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我一口神清气爽——by故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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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这么久了,你还那么纯,让我……”沈越晃了晃手里的小陶埙,笑容咧的更大了,“让我更想欺负你了。”
阮柯警觉的挺直了腰:“!!!”
沈越真是太喜欢看自家媳妇儿这个懵懂无措的样子了。
他摸摸鼻子:“这样吧,这小东西我准备来本就是要送你的,所以也不想为难你,你就把现在的想法照实说,前面加上‘好相公'三个字怎么样?”
阮柯觉得这个还挺划算的,点点头,柔声道:“好相公,我想要……”
白樱色的小唇发出软软糯糯的声音,因为刚刚的逗弄,阮柯古服的领子敞开了一些,他蹲在地上够着脖子看沈越手里的陶埙,都不知道自己胸口早就春光外泄了。
这……谁顶得住啊!
沈越“咕嘟”吞了口口水。
阮柯见他还捏着陶埙,柳眉不满的一拧:“说完了,给我。”
“那个……媳妇儿啊,咱商量个事好不好?”沈越舔舔唇,想要最大化发挥这个陶埙的作用。
阮柯不太开心:“说好了讲完那句话就给我的,你言而无信。”
沈越试图给自己挽尊:“不是,我给你,肯定给你,就是……你想要我送你这个对吧?我也有想要的东西在你那儿,你也送我好不好?”
阮柯那么喜欢沈越,当然什么都愿意送他,觉得和沈越互换个礼物也不错,天真的点点头:“好,那你想要我的什么?”
我就想要你啊!小傻瓜!
沈越按捺住内心呼啸而出的狼嚎,尽可能平静的忽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给我?”
阮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古服有些纳闷,越干嘛要他的衣服?这衣服还是越自己给他给买的……
不过,反正自己还有别的衣服,这套送他就送他吧。
阮柯大度的想着,他乖乖的点点头,站起来开始抽腰带:“那我把衣服送给你,你就把陶埙送给我,我们俩交换,说好了啊,不许赖了。”
“不赖不赖,快脱!”沈越的狼尾巴快翘起来了。
要知道,柯柯一向害羞,平时上了床衣服都是被他扒掉的,虽然那样也很爽啦,但偶尔也想看他主动宽衣解带啊!
阮柯不疑有他,解了腰带,两手抓着前襟一拉,古服就半褪下来,内里他死活不肯再穿原来那种情趣款的内衣,这么一扯开,玉般的肌肤就坦坦荡荡的展露出来。
沈越抹了下鼻子,以防鼻血乱喷,急切道:“裤子也脱了!”
这话一出,阮柯顿感不对,骤然阖上衣襟:“为什么要脱裤子?!”
沈越尝着了刚刚的甜头,哪里还会让他再把衣服穿回去,随手丢下小陶埙,抓住阮柯一旋身,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办事可不得脱裤子么……”
他两只手都无耻的伸进阮柯的衣服里:“柯柯,要那只埙,就用自己来换吧,我想要的只有你。”
阮柯咬着唇,原本粉白的唇都被他咬红了,带出一抹艳丽的颜色:“你又骗我……”
他毕竟是千年前的人,虽然一直跟着每一世的沈越,但他身为鬼体,也不和其他人交流,现代社会基本生活虽然没问题,但这种诓骗的手段他本就鄙夷,更不可能去了解,沈越又奸诈狡猾,害他总是上当。
“我是疼你。”
沈越埋头在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周遭的空气立即湿润黏腻起来。
阮柯脸一红,有了些不该有的反应,他自知羞耻,不甘愿道:“不想这样……”
沈越见他明明得趣,却似乎面露不悦的样子,亲亲他的小鼻尖:“都老夫老妻了,羞什么?柯柯,你不想要么?”
阮柯长长的睫毛一颤,水呼呼的大眼睛瞧了沈越一眼,又迅速移开了:“不是……”
“那是什么?”沈越不解,这是真的疼媳妇儿他才强忍着问的,天知道他某处快要胀爆了!
阮柯有些别扭的嗫嚅道:“不喜欢这样……用身子和你换东西,像是……像是做那种皮肉生意的……不正经人……”
原来是这样!
沈越一把抱住闹别扭的媳妇儿,笑的胸腔一震一震的:“我刚跟你开玩笑呢,你想要的东西,星星我都给你摘,双手捧着送到你面前,哪舍得要你来换?我是逗你的,什么皮肉生意……这是夫妻情趣!”
