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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意——by她行歌 CP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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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无为叹口气,刚想再劝劝,抬头时脸色变了——
  卡座外面的台阶上,闻君何站在光影下,面朝着他们的方向,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第23章 你大人有大量
  很多事情说开了点透了,就会发现原来一切都早有预兆。
  安无为不知道何时离开了,但他没走远,坐在吧台上,看着卡座上相对而坐的两个人。
  沉默地对峙。
  曹俊彦最先受不了闻君何黑压压的目光,把车钥匙掏出来往桌上一扔,破罐子破摔一样:“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两人都喜欢打斯诺克,有时候会有一些彩头,有一次曹俊彦来了兴致,看上了闻君何新买的一辆车。两人一局定输赢,闻君何输了三分,把车给了曹俊彦。
  “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都收了你的心思。”闻君何垂眼看看桌上那把钥匙,抬头对上曹俊彦的视线,“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有关他的话。”
  白离不是彩头,闻君何不会扔到球桌上去玩输赢。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我说要追他,你当时怎么说的?”曹俊彦挑了挑眉,重复了闻君何当时的话,“随你。”
  “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闻君何指尖在跳,食指和拇指无意识搓着,是已经发怒的常见动作。白离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短暂的放任不代表放手,线在他手里,怎么做只能他掌控。有人在旁边放放烟幕弹、说说轻巧话,他懒得看懒得管。
  但要是动真格的,那不行。
  “不就是为了逼他回来嘛!”曹俊彦说,“可他并不想回来。”
  “那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那不然咱俩试试,看他到底选谁呢!”
  闻君何站起来,整了整衣领,弯腰从桌上抓起那把车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毫无预兆的,挥手向曹俊彦脸上甩去。
  他俩距离太近,曹俊彦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一直情绪平稳的闻君何会突然动手,只靠本能偏了一下头,但没躲开。
  响声不大,但力道很足。做工极好的金属变成伤人的利器,曹俊彦额头立刻洇红了一小片。
  他们小时候也常打架,甚至好几次都闹到双方父母那里,但从未妨碍感情和来往。今天这一出,两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安无为冲过来,手忙脚乱拦着两人,生怕冲动之下引出更大的冲突。
  但其实两人都没再动,没像小时候那样闹得难堪。闻君何所有的警告都写在脸上,带着六亲不认的狠,扔出两个字:
  你敢!
  ****
  把祁望的电话发给赵览,情况都交代清楚了,白离锁上门,拖着行李出了小区。他没叫车,小区前面走不远就是地铁口,一个小时就能直达高铁站。
  手机上那张车票已经买了三次,退了三次。这一次,白离心想,无论如何都可以回家了。
  动车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开,时间很充裕,白离坐在距离检票口最近的座位上,一只脚仿佛已经踏进了家门。他计划先回家陪父母待一阵子,反正现在天冷了,干脆在家过完年,等到明年开了春,他再另做打算。
  他到车站之后,把车票信息发给了妈妈,还通了视频。白妈妈把已经准备好的食材拍给他看,嘴里叫着宝宝,说四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吃到小炸鱼了。
  “妈,我这次回去不想走了,至少要住到明年3月。我要天天吃你做的小炸鱼,你和爸爸不准嫌我。”在妈妈面前,白离寻回了已经失去了很久的撒娇功能。
  白妈妈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嘴里一连串地说“好”。自从白离毕业后留在平洲,只有过年才能回家待几天,白妈妈恨不得孩子回来再也不走了。
  但有时候老天就是很喜欢开玩笑。
  距离检票还有十分钟,白妈妈电话又打了过来。
  “小白啊,刚才有人上门送了好多东西过来,说是你让送的。”白妈妈有点疑惑,“你怎么没和我说呢?”
  白离一愣:“什么东西?我没有买东西啊!”然后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白妈妈似乎和什么人在交涉事情。
  白离一颗心突然提了起来。
  妈妈的声音又传过来:“他们还在家门口呢,怎么也不肯走,不然你和他们说说?”
