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大佬的掌中恋人——by一片天空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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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立刻应了下来。
向正见状也不好坚持,只好作罢。
女医生又跟沈清客套几句就带着小护士离开了病房。
人一走,向正立刻黑着脸问沈清:“为什么不做检查?”
沈清绷着脸,自嘲道:“我这个样子怎么做?难道非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被你干了才满意吗?”
向正顿时语塞了,今晚的事确实是他暗地里放纵方楠那么干的,本想给沈清点儿教训,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
就在二人僵持之时,小护士拿着配好的营养针走了进来,止血带绑在沈清纤细的手腕上,怎么拍手背上的血管都是扁扁的,再加上他手又白,小护士掐着针头笔划半天也没找到一根适当的血管落针,最后只好硬着头皮找了条看起来比较粗的血管扎了下去。
结果没扎准,小护士只好把针头拔出来一点点调整。
这一来一回沈清隐隐皱了下眉头。
向正在一旁看着直揪心,拧着眉催促道:“你行不行,不行就把你们护士长叫来。”
小护士被他这么一吼更没了准头。
沈清气的脸都白了,他是吼开心了,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和同事相处了。
“我从小血管就不好,扎不准也正常。”沈清怕小护士难受,忙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小护士有些委屈的看着沈清。
沈清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安抚道:“没事儿,你放开了扎,我就不信我这血管还能比新生儿的细?”
向正一旁看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沈清这样开怀的笑。不过却不是对自己,向大少爷心里隐隐涌出股醋意,一张脸又暗了几分。
小护士听完沈清的话,噗嗤笑出声,心中逐渐放松下来,手上针头浅浅一送,透明胶管里瞬间回进了一抹红色。
针头顺利扎进去了...
第14章 伤势(后面加了一些)
看到回血了,向正阴沉吓人的脸才稍稍舒展一点,可双眼依旧像烙铁似的紧盯着小护士给沈清贴胶带的手。
一切结束后,小护士嘱咐几句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向正绷着脸,酸了吧唧的说了句:“和我天天丧着个脸,跟人家小姑娘倒是热络的很,我说你怎么舍不得这破工作呢。”
沈清没回话,苍白的小脸又恢复往日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仿佛向正的话就像被隔绝在外一样,无论轻重都走不进他心里。
向正见不沈清不吭气起身就去掀他的被子。
沈清忙按住被角,惊恐道:“你干什么?”
向正本想趁人都走后好好检查一下沈清那里伤的重不重,顺便给他换上病号服,一看沈清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把他的火气顿时又勾了出来。
“你说干什么?老子要看你屁股。”说罢也不管沈清愿不愿意直接将被子掀开,伸手就去扒沈清的裤子。
“向正...你混蛋...”沈清手上插着针,行动不方便,只能紧夹双腿不让向正再进一步。
他越抵抗,向正就越来气。
“草都草过了,现在装什么装?”向正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从不加以掩饰,沈清每次听他这些流氓话都气恼的不行。
不是沈清装清高,而是以前每次清理都是在他半梦半醒之中,被那人做的软成了一摊泥,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是现在要让他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向正扒开自己的屁股,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尤其现在那里还流着血,不用想都知道外面肯定又红又肿。
他就更不想给向正看了。
向正哪里知道沈清心里的羞涩,他只觉得沈清就是故意不让他顺心,故意事事都要跟他反着来。
越这么想,向正火越大,丝毫不顾沈清反对,伸手就往他的股缝间摸去。
“向正...你住手...”沈清大惊,也顾不得手背还插着针,两只手一起去拉扯向正的手。
向正见沈清手背上的透明胶管倒灌进不少血液,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平放到床上,压低声音威胁:“你不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被老子干了,就给我老实待着。”
这句话显然更有威慑力,沈清登时不敢再动了,只红着眼盯着他。
见沈清的不再反抗,向正顺利脱掉他带血的裤子,轻轻掰开两条纤细的大腿。
入目便是已经干涸的血渍糊在大片雪白的肌肤上。
