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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夫要和情敌在一起——by酒心梅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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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力垂下脑袋,他迫切要听个究竟。
  盯着君竹血色尽失的薄唇轻启,沐言欢听他继续含混不清、喃喃呓语,“陛下——不要乱动。
  让臣,再睡会。”
  “陛下”?!
  “陛下”是谁?!
  若是前世,他毫不犹豫会相信,君竹口中唤的是自己。
  可这一世,此时的“陛下”,只有一个人!
  就是如今日日懒理朝政,深居长景宫求仙问道的烨帝沐凌轩!
  五雷轰顶!惊心动魄!
  头皮发麻!如坠冰窖!
  沐言欢做梦也没想到,这一世,他的劲敌并不是自己一直虎视眈眈、不共戴天的沈惜年。
  而是,而是——
  回想前世,自己在皇城南门刑场外将沐凌轩凌迟,君竹确乎推说身子不适。
  他本来,也并不希望自己杀沐凌轩。
  之前与沈惜年在太学偷看淫词艳曲,那些杂书上确乎说过,有些东西会残留在血脉中,代代相传。
  比如情欲。
  比如沐凌轩对沈云景,就是一世欲壑难填。
  沐言欢记得小时候,沈云景陪自己在风华殿睡觉,半夜被沐凌轩光着脚捂住嘴巴蛮横抗走,那是常有的事。乃至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就是如此活活流产。
  而对沈云景随时随地喷薄的汹涌欲望,直到沐凌轩死时才算消失殆尽——
  前世,沐凌轩死前只有一个要求,要和沈云景结发合葬。
  所以,前世自己对待君竹,才会那般贪婪虚妄、欲望深重。
  而君竹对沐凌轩有某种想头,也就不难解释——毕竟他的爹爹君浅,对沐凌轩痴恋一世,乃至疯癫。甚至可以为了他的一句话,不惜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
  这一刻,沐言欢对君竹,又是心疼,又心生一丝埋怨。
  尽管这种埋怨,立刻被愧疚之情取而代之。
  马车缓缓停住,沈惜年在前头道,“梅影受不得颠簸。行了半日,吃些东西罢。”
  心底有些烦躁,沐言欢又害怕沈惜年会掀帘子进来,看到他们如今的模样。
  “好不容易睡着,让竹儿再睡会儿。”他竭力压低声音,“惜哥哥和兰娜辛苦,先吃。”
  帘外果然立刻静寂如死。就连二人下车的声响,沐言欢都未听到分毫。
  只是沈惜年又掀了车帘,将夹好的羊肉烙饼塞进沐言欢掌中。
  他瞥一眼二人,脸色阴沉。
  尽管一言不发,那张棱角分明的端方俊脸还是抽搐了两下。
  愣愣接过装了烙饼的瓷碗,沐言欢一点也没有想吃的心思。
  若是平日,他巴不得让沈惜年看到君竹躺在自己胸口,得意洋洋宣誓主权——
  可此刻他不想添堵——就连方才下身跃跃欲试的“小兄弟”,此刻都耷拉了脑袋,蔫了下去。
  心烦意乱,沐言欢又觉心底一凉一酸。
  一双圆润明亮的眸子呆呆望着前方,泪水满盈,顺了脸颊淌下,落在君竹的侧脸都不自知。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走进他的心?
  前世今生,哪怕是沈惜年,哪怕是沐凌轩,君竹都可以轻巧地融进心底、放在心尖,却唯独不能对自己生出那种梦寐以求的倾心情愫!
  自己究竟,比他们差在哪儿?
  难道还是因为,那个自己是“妖孽”的传言。
  这一世,君竹心底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毕竟身为宇凰国师,将天下放在个人情感之上,“斩妖除孽”,是君竹从未改变的认知和原则。
  种种委屈心酸,在心头纠结成一团。沐言欢一抹眼泪,又咬牙切齿,暗暗攥紧拳头。
  不够……还不够!
  这一世,他不会再傻乎乎到去伤害自己心爱的人。
  可阻碍自己和君竹重逢的人和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统统都要铲除!
