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by佛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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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哥,要喝水吗?”
两道男声同时响起,被叫到名字的黎宴一愣,他左右看了看询问自己的人——顾许、张牧歌。
黎宴为了应对五个人的话题,嘴巴确实讲话讲得干燥,他刚刚舔了下唇,似乎就让两人注意到:“要。”
他没有推拒,想喝水就是想喝水,他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喝什么?”蒋皓白插入了他们的对话,“我也挺口渴,顺道帮你们一起买了吧。”
黎宴不想让一个学生为自己花费,作为学生不好好学习,还要出来做兼职赚钱,就别掺和大人间的交际了:“我……”他正要拒绝蒋皓白的买水。
蒋皓白像是知道他即将出口的话:“宴哥,水我还是买得起的,跟着你们一路蹭吃蹭玩,我才买个水。”
黎宴望着他,眼里的幽光微微荡开,破出一抹不赞同,他没说出口,你其实不必跟着我们,是因为我,你才会有你说的消费。
“我总要吃饭,买水的钱和外卖差不多。”蒋皓白堵住黎宴最后的抗拒,他都这么讲了,别人也不好再抢着买单。
黎宴要了瓶矿泉水,顾许、闫霏、张牧歌、周阮莘也全是矿泉水。
蒋皓白离开去给他们买水。
“大摆锤玩吗?”周阮莘只等黎宴点头,就去排队买票。
黎宴打量圈购票窗口:“云霄飞车人少点,先玩这个?”
“好。”周阮莘。
“那里有位置,我们坐着等他们。”张牧歌指向不远处的长椅,但椅上已坐了两人,是对黏糊的小姐妹,最多可以再坐一人。
顾许推着犹豫的黎宴过去:“黎哥去坐吧。”
闫霏是这群人里,对待黎宴的态度最不冷不热的一位,他好似真的就是单纯来A城请榜一大哥吃饭,不含有其它特别目的。
“黎哥,我刚看到有卖水果捞的,我去买两份大家尝尝。”闫霏开口说话的声音,分散了黎宴的注意力,然后被张牧歌按到椅子上坐着。
他们四人的到来,惹得紧挨坐着长椅一边的两位女生看了过来。
两位女生都精心化过妆。
一位长发烫着略卷的波浪发型,轻轻搭在胸前;一位柔顺黑发,高高扎起,戴着方框眼镜。
眼镜女生余光发现身旁坐了人,朝闺蜜倾斜的身体,微微扭转,无意识瞥过去,她只是对于身边的动静,不带任何想法地关注,看过以后,可能就会被抛之脑后。
她大概知晓坐了位男生,然后准备继续和闺蜜聊天,闺蜜忽地戳了她的腰,表情掩藏不住的激动,可因不想引起谁的注意,全数压抑在眉眼中,神采奕奕地悄悄示意她快看。
“看什么?”眼镜女生茫然。
波浪卷女生因她不加掩饰的音量,面色骤然浮起显眼的红晕,急忙掐住好友的手臂:“你小声点。”
“咋啦?”但眼镜女生似乎没get到她紧张到慌张的表现,好奇地问道。
波浪卷女生深深叹口气,她摆烂了,偷眼看了看长椅另一侧,走了一位,还留下的三位男生。
目光对上坐着的男生,那位男生应该是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转过头,恰巧与她视线相对。
波浪卷女生即将消褪的红晕,瞬间铺满脸颊,被妆容完美掩盖,可未有任何粉底遮过的耳朵,红艳滴血。
“你傻了?看什么呢?”眼镜女生不明所以,顺着闺蜜的视线看去。
黎宴偏头望着两位女生,发丝顺着他的动作垂落,红润的薄唇扬起温暖的弧度。
萍水相逢,既然互相交汇了目光,他向着两位女生点一下头。
“你们在这儿啊。”买完票回来的周阮莘,走到长椅前,他摇了摇手中的云霄飞车项目门票,“其他人呢?”
他在疑惑蒋皓白买个水怎么还没到,闫霏又去哪儿了。
“来了。”黎宴颔首。
话音消散之际,蒋皓白和闫霏同时抱着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
蒋皓白站在他们之前分开的地方,左右找了找,然后发现长椅处的几人。
闫霏购了两盒水果捞,切好的新鲜水果不经放,得尽快拆分吃掉,蒋皓白买的水暂时放着。
黎宴捏着牙签,正想给自己扎一块裹满酸奶的木瓜。
在他行动前,一块木瓜递到他嘴边。
紧接着,他的眼前又映入四块种类不同的水果,火龙果、梨、哈密瓜、车厘子。
黎宴隐隐听到身侧传出的轻忽笑声,带着女孩子特有的清脆柔软,蕴含着某种诡异的兴奋。
第39章 给你来段rap
“修罗场啊, 会选哪块呢?”
