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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by半色水浅葱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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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迦埋头在她肩上,吸了吸鼻子:“真的好听吗?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她一下子有些气馁,还觉得委屈,手臂发软地垂在腿侧,腕部还有对方残留的温度,不肯去抱谢迎年了。
  她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比起埋怨,口吻更像是自责。
  她是没有乔映秋会发嗲,毕竟当年纯欲的概念还没流传开来,她亲妈长了一张甜妹脸,却媚骨天成,俨然是这个派别的开山鼻祖了。
  谢迎年:“哪种要?”
  “前女友,你是这么喊我的吧。”
  钟迦:“是事实。”
  梗着脖子去跟谢迎年对视,一副大不了你再为这个不好听的称呼收拾我一顿的架势。
  赌气赌错了方向,自以为胜券在握其实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谢迎年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地骂对方一声傻瓜。
  “……我说的不对吗?”从对方的表情去判断,钟迦又不确定了。
  长久以来,谢迎年的心思只能靠猜,她的情绪泄露出边角,也是可以大大方方表露给外界的一部分,平易近人,对物质无所需求,处理感情格外冷淡……
  钟迦在大大小小的磕碰中去熟悉她古怪的表达,慢慢发现她脸上戴着的面具也有破绽,并为吹开破绽的那阵风是自己而沾沾自喜。
  不过,身心沉浸的感受未必每次都对。
  就好像在车里那次,钟迦将以往拼凑的揣测脱口而出,煞有介事地问谢迎年:“你是不是有很奇怪的癖好啊?”
  话说完,她觉得自己问得不是很礼貌,想找补一下,向谢迎年明确她没有鄙夷的意思,也可以为了对方去了解那什么。
  ……
  脖颈到脸,红得要滴血,钟迦扭过头,掀开她不菲的外衣,将害臊的心藏进去,闷闷地说:“那你别揍我了……”
  谢迎年:“补回以前的。”
  “嗯?”钟迦似懂非懂,用鼻子哼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力度减轻减缓,谢迎年轻揉替祸从口出的主人受苦受难的部位:“酗酒,吸烟,周淳总是说让我管管你。”
  钟迦想到自己也算是被谢迎年教养过,几分钟之前她还在跟对方做那样的事,不太自在地埋了埋下巴,心想,如果乔映秋还在世,别说屁股,恐怕两条腿都保不了了。
  “生日那天给你订的蛋糕收到了吗?”谢迎年补了句,“十八岁的时候。”
  十八岁?钟迦整个人都傻了,她一骨碌从衣服里钻了颗脑袋出来,呼吸到新鲜的氧气,很快组织起回忆的片段,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难怪保安叔叔说有个送外卖的找我。”
  清原一中高三的晚自习上到十点,手机很早就没电了,回到宿舍才充上,过了几天去门卫室取快递,五十好几的保安见着登记本上的名字,才叫住澕转头要走的女孩:“你是钟迦?”
  他口音很重,还不是清原本地的,钟迦站住脚步,认真地倾耳去听,大概听清了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没那么在意,她早就习惯了没人关心自己,压根不会往生日蛋糕的思路异想天开,只当是外卖员送错了人。
  原来真的是惊喜。
  “谢迎年,以前是家长,那现在是女朋友,你明明喜欢我,那为什么要分开?”钟迦在她耳边喃喃地问。
  迫不得已的背后是精心布置的陷阱,谢迎年抚了抚女孩被汗浸湿的头发:“采然跟你说过了,我生了病,治不好的。”
  治不好。
  她平静的声线让钟迦心疼得无以复加,隔天去晋城,从南到北,坐高铁再转飞机,又是一路颠簸的客车。
  妙云寺掩映在葱葱郁郁之间,香火旺盛,无数人往功德箱里投去聊表诚心的铜臭,求事业有成,求家庭美满,求梦想成真。
  钟迦尾随着那列一路叩拜沿阶而上的香客,她的倒影趔趄,膝盖还留着前几天的擦伤,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没有半分犹豫地跪在了历史感厚重的阶梯上。
  “你求了什么?”谢迎年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发紧,她在心疼。
  腰被抱住,钟迦下巴抵着她的肩,似是满足地笑:“求你平安。”
  “可能心诚则灵吧,我见到梦参了,我向他祈求,让你活得久一点,病痛给我,别再拿病治不好的借口糊弄我。”
  傻瓜,又想差了,不是这个病,谢迎年伸手抚她眼角:“为什么要问了才说?”
