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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柴不废要崛起——by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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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三五次,傅希言就干脆盯着他说:“你既然怀疑我不是……为什么把我养大?”
  傅辅原本就处于敏感期,一听他用“你你你”,连个爹也不叫,顿时炸了:“怎么了,养大你的就不是爹了?非要亲生的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凭白姨娘留的那本《绵柔拳》,别说养你一个,养十个我都是赚的!”
  傅希言:“……”这倒也大可不必,还没见过人的高帽子是用绿帽子叠上去的。
  他见傅辅气呼呼地瞪着自己,小声说:“当初徐家□□,你还很介意对方没有徐家血脉。”
  傅辅嚷嚷:“那是徐家,你姓徐吗?你姓傅!这能一样吗?”
  把双重标准玩得溜溜的!
  傅希言忙拍着他的胸脯顺气:“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是我错了。”
  傅辅坐着生了会儿闷气,突然问:“那你现在怎么想?”
  傅希言愣了下:“什么怎么想?”
  傅辅冷笑一声:“你母亲既然告诉的你不是你亲爹,想必也告诉你亲爹是谁了吧?怎么,要去认亲啊?”
  他梗着脖子,额头青筋微凸。
  对于白姨娘的欺骗,自己摆脱那张惊艳面容的影响后,便有所猜测。可他毕竟不是狠心绝情的人,不会因为一个猜忌就将儿子丢出去不理不睬,既然他娘都不在了,那孩子就还是自己的。这些年来,他不是将傅希言视若己出,而是完全当亲儿子——反正没人能证明不是。
  倒是傅轩调查到白姨娘没死的时候,他暗暗惊慌过,后来见她没有动静,这事又慢慢放下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怎么,这是看儿子出息了,就按捺不住跳出来了,也不想想儿子这么出息,是谁的功劳!
  傅辅越想越气,傅希言只好继续帮他顺气:“你想知道我亲爹是谁?”
  傅辅见他还真敢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哼,你说!我倒要听听。”
  傅希言说:“是莫翛然。”
  “呵,莫翛……嗯?莫翛……然?”傅辅气都已经到头顶了,突然就跟冻住了似的,一下子就僵了。
  傅希言说:“我娘是金芫秀。”他将自己知道的娓娓道来,也说起了饕餮蛊和地鉴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听得傅辅半天没回过神。
  傅辅问:“那你娘当初来伯府……”他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下去。被仇家没门的孤女故事是假的,但避难多半是镇的。
  果然,傅希言说:“为了避难。饕餮蛊和地鉴还没有完全和平共处的那段时间,胎象不稳,我娘需要大量的珍贵草药。可她不敢去药房买,怕被莫翛然追踪到。”
  他摸着傅辅僵硬的胳膊,双腿慢慢弯曲下来,跪在地上,冲着傅辅磕了三个响头。
  “爹,对不起,谢谢你。”
  毫无疑问,金芫秀的做法不仅仅是欺骗隐瞒这么简单,如果莫翛然在那时候找上门来,那伯府上下都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尽管金芫秀离开傅家之后,想了各种办法,伪造痕迹,转移莫翛然的注意力,可十六年后,铁蓉容终于还是照画杀人,莫翛然还是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傅家也还是卷入了这场旋涡。若非自己当时还没和莫翛然撕破脸,莫翛然还未打算动手,可能傅家已经遭到了牵连。
  傅辅恍惚回神,也忍不住一阵后怕。
  莫翛然何许人也——江湖头号大魔头,连天地鉴都被他害得灭门,天底下也只有储仙宫敢主动挑衅。最高战力只有金刚期的永丰伯府在对方眼里简直像蝼蚁一样渺小。
  傅辅看了傅希言一眼,还是将人扶了起来:“那你以后……”
  傅希言说:“我和他势不两立!”
  莫翛然觊觎他的身体,而他也不是那种无条件奉献的孝子贤孙,两人的矛盾不可调和,除了势不两立,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傅辅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的手指在两人之间点来点去。
  傅希言恍然,毫不犹豫地说:“您永远是我爹,亲爹,亲亲爹,唯一的爹!”
  傅辅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又听傅希言继续道:“但是……”
  傅辅脸色一变:“还有但是?”
  傅希言无奈道:“莫翛然此人阴险狡诈,深不可测,我与他早晚会有一战。他精通傀儡术,行事又不择手段,我怕会连累傅家。”
  傅辅很想跳起来说,老子还怕连累,可他不能。因为他的确怕。连十几年后,他回想莫翛然有可能对自己下手,都让他心有余悸,更何况还没发生的未来?
