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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大佬的掌中恋人
一片天空
简介:
【1v1双洁,强取豪夺,清冷美人受X偏执腹黑疯批大佬攻】
三年前,向大少爷在gay吧一眼便看中了花丛里的高冷之花沈清,一杯酒将人纳入身下。
本以为只是一夜风流,结果却食髓知味。
美人为了逃离男人的桎梏,一封匿名信告发了男人公司操控股市,贿赂政府高官罪状。
向家为保向正仕途,将人远送国外。
*
三年后向大少如恶魔般强势归来,将沈清再次强行纳入身下。
沈清拳头咬破,哭的断断续续,“向正...你究竟...怎么才肯放了我。”
向正俯下身,暖昧低沉的声音灌入沈清耳中:“沈清,你这辈子除了做我向正的人,就是做个死人。”
*
一年后沈清真的“脑死了”,向正抱着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还有点痴痴傻傻的男人,哭的泪眼朦胧,“清清,我是向正,是你最恨的人,你看看我,我求求你,只要你能好起来,用我的命换都行。”
排雷:
1.攻喜欢受,受喜欢白月光,木马爱情,追逐游戏。
2.前面虐受,后面虐攻,本文虐身不虐心(强制爱)
3.修罗场追妻火葬场场场爆满(爽到你炸肺)
4.披虐写甜(攻控的我觉得这是绝世小甜文)
楔子(放过我)
榕城破晓时分。
香山富豪区,一幢三层独栋洋楼里传来男人可怜的哭求声。
这声音断断续续有六七天了,从一开始的挣扎叫骂到愈渐凄弱的哀求,听得人心里发酸。
每每有人经过这栋别墅时都忍不住摇摇头,却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因为一谈起这房子的主人,大家都是手往天上指。
向大少爷做事,谁敢管?
此刻向正正在沈清身上肆意驰骋,似乎是要把这三年的积怨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沈清拳头咬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向正呵笑一声,腰腹猛一发力,沈清疼的泄出一声闷哼。
“叫啊,怎么不叫了?嗯?不是你写匿名信举报我的时候了?”
沈清眼泪像小溪似的滴到雪白的床单上,不知是心疼还是身疼。
他没想自己当初匿名举报的事会被向正发现。
“向正...你...你他妈混蛋...”沈清声音又弱又哑,骂人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多了几分执拗的性感。
向正从后背狠拉起沈清的头发,粗声嗤笑,“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你能不能换点别的?比如求我好好疼疼你。”
沈清倒仰着头,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的,“向...向正,我要告诉你爷爷,告诉向部长。”
向正眼神倏然变狠,动作没了轻重。
沈清腰腹一卷,忍不住倒抽口凉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沈清,你以为我爷爷现在还能管的了我吗?你以为你还能像三年前那样,一封匿名信就让老爷子给我送国外去?”
“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是怎么回来的?老爷子亲自审批请我回来的!”
沈清心瞬间沉到谷底,自己唯一能威胁向正的砝码也没了。
“向...向正,你这...这个畜生,我...我要告你...”
向正不屑哼笑一声,指着床单啧啧道:“宝贝儿,你看看这湿乎乎的都是你的东西,你告我什么?告我让你舒服了几天几夜吗?”
“你...”沈清气的浑身发抖,可这一床的黏腻确实难以解释。
向正俯下身子贴在沈清耳侧,压低声音威胁道:“沈清,是时候让你偿还我这三年受的罪了。”
沈清后背瞬间披满冷汗,哽着哭音哀求:“向正,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向正轻笑一声,含着沈清的耳垂悄声说了几个字。
沈清身体僵住,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
许久他闭了闭眼,绝望妥协道:“好,我答应你!
第1章 三年的仇
榕城一家顶奢的俱乐部VIP包房里传来一声声“碰”,“东风”,“八万”的打牌声。
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几个有钱的公子哥,谁能想到这几位看着二十郎当岁的青年,竟是握着榕城经济命脉的几大财阀世家,单拿出哪家跺跺脚都够这地界颤一颤的,凑在一起掀了整个榕城都不为过。
“阿正,回榕第七天才想起找哥几个出来消遣,不去天上人间,居然来这儿打麻将?”方楠嘴里咬着烟,顺手扔出个一筒。
向正漫不经心的摸起一张牌,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方楠一眼,“天天夜总会,你这体格子能吃的消吗?”