  钟迦仰着下巴,吻了她深深蹙紧的眉心:“我不要你因为感激才回来才复合,那不是爱。”
  “我想你真心实意地爱我。”
  【补丁-这一瞬间,钟迦有点懵。
  她的双手被谢迎年握紧了并住,抵到门板上,“别乱动”的命令实际已经在对方的强迫之下被彻底执行,至于后半句,抱紧……我怎么抱?
  手腕上附着谢迎年的体温,钟迦一面承受对方毫无规律可言忽深忽浅的吻,一面尝试去挣脱些许,好去听话地抱抱她,抱抱这个自己两个多月没见到的人。
  才付出行动,又被细瘦有力的触感更严密地扣住,休息室的灯光歪歪斜斜照过来,将墙上两个人的影子投入余光。
  钟迦见到谢迎年的手,先是半握拳,再在那一片沉默的黑影中无声地向外伸展,根根分明匀称,她呼吸逐渐不稳,却忍不住侧过脸,看着对方再次扣住了自己,亲眼目睹她稍有逃离的念头是如何被极富美感的那只手掐灭在掌心——
  谢迎年在告诉我,不准逃,也逃不了。
  她的双手被谢迎年握紧并住,抵到门板上,“别乱动”的命令实际已经在对方的强迫之下被彻底执行,至于后半句,抱紧……我怎么抱?
  手腕上附着谢迎年的体温,钟迦一面承受对方毫无规律可言忽深忽浅的吻,一面尝试去挣脱些许,好去听话地抱抱她。-补丁】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同时直播
  《我什么都可以》一边有条不紊地录制, 一边紧锣密鼓地制作后期,赶上原定的暑期档,在京沪深铺满了地广, 宣传的阵势浩浩荡荡, 对得起青瓜视频一贯给人财大气粗的印象。
  独播剧也肆无忌惮地贴满了广告,暂停的时候首期亮点出现在屏幕中央, 钟迦跟施采然中间站着个谢迎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个人的修罗场。
  音综每年都有,很多都是炒冷饭的第二季第三季,熟悉了赛制其实就没那么让人眼前一亮了。
  这档节目本来是A级,后来升到了S级,招商给出的嘉宾阵容导师比选手大咖,不过也能理解, 这年头音乐人韭菜似的拔了一茬又一茬, 但说白了市场就这么大, 很难重现2000年初无数歌曲传为经典的盛况。
  流量最高的短视频平台赞助了节目,所以免不了要直播营业。
  星期六晚上, 钟迦在自己租的那间公寓开了个直播, 负责跟她的执行导演没什么要求, 只是笑眯眯地说:“你跟观众一起看,瞎唠嗑就行,不过我们会对比所有选手的数据, 跟下一轮选歌有关哦。”
  钟迦:“好的。”
  答应得爽快,心里却没底。
  她对这种直播驾轻就熟, 以前作为乐队成员就没少跟着队友一起自娱自乐, 但很随意, 来的人也不多, 陈况一个人就能单口相声撑起全场,她是队长缺席了才顶上,本质是个话很少的人,靠唱歌玩乐器串起来的头尾,比两个卖cp喂狗粮的学姐实在多了。
  唠嗑,能唠什么?
  施恒陪小艺人去医院检查耳朵,耳蜗植入手术初步定在音综以后,回去的路上,他漫不经心地说:“随便聊,长得漂亮比什么都强,你吸的那堆粉丝有几个正经人啊?”
  “……哥你有点事业心成么。”微博后台的消息早就是99+的状态了,钟迦以前会翻私信箱,心血来潮回几条,现在完全没时间,也回不过来。
  偶尔点进满地都是裤子的评论区,有的ID在粉丝接机送的花束卡片与信件里出现过,她对不熟悉的人有点脸盲,一张张人脸晃过,没想起来是谁,阿茶在旁边啊了一句:“甜甜,你好讨姐姐的喜欢啊。”
  “比我大吗?”
  “对啊,上次有个读博的还说自己头一次追星追的妹妹。”
  也不一定是因为长得漂亮才喜欢。
  长得好分很多型,钟迦觉得自己有点淡,相较谢迎年和施采然而言,没那么强烈的视觉冲击,但审美太私人了,再顶级的颜值也会遭到诟病,她这款的现实中还好,放到舞台上吸引力翻了不知多少倍。
  气质里带出来的淡被聚拢成一束的灯光勾勒,冷白的肤色衬得她冷冷的,跟年纪不相符的台风着实让人吃惊,那副无所畏惧的态度是有点傲,融入歌曲又成了鲜明的个人特色。
  等到结束,灯光全亮,掌声雷动,台下某个方向传来一声特别响亮的老公,钟迦呆了几秒,害羞得捂脸,想到有镜头匆忙拿开了手,但脚都站成了内八,台下台下的反差也特别好嗑。
  “我可以没事业心,你不可以没有。”施恒说,“我全家老小靠您给饭吃。”
  他一燕京本地人,说您的时候还得细细品品味儿,不然真不好判断这人到底是单纯的开玩笑还是阴阳怪气。
  钟迦:“会好好工作的,你就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
  “之前谈了没多久就分了,杀青那天就分了,前女友这种事就没必要交代了吧,我是这么想的。”她坐在车上,端着一杯苦得发涩的中药慢慢往嘴里送,味道就不好闻,想来也难喝。
  阿茶用近似于老母亲的眼神看着她,纳闷得很,这次感冒来势汹汹也就算了,十天半月了还不肯走,活像是要在钟迦身上扎下病根似的。
  大学不都有阳光跑吗,钟迦没少利用碎片时间健身打卡啊,还是这阵子休息不够免疫力下降?
