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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柴不废要崛起——by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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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回到客栈,大堂已经恢复平静。
  傅希言本想拜会一下魏岗,转念又想,魏岗前脚主持公道,自己后脚去套近乎,未免让人怀疑魏大人的清誉——就算懂的都懂,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索性无事,他回屋休息。
  他升级锻骨巅峰没多久,就遭遇一连串事件,都没能坐下来好好体悟一下再度成为傅家希望之光的心路历程。回首那漫长而煎熬的时光啊……
  推开窗,望着天空一弯明月,他正准备整理一下错杂的心情,抬眼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年轻惊慌地从对面屋顶上跳下来,眨眼消失不见。
  这路数,就差把“我来自电部”刻在脑门上。
  傅希言想起他为什么眼熟了——那个一网兜住陆瑞春的响雷弹后,还嘴贱地让人把剩下的也丢出来的那个小哥。
  不过也没太意外,自从知道混阳丹的重要性后,他就猜到储仙宫会有后招,暗中监视已经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傅希言平静地关上窗户,上床练功。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人吵吵,就没法好好休息。
  傅希言下床,偷偷打开窗户一角。
  梅梅和楚少阳站在窗户下方对峙,听只字片语,两人的主要矛盾是,一个想出去给公主买头花,一个说可以让下属跑个单。
  最终拳头大的赢了。
  不过那个梅梅实在彪悍,临走前,一个嘴巴子就冲着楚少阳的脸去了。
  楚少阳后退,躲过,但脸色着实比这深秋的夜空还要黑沉,还要萧瑟。
  他抬头看向傅希言房间的方向。
  傅希言伸出两个手指,友好地弯了湾,表示“兄弟我懂你”,但看楚少阳怒气冲冲的离去背影,似乎并不领情。
  *
  深秋的朝阳来的一日比一日迟,傅希言不免又比昨天多睡了一小会儿才起。楚少阳昨日就通知众人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傅希言下楼时,大多数人已经开始吃饭了。
  傅希言在忠心、耿耿这桌坐下。
  楚少阳带出来的这支锦衣卫,本就有一部分是原羽林卫的楚党成员,余下的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有了初步交情,相形之下,傅希言三人便有些格格不入。
  幸好傅希言作为一个资深宅男,从不介意被孤立,甚至有些享受在人群中独处的孤寂。
  出发前,魏岗当着众人的面,特意将傅希言叫了出去。
  傅希言不等他开口,就先认了个错,表示自己昨夜本想拜访,又怕瓜田李下,惹人遐想。
  魏岗疑惑:“你一个小胖子,我一个老头子,怕什么瓜田李下?”
  傅希言:“……是我肤浅了。”
  魏岗说:“我教过你父亲,但你父亲帮我更多,我这次来,也算偿还一二了。”
  傅希言识趣地说:“我一定将话带到。”
  魏岗笑了笑,不置可否,但傅希言猜测,这是赞同的意思。
  魏岗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你们回去后,楚光若不肯处置张大山,你就将我的奏表交给三皇子,让他代呈陛下。”说是代呈陛下,其实是让三皇子出面给楚光施加压力。
  傅希言见他思虑周到,自是道谢不已。
  魏岗满意地点头:“你父亲的孩子,也算我的孙辈,总要有一份见面礼。”
  傅希言看他又从袖子里掏东西,正要礼貌性地推拒,就看他摸出来一枚铜板。
  ……
  这意思是,这孙子就值一文钱吗?
  魏岗将铜钱托在自己的手掌上:“你记住这铜钱的图案,以后若在钱庄、当铺的招牌上看到,便可在每月逢三逢七之日的午时,以铜板为信物,买你想要的消息。”
  傅希言仔细看铜钱,果然和平时用的不一样,上面的图案乍看像麒麟,仔细瞧又有些分别:“这是……”
  魏岗说:“白泽。”
  傅希言艰难地开口:“……不会和储仙宫有关吧?”
  魏岗失笑道:“当然不是。送这枚铜板的人说,他只是为了更好的做生意。”
  “您给了我,那您……”
  “我这把年纪了,还能用几次,不如给你。”魏岗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帮你是一时的,能帮你一世的唯有你自己。”
  这话听着普通,其实字字珠玑。
  傅希言有些感动地点头。
  魏岗见他收下,松了口气说:“告诉你父亲,我欠的已经还完了。”
  傅希言:“……”刚刚说的不是见面礼吗?