方楠说话时,嘴边的烟跟着动,“比不上你这常年练散打的,比比榕城这些酒囊饭袋的富二代还是绰绰有余。”
说话间又扔进牌池里一张幺鸡。
傅海乔乐滋滋把幺鸡拿到自己手中,牌一推,“糊了!凤尾一条龙!”
方楠烟瞬间掉到麻将桌上,脖子伸的老长,仔细看着傅海乔桌上的牌,卧槽,真他妈凤尾一条龙。
五环半套房子输出去了。
“妈的,你这他妈什么运气,不玩了不玩了,喝酒去。阿正,走走走,咱喝酒去。”方楠牌一扬就去拉向正的胳膊。
傅海乔也不生气,往椅子上一靠,笑着说:“今儿个,你能把向大少爷拉进天上,刚才那把算你赢。”
程东在一旁憋着笑,不说话。
方楠眼睛扫了扫了二人,脸登时撂下来,“什么意思?都他妈一块长大的,你俩有事不跟我说?”
程东偷偷看了向正一眼,程家和向家还是有些差距,见向正没说话,他也不敢擅自开口,向大少高兴时什么都好说,不高兴时向部长皮带卡子伺候都不好使,不然也不能被扔去国外三年。
方楠见程东和傅海乔都不说话,干脆自己问向正,“啥意思?还俗啦?谁当年自喻工体猛1的了?合着去了一趟国外,被洋妞掏空啦?”
向正打开烟盒叼颗烟出来,低头点燃,“哥这玩意荒废二十年都比你强!”
傅海乔拍了拍方楠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说:“别瞎猜了,阿正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
方楠眨巴眨巴眼,讷讷道:“我知道个球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忽然他骂了句卧槽,看向向正,“不会又是因为沈清那小子吧?”
向正抖落一截烟灰,没否认。
方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你怎么又跟他纠缠到一起了。沈清那小子就那么好?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身上栽跟头,你忘了你这三年被流放到国外的仇了?”
向正没说话,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十点半,沈清说晚上有一场手术,估计现在也该下手术台了。
这时外面忽然下起瓢泼大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
向正灭掉烟头,起身走到窗前,粗黑的眉头紧了紧,他给沈清拨了通电话,响了许久对面才接。
“怎么这么慢?”向正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的雨势。
沈清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刚下手术台,在换衣服。”
向正低低嗯了一声,“我让周阳过去接你,你自己别开车了。”
沈清想拒绝,可他知道向正的话于他来说只是通知,不是商量,也就同意了。
“我今晚和朋友打牌,可能会晚点回去,想吃什么你自己就做点,不想动就让餐厅送。”
沈清回答,“好。”
向正嗤笑,“这句倒是回的快,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沈清在那边顿了顿说:“没有。”
向正把话筒贴近,暖昧低沉的声音传进沈清的耳朵,“有也没关系,我会干到你没有。”
沈清呼吸一提,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我先挂了,同事叫我了。”
向正恢复声音,恩赐似的说:“去吧,在家乖乖等我。”
沈清小手冰凉的按了挂断键,后背靠着衣柜,心乱如麻,三年了,这个恶霸又要无休无止的折磨他了....
第2章 累?等会儿就不累了
沈清拿着公文包刚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头部突然一阵晕眩,眼前人影虚虚实实。
他本就有些低血糖,这几天加班又多,休息不好,时不时就头晕,他一直没怎么当回事,可刚才这次却有点严重。
作为脑科医生,他直觉这不是低血糖引起的。
周阳坐在车里,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忽然发现一抹清瘦的身影扶着大门一动没动,可不就是沈清。
他忙拿着伞跑了过去。
“沈哥,你怎么了?”周阳察觉到沈清的异样。
沈清微微摇头,接过周阳的伞,直了直身子说:“没事,走吧!”
