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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by半色水浅葱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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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迎年低头回复,口吻坦荡得气人:合法情侣亲密互动犯法吗?
  事实上,犯法的事她前不久才干过,非法监听。
  虽然迷途知返,但经过惴惴不安的今晚,她又将这事列入了考虑中,觉得这个没多少心眼的人每时每刻都在她眼皮底下没什么不好。
  果然,有一就有二,钟迦就是她最大的例外,让她以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周淳:别告诉我你俩还孤魂野鬼似的在外头。
  谢迎年:轧马路,反正全城都知道了,我也睡不着。
  头顶又弹出一条新消息,倪茜:药吃完了?还是失眠?
  嗯,失眠,没有她在哪睡得着。刚要回复,作息时间成谜的崔鸣:谢迎年,你也是够高调的,当街拥吻。
  给她制造了一大堆甜蜜麻烦的女孩落在身后,也没丢几两肉的人演得跟真的似的,蹲在地上装可怜:“我走不动了。”
  谢迎年转过身,没像钟迦所想的那样朝她走过去,而是也蹲了下来,两个人在将近凌晨两点的街头面对面蹲着,隔着十米不到的距离。
  一人用手撑右脸,一人用手撑左脸,对视数秒,互相笑出了声。
  “你干嘛?”钟迦无意识地拉长尾音。
  谢迎年一脸无辜:“我也走不动了。”
  她看着面前的女孩站起身,抖抖松松垮垮的七分裤,绕绕膝,揉揉拳头,活动活动胳膊腿,无数次被推开被拒绝被骗走,那颗心永远不会冷却,鲜活的,滚烫的,赤诚的,包裹着融化所有坚冰的爱意,向她一步步走来。
  这次是跑的,牵动着视野范围内的所有景物像是都在晃,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坠落到她眼里。
  谢迎年站了起来,先她一步展开双臂,稳稳地将她截在自己的怀抱中。
  吻了吻钟迦的鼻子,谢迎年低头问:“不是说走不动了吗?”
  “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在走啊,都留在原地怎么靠近对方?”钟迦依恋地蹭蹭她的脖子。
  那片细腻雪白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的肌肤很快远离,谢迎年转身,在她面前再次蹲下。
  钟迦犹豫了一下:“呃,我没有……”
  “快点。”谢迎年的音色每到强硬的时候都格外迷人,活该她适合主导的角色。
  背上多了份重量,谢迎年手伸向后,握住钟迦的两条腿,往上送了送,待她勾住自己的脖子,便稳稳当当地起了身。
  风很轻,彼此的气息黏腻地纠缠在一起,谢迎年:“车停远了,得多走一会儿。”
  “……唔……”
  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谢迎年瞥了眼肩上歪来歪去的那颗脑袋:“还说自己不困。”
  钟迦迷迷糊糊地问:“我醒着呢,去哪儿?”
  两道影子斜斜地映在地上,背着她,谢迎年在走剩下的路,语气放柔地答道:“回家。”
  “你的还是我的?”
  谢迎年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去我那里。”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码个一半明天白天再码,一不留神……
  困困,大家晚安


第59章 敞开心扉
  从夜市区走出来, 喧嚣的烟火在身后,脚下是冷清的街道,路灯映照下, 店铺淡黄色的玻璃橱窗用彩带贴纸装点着节日气氛, 七夕要到了。
  钟迦默默收回目光,有些抱歉:“谢迎年, 好像不能陪你过情人节了。”
  在一起以后的每一个节日都是第一次, 她觉得错过很遗憾。
  “录节目?”
  “对……”
  谢迎年口吻淡定:“没关系,该你还的账一个也逃不了。”
  衣肩被人用软乎乎的耳廓贴了贴,谢迎年瞥一眼歪到肩上的那颗脑袋,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也还是难过:“嗯?”
  “耳朵,烫。”
  谢迎年:“……”
  她咳了一下,没想到有人可以将不好意思表达得那么可爱, 月光淌在身上像是有温度, 要将整颗心融化了。
  “公开好像也有公开的好, 要是以前你肯定不能这样背着我吧?”钟迦说,“倒是要谢谢那天的八卦记者了, 以后我们在哪里都可以牵手, 拥抱, 亲吻。”
  谢迎年半垂着眼,情绪不明,淡淡地嗯了一声。
  “商场都关门了吧?你车停哪儿了?”
  钟迦趴在谢迎年肩上, 闻着她熟悉的野茉莉香水味,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又一个呵欠从嘴边溜了出来。
  “前边有个停车场。”谢迎年的步伐不紧不慢, 应和着舒缓的风, 轻声回答她。
  女孩抱着她的脖子, 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湿润,声音被困意剥去了清醒,变得柔软甜糯:“你累不累?”