  杂七杂八想着,沐言欢又心生几分柔软。
  此刻的他,反而更珍惜怀里的人儿。
  悄然将盛了烙饼的碗放在一边,他伸手从旁边拈了毯子裹在君竹身上。
  君竹又顺势往他的怀里靠紧了些,脸上竟还隐隐生出一丝窃笑。
  情愿一直这样和对方纠缠在一起,哪怕他心底想的不是自己——裹紧毯子,沐言欢也渐渐坠入梦乡。
  醒来之时,马车仍在颠簸前行。羊肉烙饼毫无热气,自己似乎睡了很久。
  面对残酷的现实,他有些心慌手抖。
  更要命的是,手头怀中都空荡荡地。
  抬眸,君竹正端坐在他对面,执了一把梳子正在梳头。
  他长长的墨发尽数散下,覆在苍白的颜面和肩头。黑与白的色差,形成强烈的冲击之美。
  察觉沐言欢醒了,君竹抬眸对他淡然一笑,沐言欢只觉心头突突直跳。
  想起睡着前二人的姿势,他禁不住脸一红。
  不敢抬头看君竹,沐言欢舌头打结,“你……你醒了啊。”
  他本想问君竹饿不饿,瞥见案上剩了大半碗的羊肉粥,精心盛在裹了巾子的雕花食盒内。
  想必出发前,沈惜年就为君竹备好了。
  “傻瓜。”君竹突然扔下梳子。
  伸过双手握住沐言欢的手,君竹的语气略带埋怨,却又前所未有地温柔,
  “就为了让我睡好,连饭都不吃?沈爹爹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拿掉上头放凉的粥,君竹从食盒下层抽出一叠点心,拈起一块递到沐言欢嘴边,
  “昨晚的红豆饼还剩这些。一会儿进城,咱们再去吃些热的。”
  红豆饼丝丝甜甜入口。沐言欢愣愣嚼着,眼眶又莫名酸涩。
  这一世,君竹太好、太温柔了。
  自己究竟怎么样,才能赶走那些讨人厌的家伙,独占他的真心?!
  好烦心!好心急!
  左手仍被对方握在掌中,沐言欢又听君竹似是不经意,缓缓问道,
  “对了,我方才睡着之时,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沐言欢:完蛋了,老哥还能对付。情敌变老爹可咋办?
  君竹:嘻嘻,小样儿。玩不死你个狗父子!
  君竹究竟怎么想的?这么做小景儿怎么办?】


第20章 想吃奶,就来脱我的衣裳?
  “你说,饿了。”沐言欢突然灵机一动。
  这一世,他也想试试君竹的真心,看看他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又冷漠如冰的外表下,究竟有没有和自己一样火烫炙热的心。
  “你说,想吃奶。”他也装作满不在乎。
  正从小几案上倒了杯春茶吃的君竹,啜着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
  “噗!”
  “咳咳”呛了两嗓子,他笑得抚着胸口缓不过气,“那,我有没有什么不端之举?”
  沐言欢一愣,“不端之举?”
  “就是——比如,扯王爷的衣裳,摸王爷的——”君竹的左手,朝沐言欢缓缓伸了过来,“这里。”
  他一下摸上沐言欢的左胸膛。
  胸口一阵酥麻,沐言欢猛地向后一蹿。
  他突然也笑了。
  凝望着眼前朝思暮想之人,如暖阳般的纯真笑意。前世今生,他从未觉得如此怯意!
  “真讨厌!”一把握住君竹伸过来的手,沐言欢顺势跨过几案,挤在他身边乱摸他的身前,“当然有。不过,本王又摸回去了——”
  笑语盈盈,两个人就这般,如同儿时一般嬉笑打闹。
  所有举止,发乎情止乎礼。前世种种肌肤之亲、切肤之痛,宛若云烟,仿佛都不存在。
  忽然又搂住君竹的胳膊,沐言欢喘着粗气将脸贴上细细摩挲,“我困了,让我也睡会。”
  “刚睡醒,又困了?难怪沈爹爹打小就说你是头小憨猪。”君竹捣了下沐言欢的额头,“要睡去对面睡。这么挤着不难受吗?”
  “不去!”此刻沐言欢只觉一切撒娇行为,都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发自内心。
  他扭股糖般在君竹的胳膊上蹭个不停,又干脆顺势倒在他的膝上,“方才我都抱着你睡了一路,现在还不允我讨回来?”
  扯过毯子裹在沐言欢身上,君竹抚着他后脑勺凌乱的高马尾,“好,那就好好睡会儿。”
  “竹儿?”
  “嗯?”
  “我不想回京了。”脸埋在君竹怀里,沐言欢的声音闷闷地,似乎语带哽咽。
  他紧紧搂住君竹纤细的腰肢,仿佛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块浮木,“我不想去见父皇……”
  沐言欢认为,就是因为沐凌轩强迫沈云景出征姑兰,才导致他最亲爱的爹爹昏迷在床,三年都没醒过来。
  哪怕沐凌如今幽居深宫,日日求仙问道,说是为沈云景赎罪、祈福,又有什么用?不过又是他诡计多端、玩弄人心和权术的手段罢了!
  “嗯。”君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越是害怕,就越要去见皇上啊。你又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他。”
  “为什么不可能?”
