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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破产后我和将军HE了——by瓜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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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初尘道:“好吧,但多的朋友就不用带了,我请上你和诀哥,还有师兄几个朋友,弄个小桌热灶就行。”
  秦玉点点头:“自然是听你的。”
  于是这事就说定了。
  秦玉并不久留,似乎府中还有事,道别后便上马走了。
  留下洛初尘和梁诀二人,沿着街边溜达消食。
  午后的太阳更盛,虽温度没有回暖,迎着金灿灿的石板路前行也别有一番乐趣。洛初尘兴致很好地哼着歌,手也一甩一甩的。
  行至拐角,洛初尘走快了两步,手撞上了梁诀的手。
  “让开!”正当此时,一阵风声疾驰而过,伴随着马上之人的高声吆喝,洛初尘被猛然抓着手拉进了梁诀怀里,险些晕头转向。
  洛初尘:?!!
  他鼓圆了眼睛,也顾不上被抓的手,扭头就往那高头大马的背影上瞅,生气地道:“什么素质!城中也敢纵马疾驰!”
  手被抓得紧紧的,洛初尘以为梁诀不让自己与那没素质之人对线,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来,正准备给梁诀好生吐槽一番,让他不要拦着自己,抬起头,却见梁诀此刻又是愣愣的。
  耳垂红了。
  洛初尘:……
  洛初尘:?
  突然一阵福至心灵。
  洛初尘认为自己悟了。
  他饶有兴致地挑眉,往前一步,轻轻环住了梁诀劲挺的腰,踮起脚,非常努力才凑到梁诀的耳边。
  随着梁诀如鼓擂般的心跳,洛初尘恶魔低语:“梁诀……我喝醉那晚……你偷偷抱我了……?”
  梁诀:“……”
  洛初尘:“你是不是想翻白眼?喂,诀哥,说实话,你被抱一下就害羞吗?小时候我们抵足而眠怎么不见你害羞?说话呀诀哥!”
  梁诀舌尖抵着上颚,冷声道:“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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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第40章
  骂完笨蛋,梁诀似乎没忍住,抬起手又敲了一下洛初尘的头顶。
  “唔!”
  洛初尘吃痛地捂住脑袋,退开两步,气呼呼地瞪梁诀:“不是就不是,又骂我笨蛋,又动手打我,真过分。”
  梁诀的眼神有些疑惑,垂眸看了看他自己的手,似乎在想,有这么用劲吗。
  那确实是没有的,这一下的力道还没有楚渊竹大。
  要说洛初尘真觉得,梁诀是被自己抱一下就因害羞而耳垂红透,倒也不见得。
  洛初尘心里琢磨的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梁诀自醉酒后就对自己的亲近怪怪的,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吃醉酒后,不小心把跟生命值有关的东西说出来了?
  不然为何会显得这样别扭。
  但论及此事,他总有一些心虚,便也不敢直截了当地问。
  思来想去之间,梁诀脸色已经恢复如初,略微绷着脸,道:“若不要我打你,就不要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洛初尘嘟囔:“明明是你先奇奇怪怪的……”
  梁诀:“小时候那些……现在都成年了,你也成了侯爷,怎可以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做这样亲近的事……”
  洛初尘:“那我们回府里就可以了?”
  梁诀:“……也不行。”
  洛初尘不服气:“怎么,我抱一下你还犯法了不成?”
  梁诀抿着唇,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就不说话了。
  “好吧,反正左右不都是这套话,长大了,你是将军,我是侯爷,身份不一样了。”洛初尘瘪着嘴,说到这倒是动了真情绪,委屈得眼睛泛红。
  他也不傻,被梁诀避了两日,自己上门去找,却发觉梁诀的态度疏离了几倍,一个个被敏锐察觉出来的细节堆积成委屈的情绪。
  洛初尘憋着一口气,认真地道:“但你在我这儿一直都是从小陪我长大的诀哥,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从没变过。如果你总是自己内心有情绪不肯和我沟通,把我当不能理解你的小孩子,那我们的友情是很难继续的,你懂不懂。”
  梁诀有些无措,张了张口,“不是……”
  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洛初尘盯着他,过了会儿,道:“不劳驾你送我回去了,涉川!”
