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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夫要和情敌在一起——by酒心梅花酥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4-06

  走过糖葫芦的摊前,君竹上前买了一串递给沐言欢,“小时候随沈爹爹出宫,咱们偷偷跑出去玩。你吃了一次就噎得打嗝,可见爱吃——”
  接过糖葫芦,沐言欢故意握了下君竹的手。
  他迫不及待咬了一颗,含糊不清嚷嚷,“这是海棠果,不是山楂!没那么酸,真甜!”
  兴致盎然之际,递到君竹面前,“你也尝尝?”
  见他微笑着低头要咬,神情却稍显不适,沐言欢又赶紧收手,一拍脑门,“糟了!我怎么忘了!”
  他又拿起一串,“要不这样。这串是一颗山楂,一瓣橘子——我吃一颗山楂,你吃一瓣橘子。这样咱们,就都甜到了。”
  橘子,算是君竹能勉强入口的甜食之一。
  目不转睛盯着君竹顺从地低头咬了橘子,沐言欢这才仔仔细细,顺了痕迹拔下颗山楂来。
  二人就这般,立在烟火绽放的渝州夜市之中,共吃着一串糖葫芦。
  不知站了多久,不知看了多久。只嫌糖葫芦太短,沐言欢心中感叹,又猛然一沉。
  想起前世对君竹的种种折磨、凌虐,乃至他自尽而亡。他的眼泪,他的苦苦哀求,最后说不出话的嘶哑哀嚎——
  对比此刻种种温馨,沐言欢突然觉得心像撕裂了一般痛。
  自己真是个混蛋!正如前世沈惜年所言,自己不算是个人!
  该死!
  该死!
  咬下最后一颗山楂,沐言欢心中正五味陈杂,突然觉得迎面春风拂来——
  “别动。”一手按住沐言欢的肩,君竹略略踮了脚尖,伸头张口,竟然——
  将沐言欢咬在口中露在齿外的半颗山楂,咬了些皮下来!
  那一瞬,沐言欢察觉到自己的唇,似乎被某种柔软温暖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顷刻间,他整个人都石化当场!
  天啊!他竟然——他竟然——
  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下意识揉着嘴唇,沐言欢看着君竹已离了自己站回原处,细细咀嚼。
  君竹神色淡然,“嗯,果然,山楂太酸了。难怪沈爹爹从不用它准备宫里的宴席。”
  沐言欢却觉此刻,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从前世忍耐至今,总妄图喷薄而出的,对君竹的想念、欲望、占有,疯狂的恋慕之意,将要抵挡不住,喷薄而出!
  若不是此刻身处车来人往的夜市,他真会忍不住将君竹按在黄土地上,扯开他的衣襟。不顾他的挣扎,发泄积压已久的欲望——
  只是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变故,顷刻打断了这种肆意猖狂的邪恶幻想。
  一把扯住君竹,沐言欢牢牢将其按在一旁的墙上。
  “啪”地一声钝响,一枚满是细小银钩的箭矢,擦过沐言欢的脸颊,深深扎进了君竹鬓边的土墙内。
  “不好啦!折桃宫的妖人来啦!”
  妇孺的哭号声入耳,仿若一枚石子划破一池春水,热闹祥和的集市顿时乱成一锅粥。将君竹护在身后,沐言欢看着王将军带了士兵急匆匆赶到二人身前跪下,
  “末将救驾来迟,还请——”
  “是之前给的一万两银子不够?连我和竹儿三天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不够你就早点开口,本王不缺钱!”沐言欢怒目而视,破口大骂,“就你这猪脑袋,如何能管理一州军道?回去我就让父皇撤你的职,枷号流配三千里!”
  他气的不仅是他安排好的保护不得力,更是突如其来的“刺客”打破了二人的温馨时光,坏了他的“好事”!
