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宋先生说他爱我——by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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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完上面的检查结果,深深叹了口气,“哎,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我看看还有没有床位先给你办理入院,然后再和肿瘤科那边预约个时间抓紧把病理先做了。”
“……医生我是得胃癌了吗?”我艰涩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以前我觉得’死‘这个字离我实在是太遥远了,可它如今却猝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让我毫无招架之力,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它。
我真的害怕了,长这么大以来我从没有像此刻含#哥#兒#整#理#这样害怕跟无助过。
我真的很怕死,我不想死。
“这个不好说,没做病理谁也无法确定你长的这个到底是什么。”医生说完交给我一沓单子:“先去办住院吧,尽管把病理做了,你的病不能再耽误了。”
我在医生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转机,连忙问道:“医生,您的意思是我很可能没有得癌症,是吗?”
“这个我不敢保证,只能说一半一半吧,一切还得等病理结果。”
一半一半。
也就说我很有可能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
想想也是,我才多大啊,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胃溃疡而已,况且我身边得胃病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可能就我得癌症呢。
一定是搞错了。
尽管我不停的给自己心理建设,暗示自己不可能得癌症,可这一上午的看病经历着实让我的心情跌入低谷,整个人丧丧的,以至于我进入小区往家走的时候都没发现有一辆黑色商务车一直在我后面缓慢的跟着我。
就在我经过小区假山的时候,那辆商务车突然加速停在了我身边,我本能的抬头看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直奔我来,我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拖进了车里,飞快的驶出小区。
被逮上车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心脏没节奏的乱蹦着。
我这是遇见抢劫的了?
可我穿着休闲装又没拎包,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啊。
车上算司机一共坐着四个男人,各个身形魁梧,一拳就能给我打晕过去那种,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敢挣扎抵抗的。
我坐在后排被其中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腰上像是插了个钢板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我见他们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我右侧的男人冷哼一声,“抓的就是你,白玉。”
我一听这人能精确的叫出我的名字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可我还是尽量辩解着:“你们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
“没误会,你自己惹到谁了不知道吗?”男人阴沉着脸威胁我:“你可真是活腻歪了!”
男人的话像是一桶冰水将我浇地遍体生寒。
我这是惹到谁了?
难道是金生?不应该啊,他不过就是新泽当地的混混而已,根本没实力来海城兴风作浪。
可除了金生,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得罪的人。
“大哥,你们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真没得罪过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报警。”
“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我真是无辜的。”
我一遍遍的哀求着车里的人,可他们就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我。
我打不过他们,更没机会逃跑,这种眼睁睁等着被宰的感觉仿佛像一把钝刀在割我的肉,既剌不死我,又不停的折磨我。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未知的恐怖涂绘成各种血腥画面疯狂在我脑中流窜着。
我真的很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车子在马路上飞快行驶着,他们没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给我罩上面罩,而是任由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记录下路线。
直到车子行驶到中山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背着我了,因为在往前开一段路就到任何川家的洋楼了。
看来保镖口中那个被我得罪的人就是任何川了。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不就是拒绝他几次吗,居然用这种方式绑架我。
不过知道对方是任何川后,我紧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他一个国企大领导,有钱有身份,绝不敢干出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来。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车子果然停在了任何川家的洋楼前,我被那俩男人拽下了车,一路磕磕绊绊地朝大门走去。
来开门的是任何川的女秘书。
女人走到我面前,戏谑的打量了我一眼,笑道:“走吧,任董在楼上等着你呢。”
我咽了咽口水,双脚像灌铅似的一顿一顿跟着她朝二楼走去。
虽然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来楼上。
女人带我走到一个房间前,敲响了门也没等里面同意就直接打开了门,我站在一旁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她推了进去。
站定后,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房间,这简直就是个性刑室。
近四十平米的屋子里,一张大铁床突兀的横在地中央,四个床角分别拴着尼龙绳还有铁链,靠窗的那面墙上立着一个两米多高的柜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教具,单单是鞭子就挂了一排,还有口口口,口口口口。(不让说,说了就没,反正就是那些东西)
然而这还不是让我最害怕的,让我最害怕的是任何川带着三个男人正坐在皮沙发上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必须得跑。
我双脚后退两步,紧接着就去开门,可那门却怎么拽也拽不开。
这时我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两个男人分别压着我的肩膀将我像小鸡崽子似的拎了回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我奋力挣扎着,双眼凶狠的盯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任何川,你搞什么?快让他们放了我!”
“放手,你们给我……放手!”
任何川靠坐在沙发上,微微抬了抬了手,那俩人瞬间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呼吸杂乱,胸脯一起一伏的冷嘲道:“任董,要见面就见,您用这种方式把我绑来是不是过分了啊。”
“小白,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见你,可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啊。”任何川撩起眼皮看着我,嘴角挂着阴森森的笑意。
“你!”我气的胸口郁结,可最后还是不得不低头:“行,你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任何川莞尔一笑,唏嘘道:“没什么,就是想弥补一下之前的遗憾。”
“什……什么遗憾?”我有点发慌,直觉任何川口中的遗憾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
任何川没回答我,而是朝左右两边轻轻抬了抬下巴,三个男人接到指令全都朝我走来。
我瞳孔震颤,心里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了,我转身就要跑,却被他们三个抓住腰悬空举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要干什么?”
