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娇夫要和情敌在一起——by酒心梅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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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自己爱他到无可自拔,乃至被凌虐、玩弄到血肉模糊也不能逃离,并非没有这个缘由。
这个狠心的狗男人,曾把自己作践到比今日惨上一万倍。
可如今看到沐言欢浑身是血,君竹的心难以自控地揪了一下。
该死。难道这一世,自己还是对他余情未了?
竭力不去管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头,君竹轻轻坐在沐言欢榻边。
少年细嫩的皮肤,肌肉的纹理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淤血。君竹伸出手指,抚摸上一道深深的血痕——
指尖用力一按。
“啊!”昏迷中,沐言欢果然痛得仰头惨呼出声。
看着脓血淌到床榻上弄脏被褥,君竹收回手。
还要继续对付沐凌轩,今日暂且留着你的狗命。
他从篮子里取出药棉,仔细为沐言欢清理伤口、敷上草药。发着热的沐言欢伤重至此,本十分凶险。此时,竟安静了下来,滚烫的身子也恢复了温度。
君竹起身要走,放在榻上的手,突然被人死死握住。
“竹儿……别去见父皇……”昏迷中,沐言欢死死拽住君竹不放。声音沙哑,语带哽咽,“他们要害你……朕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父皇!包括他!”
君竹一愣,竟被沐言欢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猝不及防,他被狠狠一扯,跌进了床帏之间!
裸露的臂膀死死搂住君竹,沐言欢口中鼻间滚烫的气息,亲昵地吐在君竹的脸侧脖颈,
“竹儿……我真的好想你……我决不允别人再伤害你!”
昏迷之间,本性毕露。这一顿毒打,竟令沐言欢重生后一直压抑的情欲,再难自抑!
他一如前世,情难自禁,竟伸手去扯君竹的亵裤!
【作者有话说】:伤得越重X欲望越强。欢狗还真是子承父业,一如前世,满脑子黄色废料HHHHHH……
讲真的,我写之前都没想过欢狗这么狗……
还是自己太善良……
第25章 在父皇的强宠下,他流产了!
沐言欢滚烫的手,触碰到自己大腿的一瞬,君竹浑身都颤了一下。
前世,被沐言欢凌辱,血淋淋的苦痛记忆,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屏气凝神,他努力去抓沐言欢进犯的手,却发觉身体竟像被封印了一般,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
“噗……”
白日喝下的毒药、胸口腕上尚未痊愈的伤,在空前的恐惧中陡然加剧。君竹的口中涌出鲜血,腕上的伤口也渗出血迹,染红了缠住伤口的白布。
揽在君竹颈上的赤裸手臂,突然洒上带了体温的液体。齿间鼻侧,熟悉的月桂药香的血腥气息弥漫,迷糊中沐言欢一皱眉,竟然住了手。
只是他仍不愿松开君竹,两只狗爪上挪,握住君竹绵软无力的双臂。
“别走……”脑袋枕在对方肩头,沐言欢闭着眼有气无力喃喃,“就这样,陪我睡会儿……”
他没有看到,君竹的眼眸睁得大大地,满是难以自抑的恐惧。
呼在自己颈侧的火热气息,还带着奶香的孩童气息。身上已满是血迹,君竹愣愣地躺在沐言欢的怀抱,侧卧在榻上一动不动。
“喵……”
阿花不知何时跳到窗口,又蹿到镂花的床栏前。暗夜中,一双绿幽幽的眼眸盯着两人,似在抚慰恐惧未散的君竹。
“我讨厌父皇。他总说自己多喜欢爹爹,可是做事全凭自己喜恶,从不问爹爹的真心。”沐言欢在君竹耳侧絮絮叨叨,“小时候,爹爹抱着我不止一次在这榻上偷偷哭。他哭起来很好看,但我偏不想父皇看到。这一世,我都不想做父皇那样的无情之人!”
沈云景的第二个孩子,就是在沐凌轩的强宠下流产的。沐言欢心中怨恨,并非虚言。
可是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君竹突然睁大了眼眸。
他不愿做沐凌轩那样的无情之人……
无情之人……
那前世强灌自己堕胎药、将自己剜眼断手的九幽帝尊,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魔鬼?
他也许不该怀疑此时的沐言欢,字字句句出自肺腑。可人心,真的会变啊!
“竹儿……”思忖之间,沐言欢的脑袋又伸到君竹颈间,撒娇般耳鬓厮磨,“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他日我做了皇帝,才不会像父皇那般把爹爹藏在宫里一世。我要你名正言顺,做我宇凰的男皇后!”
心中“咯噔”一声,君竹浑身像是触了电。脑袋沉入激流旋涡中,一片昏沉茫然。
这是……告白吗?!