  他扬声,把远远地和鹤起一起跟在他俩身后的涉川喊了过来。
  洛初尘道:“走,我们回家。”
  留梁诀一人在原地,神色有些掩盖不住的愣忡和黯然。
  他不是不懂洛初尘的意思,方才不知如何挽留,实在也是被洛初尘所言震在了原地。
  梁诀很少会觉得难过,此刻心中酸涩肿胀,一会儿在想自己的变化,一会儿想着洛初尘说自己在他那儿一直都是唯一的好朋友,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若方才聪明一点,敢狠下心,也说是唯一的朋友之类云云,小尘应该也不会生气。
  但又无法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他知道,但凡把自己的想法多说一丁点出来,洛初尘都会被吓跑。
  梁诀并不觉得洛初尘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小孩子,但他心里知道,洛初尘还没开窍。
  鹤起凑过来,小声道:“将军?”
  梁诀叹了一口气。
  “回府吧。”
  -
  洛初尘回到家还是有些生气。
  他本意也没到如此的地步,然而面对梁诀,他似乎总会冒出一些埋在性子深处的坏脾气。
  也许是仗着两人一起长大的情分,知道梁诀不会因此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可明明先表现得奇奇怪怪和闪躲的是梁诀。
  嗯……借题发挥的是自己。
  洛初尘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埋进被褥,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好吧,他是说如果。
  如果梁诀来找自己,解释清楚他变得奇怪的这件事,那自己也可以道个歉,两个人继续做好朋友。
  因此,洛初尘将搬家去侯府的事情一直拖到了要去画院报道的前一天。
  期间,梁诀一直没来翻过墙。
  洛初尘收拾行李的时候忍不住朝自己小院的墙壁瞪了一眼。
  好你个梁诀,我舅舅在家不让你上门的时候可劲儿翻墙,如今舅舅出远门了,人影倒不见了。
  直到要去画院上学的那日清晨,洛初尘被涉川从被窝里挖出来,穿好厚实的衣物,抱着暖壶坐上马车时,才困恹恹地吩咐:“涉川,让江福准备一下,晚上放课了我们就搬去侯府吧。”
  其实也没什么要搬的,这几日已经陆陆续续让仆从把大部分的物件送了过去,还剩一些随身要带的东西,也都在屋中打包好了,一辆马车就能送走。
  涉川应好。迎着熹微的朝阳,马车咕噜噜地朝着国子监驶去。
  马车在街外停下,洛初尘被国子监的仆役验证过名帖后,和涉川挥了挥手,便提着装有他常用画具书籍的小书箱,由仆役带着往深处的画学院走去。
  路上除了几个像他这样跟随仆役去报道的新学子,更多还是穿着统一的青色襕衫的学子,大多步履匆匆。
  左右张望间,不多时才到画学院内。领取了统一的襕衫和一众用品后,便被安排进了一间学堂。
  画学院不是固定班级的制度,而是较为自由的走堂制。学堂也被分成传授经义的偏学术型学堂,和用于练习画技的偏技术型学堂。
  学院内还布置了许多园林小景以供学生们练习,各处也挂着许多名家画作,看起来是非常专业和沉浸的学画之处。
  洛初尘难得地升起了几分期待和兴奋。
  他没坐多久,便看见学堂门口出现了一张眼熟的白嫩小脸,朝着室内好奇地打量。
  是先前考选后与洛初尘一起走出去的考生,还教了他如何解除腿麻感。
  “季兄!”洛初尘连忙招了招手,小声地呼唤到。
  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学子眼睛一亮,回头问了学院仆役几句话,便三两步走来,拿着他的包袱在洛初尘旁边的位置坐下。
  季元洲亮晶晶地看向洛初尘:“洛兄,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在画学院又能重逢。”
  “确实很有缘分,以后便是同学了,”洛初尘笑着点点头,认同二人很有缘分的话,又道:“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初尘就行。”
  两人便一直聊到了画学院教习来的时候,才乖乖分开。
  画学院的课业并不繁重,上午主要是经义相关的课程,下午要去学院内的池塘边里写生。
  待上午放了课,洛初尘与季元洲一同收拾好东西,放进储物专用的侧屋后,便准备去东厨用饭。
  二人相处了一上午,竟也意外地投缘。季元洲虽爱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调的话,但为人十分纯良正直,又亲切爱笑,洛初尘格外喜欢与他说话。
  此刻正在说着教习布置下来的经义作业,要针对论语里的某段写篇论述的作文。
  洛初尘对此十分抑郁:“为何考选要写作,如今入了学也还要写……”
  季元洲好奇,道:“一篇作文而已,初尘兄弟难道有什么难处吗?”