“放手,放我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混蛋,任何川,你要干什么?你他妈的让他们放了我!”
唔呃———
我被他们狠狠扔到了床上,四肢被其中二人一上一下牢牢攥住,另一个男人分别拿起床角的四条尼龙绳缠上了我的手腕和脚踝,尽管我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我被死死困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
这场景和当初王立安折磨我那次简直一模一样。
我吓得脸色发白,眼泪飘飞,身体肌肉反射性地抽搐。
“任董,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求求您,您就饶了我吧!”
“任董,求求您,我真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次吧,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
我颤着声音不住的哀求着任何川,眼泪已经湿透脸颊,可怜巴巴的希望他能饶过我。
我真知道怕了,我怕王立安那次的事再度重演。
任何川虽然年纪大,但他的东西是能用的,他要是不管不顾的口口了我,那我绝对会死的。
我的哀求终于让任何川有了些反应,他起身朝我走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漠然。
“任董,放了我,求求您,我以后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对了。您不是说喜欢我吗?说我像您的战友……”
“住口!”任何川厉声打断我。
我吓得顿时就不敢再多言,瑟缩地抖着身子。
“你也就是这张脸和他有几分神似而已,但你不是他,他从来都是听话的,不像你……跟我耍滑头。”
“白玉,在海城这个圈子里混,没人教过你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吗?”
我脑袋一顿,陡然间想起了宋御和我说过的话,他说任何川这种人不能轻易招惹,我当时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结果……
任何川面无表情的对床上的三个男人吩咐道:“小孩子不懂规矩,你们几个替我好好教教他。”
话音落下,骑在我小腹上的男人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
第83章 白玉,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布料撕开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冰冷的匕首将我开膛破肚,我像条躺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又无法挣脱,恐惧吞噬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块骨肉,每一寸皮肤,让我整个人陷入进极具的绝望之中直至万念俱灰。
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结果。
上一次被王立安带走虽然是宋御设计的,可我最后得到解救,而这一次是我自己造成的,却没能力自救。
我知道不会出现奇迹了。
当我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外的时候,我缓缓上了双眼,没有咒骂,没有挣扎,我安静的像个死去的尸体,唯有眼尾的滑落的泪滴证明我还活着。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我在这一刻就这么死掉啊,可我没有,我要清醒的感受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不知自的寻找依靠,我也一样。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此刻脑子里想的不是父母,不是警察,而是宋御。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
原来,宋御对我的影响……竟已经这么大了吗?
我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怜的声音,因为我知道现在不论我如何哀求,口口口也不会放过我了。
然而当口口口被撕扯的口口口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低咽的哭声。
并不是为了博取怜悯,而是哭我自己遇事不深,总以自己很了解社会,什么事只要撒撒娇,耍点儿小聪明就能蒙混过去,结果每次都撞的头破血流,既连累别人,又害了自己。
之前张继书老婆就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过,如果那天换成了别人的老婆,我仙人跳人家的丑事,可能早就被“失足”坠楼了。
当时我并不懂,现在才明白过来她是暗示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是有多么的危险。
上流社会的黑暗和丑陋,他们弄死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我今天落到任何川的手里,大概就是老天爷对我冲动无知的惩罚吧。
这时楼下隐约响起一阵骚动,接着就是几声尖锐的惨叫。
我瞬间睁开了眼,屋子里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有情况发生停止了口口口口口。
任何川微微皱起眉头,对三人说道:“下去看看怎么了。”
领头的男人应声就朝门口走去,刚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门板“砰”的一声从外面踹开了,那男人躲闪不及直接被弹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宋御黑衬衫,黑西裤,如恶魔降临般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衬衫衣领随意咧开,黑西裤上全是褶皱,常年用发胶固定的头发也垂下来几缕,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歪头看过去,眼泪瞬间冲出眼眶,天知道我现在是有多激动和庆幸。
我想开口喊宋御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脸再叫他,嘴巴动了动终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唯有含泪的眸子牢牢吸附在他身上,生怕我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宋御也同样看着我,神情复杂,有心痛,有愤怒,还有害怕,这些情绪不加掩饰的传递出来,落入我的眼里。
他一定恶心死我了,或者嘲笑我不知天高地厚,又或者借机羞辱我。
可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要宋御能救我出去,随他怎么看我。
这时罗业文也匆匆赶了过来,衣衫同样挂着褶皱,看样子应该是把楼下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宋御阴沉着脸朝我走来,那三个男人立刻围了上去,罗业文一个挺身挡住了几人。
任何川抬手拦下那三人,平静道:“让他去!”
三人收到指令全都乖乖退到了一旁。
宋御走到床边,皱着眉一言不发的解着我手腕和脚踝上的尼龙绳,绷紧的下颚线因咬着后槽牙而微微颤动着,周身散发的低冷气压能冻死一火车皮人。
我瑟缩着身体打了个冷颤,不敢说话。
宋御看了眼床边一堆被撕毁没法穿的衣裤,眉头拢的更深了,然后将身下的床单裹在了我的身上,勉强遮羞。
“能走吗?”他问我。
我围着床单点点头,然后下了床。
那三人见宋御要带我离开,有心上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