男人隐隐皱了下眉头,虽然他已经猜到沈清这里可能不是很好,但绝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又扒开一点儿仔细看去,顿时倒吸口凉气。
臀瓣间凸出的软肉红肿发亮,上面还挂着黏腻的血水。
一片惨状。
沈清闭起眼,睫毛微颤,牙齿咬着破裂的唇角,哑声说:“向正...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沈清活到现在连过分的话都很少说,更别说骂人了。可在向正身上,他把毕生的脏字都用光了。
向正现在满脑袋都是沈清的伤,根本没心思听他骂人的话,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不行我得去找医生给你看看。”
“向正!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沈清喊住他,声音带着浅浅的哭腔。
向正脚步顿住,慢慢转过身看着沈清那张充满憎恨和厌恶的脸。
“你非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和男人在一起,被人压在身下你才甘心吗?”沈清情绪激动,连带着肩膀都跟着微微颤抖。
对于向正这样的人来说,被人知道和男人在一起,顶多算是有钱的公子哥想尝鲜找刺激罢了,可对于他这样的平民老百姓来说,流言蜚语背后要面临的巨大压力是无法想象的。
他无法做到坦然面对单位同事们异样的眼光,从小到大的他的生活圈子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能有一个体面自足的工作已经是他生命中最后一点儿奢望了。
他绝不允许别人来破坏它,哪怕是向正也不行。
向正踱步朝沈清走去,眼底一片阴翳,“让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就那么委屈你?你知不知道榕城有多少男男女女想上老子的床都没机会?”
“你别给脸不要脸。”向正眯起眼,槽牙咬地嘎嘣响。
沈清嗤出个不屑的气音,把向正的骄傲贬低的一文不值。
向正刚要发狠,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电话一看,是他爷爷向国栋的私人专线。
“我接个电话,回来再收拾你。”向正冷冷扔下句话就离开了病房,去了廊道尽头的防火通道。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按理说他爷爷应该早就睡了,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向正忐忑按了接听键。
不等他开口,向国栋气若洪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臭小子,你在哪呢?”
“在家,睡觉,怎么了?”向正随便编了个谎话。
“在家睡觉?在家睡觉你的车子能挂着官牌去天上人间,能连闯四个红灯?”向国栋声音升高了好几度,喷涌的气息打在电话上噗嗤噗嗤的,显然被气的够呛。
向正蹙眉,“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交通局的电话都打到你唐叔那里了。”向国栋正在睡梦中,他的行政秘书唐越文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请求指示,毕竟现在形势敏感。
向国栋知道后立刻让人把监控调出来,然后删除了视频内容。
向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为了能尽快赶到医院,确实闯了四个灯岗。估计他爷爷是让人调了监控录像,查询到了他的行车轨迹才知道他去了天上。
“就是跟几个朋友喝喝酒而已,您那么激动干什么?”向正嘟囔着回了句。
“喝酒?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年后就要开两会了,多少人盯着咱们向家,我最后一届能不能连任都还不好说,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还给我出乱子?咳咳咳...”向国栋因情绪激动,说到最后不禁咳嗽起来。
向正忙连声道歉,“我知道了,爷爷,您消消气。”
向国栋喝了口水,喘匀气接着说:“你现在马上来我这里。”
“爷爷都一点多了,您不睡觉啊?”向正笑着打岔。
“嬉皮笑脸,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在家等你。”向国栋说完砰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向正耳朵闪开半米远,嘶了一声,“脾气还是那么大。”
当他回到病房后,迎面就和穿着病号服身披大衣的沈清撞了个正着,再一看屋内的吊杆,点滴瓶里的营养针还剩大半瓶没打完,孤零零的挂在上面。
“这么晚了你不好好打针要去哪儿?”向正身子堵在门口,拦住了沈清的去路。
第15章 回沈家
沈清扒开向正就往外走,“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做?”话音刚落,沈清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他掏出电话刚要接听就被向正先一步夺走。
“你把电话给我。”沈清伸手就去抢。