  魏岗浑身都散发着说不出的轻松与快乐:“好了,去吧。”
  见他实在没有回收礼物的意思,傅希言也只能接受好意,就是不知道他爹知道自己用一个铜板买回魏岗欠下的人情后,会不会气到吐血。
  不过傅辅远在天边,这时候也只能任凭这倒霉儿子自由发挥。
  他与魏岗相携回客栈,便有不少窥视、探究的目光扫过来。
  昨日一场饭桌上的唇枪舌战后,敢对着楚少阳呛声的张大山沦为阶下之囚,从人物的食物链来看,傅希言无疑在这支锦衣卫小分队里短暂地登顶了。
  楚少阳一改之前虚与委蛇的闲情,敷衍地告别魏岗,带着人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带来了收获也带来了损失的小镇。
  傅希言骑在马上,忍不住往柳木庄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他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跟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也从柳木庄出发,向洛阳行去。
  *
  夜深,云更沉,似要下一场夜雨。
  楚少阳带着人紧赶慢赶地回到营地,却发现大部队已经撤离,只有两个锦衣卫卫士等在这里报讯。
  被留下的卫士原有些抱怨。张大山之前发信说楚百户找到公主,双方会合后就回来,可见有通讯兵。哪知他们回消息过去,却石沉大海。楚指挥使等之不及,才让他们留守。
  不过他们当看到两只手被捆得严严实实,被两名卫士押送的张大山,便不吱声了,老老实实地禀告楚光留下的讯息。
  当初公主失踪,三皇子压根没敢瞒着皇帝,当天就密报上去了,自然被好一顿训斥。皇帝给楚光下旨,人要找回来,抵达洛阳也要准时,晚一刻都不行。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迁都之事,朝中至今还有反对势力,建宏帝虽是一言九鼎,一意孤行,却也背负压力。三皇子此次先行洛阳,受多方关注,稍有差池,那被强制压下的反对之声立马就会反弹而起。
  楚光知道轻重,早想启程,偏生三皇子兄妹情深,想用截止日期的压力逼楚光卖力,非等到公主寻回的消息传来后,才肯拔营赶路。
  幸好当初钦天监给的时间充裕,耽误了这么多天,竟还有希望赶上。
  楚少阳当下也不敢耽误,原地休整了两个时辰后,便催促启程。这样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总算在楚光抵达洛阳的后一天,他们也赶到了。
  新宫选址在洛河以北,三皇子和楚光已经带人在附近驻扎,准备后期建立洛阳卫所,一直飘忽不定的锦衣卫至此也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不过楚光的好心情在听完楚少阳汇报傅希言和张大山的纠葛后,消失殆尽。
  看着寄予厚望的侄子被情绪左右的面孔,楚光觉得自己之前放任他在官场自行摸索的教育方式有些欠妥。
  他拍拍楚少阳的肩膀,等他平静下来后,问道:“你认为我想不想杀傅希言?”
  楚少阳愣了下:“我们不是接到了……”
  “我是问,你认为我想不想?”
  楚少阳想了想说:“叔叔不想?”
  楚光点头:“我若想杀他,何需如此麻烦,下毒,刺杀,机会多得是。他一个凝聚不了真气的真元期,我杀他易如反掌。”
  楚少阳想说傅希言已经锻骨期了,又觉得在叔叔这个多年老“金刚”手里,也没什么区别。
  楚光说:“胡誉帮过我,我可以留着以后回报他,只要我还是锦衣卫指挥使,总有机会的。我若杀了傅希言,便自绝于勋贵,从今往后,只能依附胡誉,做他背后势力的一条狗。”
  他一直很清楚,与胡誉的合作是短暂的,扎根于勋贵集团,才是他的立足之本。显然,胡誉也清楚这一点,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想拖他下水。
  楚少阳有些迷糊:“可我们路上一直在刁难傅希言?”
  楚光呵呵一笑:“这不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吗?”