前世,直到自己自尽的一刻,他都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傻小子,别胡说。”蓦然间红了眼眶,君竹轻轻拍着搂在自己颈上的手,终于嘶哑着声音开口,“皇上还是很爱你和沈爹爹的。”
这倒也没错。无论沐凌轩表面如何暴虐无度、薄情寡义,自君竹八岁入宫,阿泠还是会遵从沐凌轩的旨意,每月给他下药、放血,滋补沈云景和沐言欢。
“我不管……我不管……”搂得君竹更紧,沐言欢十分不满,“我不想听你说别的男人好话。惜哥哥和父皇,谁都不行!我讨厌他们!”
君竹一愣。
唇角又漾起一丝笑意,暗夜中如同鬼魅。
看来,自己的计划,进行地倒是很顺利。
“别嚷嚷,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又要裂开了。”君竹的声音像是丝绒一般轻柔。
“你的话,我都记下了。”他微微侧身,撩起沐言欢落在脸前的头发,轻轻抚摸他的脸,“这次若是违背誓言,我可不会再轻饶你。”
回答他的,是沐言欢平稳安详的鼾声。
在外厢守夜的阿泠,困倦地两眼酸涩,不断垂头。可这一夜,君竹不允他进沐言欢的门,他便不敢乱动。
天色微微亮时,急促的脚步声隐隐传来,阿泠微微抬首,又猛然站起身来,困意全无。
沈惜年连刀都没来得及挎,一脚门内一脚门外就怒气冲冲嚷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都瞒着我!难道等小爷去给欢儿收尸吗?”
激动、忐忑,夹杂着怦然心动的欣喜,阿泠跪下身来行礼,却连抬头看沈惜年的勇气都没。
虽比沈惜年大了十四岁,前世,阿泠便对他一片痴情。
只是这份禁忌的情感,他一直羞于出口。乃至后来被沈惜年利用,成了对付沐言欢的一把利剑。
幸好此时的沈惜年尚未有那么多心思。他草草对阿泠一挥手,一眼也没看他,急匆匆往沐言欢的厢房而去。
“世子大人!您慢点!”回过神来,阿泠赶紧起身去拦,却哪里拦得住!
一撸袖子,沈惜年骂骂咧咧中难掩宠溺,“臭小子!平日不听爷的劝,又瞒着爷肆意妄为,总算被皇上打烂屁股了吧?看爷……”
只是眼前的一幕,让他顷刻间呆若木鸡。
沐言欢和君竹,二人互相躺在对方的怀抱里,睡得正沉。
沐言欢的脑袋正枕在君竹肩上。而君竹瘦削的手臂,环住沐言欢裸露的臂膀,纤长苍白的五指,紧紧握着他的肩头不放。
十几年间,只有沈云景如此亲昵地搂着沐言欢睡过。
沈惜年的心难以自抑地猛地一沉,又一阵酸涩。
拼命暗骂自己没出息,心底总过不去这一关,他怅然若失转身,正对上阿泠急匆匆低头行礼,“世子大人,君公子刚给欢儿上了药,先委屈您在外头等会儿。”
脑袋一片茫然,沈惜年随阿泠到外间坐下。一日间因为沐言欢受伤心忧焦灼,此时的阿泠终于漾起喜色,“这是给欢儿补身子的牛尾汤,放了姑兰的香料。小厨房刚炖好,世子大人先尝尝?”
满心欢喜,阿泠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小心翼翼放在沈惜年身前。
“哦……”
好一会儿,沈惜年才心不在焉地随口一应。
他朝碗伸出手,却触碰到了汤汁,瞬间被狠狠烫了手——“哎哟!”
此时,他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抬眸一看,君竹正立在他身前。
尚未消退的月色洒了他一身,衬得他宛如玉雕般冷峻绝美。
只是他雪白的夹衫上,白日和夜里沾染的大片暗红血迹,宛如朵朵红梅,分外刺眼。
“梅影……”猛然起身,沈惜年盯着君竹身上的鲜血,只觉拳头硬了,“是谁,把你折磨成这样?”
【作者有话说】:拿捏这些狗男人,小竹子很厉害。
可是他前世的心伤,还是在虐他。写到这酥酥都有些心疼。
要不要继续呢?
今日更新晚了抱歉。
换了新封面和横幅,真的好好看,酥酥昨晚拿到成品差点哭了!
美工太太是神仙!
今天上连载区横幅啦!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呀!
第26章 害我的贱人乳父,给你好看!
“怎么会,别瞎想。”君竹的脸上红晕未褪、声音嘶哑,“给欢儿换药,沾了些血迹罢了。”
“别想糊弄我!”沈惜年哼了一声,“小爷我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伤没见过!”
