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by佛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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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的都是一家三口前去,毕竟名义上是白家千金的生日宴会,何况白小姐目前单身,自家有儿子的家庭,也不介意联下姻。
楚氏也在受邀行列,楚正衡没来,但让自己的夫人庄寻月带着封鹤和祁云峰去了。
楚正衡没去,裴氏这边自也是如此,因为裴夫人在国外,就只让裴时殊过来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衣香鬓影,奢靡至极。
黎宴身处其中,仍旧不算适应,虽然他有了足够和他人谈话的资本,可能是来得容易又顺利,他的心态与过去并没有转变太多,他无法完全无心理负担便加入他们。
“这酒不错。”裴时殊端着颜色橙金的酒,摆到黎宴嘴前,大有要亲自喂他的意思。
黎宴看了眼面色无常的裴时殊,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拂了对方的面子,低头品了品,入口是格外清冽的酒香,泛着微淡的甜味,不曾有丝毫刺激感,是特别醇厚平缓的口感。
当他咽下口中的酒,抬起头时,视线映入站在前面的男人。
他稍稍一怔。
“哦,又见面了。”裴时殊换了只手拿着酒杯,自然地揽住黎宴的腰,“封鹤。”
黎宴被裴时殊的动作,带动得紧靠向对方,一时关注不到另一人。
“作为阿宴的朋友,不知道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裴时殊笑了起来,眉眼染上绚烂的光彩,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封鹤静默地注视眼前的一切,深色的眼眸泛起幽暗的晕色,他极是冷淡地道:“没有。”
裴时殊却不在意他的回答:“也是,我们才确认关系没多久,你不知道正常。”
“关系?”封鹤看向一直无声的黎宴,下颌的线条越发锋利,像是刻意绷紧着,克制着什么。
裴时殊:“那就正式跟你介绍一下。我是阿宴的男朋友。”
场面随着裴时殊话音落下,陷入一阵古怪的气氛中。
封鹤望着无反驳的黎宴,轻笑了声:“恭喜?”
未曾设想过的反应。
裴时殊都做好跟封鹤来场争锋相对,抢男人的戏码,可对方这副立马退出的潇洒姿态,叫他怔愣后,心里涌起无法忽略的喜悦。
裴时殊提出帮助黎宴迅速解决矛盾的办法,就是他装作黎宴的男朋友,如果封鹤不愿放弃黎宴,肯定会因此妥协,可封鹤非要跟黎宴进行拉锯战的话,就别怪他趁虚而入了。
自豪轮分别,裴时殊已明白自己错过了能与黎宴亲近的机会,他本就来迟一步,其他的若不能妥协,他拿什么和封鹤比呢?
黎宴没想到封鹤的反应会这么平淡,他心里微微遗憾,但既然对方选择放弃,他也不会强留,大家和平分手。
黎宴努力无视了心中遗憾过后,浮现的难过,这么明显的情绪,让他在此刻确信了自己其实已经动心的事实。
还好,来得及掐灭。
黎宴被裴时殊带着来到一处沙发坐着。
“伤心了?”裴时殊离黎宴很近,几乎脸贴脸的距离,他的声音压得低,但却能清楚传到黎宴耳中。
黎宴否认。
裴时殊:“连我都不能说实话?”
黎宴额头靠住裴时殊的肩窝,叹息般道:“有一点。”
裴时殊低首凝视着黎宴,他看到黎宴的脸庞素白,纤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仿佛能说话的眼睛,眼角的泪痣失去了往日艳丽的色感。
什么有一点,明明就是很难过。
裴时殊抬手抚过黎宴的眼尾。
黎宴身体略略僵住。
裴时殊低语:“什么也没有。”
“……”
裴时殊按住想离开自己的人,手指扣住黎宴的下巴:“考虑下我吧。”
黎宴不能给他回复,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我去下洗手间。”
远离热闹人群。
被人声充斥的大脑,总算安静下来,黎宴走在绵长曲折的长廊中,没有指示牌,他按照着侍者的指示试探地走着。
“……我知道了。”
熟悉的男声被风撕碎得干净,隔得近了也不是很能听清楚,勉强捕捉到的词汇,也需要自己猜着补充完整。
黎宴有些慌张地停下脚步,他好像闯入到不能闯入的地方。
可却来不及了。
那边正在说话的人停止了话头,听不见半点动静。
果然被发现了。黎宴在逃走还是不动之间犹豫,最后还是选择待在原地,若是逃走了,可能引起难以预料的后果。
黎宴等待着,等来的却是一道劲风。
所幸,他也不是毫无戒备。
“是我,我只是想去个洗手间。”黎宴手臂被撞得疼,他可不想和人继续打下去,及时出声表明身份。
可他说话后,那个人却变本加厉。
黎宴闷哼一声,脸抵到冰冷的墙面上,双手反钳在背后:“封鹤!”