  嘶嘶啦啦的一阵杂音过后,电话被转交到另一个人手里,接着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白先生,您好,闻总让我们给叔叔阿姨送点吃的用的。”
  “你们怎么找到的我家?”白离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起得太急,膝盖碰到身旁的行李箱,箱子咕噜噜滚远了,他也顾不上去拉。
  其实这个问题都不需要答案。
  他和闻君何在一起的这些年,闻君何大概只知道他家那个小城的名字叫什么,至于其他的一概说不上来。眼下却连白离住在哪个小区哪个门牌号都弄清楚了,甚至还非要卡着这个时间点去家里。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那人没回答,白离紧接着又说:“我爸妈不需要,拿走。”
  “不好意思,闻总再三嘱咐,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送到。”那人说话平直,话也说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白离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用力闭了闭眼,换了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家?”
  那男人还是不正面回答,只说:“白先生,下午3点我们去接站。”
  这趟动车上午10点半从平洲始发,终点站是最南方的一座省会城市,白离家所在的小城只是一个停留时间不到一分钟的途经站,到达时间是下午3点整。
  白离握着手机的手出了一层薄汗,沉默了许久,那边电话一直没挂,似乎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回话。
  白离听见自己的声音漂浮在空中:“不用接,我不回去了。”
  高铁站下来就是地铁站入口,七号线就可以直达市中心的公寓。这条线路也经过白离公司。他曾经很喜欢七号线,因为这条线可以载他回家——他曾经坚定地认为那是他的家,是他和闻君何共度一生的地方——甚至爱屋及乌到看到七这个数字都觉得亲切。
  那是一段曾极为普通但充斥着幸福和殷殷期盼的路程。
  如今,这条线路载着他,又把他送回某处,逼着离开的人,敲响了那一扇他以为永远不会再敲响的门。
  无论走得再慢,总有到达的时候,况且地铁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意志减速或者拐弯。
  白离在楼下站了一刻钟,拖着箱子上楼。他这次没敲门,直接按了密码锁,一切都没变。推门进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他离开了半年多,中间来拿过一次东西,现在再进来,每次带来的陌生感和沉重感都在加码。
  他换了鞋,将箱子放在玄关不显眼的地方,所有的动作都很慢。
  书房门半开着,里面没有动静。但白离就是知道,闻君何在里面等着他。
  白离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妥协得够快,但没办法。他之前见过闻君何对付别人,在学校里,在商场上,认识的,不认识的,有大仇的,有龃龉的。闻君何总是能精准而迅速地找出对方的软肋,然后给予致命一击,很少讲感情,也很少动真情。
  如果说白离最不喜欢闻君何哪一副样子,应该就是眼下这样了。
  闻君何坐在书桌前,笔电开着, 青色柔光映在他的眼镜上——他工作时习惯戴一副金丝边眼镜,衬着冷白的皮肤,眼底没什么温度,让人看着不可向迩——每当这个时候,白离都觉得闻君何距离自己很远,像是陌生北方来的遥不可及的一场冰天雪地。
  可现在这场冰天雪地不但近在咫尺,还要以汹涌之势埋了他。
  “我错了。”白离站在书房门口,一只手扶着门框,对着看过来的闻君何扯了个笑,“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
  闻君何坐在书桌后面没动,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眼睛盯着白离,从头到脚捋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白离似乎听见闻君何叹了一口气。
  “还走吗?”闻君何抬手摘了眼镜,他知道白离不喜欢他戴眼镜。
  “不走了。”白离说。
  闻君何看着他:“过来。”
  白离走过来,站在书桌前。闻君何将椅子滑出来一点,伸手将白离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将他圈住。也不说话,就静静抱着人。
  闻君何肩膀很宽,大臂肌肉鼓动,一抬手带着常年练散打留下来的肌肉记忆,卷起一股坚硬迫人的气息。
  尽管破坏气氛,还有可能激怒对方,但白离还是咬了咬牙,要把话说清楚:“等你什么时候不想继续了,跟我说一声。”
  闻君何原本心里那点愧疚和温情被白离一句话打回原形,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很平静地说:“你想错了,我不是因为你主动提分手,心里过不去那个劲儿,非要把你弄回来我再说一次分手才行。我没那么幼稚。”停了停,他又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白离突然想笑,他曾经也想永远和闻君何在一起,并为此付出了所有努力和感情,却始终等不来一句认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大概闻君何意识到白离的抗拒和不信任,他抬手按住白离的后脑勺,将滚烫的唇舌压过来。他们很久没吻过了,白离的唇很软,带着一股熟悉的甜蜜芬芳,促使人贪婪地碾压着,不断深入索求,想要更多。
  意识到怀里人的僵硬,还带着细微的颤抖,闻君何停了下来。短促沉重的呼吸还打在耳畔,闻君何捏着白离两边腮肉,一点点揉搓。
  问:“不喜欢吗?”