“这是在拍偶像剧么?”
“都长得好帅,我还以为是哪个男团。”
细碎的讨论伴随着空气流动,飘入黎宴耳中, 他想:到底是谁起头的!
他盯着第一个要投喂自己的周阮莘, 暗暗磨牙。
“gay里gay气, 你们自己吃。”黎宴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将面前的五只手推开。
周阮莘第一个投喂,也是第一个收回手, 他顺任黎宴的力道,把木瓜送入口中。
余下四人默契地当方才的行为不存在, 解决自己选的水果块。
两盒水果捞很快就没了。
黎宴只用吃, 不用收拾,产生的垃圾有人整理扔入该去的地方, 若不是他觉得怪,分给他的水都有人想帮他拿,被他拒绝。
“走, 去玩云霄飞车。”黎宴没忘记周阮莘去买的票,他拎着矿泉水瓶起身, 脚步略快了两分,挤出此刻被众人簇拥的状况,他一个人站在所有人前面, 侧过身看向后方的五人说道。
周阮莘一如既往的捧场,第一个回话:“来了。”
黎宴便准备前往进行云霄飞车项目的等候区, 视线扫过仍坐在长椅上的两位女生。
之前的笑声和后续的讨论, 他知道是她们两位发出的, 原本的羞涩似乎因为什么, 全部化为虚无, 转换成一种奇怪的心思。
黎宴觉得自己或许失去了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可他还摸不着头脑,无法停下,朝着一条路越走越歪。
他们整个下午都消耗在游乐场,晚饭换成顾许请客,因为黎宴第一个答应的请客是对方。
然后,又去看了新上映的特效大片。
出了电影院,留给他们的夜晚仍旧很长,大家都习惯做夜猫子,没人想这么早睡觉。
索性,去酒店开了间豪华套房,由于人不多不少,打算打牌消磨时光。
打牌也不赌钱,而是玩一种能分出最后输家的扑克玩法,输了的人要接受获胜的赢家提出的惩罚。
房间里开着暖气,明亮的灯光与窗外的夜景隔出一条鲜明的分界线。
黎宴正处在这条分界线上,他背对静幽幽黯淡的夜色,双腿盘坐在柔软的大床中,以他为点,向左右扩散成圈。
大家坐位排布是这样:顾许、周阮莘、黎宴、蒋皓白、张牧歌、闫霏。
“规则是有大必出大,剔除大小王,2点最大,红桃3第一个出牌,出牌必须带红桃3,其它出牌方式和打地主差不多,不过可以两连对的出,可以单和对连牌到2。”温润的嗓音如潺潺溪水流淌进屋内每个人耳中,字音轻缓清冽,绝不会漏听或听不准确,顾许洗着崭新的两副扑牌,“打一把就清楚了,很简单。”
“第一把算试手,第二把正式开始进行惩罚。”
顾许征询着众人的意见。
无人反对。
黎宴开始摸牌,忽然想到个问题:“如果有大牌,但是没出会怎么样?”
