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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by端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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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应渠:“???”
  
  京兆府把沈清梧和洪公子分开关着也不敢怠慢这两位大爷,一位是沈学士的外甥,新科状元的夫郎,一位是国公府最受宠的小公子。
  幸好双方没闹出什么人命来,不然这还真不好处理。京兆府这官难当,京城的勋贵太多了,随便扔下一个砖头就能砸到一个和官员沾亲带故的人。
  沈清梧脏兮兮的坐在草堆里,他腰间的铃铛还少了一个,头发上发簪的珠子也没了,光秃秃的插在头上。
  他仰着脸,那张脸还是艳若桃李,脸颊沾染了一些灰,低垂着凤眸抱着自己的膝盖。
  身上的衣服也染了灰尘,还有的线头都被扯出来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沈清梧心中疯狂的想不要让柳郎来啊,罗罗一定不要让柳郎来,要是柳郎来了他这个打架可怎么圆。
  那姓洪的还真踹他一脚,他踹了他三脚。昨日在店内看中了一款簪子,沈清梧本就要付钱了,这洪公子高高扬声让沈清梧让给他。
  这洪公子的脾气沈清梧自然是不惯着不愿意让出来,双方的气性都高,说着说着就冒出火气来了,两个人走出店外就私下约架。
  昨儿沈清梧小胜一筹,今儿在街上碰见了。洪公子非要今天也要打一场,这一打就把京兆府的人给吸引过来了。
  两位小公子被抓走了,蒋罗罗趁乱跑了。
  沈清梧心里忐忑,他本想交了银子就自己回去,谁不想还要等家里的人来领回去。
  洪公子就坐在他隔壁,他身上比沈清梧凄惨一些,沈清梧有事是真上,洪公子坐在草堆里等着人来领他回去,他怡然自得还能冲着沈清梧说话。
  洪公子道:“怎么你家里人还没来?”
  沈清梧不吭声,他懒得跟洪公子说话。
  牢狱的门开了,洪公子的哥哥来了,洪康皱着眉看着衙役把门打开周身的气息低压:“你怎么进去了丢国公府的脸。幸好未曾让父亲知道,不然你这脸可就丢光了。”
  洪公子低头不说话,他是极怕这位哥哥,心里又不服气:“我不能让人白欺负。”
  洪康移开眼神把目光投向了在另一个角落的沈清梧,他看不清沈清梧的神色,他来时衙役已经给他说了沈清梧的身份。
  他们洪府是国公府不惧怕这些从地上爬起来的寒门子弟。尽管沈忧是殿阁大学士,但在勋贵的眼里还是一个寒门子弟。
  连一个爵位也没有。
  这沈清梧还是商籍,铜臭味重。
  “沈公子我听衙役说了,沈公子和小弟的争执,小弟的错我先赔罪了。”洪康语气一顿:“可沈公子也着实是没了教养一般,是府上未曾请教习先生么?”
  洪公子本听着前头的话心情沮丧,一听后面的话就知道这哥哥没变,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沈清梧。
  沈清梧从草堆里站了起来,他抬起头来洪康这才看见了他的脸,眼睛明亮得像是烈火在烧,整个脸漂亮得像是美玉一样。
  “这话你该问问你小弟,不该来问我。我当国公府是什么教养也能教出当众抢人簪子的事。”沈清梧唇角上翘:“用你的爵位就想以权压人啊。”
  “我可不吃这一招。”沈清梧凤眸睨看过去:“先来后到懂不懂?我的教养怎么了,比你们强。”
  洪康轻轻嗤笑:“商人有什么教养?”
  沈清梧怒火中烧正当他打算说话,从外面传来清越的声音:“洪世子,沈大人是当年的探花,我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敢问谁家能有这般的教养?”