  白离轻声说:“喜欢的。”
  两个人额头相抵,呼吸可闻,是恋人间亲密喁语的距离。
  白离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能不能让他们回来,我父母年龄大了,应付不来这么多人。”
  闻君何漆黑的目光盯着他:“你退了票之后,他们就往回走了。”
  许久之后白离点头,说:“谢谢。”
  “谢什么?”闻君何眉头微皱,有些不悦,“谢谢我没伤害你的父母?你是这个意思吗?你觉得我会这么丧心病狂?”
  “不是,”白离赶紧说,“……没有。”


第24章 一根刺
  两个人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因为彼此都明白,扒开层层话术之后,白离眼中看到的不是朝上的刀尖,就是灼人的火焰。
  闻君何再怎么做,也无法抹掉他亲手断了白离回家的路这个事实。所以他没法控制白离怎么想,也没法给出合理的解释。难道告诉白离“我只是单纯派人想去接站然后送你安全回家”?鬼都不信。
  他心里是有愧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白离能回来。哪怕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也不后悔。
  傍晚的书房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闻君何抬手将笔电扣下去,就着白离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大步走出书房,左拐,踢开了卧室的门。
  闻君何将白离压进松软的大床中间,整个人完全覆在白离身上,他有些急,不太讲究章法和程序,用力吮吸着身下这人的唇舌,密密实实不漏一点缝隙,听白离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心口涌出极大的满足。他一只手撑住床头,短暂地将上半身抬起来,眼底滚烫地看着闭着眼的白离,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又去脱白离的衣服。
  刚才从书房到卧室的路上,他已经把白离的外套脱**了,扔到了走廊上,这会儿白离只穿着一件套头卫衣。他三两下把白离脱**光了,怕人冷,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两个人身体。
  白离在混*乱*粗*重的呼吸中,努力寻回自己的声音,推了推闻君何胸膛,用了一种商量的语气:“我想先去洗个澡。”
  闻君何只停了一瞬,就继续吻他,嘴里说着“没事”,手下动作没停。
  “车站太脏了,”白离被亲着,嘴里含含糊糊地求,“想去洗一洗。”
  闻君何这次终于停下来,看着白离已经发红的眼皮,眼底淌着淡淡的一层流光,半晌之后说:“好,我和你一起去。”
  温热的水洒下来,光晕和蒸汽下,白离的身*体像一块暖玉,泛着诱人吞食的光泽。事实上,借洗澡逃避不是个好办法,还有可能会被吞食得更快。
  白离显然就是后者。
  闻君何从后面抱着白离,把自己一点点挤*进白离身体里。白离发着抖,每进来一寸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直到闻君何捏住他腰上的软肉,让他“放松”。
  “怎么这么紧,”闻君何说,“我们分开这么久,自己没弄过吗?”
  白离把头偏过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有什么好弄的,他没这个习惯,也没这个兴趣。以前在床**上配合闻君何,不过是因为爱着眼前这位。若做一些勉为其难的、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忍下来,也希望对方能更舒服一些。如今爱不爱的,白离不知道,也不想深思了。
  夜还没来,结束还早。
  白离一把劲瘦腰**肢被闻君何固定在手掌里,不一会儿便泛起红色的掌*印。
  浴*缸很大,闻君何将白离挤到角落里,牢牢困在墙壁和双臂之间,眼底翻腾着浓重的欲**望,很重很重地cao他。
  他说了几句很难听的话,像调情又像是羞辱:“我cao了你八年,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别人不长眼地来抢我的东西,同不同意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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