向正单手应付着沈清的双手,歪头看着电话上面的号码,上面是一串没有署名的数字。
他也不管沈清愿不愿意,直接就按了接听键,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
“清啊,你还要多久啊,你弟弟要被打死了,我...”女人话还未说完,对面就换成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告诉你,你弟弟欠了我们不少赌债,今天是最后期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七万块钱少一子,我今天就卸了这小子一条胳膊。”
“哥...哥你救我,哥...咳咳咳...”常林凡在那边大喊着。
“少他妈废话。”男人给了常林凡一脚,常林凡立刻抽搐在地,大声咳嗽起来。
“儿子,儿子...”女人扑上前抱住常林凡一顿嚎哭。
……
话筒里面一片嘈杂,向正茫然看着沈清,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沈清红着眼一把抢过手机,冷着声音说:“不就是七万块钱吗?我这就给你送去,你要是敢动他们,就不是这七万块钱的事了。”
“行,我等着你。”男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清紧抿着大衣越过向正就往门外走,每迈一步臀股间就像被锉刀锉一般,疼的他直皱眉。
“你去哪?电话里的是谁?”向正一把攥住沈清的肩膀。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沈清挥掉向正的手,头也没回地朝电梯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向正追了上去。
电话那边显然不是好惹的主,沈清这单薄的小身板连人家一拳都禁不住,自己去完全就是给人当免费沙包去了。
沈清本想拒绝,他不想让向正掺合自己的家事,可转念一想,万一半路那些人再出什么幺蛾子,多一个人总是第一分把握。
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二人刚坐进车里,向老爷子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向正看都没看直接把手机关机扔进兜里,扎上安全带就按照沈清说的地址开去。
这是他第一次去沈清的家,那是被榕城这座繁华大都市所遗忘的地方,远郊工业区。
这里聚集着多家冶铁厂房和化工厂,空气中长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因为离市区远,交通也不是很便利,所以房价很便宜,很多榕城本地人在这里买房子租给那些外来务工人员,榕城周边一些小城市的人想混个榕城户口也喜欢在这里安家落户。
沈清一家就是后者。
时间久了,这里就慢慢变成流动人口聚集地。
看似人多热闹,可榕城本地人根本看不起住在这里的人,因为这儿是贫穷的象征。
如果没有沈清,估计向正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车子停在一处老旧的居民楼外面。
昨夜刚下了场大雨,小区路本就坑坑洼洼的,现在更是积了不少水,一圈套一圈的。月光照在上面就跟五大连池似的,稍不注意就会踩一脚的泥水。
向正跟在沈清身后挑挑拣拣躲避着水坑,直到停在一个五层的小楼前,生锈的铁门大敞四开着,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墙体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向正抬头向上看去,好多玻璃都碎了,一点人气都没有,显然这栋楼里的居民都搬走了。
沈清直接进了楼道,向正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楼道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沈清熟练的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脏垢的墙面上全是用大红漆喷绘的死,杀,还钱,等字眼,还有一些恐怖的图案,看来格外吓人。
向正一把拉住沈清的胳膊。
沈清回头看着向正,眼神不解。
“这些是什么?”向正指着墙。
“讨债的。”沈清声音听起来极其平静,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多久了?”
沈清看着向正一时有点没听懂。
“我说你家这样多久了?”向正又问一遍。
“很多年了,记不清了。”沈清随便回了句,他不愿过多提及自己的家事。
从他八岁来到这个家开始,他那个做梦都想暴富的赌鬼继父就时常招来一些恶霸流氓,被人家在楼道里喷漆讨债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起初他们家还用白涂料遮一遮,结果好几次都是墙面还没等干就被新的大红漆喷满,后来他们就干脆不遮了,爱啥样啥样了。
刚开始邻居们还有些抱怨声,后来连带着被那些人吓了几顿后,全都不敢再吭声了。
本以为他那个继父癌症死后,他们家能消停消停,结果他的儿子又继承了他的衣钵,开始做起了发财梦,烂赌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