  只是——
  傅辅说:“全天下都知道你叫傅希言,我傅辅的傅,难道你现在不认我这个父,莫翛然就不会找上我了吗?”
  傅希言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傅辅气势汹汹地打断:“你已经成为了天地鉴主,以后还要成为储仙宫的另一个主人,难道连保护爹妈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吗?就这样你还敢叫我一声爹?”
  傅希言来之前,原本想,如果傅辅知道真相后,不愿意原谅自己和金芫秀,那他就借着“剖腹产”手术,让傅希言这个身份“死去”,这样傅家就能从漩涡中挣脱出来。
  不过这个想法他没敢和裴元瑾说,因为“傅希言”死了,那两人的婚事自然作废,裴元瑾在短时间内只能继续打光棍,直到姜休“研制”出新的混阳丹。
  傅辅看他不说话,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说话。”
  傅希言无语道:“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啊!”
  傅辅说:“不是给你机会了吗?你现在说!”
  傅希言:“……”
  算了算了,今晚特殊,要给爹留点面子!
  他挤出笑容:“来的时候我和元瑾商量好了,江陵雷部主管事鹿清突破武王,可以调来江城做湖北雷部主管事,以后江城雷部就设在我们家了。”
  一来鹿清突破武王,仰赖傅希言的引导,欠他人情;二来,有湖北巡抚撑腰,储仙宫就有了官方背景,算是互惠互利。
  傅辅皱眉:“你不是天地鉴主吗?为什么还要用储仙宫的人?”
  因为天地鉴没人了。
  傅希言没好气地说:“那要不我把宋旗云从坟里叫起来?”
  傅辅说:“宋大先生好歹也是老鉴主的首徒,也算你的师兄,你对他客气点!”
  “他是诡影组织首领。”傅希言说完,见傅辅一脸震惊,后知后觉地问,“我刚刚没说吗?哦,对了,他回华蓥山之前,还来过一趟江城……他没对我们家做什么吧?”
  傅辅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想到天地鉴的水都这么深。
  他牙疼地问:“他可能会对我们做什么?”
  傅希言说:“家里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或者,有没有什么人突然怪怪的?”
  傅辅认真地想了想:“哦,上上个月意外死了两个老仆。一个喝酒喝死的,一个是脚底打滑,摔死的。”
  傅希言心中一凛:“他们做什么?”
  “一个看门,一个洒扫。”
  父子俩研究了半天,也不明白这两个服务二十来年的老仆人为何突然死去,那个曾在江城停留的宋大先生又在这里做了什么,或者说,对这两个老仆做了什么。
  不过大晚上的,实在不适合无止境地纠缠于一个无解的问题。
  傅希言沉默了一会儿道:“母亲、大哥那里,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傅辅说:“为何非要说?”
  傅希言一愣。
  傅辅冷哼:“你如今是天地鉴主,储仙宫未来的少夫人,以后少不得有事托你去办。若是揭穿了身世,以后使唤起你来,总不如现在方便!”
  傅希言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傅辅黑着脸问:“笑什么?”
  傅希言伸出大拇指:“不愧是我爹,果然足智多谋,深谋远虑,远见卓识,卓尔不群……”
  “够了够了。”傅辅挥手打断了他的逢迎拍马,“不过这个事情我会和你二叔说的。他还在江陵,跟着刘坦渡。”
  傅希言点点头,嘴欠地说:“应该的,毕竟他也是我爹。”
  闹得傅辅忍不住又要敲他脑袋。
  傅希言只好伸着脖子任他敲来敲去。
  傅辅拍爽了,才恩赐般地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体内的饕餮蛊还是要尽快弄掉。”他现在对莫翛然忌讳到了极点,自然不希望有这么一个东西在儿子身体里藏着。
  傅希言频频点头。
  傅辅睨了他一眼:“还不走。”
  “爹。”傅希言轻唤了一声,傅辅正要不耐烦地问“干嘛”,双脚就离地而起,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傅希言激动地抱着他转了一圈,想要表达内心的兴奋与欢愉,然后就听“砰”的、大腿撞桌腿的声音,与傅辅痛呼几乎不分前后的响起。
  ……
  傅希言讪讪地将人放下,乖乖地立定站好。
  一个熟悉暴栗子袭来!
  “老子今天不打你有鬼了!”