  见沐言欢又踢又骂,怒不可遏,君竹连连劝解,“保护好一州百姓安康才是王将军的本职。能及时赶来,已是万幸了。”
  抬手,他从袖中掏出白绢,细细擦拭沐言欢脸上的血痕,“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明日就启程回京。”
  沐言欢恨不得拔刀砍人的沸腾血液,终于冷静下来。
  虽是眷恋此刻脸上的细软和温度,生怕君竹继续说出“下次还是喊上惜年”之类让自己不舒服的屁话,沐言欢抬手握住他的手。
  语调低沉,目光迥然而深情,
  “好,都听你的。”
  这一夜虽遭遇了刺客,沐言欢却睡得异常香甜安稳。
  梦里都是和君竹的缠绵缱绻。
  有前世的事实,也有自己大胆放纵的妄想。
  他没有看到,君竹在自己房中吐到了下半夜。
  “不能吃糖,逞什么能!”坐在榻边不住拍着君竹的背,沈惜年递来一碗药姜汤,“好不容易吃进去一点,这会儿全吐了。我叫兰娜熬些粥——”
  “别,今晚她又是宰羊又是剥皮,给你做羊汤忙了一宿,让她好好歇着。”君竹却伸手扯住他。
  言辞间掩不住虚弱,又满是温柔,“只要你陪我坐会儿,就好。”
  “好!好!”沈惜年忙不迭回身坐正。
  他还是止不住心疼,继续埋怨,“原以为欢儿懂事了些,谁料还是这么任性!赶明儿小爷我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他似乎忘了,自己刚被沐言欢打到吐血的事实。
  抚着胸口微微喘气,君竹轻声道,“别怪他。自从沈爹爹出了那样的事,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开心。”
  沉默良久,沈惜年慢吞吞问道,“让他开心,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哪怕搭上自己的命?”
  【作者有话说:拿捏两个狗男人,还要看咱们竹儿。
  小景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18章 他竟然压在自己”那里“?!
  沈惜年既期待听到回答,又害怕听到答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君竹才轻声道,“沈家对我有恩。当年若不是沈爹爹接我出盘龙寺,我八岁就死在那儿了。”
  有点失落,沈惜年又突然松了口气。
  如果对沐言欢这么关心,只是为了报恩——
  他又试探着问道,“我是说,你的真心……”
  “你知道我的,我从不对任何人隐瞒真心。”君竹笑了起来,伸手轻覆在沈惜年的掌间,“如何,连欢儿的醋都吃?”
  沈惜年果然涨红了脸大声嚷嚷,“我是觉得,沈家人不值得你搭上命,对他们这么好!”
  君竹蹙眉,“别忘了,你也姓沈。”
  “哼”了一声,沈惜年低声道,“我是戎然人。”
  君竹略沉了脸色,“欢儿傻乎乎的,无功无绩。你知道皇上这次为何要册封他为宁郡王?”
  “自从小公子出征姑兰,中了瘴气陷入昏迷,欢儿就与皇上生了嫌隙。”手还在君竹掌中握着,沈惜年的脸色也有些阴沉,“皇上自觉愧对他们父子,想让欢儿高兴些……”
  “你这不是很明白吗?”君竹一摊手,“若是欢儿和皇上生了嫌隙,谁最高兴?谁会渔翁得利?”
  “自然是对皇位虎视眈眈了几十年的翊王,和折桃宫。”沈惜年恍然大悟。
  “那你觉得,皇上此举有用吗?”
  “当然没用。小公子在的时候,欢儿想要月亮也有人给他摘。他才不在乎什么郡王亲王。”沈惜年一声叹息,“以为自己想要的,就是别人想要的。皇上总是这样,对小公子、对欢儿,亦是如此。”
  沈惜年说着,心突然猛地一沉。
  他这才明白,沐言欢平日看着没心没肺,其实揣着无尽的心伤。
  与父母心生嫌隙,却又难以表露,对于任何人都是难忍的折磨。
  他又不得不更加佩服君竹。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洞悉、绸缪布局好了一切。
  这么好的人,他和沐言欢,谁都配不上……
  这倒无妨。这一世能守他安康,哪怕永远做一条被束缚在中原的苍狼,他也心甘情愿。
  从君竹房中回来,天色已有些发白。杂七杂八想着,沈惜年猛然抬头,惊觉兰娜正立在檀木几案旁。
  小姑娘低头揉搓着手局促不安,见沈惜年来了浑身一激灵。
  “噗嗤”笑出声来,沈惜年走到榻边坐下,一边脱着靴子一边道,“明儿个还要早起,这么晚还不睡?别是又打碎了驿馆的碗,找我要钱赔吧?”
  兰娜突然跪了下去。
  抬眸,眼眶泛红肿胀,似是哭了很久,“世子大人,您不要赶我走……”
  愕然,沈惜年才明白自己气头上一句话,竟令这孩子记挂了一整日。
  “和欢儿那小哭包学什么!别哭!”他叹口气,将兰娜从地上拉起来,“回京,去裁缝铺做身留仙裙,再买些胭脂水粉。长久在京城呆着,不学学中原女孩的打扮哪能行?”