周阳将信将疑的跟在沈清身后一并朝车子方向走去。
那是一辆黑到发亮的布加迪威龙,格外扎眼。
沈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为了避免太过招摇,他脚下水花踩的很快,没几步就借着雨势钻进了车里。
周阳也跟着上了主驾驶,车子朝向正的别墅开去。
沈清坐在后座时不时就用手揉一下太阳穴,本以为能舒服点儿,结果头疼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周阳看了眼后视镜,关切道:“沈哥,你脸色不好,要不要我送你回医院看看?”
“没事,可能是低血糖了,回去吃点东西就好了。”沈清声音有些发抖。
他中午吃过饭就接连做了3台手术,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估计是这个原因。
周阳见沈清态度坚决也没再说什么,脚下油门深踩到底。
布加迪瞬间发出暴躁的嗡鸣声,一道快到极致的车影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家沈清脱掉大衣就钻进了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条,可水还没等烧开他的头就炸开似的疼了起来,而且一阵比一阵猛烈。
沈清忙关了火,扶着头就去客厅的橱柜里翻找止疼药。
幸好向正家里虽然常备药不多,却有布洛芬。
沈清疼的受不了,撕开两粒就塞进嘴里,连倒水的功夫都没等就咽了下去。
然后整个人抱着小腿蜷缩进沙发里。
也许是止痛药发挥了药效,也许是他太累了,竟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是在向正怀里,那人正抱着他往楼上卧室走。
沈清看到向正眼里是遮不住的惊慌和警惕。
“我自己能走。”沈清说着就要从向正怀里下来。
向正没说话,只是抱着沈清的手隐隐用力,怀里的人立刻不动了。
“周阳说你低血糖了?”向正说着把人放到床上。
他正在打牌,周阳送完人就给他打了电话,把自己看到的一一说了出来。
自家老板对沈清的特殊对待,不得不让他做事更加仔细认真。
向正听完,牌一扔就往家赶,进门就看到缩在沙发一角的沈清。
放眼望去,餐厅桌子上一副碗筷也没有,走进厨房,锅里是还没来得及烧开的水,旁边还放着一袋没开封的面条。
这家伙什么也没吃。
“今天手术太多了,没来得及吃饭。”沈清含糊说着。
“我让餐厅送过来。”向正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清头已经不晕了,此刻他只想睡觉,三台手术下来累的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吃了,我好累,想睡觉。”沈清不着痕迹的表达着他今晚什么也不想做。
向正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把被子给沈清盖上,直接给餐厅打了个电话定了四菜一汤。
沈清知道自己阻拦也没用,也就没再说什么。
电话挂断后,向正翻身就要去搂沈清,被沈清躲开了。
“我今天很累。”沈清背对着那人重复道。
他是真的累,站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腰都要支撑不住了,实在没精力再去应付向正马拉松式的性 爱。
向正看着落空的手臂,微微一笑,随即目光倏然变冷。
沈清盖着的丝被连带睡衣一并消失了。
“向正...我真的...我真的累了...”沈清抱着光溜溜的身子缩在床角。
向正本来也没打算要沈清,可一看他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沈清见向正沉着脸盯着自己,心里已经慌的没边了,他知道自己又惹到这个披着人皮的疯子了。
可他是真的累,尤其是和向正相处的这些日子,身体和心理都承担着无以复加的疲惫。
向正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沈清就是在故意忤逆自己。
他一把扯过沈清,并不温柔地把人收进怀里,眼里充斥着欲望的红。
“累?等会儿就不累了。”男人声音满是不屑。
向正向来说到做到,连办那事也不含糊。
当晚他实打实要了沈清三次。
不管沈清如何求饶,向正就是没放过他,直到身下人儿哭声越来越弱,向正才恩赐似抽出身子退了下去。
送餐的人在拨第一通电话被向正吼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敢打来。
一番折腾后,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沈清已经累的连眼皮都挣不开了。
但相比之前还是好了很多,不至于被那人干到晕死过去,现在的他除了那里无法负荷的痛感,至少神智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