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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破产后我和将军HE了——by瓜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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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夫人只好答应,“那你们去吧。小洛,下次再来玩哦。”
  “一定,一定。”洛初尘连忙应好。
  正要跟着走,闵夫人身后被丫鬟抱着的波斯猫突然“喵”了一声,蹿了下来,三两步跑到了洛初尘的身边,用爪子蹭了蹭他的衣摆。
  这猫被养得很好,毛长而浓,异色的眸子仿若琉璃,一边喵喵叫着一边仰头看着洛初尘,把他心都看软了。
  洛初尘从前世便是招惹猫猫狗狗的性子,不论去哪儿都讨这些宠物的喜欢。
  只是现在处境有些尴尬,洛初尘犹豫片刻,还是低下身,试探着把猫给抱在了怀里,用手撸了撸毛。
  负责抱猫儿的丫鬟慌张跪倒在地,连声认错。闵夫人摆摆手,道:“小洛,看来招财很喜欢你,你就带着它吧。”
  闵子瑜也点了点头。洛初尘便乖乖抱着猫,跟着闵子瑜朝另一边回廊走去。
  说实话,闵子瑜的父母也太热情了一些,他实在是难以招架。
  还好闵子瑜替他挡了回去。
  在这府中逛得深了些,只觉得布局装饰更是气派非凡,花园水榭,楼阁交错,设计无一不富丽堂皇,处处彰显着主人家的财富。
  洛初尘撸这猫,在花园中转了几圈后,心情也好了许多,好奇道:“这猫怎么叫招财呀?”
  闵子瑜回头看了一眼,惹来小猫喵的一声叫,他抬手也揉了揉招财的耳朵,含蓄地道:“是家父起的名。”
  似乎也知道洛初尘之前心中的差异,闵子瑜一边走,一边慢慢地解释道:“想必师弟也看出来了,家父乃贾人。其实早年间,我们还不住在京城,家父在各地来往经商,后来意外发了笔横财,才决定来京城置办家业,这一切包括拜师,都是家父准备的。”
  “原来如此,”这股暴发户的气场也能够解释了,洛初尘叹道,“看来令尊的安排效果斐然,才培养出师兄这般芝兰玉树的君子。”
  “师弟说笑了。”闵子瑜望了望他,一直紧绷的嘴角才放松一些,微微带着些弧度摇了摇头,却也没反驳什么。
  闵府藏书藏画的地方在花园深处的奎文阁中,闵子瑜拿着钥匙打开阁门上的锁,吱呀一声,门内传来阵阵沉木和墨迹的香味。
  招财似乎对这个香味不太感冒,喵了一声,挣扎着想跑。
  洛初尘连忙后退了几步,索性站在外面等待。
  不多时,闵子瑜便拿出一卷画来,递给他后,把招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洛初尘笑道:“招财好像很不喜欢这里面的味道。”
  闵子瑜无奈地道:“它一贯如此,从不肯进我的书房,一闻到墨味便要打喷嚏……就喜欢跟着家父清钱算账。”
  洛初尘了然道:“难怪叫这个名字。”
  二人闲聊着往外走,洛初尘问了许多关于国子监内的情况,闵子瑜也一一详细解答。
  等到了府门口,洛初尘让闵子瑜别送了,闵子瑜也没有客气,道:“那就在此别过,望下次再见,已是同窗。”
  洛初尘很受用,高兴地点点头,“师兄且等着我吧!”
  他上了马车,和闵子瑜挥手告别,才朝着楚府驶去。
  方才谈兴太高,加上被闵父闵母热情了这么一通,在马车上坐了一会,洛初尘还是觉得脸有些发烫,索性推开车窗,吹着窗外的冷风。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正准备关窗时,忽然眼尖地瞅见,前面的酒楼前有一熟悉的身影。
  “在酒楼那儿停一停。”洛初尘连忙吩咐车夫。
  马车在酒楼面前停下,洛初尘高高兴兴地从车窗探出头去:“哟,这不是梁大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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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再也不想旅游了T^T硬要给一个男二名号的话,应该也得说是许长临(虽然戏份好像都差不多


第28章
  梁诀正穿着便服,站在酒楼门口同店小二吩咐着什么。闻言抬起头,发现是洛初尘,也是一喜,“你去哪儿了?”
  洛初尘扬了扬手里的画卷,“去我师兄那里取了一副画。”
  梁诀微微笑着仰头看着马车里的洛初尘,已是夕阳时分,昏黄的日光斜着从街道尽头落下来,只在梁诀的下颚留下一片痕迹。这情景让洛初尘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喊了一声,“诀哥。”
  话喊出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才问道:“你是约了人上酒楼吗?”