他一下一下的亲吻阮柯,如果可以,他想要细细疼爱他的每一寸。
“柯柯,你是我的媳妇儿啊,咱俩在一起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但总要换着些花样,你才不会腻味我、嫌弃我,不是么?”
阮柯两眼已经雾蒙蒙了,声音软的不像话:“谁嫌弃你了……唔,你好重……”
“瞧!这就嫌弃上了!”
“呀!不行,太大了……”
“看!又嫌弃了!”
小小的陶埙在桌面上滴溜溜的滚动,可怜的阮柯这会儿已经再顾不上它……
第153章 抢走你最重要的东西
证据到手,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处理了。
韩祈联系到当初将他强势接回裴家那位管家先生,他对裴老爷子忠心耿耿,由他协助周璇,想办法帮助裴母脱困,终于有机会告发秦父的犯罪事实。
秦丘白被拘留,秦成远派出裴氏的律师团队应战,关键时刻,裴母竟出乎意料的拿出了当年裴父的药瓶,经化验,药瓶上留着秦丘白的指纹和维他命碎末,前因后果串联,证据确凿,毫无悬念。
前前后后六个大活人,裴父、裴烨、徐叔和他的女儿、楮穆然的未婚妻,以及昏迷不醒的裴老爷子,全是被秦父直接或间接所害,面对一桩桩铁一般的事实,秦丘白当庭认罪。
各大媒体把这桩掩盖多年的丑闻扒了个底朝天,一时间裴氏腥风血雨,股价暴跌。
裴老爷子还未苏醒,他手头捏着裴氏最大的股权,只要他在一天,裴氏的董事长还是他。
但秦成远长期以来也在裴氏扶植了自己的势力,裴母只会画画不懂生意,裴烨又无法出现,代理总裁的位置只得让秦成远继续坐着。
不过,这位置秦成远坐的也并不安稳,甚至觉得烫屁股。
裴氏股价一落千丈,追根求源,引发这起灾难的人是秦父,自然没人会给秦成远什么好脸色看,无非是为了保住裴氏大树不倒,才没有跟他彻底扯破脸皮。
秦成远内忧外患,从小完美主义的他哪里受过这等挫败,没过太久,人就有些魔障。
错了!所有的一切都错了!
这不该是我的人生!
昏暗的别墅,曾经意气奋发的男人颓丧的坐在沙发上,蜷着腿,手指插进头发里恨不能扯下自己一块头皮。
“犯罪的又不是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些错都让我担着!”
秦成远双目赤红,嘶吼着将茶几上的盘盘碟碟尽数扫落在地。
“小祈……”
秦成远眯起了眼。
他想起韩祈说过,他的男人是裴烨。
可裴烨明明已经死了啊!
他又想起了在酒店里那次被看不见的东西攻击,后来问韩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裴烨!一定是你吧?你变了鬼也不放过我!你变了鬼也要跟我争!”
秦成远突然想明白了。
当时攻击他的绝对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即便他再不相信,也不得不想起那位生死不明的表兄。
他表情扭曲着:“好啊!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抢走你最重要的东西了!”
次日开始,秦成远反常的不去公司了。
他丢了裴氏这个烂摊子,收拾了行李独自一人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空气里弥漫着春花芬芳的香气。
箐箐校园的长椅上坐着一个面容精致的男孩。
他晃着腿,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扒拉开来丢进嘴里,转头含含糊糊的问身边的空气:“你吃不吃?我还有一颗。”
“……我想吃你嘴里的。”
嘴唇被嘬了一口,有什么在齿缝间游移,低沉的嗓音故意带着挑逗:“果然很甜。”
“去你的!真脏……”韩祈耳尖红红的别开脸,嘴里的糖都快烫化了。
裴烨放下了过去,灵体稳固,修体法诀练得也有成效,已经可以长时间凝出身形被普通人所见。
但他的脸识别性太强,在人多眼杂的校园里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还是保持着隐身的状态更方便。
只有和韩祈出去约会,两人在宿舍腻着,或是在灵异活动室玩耍时,男鬼才会显露身形。
韩祈一边吃糖一边呐呐的问:“喂,你真不在意?”
裴烨望着他若有所思:“你指什么?”
“少跟我装糊涂,明知故问嘛你!”