  谢迎年:“那下来自己走。”
  “……唔,我睡着了。”钟迦用脸蹭蹭她的头发,又一个呵欠。
  “虚假的关心。”谢迎年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你体力那么好,我很轻的。”钟迦咕哝了一声,“你以前真是练体育的啊?都没听见你喘。”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谢迎年感受着钟迦的重量,觉得她比电影那会儿轻了不少。
  “没听见,什么时候?”
  “现在,不然什么时候?”钟迦说完,呆呆地愣了一下,她反应再慢也从对方别有深意的笑声里听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不正经的女人!
  “没喘吗?”
  “……喘了。”钟迦由衷地评价,才降下的温度好像又漫了上来,“还很好听。”
  谢迎年:“没你好听,所以请钟老师继续努力,别只盯着一个地方嗦,那样我会怀疑某个人小时候断奶不彻底。”
  她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黄腔也不是头一回了。
  钟迦想到这人在潇潇观穿着白色道袍漫步在雨中竹林的照片,网友的那些评价,什么出尘什么清心寡欲,还有几个前任说的什么守活寡,她根本就是衣冠禽兽如狼似虎。
  咬耳朵,咬脖子,咬肩膀……冒着随时可能被就地正法的风险,钟迦身体力行地告诉谢迎年:不就是嘴上的功夫吗,我好好学。
  谢迎年反常地容忍了她知识迁移到占便宜的所谓努力,甚至在她悄悄将手伸进自己衣领胡作非为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走进空荡荡的停车场,谢迎年用左手稳住背上的人,右手从兜里取出车钥匙解锁,响了一声,不安分的爪子立马舍弃了那团形状漂亮的白软,钟迦松开她,蹦到地面,飞快地朝亮起车灯的地方跑了过去。
  目标也很明确,车门一开,一骨碌就钻到了副驾。
  手里勾着车钥匙,视线里只有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谢迎年真不知道该夸她反应灵敏还是自取灭亡。
  稍微活动活动,麻痹了神经的疲倦好像没那么嚣张了,所以听见开门声时,钟迦心中警铃大作,就着驾驶座与副驾驶的缝隙手脚并用地想翻到后座去。
  这个仓促之间的计划毫不意外被识破,谢迎年逮猫似的揪住她的外套衣领,再按着肩膀将她给扳了回来。
  车里的灯没开,前灯照在花坛的铁质围栏上,映射到车窗,浅淡的光线。
  两个人的轮廓模模糊糊,唯有眼睛在对视中发亮。
  谢迎年捏着钟迦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她嘴唇。
  不久前才被弄得浑身发软,钟迦以为自己总该有点长进了,哪知道一个深吻下来还是呼吸不畅,没开空调,憋闷,很快就闷出汗来。
  短短几分钟,她吃了多少豆腐就都被加倍讨还回去,外套滑落一大半,里面的T恤作为最后一块阵地也要失守。
  钟迦一边抱着那把纤细的腰身回吻,一边下意识地兜紧了裤腰带,片刻后,对方掌心的温度覆了上来。
  颤动的睫毛被亲了亲,谢迎年笑了一声,十分善解人意的口吻:“比我着急?那自己脱。”
  她身下的女孩气息紊乱地低喘,眼睛快速地眨动,咬紧了唇,像是因为这声命令被触发了什么敏感的开关。
  “……你不是说……说不干净吗?”
  “有消毒湿巾。”
  空无一人的窗外,白色汽车微微晃动,车身又倏地往下一沉。
  自己脱,穿也是自己穿,就没见过这么管杀不管埋的人——坏人,坏女人。吃一堑长一智,钟迦果断将自己蜷缩在了后座的角落,连透过车内镜的眼神交流都不敢了。
  吃饱喝足,谢迎年也懒得再给她上课总结经验教训,利落地将副驾清洗频率越来越高的皮套拆了下来,甩到了后备箱。
  上车以后,她握着方向盘,忽然顿了顿,没去发动车子。
  谢迎年想着家里的药有没有好好收起来,钟迦:“怎么了?”
  问得有点谨慎,她脑回路的构造很值得剖开来研究研究,嗅觉也有问题,没闻到有诈也就罢了,还主动将剩下半条命给送了出去。
  “……你的车难不成坏了?”
  谢迎年单手支着头,揉揉鼻尖,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这声笑,清了清嗓子:“钟小姐,咱们顶多就能省点润滑费,到不了这程度,你当发大水呢?”