  梁诀道:“几位同僚。”
  洛初尘好奇道:“是我上次见过的那几位?”
  梁诀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止。”
  “哦……”洛初尘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歇了蹭一顿的念头。
  放下手,洛初尘能感觉到梁诀的目光在自己面上逡巡,不太自在地给自己扇了扇风。
  梁诀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洛初尘用手摸了摸,发觉的确是烫的,于是想当然地道,“在师兄那儿弄的,吹了一路风,我以为已经冷了呢。”
  梁诀目光微沉,顿了顿,才道:“还是你上次说的,帮你鉴别了赝品的那位师兄吗?”
  “是啊,那赝品的真迹师兄有,便主动说带我去取,他还特地向国子监告了假。”洛初尘很感激地道。
  “这样吗……”梁诀似乎还想问些什么。
  “师兄家超有意思的!”洛初尘美滋滋的,身子都快探出马车车窗,恨不得扒着梁诀说话,“哎,可惜你和别人约了,不然我还能详细给你说说看。”
  梁诀上前两步,怕他摔,用手托了托他的手肘,道:“你进去些,不急于这一时。”
  “也是。”洛初尘乖乖地缩进去了一点。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见梁诀身后传来声音,“你们在这儿闲谈做什么?为何不进去?”
  是参谋聂游。
  后面还跟着五六位不认识的人,都穿着军队的甲胄,额上还带着些汗,一个个好奇地看向他们。
  “将军,侯爷,”聂游笑眯眯地带着他们打招呼。
  洛初尘望了望身后,问:“房家兄弟没来吗?”
  “他俩在后头,过一会儿就来,”聂游道,“倒是侯爷,这是碰巧遇上了还是来找我们将军有事?”
  洛初尘摆摆手,“碰巧遇上罢了。”
  聂游笑意丝毫不减,邀请道:“侯爷要一起吗?将军提前在酒楼订了几桌宴席,口味应当是极好的。”
  洛初尘看了站在一旁不语的梁诀一眼,有些想留,又有些不太好意思。
  “罢了,他还要温书,”梁诀道,“过几日国子监考选,别耽误人家。”
  又是这个理由。
  方才闵子瑜用这个理由推拒他父母的邀请时,洛初尘心里是松一口气的庆幸。
  这会儿,虽然洛初尘自己也在犹豫,听梁诀就这么果断的拿了主意,却莫名地有些不高兴。
  问都不问自己一句就替自己拒绝,分明是没想过让自己留下来一起吃饭。
  难道自己这个侯爷见不得光吗?
  洛初尘想到了死胡同里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聂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在下冒昧了。”
  洛初尘哼了一声,“没有的事,既然将军做了主张,那我就先告退了,下次再聚。”
  说完,扭头冲车夫道,“走吧。”
  车辆往前行了,车窗却没关上。洛初尘还坐在车窗边,侧着身子,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后面瞟。
  梁诀站在原地,没有多余的动作,聂游已经不复面对自己时的那般正经,嘻嘻哈哈地用手肘捅了捅梁诀,似乎在调侃什么。
  后面几个同僚也探头过来问了问,聂游便回头,绘声绘色说了什么,随即,便见梁诀抬手,狠狠给了他脑瓜顶一下。
  聂游吃痛,才没再有别的动作。
  知道几乎看不见了,洛初尘才回过神,正对上涉川不解的眼神。
  洛初尘:“……”
  其实他温书已经差不多完备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个闲心出来取画,要说留下来用一顿宴席,时间是很足够的。
  但换个角度来说,他温书大多数时间都有梁诀陪着,因此,梁诀对他温书得怎么样,也应当是了如指掌的。
  那为什么还要替自己拒绝!
  洛初尘憋不住气,问涉川道:“涉川,你觉得我拿得上台面吗?”
  涉川愣了,“啊,少爷,什么拿不拿的上台面?”
  他也见洛初尘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少爷,你是侯爷,拿上台面这种话用来形容的都是物件,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洛初尘便换了一个说法:“那你觉得我的身份拿不拿得出手呢?”
  涉川笑了笑,“少爷,刚也说了,平阳侯这个身份,哪里拿不出手呢?更何况我们家少爷生得玉树临风,模样俊俏得谁看了都喜欢!除此之外,我们少爷还能言善辩,精通丹青,学问也高,无论怎么说,都是特别拿得出手的!”