  兰娜果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见她转身要走,沈惜年突然喊住她,“等等。”
  从枕下掏出君竹为他包裹伤口剩下的药棉,拉过兰娜的手一圈圈缠上,“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今日宰羊,这里的刀用不顺手……”
  “明儿看过大夫再走。”沈惜年仔细打好结,“女孩子的手,不能留疤。”
  “我才不在乎。我又不是京城那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心底一暖,又一酸,兰娜低头道,“以前在戎然随阿爹打猎,比这深的口子多了去了……”
  她突然住了口。
  她的爹爹,沈惜年的爹爹,都死在沐凌轩征服戎然的那场旷世大战中。
  自觉无趣,兰娜主动走到门口,又止住了脚步。
  踟蹰再三,“世子大人——君公子他——”
  “嗯?有事?”一听提到君竹,沈惜年立即来了精神。
  以兰娜身为女孩的敏感,总觉君竹对沈惜年的温柔体贴之下,藏了利用,甚至锋刃。
  可她亦明白,沈惜年对君竹一片痴情。此时,这绝不是自己可以插嘴左右的事。
  “您要多小心他……”
  喃喃着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兰娜几乎夺门而逃。
  翌日,沐言欢起了个大早,只觉心旷神怡。
  就是掀被子下床之时,瞥了眼被褥——似乎留了不该留的东西。
  回想昨夜梦中与君竹痴缠,他禁不住红了脸,赶紧掩好被子。
  反正今日就走了——剩下的就留给驿馆的差人打扫呗。
  只是急急跑到大门外,他的心又猛然一沉。
  君竹正倚在门边,指点沈惜年和兰娜,将四人的细软和给沈云景等人的特产悉数搬上马车。
  三人忙得热火朝天,言笑晏晏,看来已在此处如此相处多时了。
  自己仿佛成了多余的那一个。尤其认为君竹和沈惜年,又在背着自己“做事”,沐言欢更是气鼓鼓地。
  这种妒恨,一直到上了马车上路,才有所消解。
  因为君竹打发了兰娜和沈惜年同在前头赶车——独留了自己和沐言欢,倚在车内休息。
  没有沈惜年在旁,沐言欢只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乡间小道不如官道平整,没一会儿,君竹便蹙眉扶额。沐言欢连忙扶住他,“不舒服么?我叫惜哥哥停下歇会儿——”
  “不用。早日回京,我才放心,皇上和小公子才能安心。”君竹却“顺势”,倒在了沐言欢怀中,“许是这几日太累了。就让我这么靠会儿,可以么?”
  这一世,心上人第一次靠在自己胸口。君竹发间淡淡的香气入鼻,身子软软地暖暖地,只是太过消瘦有点硌人。沐言欢只觉自己的心,“砰砰”跳得极快。
  勉力挺直了身子,这一世的沐言欢,第一次努力装出一副大人模样,
  “可以可以,竹儿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只是没多久,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眼光悄悄下移,又假装诺无其事地挪回来。
  果然是心上人在怀,又触发了他色欲熏心的本质——自己下头,竟然悄悄“雄起”了?
  偏偏此时,君竹似乎睡得更深了些。身子一沉,竟然直直压在了沐言欢硬邦邦的“那里”?!
  【作者有话说:咳咳,小竹子究竟想干嘛?!玩死他们嘛!
  抱歉今天忙,更新晚了些。】


第19章 这一世,他喜欢的是我爹?
  沐言欢大气不敢出,一动不敢动。
  前世,自己对君竹的欲望,蹊跷地就像洪水围堰。一旦稍有不慎,打开闸门,顷刻间就会摧枯拉朽,排山倒海汹涌而出。
  那一瞬,自己会失去理智,浑身的血流都疯狂汇聚在下半身,翻涌沸腾——
  对君竹,像是冷血的禽兽。用尽人间最残忍、最血腥的手段,尽情扯碎、撕裂他。
  凄惨到沙哑的哭嚎、被鲜血浸染到大半乌黑的床褥……
  哪怕这一世回想,他都有些后怕。
  竟被前世的自己吓到打了个寒颤。
  越是如此,他越珍惜此刻怀里的温暖。
  尽管和前世一般单薄、易碎,君竹的身子软软地、暖暖地。
  至少自己怀间,还是一个完整、没有受过伤害的他。
  越是如此,沐言欢越紧张心慌。
  这一世,他一定要克制——否则和前世禽兽不如的“九幽帝尊”沐言欢,又有什么区别?!
  脑子里乱乱地,怀中的人儿突然翻了个身。
  “嗯……”
  一声呻吟,君竹脸上罕见地绽起一丝浅笑。
  似乎梦到了什么好事。
  一只纤长的手向上伸出,搂住沐言欢的脖颈。
  双眸紧闭,睫毛微颤,在君竹白皙到苍白的脸上投下深重的阴影。
  他口中,却隐隐吐出一个词来——
  “陛下——”
  沐言欢,突然浑身一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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