  这件事,他两头都有说法。
  对胡誉,他可以说,想把人逼离营地,以便在外下手;
  对傅轩,也可以理解为委婉的提醒。人受到刁难,自然会警惕起来,遇到致命危机时,就会比别人多一分保命的机会。
  楚少阳:“那张大山怎么办?傅希言还惦记着五千两。”
  对张大山这个人,楚光不屑一顾,脑子不好,眼色也没有。他是经过多日观察,才放心让他跟着傅希言出去。果然,张大山“不负所望”的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受重用,但这样的人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总有他的道理。楚光懒得盘算:“让该烦的人去烦,不要小瞧了胡誉背后的力量。”
  也就是说,这事儿让胡誉烦恼去吧,因为败笔出在张大山身上,所以他并不担心对方翻脸。
  经过楚光一番掏心挖肺的分析,总算缓和了楚少阳对傅希言的仇视,以至于后者跑来请假时,他眼睛不眨地批了。
  这反倒让傅希言产生警惕——都是被楚家叔侄虐出的条件反射,他们态度一好,就感诸事不宜。
  不过难得能外出放风,他还是不忍浪费,带着周忠心兴冲冲地出门了。自从冲上锻骨巅峰,他就将安保下调了一个级别,不再一个师父带着两徒弟般的三人同行。
  大清早出来,在集市上逛了逛,花了大把碎银出去,到中午,他便找了家酒楼歇脚吃饭。
  酒楼对面正好是一家当铺。当铺门口竖着招牌,角落的“白泽”英姿勃发,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来往路人。
  昨日进城,他就看到了这枚招牌,恰好今天二十七,便想过来长长见识。
  ……也衷心祝愿这枚铜钱别太废,让傅辅不用气太久。
  他叫了一桌菜,吃饱喝足,掏钱时眉头一皱:“银子都用光了。”
  今日周忠心是捧哏:“这可如何是好?”
  傅希言对他的表现不大满意。忠心沉稳是沉稳,可是在演戏方面,缺了点真情实感的灵气,不如耿耿的表情生动。
  幸好在场没别的观众,傅希言便顺顺当当地将戏接了下去,解下腰间玉佩,“只能先当了这个,改日赎回。”
  他提着玉佩下楼,去了对面当铺。
  周忠心被压在楼里当人质,不过他目光追着楼下那胖胖的身影,一直到他进了当铺,还不肯放松。
  中午吃饭时间,当铺里有些冷清,连掌柜也坐在角落的位置,嘴里悉悉索索地吸溜着面条。傅希言进门,他眨了眨老花的眼睛:“是典当,还是赎回?”
  傅希言拿出玉佩放在柜台上。
  柜台有些高,掌柜居高临下地看着,让人颇感压力。他拿起玉佩,随意捏了捏:“玉鱼佩一枚,死当活当?”
  傅希言掏出魏岗给的铜板,拍在台面上:“你看呢?”
  掌柜弯下腰来:“想打听什么消息?”
  傅希言想先试买一个,便道:“镐京的新闻。”
  掌柜点点头,矮下身在柜台下面翻找了一通,拿出一本簿子,舔着手指翻页:“镐京最新的消息,共有上中下三档。上者一百,中者三十,下者,五两。你要听哪一种?”
  “先来个五两的。”把碎银放在柜台上。
  掌柜收了钱,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傅希言看看外面人来人往,错愕道:“就在这里讲?”
  掌柜看不起这门小生意,嫌弃道:“五两银子,几句话的工夫,还要端茶倒水让你细品不成?”
  “……”
  毕竟是花了钱的,傅希言把耳朵凑过去。
  掌柜低声道:“镐京勋贵家里这段时间暴毙了四位小公子,有划船淹死的,有感染风寒病死的,有练武时错手抹了自己脖子,还有莫名其妙上吊的。”
  他掰着手指数了数,正好四个:“想知道具体名单,再加一两。”
  傅希言加了一两。
  “淹死的是建宁伯的大孙子,病死的是建宁伯的二孙子,练武失手的是德化侯次子,上吊的是太尉刘彦盛的三儿子。”
  傅希言心脏猛地一缩,正与他姐姐议亲的刘家庶子,就是排行老三。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追问,会不会弄错了?
  但他忍住了。在这种神秘的地方,留下太多信息并不是件明智的事。
  *
  如果他身在镐京,就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此时的镐京城,因为四位公子连续身亡的事,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几位受害者家属天天派人去京都衙门里堵人,要京都府尹给个说法。
  京都府尹头大如斗。
  这事儿说来离奇。
  当建宁伯大孙子淹死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意外事故;
  当建宁伯二孙子病死的时候,大家觉得建宁伯府诸事不顺,太倒霉了;
  当德化侯武功高强的次子失手杀死自己时,大家开始觉得事情不对,阴谋论渐渐蔓延;
  等意气奋发的刘家老三莫名其妙上吊,大家再无怀疑,肯定有人暗中作祟!
  朝廷内外对此事议论纷纷,甚至到了上书言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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