  “多谢多谢,夸过头了。”洛初尘冲涉川行了个拱手礼。
  虽然知道涉川在拍马屁,听完这一通,洛初尘还是自信了起来。
  的确,他可是小侯爷呢,和梁诀这个将军比起来,也没有差特别多。梁诀不让自己留下来,肯定还有顾忌的别的原因。
  唉,本侯爷还是勉为其难地等梁诀晚上过来自己解释一下吧。
  怀着这种想法,洛初尘一直等到子时都没等来梁诀。
  表面上还是在温书,让涉川看着都心疼了,隔一炷香就要进来添茶补烛磨墨,看时辰完了,忍不住劝道:“少爷,早些歇息吧,距离考选时间还有好几日呢,不急于这一时的,熬坏了身子不好。”
  洛初尘很倔,“我看完这一篇。”
  涉川跟着看了一眼,疑惑道:“这篇不是好几天前,诀少爷刚讲过吗?少爷这就忘啦?”
  洛初尘没想到涉川记性这么好,顿时有些臊,瞥了他一眼,强撑着道:“就再看看。”
  涉川笑道:“改明儿等诀少爷来了,让他再讲讲就是。”
  洛初尘哼哼唧唧地,“就他过来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谁敢等明天啊。”
  涉川没听出洛初尘话里的酸味,笑了笑,正直地替他解释道:“诀少爷不也就今晚没来吗?兴许和同僚一起喝酒了呢,醉得很了,自然来不了,明日我跑一趟将军府去问问就知道了。”
  洛初尘听了这话,心里更有些赌气,又不好表露出来,便没说话。
  涉川继续劝:“少爷早些睡,要不明日我们一起去将军府?好像明日不上朝。而且,我瞅着最近府里的门房没看得这么严了,大不了明日一起走过去,反正也不太远。”
  洛初尘想了想,好像也不错,这才点了点头,“行吧。”
  .
  虽然睡得晚,第二日洛初尘却起得很早,裹了一件厚厚的锦袍,又挑半天挑出自己最合脚的皮靴,才捧着小手炉精神抖擞地,和涉川一起从后门溜了出去。
  果真如涉川所说,门房真的没怎么管。
  京城昨夜又下了雪,路上还有很深的积雪,厚底的靴子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洛初尘专挑有积雪的地方踩,涉川一开始还担心地护着,后来忍不住加入了踩雪的行列,就这么边走边玩。
  不多时,便走到了将军府,府门口已有士兵把守。
  涉川走得靠前一些。他在将军府门前已经是熟脸了,隔了老远,那士兵就把横在门前的长枪收了起来。
  走到跟前,洛初尘出示了自己的令牌,“麻烦通报一声,平阳侯洛初尘前来拜谒。”
  那士兵看了眼令牌,立马笑了,行了个礼道:“侯爷直接进去吧,将军吩咐过,您在府中随便走都行,阿令,给侯爷引路。”
  洛初尘没意料到这点,愣了愣,才抬脚往里走。
  那叫做阿令的小厮走在前面,躬着身道:“将军昨日与同僚去吃酒,回来得比较晚,还不知起没起呢。”
  难道还宿醉?
  洛初尘扬了扬眉。
  到了梁诀歇息的卧房门口,鹤起过来行礼,压低了声音,道:“将军还没起呢,侯爷要么在书房等一等?”
  “不用。”
  洛初尘眼珠子一转,突然起了玩心,对鹤起比了一个噤声的“嘘”。
  随后转过身,在小院的树枝上,抓了一团雪在手里。
  鹤起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瞬间了然洛初尘要做什么,有心想拦,却又不敢,眼睁睁地看着洛初尘推开门,放轻步伐走了进去。
  这还是洛初尘第一次进梁诀的卧房。窗纸向室内透着微弱的光,勉强能看清,里面的布置很是简洁直观。正对着房门的屏风上,画的也只是普通的山水图。
  洛初尘心里琢磨,下次有机会可以自己给他画个屏风——他还没画过屏风呢。
  或者可以从扇面画起。
  走近了床榻,隐隐绰绰能看见被褥下隆起的人影。
  却没有任何异味。
  毕竟是宿醉。洛初尘本以为会有很多酒味,谁知空气中酒味几乎没有,属于梁诀身上清淡的熏香味道才占了大部分。
  轻轻地走到床榻边,洛初尘给自己鼓了鼓气,默数着3——2——1——
  一不做二不休,他飞快地拉开了梁诀的被褥,把雪往那好像是脖颈的地方一塞。
  “啊!”
  ——天旋地转。
  伸过去的手腕被猛地抓住,前后似乎只过了一秒,伴随着似乎被暗中猛虎盯上的心悸,洛初尘眼前一花,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跌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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