韩祈嘟了下嘴:“这事,还没完呢……裴氏现在风雨飘摇的,你爷爷也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且……你难道不想复活吗?你其实不是根本就没死么……”
裴烨叹了口气:“其实跟死差不多了,我们并不知道复活的办法不是吗?至于裴氏和我爷爷,以我目前的情况,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男鬼将男孩子搂进怀里:“小祈,说真的,我现在不想生活有任何变化,不想再去管裴氏的事,什么复活……天知道我那具肉身是什么情况,别想了,我只想陪着你。”
“啧,韩妲己!你还真是让君王从此不早朝,日日醉卧温柔乡啊!”
沈越吊儿郎当的晃过来,打断了一人一鬼的互诉衷肠。
韩祈冷哼一声:“沈浪浪,今天怎么柯柯又出不来?你也太禽兽了,注意点分寸吧!”
沈越不以为然:“禽兽哪知道什么分寸?”
他不见外的往长椅上一坐,不大的长椅坐三个大男生显然太挤兑了,裴烨大手一捞,让韩祈坐在自己腿上。
沈越笑了下:“你俩在这儿岁月静好你侬我侬,都不知道外边儿已经变天了吧。
沈家也做生意,很多业务还倚仗着裴氏,所以对裴氏集团内部的动向多少是能了解到一些的。
沈越沉下声音:“秦成远那小子跑了。”
“跑了?”韩祈惊讶,“现在裴氏捏在他手上,不是他梦寐以求的么,跑什么?”
沈越被他天真的问题给逗乐了:“韩妲己啊,你还真是除了自家裴王,其他人都不在乎啊!”
“你想想秦成远是多么傲气的人,如今父亲下狱了,公司股票暴跌,撑也撑不住,所有股东都恨不得把他吃了,像他那种没经历过风雨的完美主义小公子,能受得了这种打击?”
沈越沉吟了一下:“跑了倒是好的,就怕他又回来发疯……韩祈,他与你纠葛多,你又是他的什么心结吧?反正你们自己多当心点。”
苦口婆心的提醒了一通,沈越站起来拍拍腿,大概也是感觉这么正经又好心的提醒不太符合自己的人设。
他贱贱的一笑:“不过,韩妲己你那么妖孽,应该有本事拴住你家裴王的,别让人把你俩分开了就成。”
裴烨面色一凛:“我家老婆妖不妖孽,只能我说,你,回家伺候我师父去。”
“得,我回家盘媳妇儿去,不吃你俩这嘴狗粮!”沈越摇摇晃晃的又走了。
哪知,几天后,沈越无意识间说的话竟一语成谶……
秦成远回来了,不光回来了,他还行为异常古怪,毫不遮遮掩掩,直接高调的开着豪车进了校园,停在韩祈宿舍楼下。
敞篷车顶打开,副驾驶是满满的红玫瑰,艳俗的吓人……
顿时,裴氏掌权人追设计系韩姓男生的八卦不胫而走。
学校里的师生们百无聊赖,最爱吃的就是这种狗血俗套瓜,管他是不是相爱,管他背后有什么故事,反正越奇葩越狗血,传的越快,校园论坛顿时又爆了。
艺术高校,对同性恋什么的还是相对比较宽容的,但那只是大环境,也不排除有人骂恶心什么的。
韩祈平时是设计系的高材生,拿着奖学金,长得又标致,本就招人眼,秦成远这架势一看又不是一般的有钱。
羡慕嫉妒恨的眼睛一双双的扫过来。
一时间,说韩祈被金主包养的,说他做援交的,甚至说他就是专门在外面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辞都有。
女生宿舍那边更是有人认出秦成远是褚琳琳的男朋友,还到学校来接过她,再结合韩祈和褚琳琳的表兄妹关系,那话说出来就越发的不好听了。
褚琳琳气的声称要和韩祈断绝关系,为了面子,她甚至还捏造了一段韩祈是如何如何勾引她男朋友,她自己又是如何弃渣男,如何强势分手的故事出来。
“秦成远你神经病吧!”
韩祈最近不带口罩和帽子都不敢出宿舍,气的他骂人时声音都是抖的。
“你想干什么!报仇是么?!”
他这么想不奇怪,毕竟秦父的犯罪证据就是他给提供的,就算秦成远曾经是喜欢过他,也不可能现在还那么积极,除非是有毛病。
韩祈想的没错,秦成远真的就是有毛病。
他魔障了。
秦成远根本不在乎父亲被送进监狱的事。
他执拗的认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失败,就是从高中被韩祈拒绝开始的,加上对裴烨的嫉妒,让他更想将人追回来。
韩祈就像是蝴蝶效应中第一只振翅的蝴蝶,改变了他原本顺风顺水的人生道路。
那么,只要抓回这只蝴蝶,一切都会回归原位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