热气喷洒到黎宴的脸侧,濡湿的感觉仿若一道惊雷炸在黎宴脑海中,紧接着的不绝如缕的刺痛,让黎宴无法保持镇定。
“你做什么?!”黎宴挣扎起来。
封鹤凑近黎宴的脖颈,把方才烙下的痕迹加深,似乎终于满意了些,对于黎宴的怒火,淡声道:“你和裴时殊又是做什么?”
“不关你事。”黎宴。
封鹤:“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黎宴察觉到对方的再次凑近,他泄了气:“我们好好谈谈。”他真怕人当场把他办了。
“裴时殊?”封鹤不打算轻易答应,如果没得到合心的答案,他会给黎宴一个难忘的教训。
黎宴咬牙:“假的。”
封鹤掰正黎宴的身体,噙住黎宴的唇就开始放肆。
黎宴隐隐尝到了嘴间的血腥味,对方亲得太凶,逼得他咬住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血味变得越发浓郁。
“咳咳……”黎宴总算从这场激吻中解脱,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升起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他遇到封鹤就不曾拥有多少次处在掌握中的主动权,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真让人窝火。
封鹤拉着黎宴去向了另一个偏僻的位置,没忍住又抱住人亲亲捏捏,他素了好久,忍着不去见心上人,再见就是心上人要跟人跑了的场面,他本人也特别火大,要不是舍不得对黎宴做什么,就不只是限于强自亲近了。
“亲子鉴定换不成,他又把主意打我身上了。”封鹤简短解释,“你不能和我走太近,他会盯上你,也是想给你考虑时间,你倒好,直接给我找了新的男人。”
说着说着,封鹤脸黑如墨,探在黎宴衣服内的手又留了些痕迹,惹得怀中人颤抖不停。
“我就该让你做我的人。”封鹤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个字眼。
黎宴想看来是没得谈了,早分早止损,可对方丢出的下一句话,使他的念头滞停住。
封鹤抿唇,气势弱了下去:“是上是下,我不在意,是你就好。”
第70章 完结
黎宴被动跟着封鹤的步伐, 脚步有些踉跄才能跟上,他有点不太明白现实怎么发展到开房的程度。
听着电梯停止的提醒声。
黎宴嘴唇嗫嚅了下,连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阻止得了对方的意向, 却非要说上一句:“你不是说, 我们不能走太近吗?”
他还记得对方告知他的疏远理由, 就是避免祁云峰盯上他,对方才一时鲜少来找自己。
封鹤攥着黎宴的手腕,将人拉进了电梯里。
“很快就不需要了。”
冰萃般的冷音轻轻扩散在逐渐封闭起来的电梯中, 在宽整的四角回荡。
黎宴抬头,映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
12楼抵达。
黎宴再次被拉着出了电梯, 他小声道:“时殊, 还在等我。”
封鹤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透出种你一定要跟我说别人的轻佻意味。
客房打开。
封鹤松开了握住黎宴的手, 无声地注视黎宴。
黎宴迟疑地望向房间,还没开灯,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如果进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他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清楚。
他也不是不愿意,毕竟他是个男人, 对于身体上愉快的追求自是有的。
封鹤站在了他背后,呼吸打在黎宴脖颈。
一股推力出现在黎宴肩后, 不需要他如何抉择了, 他被封鹤带动着进入了房间。
门关上。
满是迫不及待的吻袭上黎宴的嘴唇。
衣服散落一地。
黎宴错开封鹤不停歇的吻, 他的唇都被吮麻了, 再亲下去, 他担心会流血。
封鹤抚摸着黎宴的腰,克制着没有往下,挑起眼梢:“要叫停?”
黎宴没有错过自己的生理反应,现在叫停难受的人可不止封鹤。
封鹤勾起唇角:“那就来解决,还是……”他微妙地停顿刹那,滑出微嘲的腔调,“你不行?”