君竹故意抖开的衣摆上点点血迹,分明是喷溅而成。且颜色发黑,定不是晚上才沾染的。
看到君竹左腕上的白布半露,沈惜年心底一紧,赶紧去拉他的手,“这又怎么了?”
“没什么。白日去见皇上,不小心被匣子划伤了。”将手收回身后,君竹轻声道。
沈惜年又惊又怒,“皇上为难你了?”
“能见到皇上已是万幸,其他都不算什么。”见挑起沈惜年不满的目的达到,君竹伸出右手拉住沈惜年坐下柔声道,“瞧你,什么时候嗓门都这么大,欢儿都要被你吵醒了。”
察觉到君竹总是冰冷的指尖,比往日都烫,沈惜年脸一红,“我这不是瞧你这般,担心你……”
他又低头将那碗牛尾汤端到君竹面前,“想你照料那臭小子一整日,都没好好吃饭。来来来,尝尝阿泠的手艺——”
“等等!”阿泠却急忙上前。
西域牛尾珍贵,本是贡品,是沐凌轩赏赐给沈云景的。给沈惜年这一碗,阿泠放了一大半的肉,此时竟有些心疼进不了沈惜年的肚皮。
“这碗凉了。君公子本就身子不好,我去盛碗热的!”他讪讪往后厨走,却不敢看君竹一眼。
盯着阿泠的背影,君竹心底冷笑。
君竹和沐言欢、沈惜年和在风华殿中、沈云景的庇护下长大,亦受阿泠的“照顾”。君竹明白阿泠本性不坏,可对沐言欢的宠溺,令他前世今生,都做了许多对不起自己的事。譬如帮着沐凌轩给自己下毒、放血。就算事出有因,今日他也要给阿泠一个教训。
热腾腾的牛尾汤很快被端到君竹面前。果然,这一碗清汤寡水,没有一块肉。
“君公子本就脾胃不好,大晚上地吃清淡些好。”阿泠解释道。
君竹浅浅一笑接过碗,并未拒绝,“谢谢阿泠。”
“果然,阿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他一饮而尽,砸吧了下嘴回味无穷,“就是有点甜。”
“嗯?有点甜?”沈惜年突然警觉。
他端起自己那一碗,浅尝一口,“好像,没有啊?”
话音未落,君竹突然捂住胸口,猛地跌跪在地,“哗啦”一声朝青砖地猛地吐出口血来,又开始不停干呕。
“梅影!”沈惜年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扶住他,又抬头大声道,“快拿渣斗来!”
他再熟悉不过。君竹不能吃糖,这就是他误食甜食之后的反应。
可是这一次,君竹的似乎比往昔都痛苦地多。他对着渣斗不停吐着,呕出的却全是鲜血。
不停拍着君竹的背,沈惜年吃惊,“怎么会这样?”
“我……我知道你恨我今日没在皇上面前保住欢儿。”大口喘着气,君竹努力抬头望向阿泠,“你大可骂我,也不该在这汤里下甜菊——”
甜菊,是姑兰才有的一种香料。甜味很淡,对不能食白糖的人,却比白糖致命了十倍。
“我不知道!我没有!”阿泠连连摇头。
端起君竹饮空的碗,沈惜年从碗底捻起一片细长的花瓣,放在鼻下仔细嗅了嗅。
“哼!”他一抖手指,猛然站起身来怒斥阿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算了,别——别怪他。”一手死死揪住沈惜年的衣袖,君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从小给我熬药,怎会不知道我不能吃这个。定是方才不小心……”
从未见过沈惜年的眼神如此可怖,淡紫的眸子一片血红,阿泠竟被吓得往后一个踉跄。
沈惜年如何不知,沐言欢是阿泠宛若性命一般的存在。为了他如此“报复”君竹,并非完全不可能!
若不是今日没带刀,他此刻恐要一刀砍下阿泠的脑袋了!
抽出腰间马鞭,沈惜年怒气难抑,竟是抬手狠狠朝阿泠一挥——
“啊!”阿泠难以自抑地一声惨叫,跌在地上。
他哪里抵得住沈惜年的一鞭——可比起肉体上的疼痛,被心上人误解、伤害,这才是真的痛不欲生!
“我没有……我没有……”阿泠伏在地上啜泣不止,又蓦然抬头望向君竹,“是你!你总是诡计多端——是你陷害我!”
气上一层,沈惜年竟上前朝阿泠胸口狠狠踹了一脚,“梅影会拿自己的命,和你一个贱奴计较?!”
“贱奴”二字,宛若刀子一般扎在阿泠心口。
他明白自己身份低微,本就是牲口物件一般的存在。能留在皇宫内,有沐言欢这块心头肉寄托情感,他万般感激,所以才对沐凌轩和沈云景言听计从,哪怕助纣为虐,迫害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