  *
  新任天地鉴主和储仙宫少主抵达的消息,很快就随着鸟儿的翅膀,拍遍了整个江城。傅府家的门槛继傅辅上任之后,又一次差点被人踏破。
  不过这次,傅夫人礼貌地拒绝了所有人的拜访。
  因为就在今天上午,傅希言就要进行手术。
  麻沸散已经请城里最知名的大夫准备好了,但主刀的是裴元瑾。毕竟,饕餮蛊是江湖奇物,未必没有攻击力。
  手术前,傅辅领着家人过来,对病人进行了诚挚的慰问。
  傅礼安说手术后会送他几本奇书。
  傅希言:“……”确认过眼神,就是小黄本。
  傅夏清说会给他准备好白粥。
  傅希言:“……”以地鉴强悍的复原能力,倒也不必喝粥。
  傅晨省说等他好了自己就陪他踢毽子。
  傅希言:“……”谁陪谁你心里没点数吗?
  傅夫人说今年的分红已经准备好了,等他做完手术就给他。
  傅希言:“……”其实,现在给也是可以的,他想揣着银票做手术。
  轮到傅辅,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希言就率先提问:“爹,您腿没事吧?”然后他又吃了一顿暴栗子。
  傅希言:“……”这不见外的态度,不是亲爹胜似亲爹啊!
  几个姨娘送了他街头买来的护身符,据说可以保佑人刀枪不入,十分灵验。
  傅希言:“……”要做手术,还是让刀入一下吧。
  等他们这轮看完,傅希言都有点饿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要不,我们吃完午饭再开刀吧。”
  傅辅说:“长痛不如短痛!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四哥,你要是下午开刀,我还要想新的话安慰你。”傅晨省忧愁地皱着小脸蛋,似乎在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要找小孩麻烦。
  傅希言:“……行吧。”
  傅希言脱掉外衣,往床上一躺,傅家人都鱼贯而出,只留下裴元瑾捧着麻沸散和酒在床边等着。
  裴少主的仪态放在别处,就是玉树临风,可在产房……啊呸,手术室里,就有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让傅希言十分不自在。
  他不安地动了动:“你动手前,我们先开个手术会议吧……咕,咳,咕噜噜……”
  麻沸散佐酒,滋味不常有。
  傅希言舔了舔嘴角的酒滴:“不知道麻药多久起效。”
  裴元瑾戳了戳他的肚皮,傅希言痒得弓起身:“还没,早着呢,别急。你先说你的手术思路。”
  裴元瑾拿着傅希言那把“风铃”,在他肚皮上比了一下:“先将肚皮割开,然后把真元割开,然后……”
  “可以了可以了。”傅希言觉得这酒有些上头,让他不是很想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还是去梦里面和周公踢毽子吧。
  裴元瑾又戳了戳的肚皮,见傅希言的动作有些迟缓,知道药效差不多了,伸手将人放平,然后提起了刀。
  虽然在脑内模拟过许多遍动手的情形,可是真的付诸于行动,裴元瑾还是感觉到了自己一往无前中一抹隐藏的不确定。
  他与父亲讨论武道时,曾对自己的一往无前充满自信。他的目标是武道至高,是武神之上的玄奥境界,为此,他披荆斩棘,履险如夷,孤身挑战更高境界的高手而临危不惧。胆气是方方面面的,有的人泰山崩于前晏然自若,却怕高;有的人遇到毒蛇面不改色,却怕猫……人这一生会遇到千千万万的情况,要真正一往无前,就要没有弱点。
  裴元瑾的弱点自然很明显。
  他握着匕首的瞬间,不仅是在做一场手术,更是在进行一场自我的心境淬炼。
  刀刃终于切开了皮肤,他正要往真元探去,却发现切开的皮肤在地鉴的作用下,缓缓愈合了。
  裴元瑾将匕首拔出来,不过须臾,傅希言腹部已经恢复如初。
  第二次动刀,裴元瑾专注了许多,下刀也迅捷了许多,几乎是切开皮肤的同时,已经割开真元,仿佛预知到了危险,饕餮蛊发出激烈的惨叫声。
  傅希言从朦朦胧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饕餮蛊突然从真元钻出来,顺着他的经脉,朝着心脏的方向冲去。
  这时候就体现出主刀人是武王级高手的好处了,若是普通大夫,此时大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饕餮蛊逃走,伤口愈合,而裴元瑾则在它逃跑的瞬间,就判断出了它的方向和落点,飞快出手,一刀子扎在傅希言经脉某处,只听饕餮蛊发出一声惨叫,裴元瑾刚收刀,一股巨大的,浩瀚如海的真气从饕餮蛊喷涌而出,顺着经脉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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