  余光里一个方方正正的黑影袭来,谢迎年早料到有这出,伸手将对方砸过来的抱枕截住,顺便塞到腰后当腰靠了。
  回去的路上,钟迦下定决心当个不说就不会错的哑巴,听听歌,刷刷朋友圈,别再被居心不良段位高超的女人逮着机会反制了,结果谢迎年比她还沉得住气,等红灯也是安安静静地等,连手机都不玩。
  都半夜两点多了,练完歌又差点卷入豪门纷争的钟迦其实很困——当然,也可能是被玩困了。
  两个小时的节目往往要录个两三天,就算录完了自己的部分,还得给其他人当背景板,额外的宣传工作也不少,这年头别说选秀了,正儿八经的音乐综艺也玩饭圈那套,她圈的新粉干劲十足,替她拿下了几个广告福利。
  眼皮似有千斤重,钟迦之所以强撑精神没倒头睡,是想亲眼见见谢迎年住在什么地方,多大的房子,装修是暖色调还是冷色调,叔叔阿姨在不在?贸贸然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从来没听谢迎年说起过家人,施采然那个时候用来吓唬她的遗传病真是她想的活不长吗?
  更离谱的也想过,毕竟谢迎年以前长着一张肾虚脸,还疑似肌无力,但总觉得女人应该没这方面的毛病吧。
  到底是什么病?
  她们该做的都做了,所有人都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好像很亲密,她对谢迎年的了解却仅仅是皮毛。
  谢迎年,我还不值得你对我敞开心扉吗?
  每每这种时候,钟迦都很苦恼,心情也很复杂,与其说是不被信任的委屈,不如说是预见性的难过。
  她很少主动对外界说起过去,作为公众人物是要满足大家的窥私欲,可她宁愿说点别的。
  而不是灰沉沉的,少有温情的,甚至是充斥了冷漠与欺凌的过去,她心底里向往期待的一束光刺不破黑暗,以至于长大成人的如今,关于那些年的基调依然是冷灰色。
  那谢迎年呢?你的过去是不是比我过得还不容易?
  我要怎么才能填平你受过的伤痛?
  屏幕的光黯淡下去,车内昏昏暗暗,谢迎年往后瞥了一眼,只见困得呵欠连连的人终于熬不住,半边身子歪倒,睡着了。
  走了一段路,她将车子稳稳地停入距离最近的白线区,上到后座,将缺觉缺得厉害的女孩轻手轻脚放平,用薄毯盖住了她。
  钟迦胸脯微微起伏,呼吸声绵长均匀,谢迎年盯了她半晌,唇角微弯,无声地笑了一下。
  路上没什么车,如果不是车程远也早该到了。
  别墅区建筑物分布得没那么稠密,便民设施齐全,绿化也做得很好,更关键的是,安保到位。
  谢迎年沿着大道直行,绕了半圈人工湖,车速放缓,驱车驶入房屋配套的车库。
  开了车门,她说:“醒醒,到了。”
  钟迦睡得死沉死沉,小声地哼唧了一下。
  女人手伸向脑后,用戴在手腕的黑色发绳将长发束起,松松地扎了个马尾,随即俯下身,将她慢慢抱到了怀里。
  谢迎年住的地方没什么人气儿,好端端的大别墅装成了性冷淡的工业风,周淳来过几次,嫌冻得慌,如果不是要紧事一般不会再过来。
  她很少邀请朋友上门做客,多得是泛泛之交,崔鸣跟常小随俩社畜也各有各的忙,大家岁数大了钱也有了,反而更少聚在一起。
  银色的金属电梯门映照出女人平静的面孔,谢迎年低头看了眼熟睡的人,伸手,按了向下键。
  作者有话说:
  不要色色.jpg


第60章 关一辈子
  电梯下行到负一楼, 金属门朝两侧缓缓开启,谢迎年抱着钟迦走了出去,她怀里的女孩睡得很熟, 也许直到天亮醒来才会懵懵懂懂地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里没有窗户, 灯光的设计倒是经过了巧思,柔和的光源照亮了每一处角落, 地上铺着木质地板, 电梯右侧是楼梯,左侧的尽头是一堵墙,墙上安装了一道密码门。
  没什么奇怪,人类都有患得患失的毛病,觉得周围的目光虎视眈眈,想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藏点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谢迎年大概算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 不收纳财产, 也不收藏古董珍宝, 只有她能开启的密码门,门后的秘密空间从前装着畸形的跳动的心, 从今往后, 取而代之的将是能治病的一颗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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