  洪康一噎,柳应渠不正在教太子吗?他们洪家怎么去和皇家比。
  沈清梧凤眸一下就亮了,心里又忐忑不安。
  柳应渠语气淡淡:“京城中的人都叫你洪世子,这世子之位洪世子可要坐稳才好,不然那叫什么世子。”
  洪国公喜欢继室生的儿子,不情不愿的给洪康奏请了世子之位,这继母可精明着明里日日夜夜陪着洪国公,盼着把洪康拉下马,暗地里也对付洪康。
  洪公子看过去不禁心头有几分念想,脑海里想着这状元郎真是俊美,殿试后踏马游街时就瞧着脸上俊俏的轮廓。有的人只能远着看,可柳应渠是越往近处看越发好看。
  “不劳修撰惦记,修撰初到京城可要当心。”洪康皮笑肉不笑,刺了柳应渠一句。
  柳应渠温和的拱手,眉眼俊朗:“正是洪世子所言,我初到京城也听说了香坊,我也想去香坊去看看,我听说那可是温柔乡,是要当心不要掉进这温柔乡里。”
  洪康脸色一变,冷汗淋淋。
  “还不快过来,还不嫌丢人!”洪康冲着洪公子说了一句就甩袖离开了,那样子像是落荒而逃。
  洪公子瞧见柳应渠的样貌和周身的气度还有些心驰神往。
  柳应渠就这点记忆力好。
  他也没理会停留在原地的洪公子赶紧让衙役开了门。衙役苦着脸,他只是来给沈公子开个门怎么就撞上了这洪世子和柳修撰的嘴仗。
  门锁一落,沈清梧凤眸亮晶晶本因为柳应渠的维护心里还暖着,心下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红了一半,嘴唇嗫嚅:“柳郎,你来了。”
  “受伤了没?”柳应渠握住他的手,上下左右看了一遍,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口还是要回府脱衣服看一遍。
  这脸也是脏兮兮的,沈清梧眼中含着水波,湿漉漉的看他。
  柳应渠身上没带帕子,用自己的袖子给沈清梧擦了擦脸,语气轻缓:“我们回去吧。”
  老婆这样子他现在也不忍心去说。
  沈清梧低着头乖乖的跟着柳应渠,哪还有打架的那股子气势。
  洪公子在旁边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沈清梧可真会装!
  柳应渠牵着沈清梧的手心想现在沈清梧还脆弱着还不能拘着他。
  沈清梧挣脱了一下:“手脏。”
  柳应渠反而握得更紧了。
  在外面等着着急的蒋罗罗一见沈清梧跟着柳应渠出来了,心里大大松口气,语气轻快:“少爷,你终于出来了,我担心死了。”
  等马车到了柳府,柳应渠去找药膏去了,沈清梧洗澡换衣后逮着将罗罗问:“你怎么去找柳郎了?”
  “沈大人那进不去,再说这事叫姑爷也是应当的,要等沈大人要等到内阁散班了。”
  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沈清梧要在牢狱里待上一天,沈忧要是再被昭烈帝留下来,这又要耽误。
  沈清梧心里着急:“那你给柳郎说什么没?”可千万别说他打群架了。
  柳应渠这一路上也没问什么回到府上也没生气,这一下把沈清梧心中搞得更慌了。
  “没说什么。”蒋罗罗心虚心想能说的都说了。
  沈清梧还准备问什么,柳应渠就提着药箱从门口进来了,沈清梧只能憋着。
  柳应渠坐在床榻上叫蒋罗罗出去了。
  “是,姑爷。”蒋罗罗心里也慌起来了,十分利落的退下了。
  沈清梧:“……”
  在这屋子里只剩下柳应渠和沈清梧两个人,紫色的帷幔透着几分纱,柳应渠眉眼点漆,轻轻说道:“脱下来让我来看看。”
  沈清梧一听这话指尖一抖。
  他迎上柳应渠的目光低下头去解自己的腰带,耳尖红了个透。
  柳应渠:“转过去。”
  沈清梧脸红的转过去。
  在雪白的皮肤上有些淤青,比较小,分布零落,柳应渠仔细辨认了一下没有出血。
  淤青范围小没有出血才能揉开,要是范围大还出血了揉开可能会发生血肿。
  现在沈清梧也看不见柳应渠,他只能瞪着墙,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看不见柳应渠触觉和听觉就更敏感了。
  微微带着热度的指尖把药膏抹在淤青处,手指修长圆润,带着一股劲头。
  疼。
  沈清梧身子抖了一下。
  柳应渠继续去揉另外的淤青,他尽量放轻了力度,可总要使劲,他这一使劲沈清梧的皮肤上都红了一圈。
  “清梧你今日为什么和洪公子打架?”柳应渠想着说话来分散沈清梧的注意,心里也是好奇。
  这两人被抓进去只交了银子,对于缘故两个人闭口不言。
  “……我先看上的簪子,他抢我的簪子,我就不答应,呜……”沈清梧肩膀也红了,又是羞的又是疼得厉害。
  这疼就是一阵一阵,他以前练武也没这么疼,他想抓住柳应渠让他别揉了。
  柳应渠也知道沈清梧的脾气,他在牢狱里看见沈清梧被洪康那么说,进去牢房里又是一副脏兮兮的可怜样子,他气就消了一半。
  “以后别瞒着我,要跟我说。”柳应渠把药膏抹好了,他很贴心把药膏在手上捂暖和了这才擦在沈清梧身上。
  “柳郎能打架吗?”沈清梧的额头湿透了。
  “……”
  柳应渠让沈清梧趴在床上:“我不能打架也能帮你。”
  “现在的时辰你还要去翰林院呢。”沈清梧想把柳应渠支走,他趴在枕头上侧着脸去看柳应渠。
  “你都被打了我还去翰林院。”合着他就是个没心的人。
  柳应渠低头去看沈清梧,低声问道:“腿受伤没?”