  她声音有点哑,施恒对着车顶翻了个白眼,心说没天理了,赏饭吃也不是这么个赏法,怎么哑了也好听。
  “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二十出头,该谈就谈,但总得看看是跟谁吧?”音综录制的第一期,准确说,是钟迦从晋城回来,施恒就察觉到不对劲,他在这方面预感很准,可能是得益于带的艺人塌房塌出了年度大新闻,给他弄得应激了。
  钟迦:“跟谢迎年。”
  施恒:“跟你妈也谈过。”
  听着也太像骂人了……
  阿茶嗅出火药味,恨不得连呼吸都没声,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很禁断。”钟迦笑了一下,施恒没好气地瞥她一眼,对着这张脸很难真的发火,他也就是做做样子,想让这个没多少感情阅历的孩子考虑清楚。
  谢迎年在圈里的口碑好坏参半,好的是做人,她这个地位了也没那股人上人的腔调,敬业是出了名的。
  坏的是感情,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是媒体为了版面杜撰,施恒混业内也了解,说来说去,是对情场里来来去去没个定数的女人有偏见。
  “如果是男的,评价得是风流吧。”钟迦看得挺透彻。
  施恒噎了一下才说:“你们女同性恋多少有点毛病……”
  大概是意识到确实是那么回事,他说到一半就住了嘴,跟太太生了女儿以后自诩尊重女性,却仍旧被出厂设置的社会背景钉成了个封建余孽。
  钟迦没想争吵,她的较真一半给了音乐,一半给了谢迎年,其余时候都不太计较什么,口舌之争就更没必要了。
  “哥,你放心,我不会像我妈那样的。”
  乔映秋的下场太惨烈,钟迦也看过她妈巅峰期的领奖视频,红气养人,一袭红裙,高跟鞋镶钻,美得不可方物,跟她印象里为片约发愁喜怒无常的亲妈判若两人。
  她听钱佩清说过,乔映秋当初是被钟克飞骗了,那个男人在发艺沙龙有点名气,长得俊,农村来的,嘴笨,贺家的千金喜欢逗他得很。
  两个人早就好上了,谈的地下恋,钟克飞靠男女关系在娱乐公司谋职,徒有虚衔的副总哄得乔映秋五迷三道,以为这个男人家财万贯靠得住,事业也不想要了。
  乔映秋下定决心放弃工作,一门心思当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跟大多数女性一样认为婚姻是避风港。
  结果浪卷船翻,横在眼前的是吊诡的漩涡,吸走她的理智与清醒,让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没法赡养老人,也不能善待儿女,后半辈子她都在与时光作对,想回到从前,到死都难以瞑目。
  钟迦从懂事起就很独立,钱佩清养个女儿养坏了养没了,对身世可怜的外孙女是完全相反的教养观念,走了另一个极端。
  疼惜半点不少,只是频频将乔映秋当作反例来说,别想着靠男人,死得都比你早,有什么可靠的?
  如果是女人,钟迦认真地想了想,她对谢迎年更多的期待是依恋吧,自小缺失的那部分。
  年龄差了快一轮,但也不想靠对方养活,她自己可以赚钱。
  钟迦的事业心不是说说算了,她岁数小归小,在某些方面很能给人安全感,经纪人都说了瞎聊,她还是低头往备忘录里记录灵感,理顺思路。施恒最后问了一嘴要不要公开?
  “顺其自然吧,自己宣布像是跟对方讨名分似的。”
  哪有复合了没多久就这样的,显得也太急切了。
  租的公寓在三环附近,谢迎年将车泊入公用停车位,她调低车窗,从灯火通明的建筑群里找到钟迦所在的位置,望了眼亮着灯的二楼。
  正要开门下车,手机叮的一声,推送了微博消息,先后两条,几乎没有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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