“那就是违规,他得和最后输家一块接受惩罚。”顾许回答。
黎宴点点头,表示明白,理着自己手里的牌,他没咋打过牌,计牌就更不会了,但是基本的理牌顺序还是知道的。
他拿到了红桃3,亮牌放在自己身前,表明待会儿摸完牌,他先出。
运气不错,手上的牌可以组成两支连牌,可由于规则的限制必须出红桃3,他的3在连牌内,但只是最简单的5连张3—7,另一支如果连到2的话,是9连张7—2。
如果连到2会把牌拆得很烂,5连张7—J最佳。
黎宴想到规则叹口气,他如果只甩出3—7的5连张,很容易坑到自己,除非另外五人手里在接他的牌上,能连到2或者有炸弹,否则只要有一个人接了他的牌,他就得拆牌,留下不知道多少张散碎小单张。
所以,想了想,黎宴觉得3—J的连牌最划算,虽然会剩下一张单7和一张单8。
但别人想要连他的牌,机率就会小许多,只看有没有人摸到炸弹了。
结果是他的连牌没人要得起,再次轮到他出牌。
黎宴丢下一张7。
他余下的都是大牌,基本不可能输,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第一个出完牌,可以好好看戏了。
黎宴看了下自己右手边蒋皓白的牌,对方手里捏着两张牌,一对6:“……”
黎宴欲言又止地与蒋皓白对视,从视线中识别出蒋皓白的无奈和自弃。
蒋皓白的牌小得离谱,大概率会成为最后输家,然而在黎宴左手边的周阮莘出了当前最大的牌后,因为2都出完了,周阮莘的梅花A傲视全场,无人要得起。
周阮莘脱手一对五,空牌了。
蒋皓白顿时喜上眉梢,跟烫手山芋样甩掉手中他以为永远都出不去的牌,嘿,他也出完牌了。
最后剩顾许、闫霏、张牧歌三人,互相紧张地对望着,思考着怎么出牌才不会输。
三人具是要不起对子。
由于都接不了蒋皓白的牌,自动轮到蒋皓白下首张牧歌出牌。
黎宴瞅着人皱着眉,思考着如何出牌,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他忍不住出声:“现在只是练手,没有惩罚,该出什么出什么,早点结束。”
张牧歌闻言,也不纠结了,他其实在苦思回忆他们三人手里还剩哪些牌,但他的计牌能力面对一副扑克牌还能凑合用,两副牌就有点算不明白了。
因为急着进行下一场,张牧歌也不打算试探或者赌了,出掉自己最小的牌。
三人你一手我一手,输家是闫霏。
可惜说好这场熟悉打法,不计算在惩罚游戏内,进行到第二场,正式开始厮杀。
由赢家洗牌,黎宴艰难地洗好两副牌,然后输家第一个摸。
这一把,黎宴的牌运就没上一把好了,他看着积累成形的牌,陷入无言的沉默,颇透出一种完犊子的倒霉蛋气息。
他洗了一手“好”牌。
摸到手里的牌东一榔头西一棒头,大牌是有,但断层跳到小牌,小牌更扯两张3、一张4、5、6差张7,接着又是单张8。
黎宴已经对这局结果绝望了,更绝望的在后头,摸到红桃3的人,出手3带1。
轮到黎宴,刚好3个2带1接上。
他最大的牌都没捂热就没了,如果别人不要,他先出也成,可他的下首有炸弹。
没办法,有大必出大,压着不出就是违规,违规到最后会跟输家一块接受惩罚,不存在自动成为输家受罚,所以即便黎宴是金主也爱莫能助了。
黎宴木着脸,不得不说,好憋屈,但他又不能因此做什么,只是一个个扫过周围一圈的人,那双雾染凤眸冰棱棱的:我看谁敢笑话我。
确实无人敢笑,迎上黎宴的目光,个个表情严肃端正,似乎自己手上拿的牌格外的垃圾。
黎宴发现顾许的神色意外的苦大仇深,好像大概估摸着牌也是不咋地。
他灰败的心重新燃烧,急剧生起的热度,令他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
兴许,我不是输家。
黎宴不想接受惩罚的念头,促使他卯足劲拉人下水,然而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倒是照拂了同样出不去牌的顾许。
第二把,黎宴输。
“惩罚,说吧。”事成定局,黎宴坦然迎接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他望着赢家闫霏问道。
闫霏似是早有预想,顺势说出惩罚:“黎哥你跟你最近通话的联系人,唱一首告白歌,并且得到对方的赞赏。”粗糙的嗓子宛若深渊里的恶魔低语,显出种令人不适的刺拉感,仿佛能触及到灵魂,生起一阵麻痒,无法保持住平常心,“得不到赞赏就要和第二位联系人唱,直到获得夸赞为止。”
“歌名?”黎宴。
……
青春偶像练习室,两面的镜子在封闭的空间里,覆盖起一层白雾,那是因为待在室内的人不停歇地练习,散发的热度接触到冰冷的镜面,逐渐蒸腾化为白雾。
封鹤喘着气,躺在地面休息,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粘腻的脸颊上,虽是如此不洁的状态,颜值依旧十分能打。
运动后,白里透红的皮肤,让面庞冷硬的他,五官线条出现柔缓的过渡,有种难得的美感。
他的手机铃声在他近乎要睡着的时候响起。
进行大量舞蹈练习的封鹤,实在提不起力气拿电话,勉强按下免提。
“封鹤,你现在方便吗?”
手机里传出黎宴的声音,封鹤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压低了嗓子回:“方便,怎么了?”
“……我想给你唱首rap,你评价一下。”
封鹤有点懵,以为黎宴在开玩笑,一时没搭话。
“我唱了哈。”
……
今天收到节目组直播任务的小太阳展昀,为给粉丝直播什么内容烦恼着,等到直播时间到,他也才忙完节目录制,压根来不及准备,直接顶着妆造开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