  沈清梧:“没。”
  柳应渠出门洗手去了,顺便去给蒋罗罗交代一下:“你让厨房煮清淡的饭菜。”
  “是,姑爷。”蒋罗罗应了一声,姑爷还是贴心的。
  柳应渠:“清梧是清淡的饭菜,我的要有滋有味的。”
  蒋罗罗:“……”
  柳应渠还让人去给翰林院那边递了条子。
  他这个上班第四天老婆就进去了,柳应渠麻了。
  这破班不上也罢!
  
  柳应渠从翰林院走得急匆匆的,这就出宫门了老半天没回来。
  “这怎么回事?”
  周林一听这些同僚乱七八糟的猜测,打断了他们说:“柳大人家中有事这才离开了。”
  “递条子了。”一个官员说道。
  “这段大人就没生气?”
  “段大人没生气还很惊讶。”
  翰林们面面相觑,颜台一听是家中出事,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周大人,你知道柳兄家中是出什么事了?”
  周林:“是柳大人夫郎的贴身小厮找上来的,我也不清楚什么事。”
  顾焕崇没那么关注说起家中的事,他就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还有府上的白芷。顾焕崇拿着书卷,眸子黑沉沉的。
  等翰林们去膳房用了饭,这才有消息传来了。
  “柳大人他夫郎进京兆府了!”这消息灵通的人一溜烟就跑到膳房来兴奋的吼了一嗓子。
  午膳是难得的休闲时间在这也不拘束着。
  “这可是个稀罕事。”有翰林说话间也带着笑意。
  “怪不得这柳大人急急忙忙要离开,这是家里的夫郎被抓进去,急忙去捞出来!”说着这话的人也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翰林们大都是成亲的听说这话也稀罕极了,谁家里没个婆娘和夫郎的,这柳应渠家的夫郎被抓进牢狱去了,这还要柳应渠去捞。
  想着柳应渠才多少岁,大约才二十岁的年纪,这就在翰林院上值的日子去京兆府领夫郎去了?
  这年轻人可真是。
  “这是怎么被送进去了?”有人好奇的问。
  “这可不知道。”
  翰林院除了说这话的私下还是有说沈清梧太胡闹了,这商籍的哥儿就是不行,不过这话他们不能在明面上来说,沈忧那他们惹不起。
  
  下午柳应渠还是收拾了一下去上书房了,他也不是只给小太子一个人上课,还有两个太子伴读。
  柳应渠来到上书房,小太子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小少年,一个虎头虎脑的。一个温温柔柔的,眼神乌溜溜的盯着柳应渠。
  “太子殿下。”柳应渠拱手。
  “柳夫子好。”小太子眼睛带着笑。
  后面的两个小的见状也跟着小太子叫了一声柳夫子。
  这一声把柳应渠心里叫得飘飘然了,但他立马清醒了,全都是假象。
  “你们夫子一般之前上什么课?”
  古代也有举手,看着三个小矮子柳应渠心里摇头,他点了虎头虎脑的小矮子。
  “我们上骑射,还有诗赋和经学。”萧寒想给新夫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叫什么名字?”柳应渠温和的问。
  “柳夫子我叫萧寒。”
  柳应渠:“……”真萧寒。
  “好的,你先坐下。”
  “今日我们先讲一讲《孟子》中的梁惠王。”柳应渠从袖子里拿出了说书的木板。
  今天他打算用说书的方式讲一讲梁惠王。
  柳应渠一拍木板!
  “话说秦国强盛,晋国实力弱小,梁惠王上门拜访孟子……”
  小太子听得目不转睛,萧寒和王景也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有些激动。
  他们还没有听过书。
  “孟子问,用棍棒和刀子杀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小太子心想没区别,下一句梁惠王也说了没区别,小太子心里得意。
  在谈到晋国被秦国危险丢失国土,又被楚国欺辱,梁惠王的大儿子还战死沙场了,柳应渠的声音高昂起来。
  他带着引导的意味但并不突兀也不令人厌烦:“孟子说,地方百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出以事其长上!”
  柳应渠:“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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