黎宴看着似乎是一副自在从容的封鹤,可不比以往坚定镇定的眼神,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晕染红晕的眼尾,倒是比嘴柔软诚实。
果然是没做过下面的人,现在这样不愿示弱,佯装淡然的模样。
黎宴喉结动了动,揪着对方的领口摁向床。
……
手机铃声打断了房间内的激情。
黎宴停下动作,下意识接起了电话。
“黎宴,你在哪儿?”裴时殊带着焦急的声音,通过信号传输给黎宴,“我找了你很久。”
黎宴脑子里倏地冒出色令智昏四字,他怎么就忘记跟裴时殊讲一声,他之前虽然以对方等自己为借口,但也是事实,他明明知道。
“抱歉。”黎宴扯过棉被盖住封鹤,他躲过封鹤看过来的视线,“我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你已经走了?”裴时殊声音放轻,像是了然了什么,“封鹤也不在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黎宴闷哼出声,他惊诧地望向突然把自己按倒的封鹤,因为手中的电话,他不敢做出任何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跨坐到自己腰上,带着痕迹的上身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包括……
黎宴移开目光,没想到都这样了,居然还有精神。
电话里再次传来裴时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黎宴眸光闪烁:“不小心踢到脚,没事。”
裴时殊没有继续追究,但也未再开口,通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黎宴离远了些手机收音,平缓着呼吸,坐在他身上的封鹤已经上下起伏起来,从胯骨升起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发麻,半响:“他也走了吗?我不知道,只是巧合。”
他想着这次行动,对方好歹是为了自己,他不能立马就抛弃对方奔赴封鹤,显得他用完就扔的冷酷无情,晚点告诉对方自己和封鹤在一起的事实,给人一个缓冲余地。
封鹤俯身,凑到黎宴胸前。
猝不及防,黎宴没稳住呼吸,不小心在电话里泄漏出一两分。
“嘶——”
封鹤用的力气逐渐增大,黎宴忍不住疼出声。
听得清清楚楚的裴时殊,简直是要气笑了:“好样的。”
“对、不起……”黎宴想警告肆意妄为的封鹤,可他的警告似乎适得其反,以致于对方越发变本加厉,他已经不敢说任何话,“我挂了。”
裴时殊:“你敢挂,我就去堵你,许是还会叫上警察或者记者。”
“……”太狠了。黎宴完全不敢结束通话。
“你想怎样?”
裴时殊听着他要抑制不住的紊乱呼吸,手指掐进了掌心:“男的?”
尽管意味不明,黎宴却听懂了,对方是在问和他在一块的人性别:“嗯。”
裴时殊垂下眼睑,孤独地坐立在宽大的沙发上,浅黄色的灯光是温暖的颜色,可照在他身上,生不起丝毫温度。
“那就这样吧。”裴时殊说。
没有尖锐的爆发,堪称风平浪静,若不是手背突兀的青筋,他确实可以隐瞒一切。
至少黎宴没有发觉,他无法亲眼看到裴时殊的表现,闻言稍稍怔愣瞬,就迫不及待地打算挂断,他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说完了?”
“你闭……”
通话挂断,裴时殊看着黑屏的手机,犹记得临结束时听到手机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翌日。
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声音调得极小,黎晏苏醒时,若不是看到电视画面,他都不知道电视打开了。
本地新闻报道某某街出现了场车祸,车主疑似楚氏集团的高管。
祁云峰确实在楚正衡的安排下,在集团内有个位置。
黎晏看着那模糊的视频和照片,车主和祁云峰颇为相似,他看向面色平静的封鹤,想到对方昨晚说的话——“很快就不需要了。”
“你做的?”
封鹤:“嗯。”
“你介意?”封鹤对上黎晏的视线,他完全没有要遮掩自己阴暗的一面,甚至是希望能把自己全部展现给黎晏,而黎晏必须全盘接受。
黎晏摇头。
封鹤算得上愉悦地挑起唇:“我不过是把他要对我做的,转换到他身上而已。”
黎晏想到:“昨晚你接的电话?”
“没错。”封鹤昨晚在走廊接的电话,就是被告知祁云峰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
黎晏眸色冷了下:“没留下痕迹吧?”
封鹤看着他,随即轻笑:“你该对我多些信心。”
话落,封鹤忍不住向黎晏靠近,头次开荤,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仅昨晚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