  洛初尘:“那倒没有,唉,经义是我的苦手。”
  季元洲哈哈一笑,开怀道:“看来初尘和我确实投缘至互补的境地,我画技一般,但经义这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有任何问题,初尘尽可以来找我帮忙。”
  洛初尘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能怎么帮忙?要我说,不如别设经义这门课好了。”
  “那可不行,”季元洲絮叨,“如若没有这些经义的课程,光凭我的画技,是绝入不了画学院与初尘你相会的,这便是你我之前缘分的起始!”
  这句话语气十分之夸张,眼看着就要手舞足蹈地开始大论一番,洛初尘哭笑不得,拉住他的胳膊,安抚道:“行了,元洲,缘分,我承认这是天大的缘分,我俩考选的这经义题目必定是要放入锦盒,存入库房,充做传家宝的,成不成?”
  季元洲点头:“差不多吧。”
  洛初尘:“那我们能去用饭了吗?”
  面前忽而传来清润却有些迟疑的声音:“……师弟。”
  洛初尘抬头,面前是他师兄闵子瑜,同样是一身学院的青色襕衫,在他身上却与旁的学子有很大不同,如一棵墨竹一般站在学堂门口的不远处,说话间,眼神瞥过他与季元洲拉住的胳膊。
  季元洲探头,好奇地问:“谁来了?”
  洛初尘松开手,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兄闵子瑜,也在画学院上舍念书。”
  不明情况的季元洲便跟着问好:“闵师兄好,我是初尘的同学,季元洲。”
  闵子瑜的神态如常,道:“不必客气。”
  他是来找洛初尘一同去东厨用饭的,应是师父提前叮嘱过,便来给师弟介绍一下画学院的情况。
  有人来做向导,二人自然没有拒绝的意思。
  东厨大约有两间学堂大,和现代的食堂差不太多。此刻正是饭点,已坐了不少正在用饭的学子。
  他们取了标准份额的饭菜,找了个桌子坐下。
  洛初尘确实饿了。以前在十方书院的规矩并不严格,哪怕在他师父哪儿上课,也都能揣不少零嘴。
  然而画学院的上课没有空休,他书箱里的零嘴甚至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用饭时,闵子瑜坐在他俩的对面,时不时有人路过这儿,还会向他打声招呼。
  不过闵子瑜的态度便冷淡许多,大多不过是点点头而已。偶尔有两个应当是相熟些的学子,过来瞅着洛初尘他俩好奇询问,闵子瑜才表情有些波动地介绍:“这是我的师弟和他的同学,今日刚入学的。”
  洛初尘便咽一口菜,抬头,矜持地笑不露齿。
  吃得差不多了,闵子瑜开始给他们介绍画学院各个学堂和教习的境况。
  画学院每年从外新招学生只会有十名左右,今日洛初尘他们在学堂里见到的,基本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就是些名仕推荐子弟入学……
  洛初尘正在喝茶,听及此处,险些一口茶喷出来,一种吃了大亏的预感油然而生,问:“师兄,不知我们师父是否……”
  闵子瑜额首:“师父也是可以推荐弟子入学的。”
  洛初尘懵了,指了指自己,半晌郁闷地道:“既然师父可以直接推荐,为何我还要参加考选?”
  闵子瑜道:“师父自有他的考量。师弟,你想,你已有侯爷的名号,若再顶着他弟子的名义直接入学,怕会惹人不服,我想师弟也更愿意获得一段平静的求学生活吧。”
  洛初尘:“那倒是……”
  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话是在理,可让他平白无故地知道本可以不背这么多经义课文,他怎么可能不郁闷——
  季元洲在一旁都看笑了。
  闵子瑜也勾起唇角,道:“你们或许不知,画学院学生之间也有许多文人相轻的现象,师弟性格单纯,入学后低调一些也是师父的意思。”
  洛初尘瘪嘴:“我在师父眼里到底是何等的形象……”
  季元洲笑得更大声了。
  不过洛初尘也将师兄的话听了进去。
  以往在十方书院,他虽有外祖父作为书院的山长,但因一直跟在许长临身后打转做任务赚生命值,在其他学子眼里看着都不太光彩,常常因此被人奚落或者隐晦地为难。
  洛初尘也不是不能应付,但确实……挺烦的。
  他心里下定了低调的决心,在下午的画技课程上,拉着季元洲在花园的角落默默作画。
  季元洲蹲在角落的考量可与洛初尘不同。
  相较于季元洲丰富的经义理论知识,他的画技只能说是平平无奇——该画的都画上了,可怎么看都有种照本宣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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