  沐言欢突然坐起身子。
  双手扶住君竹的肩,那双明亮圆润的眼眸,升起略带诡谲的期待。
  又满是乞求之意。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地,“你总说你的两个爹爹感情那么好。那咱们,就去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我也包小兔子和阿花的糯米团子给你吃!”
  愣了一下,君竹的又变得色淡如水,“那里,已经不在了。”
  “嗯?”沐言欢愕然。
  “烧了,只剩一团灰烬和残垣断壁。连他们的牌位都没救出来。”
  君竹越是轻描淡写,沐言欢的心,却揪得越紧。
  他哪里知晓,这一切又是他冷漠暴虐的父皇沐凌轩,意图斩草除根、遮掩恶行的“杰作”。
  心猛然一沉,沐言欢握紧君竹微凉的指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
  他本还想再说些什么,马车突然一颤,戛然而止。
  他听到沈惜年跳下车,骂骂咧咧与兰娜合计,又在帘外大声嚷嚷,“不知哪个缺德鬼,在大路正中挖了这么大个坑!咱今晚是进不了城了,就在这儿宿一宿,明儿个天亮再说!”
  沐言欢先跳下车来,又伸手将君竹小心翼翼扶下马车。
  抬眸瞥一眼沈惜年,君竹看着兰娜生火、拎出食盒摆饭,令她和沈惜年一北一南坐了。
  生怕沈惜年只顾和沐言欢争风吃醋,忘记守卫的职责,君竹又故意跪坐在了他的身边。
  果然,沈惜年自上路起就铁青的脸色,在君竹倚着自己坐下的一瞬,又恢复了血色。
  他忙不迭从火堆上的铁锅盛了大半碗羊肉粥,垫了巾子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端到君竹身前,
  “来来来,这羊肉昨夜炖了一宿,可烂了!白日那粥有些凉,正好现在吃些热的!”
  沐言欢突然隔了火堆伸手来探,“我尝尝!我也要吃!”
  一掌打掉他伸过来的狗爪,沈惜年恶狠狠道,“你牙口那么好,老老实实吃你的烤羊排!”
  他话音未落,身子突然猛地朝前一倾,整个人扎进了君竹怀中。
  “哗啦”一声脆响,手中的青花瓷碗在碎石间摔地粉碎,热粥泼了一地。
  沐言欢和兰娜赶紧站起身来。只见一支二指宽的利箭,直直扎在沈惜年的左肩,竟不似寻常弓箭所射,而是力道强劲的弩机所为。
  “世子大人!”兰娜急忙扑上前。
  一手抱紧沈惜年,君竹却抬手厉声止住她,“抽出火把,保护王爷!”
  沐言欢早从火堆中抽出一支燃烧的柴火,举高了手臂四处探望。
  暮色沉沉,此处南北视野开阔,东边是山岩,只有西边是一片密林,难以看清有什么埋伏。
  只是想到前世相似的遭遇,沐言欢计上心来——
  “兰娜,往西走三步,再右拐,走两步。朝左手三丈外那颗榕树上射三箭——再转身射一箭!”沐言欢语气沉沉,与迷糊小王爷的印象颇为不符,“照本王的话去做,一步都不要多走!”
  心中疑惑,兰娜还是掏出弓箭,在沐言欢手中火把的昏黄光芒下走到密林中。
  不一会儿,只听密林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
  沐言欢赶紧三两步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只见他和兰娜,将身着夜行衣的刺客尸体抬了出来。
  扯下刺客的蒙面,惊觉是个女人,兰娜禁不住自言自语,“原以为是折桃宫的人,可他们没有女人啊……”
  沐言欢拉起那尸体的左手一瞧,果见左手大拇指被齐根砍掉。
  “故意选了莎白人做刺客。声东击西,欲擒故纵。玩过头了,反而露了马脚。”他一声冷笑,却又松了口气,“不过是给我们面圣前一个警醒罢了。今晚不会再有危险,可以好好睡了。”
  兰娜的脸上,钦佩之情难掩。
  明明可以直接偷袭沐言欢,却选择武功高强的沈惜年下手。可见对方确乎不想要谁的命,只想给这些跃跃欲试、想要回京告翊王御状的初生牛犊子们,一记警告。
  只是得意不过一刻,沐言欢一转身,心猛地一沉,脸又拉得老长。
  他看到沈惜年正躺在君竹怀中,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肩,面色痛苦,“梅影——好疼!比往昔任何一次都疼!”
  他说着,声音竟渐渐淡了下去,“好冷——”
  君竹的脸上,罕见地漾起惊慌失措的神色。
  他一把握紧沈惜年垂下的手,努力搂紧他的身子取暖,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怕不是伤着经脉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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