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被顶级A求婚了——by云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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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傅恒郢扭头看来。
“不去洗手间了,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会儿?”郁辛指着消防通道说。
傅恒郢看了一眼,会心一笑,明白了郁辛的意思,点点头笑道:“好。”
消防通道没什么人,郁辛其实本来想拉傅恒郢去阳台通风的,但是考虑到现在天气冷,傅恒郢外套脱掉了,怕傅恒郢会吹着凉,就将地点换到了消防通道。
说起来,郁辛似乎在消防通道里发生了许多故事,就连最开始,傅恒郢向他求婚,也是在消防通道。
那时候的他,还挣扎于泥潭间,傅恒郢是他好不容易看见的救命稻草,于是出于求生本能,紧紧的抓住了。
而如今,傅恒郢已经不是救命稻草了,亦或者说,是照在他身上的光,是他唯一的爱人。
“喝太多酒了。”郁辛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酸奶,这是他刚才偷偷藏的,“喝点酸奶缓缓。”
傅恒郢看着这瓶酸奶有些好笑,问:“那你呢?”
郁辛刚才也喝了好几杯酒。
只见郁辛听着这话,跟变魔术似的,从另外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了一瓶酸奶,“我也有。”
傅恒郢这才安心接过。
两人站在安全通道里,一人一瓶酸奶,笑着看着对方,窗口微暗的光落在他们身上,跟幅画似的。
酸奶不大,傅恒郢几口就喝掉了,但是郁辛吃东西慢,他咬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着。
傅恒郢视线落在那根吸管上,郁辛嘴上的口红蹭在了上面,按道理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却看得傅恒郢喉咙一阵发干。
“郁辛。”傅恒郢叫道。
“嗯?”郁辛抬眸看来,一双眼睛亮亮的,嘴里还咬着吸管。
“好喝吗?”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一愣,松开吸管,打量起酸奶,确认他和傅恒郢是不是一样的味道,而后他说:“我们是一样的味道啊。”
“不一样。”傅恒郢给出了否认的答案,郁辛看见他一把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的欲望还不待被郁辛看清,郁辛便猝不及防的被按在了背后的墙上。
他有些懵,但傅恒郢的指腹已经扫过了他的唇,将他嘴上的口红擦到了嘴角,最后在脸颊画出一道殷红的线。
这条线如瑰丽的画,引诱着傅恒郢。
傅恒郢俯下身,他凑近郁辛的脸颊,唇瓣吻上了那抹口红印,然后郁辛听见傅恒郢说:“要奖励吗?”
郁辛大脑空了一阵,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他知道奖励是什么,他搂上了傅恒郢的脖子,飞速的在傅恒郢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说:“我要。”
傅恒郢听着这话,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抚上郁辛的脸颊,将脸上的口红都揉散,亲吻着郁辛的唇,然后喘息声剧烈的说:“好主动。”
“嗯?”感受到傅恒郢停下的动作,郁辛疑惑的睁开了眼,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糊了,听着傅恒郢的话,缓了一会儿说:“因为,不想委屈自己了。”
因为不想再委屈自己,所以他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仍然害羞,但他想要得到,且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43吻痣
再次回到年会现场的时候, 郁辛的口红已经不见了,但没有人看出来他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回到座位上,敬酒的人又来了,但比之前已经少很多, 傅恒郢面不红, 心不跳的喝着, 看起来酒量很好的样子。
郁辛一开始想阻拦, 但看傅恒郢喝得也尽兴, 便随他去了。
考虑到部分安全因素,以及员工的休息意愿, 这场年会进行到差不多晚上八点半左右就结束了。
傅恒郢牵着郁辛的手离开, 他的脚步很稳,刚才的那些酒对他好像没有一点影响。
郁辛心中暗暗感叹傅恒郢酒量真好,可刚坐进车里,刚才还宠辱不惊的人, 就靠在了郁辛的肩膀上。
淡淡的酒味闯入郁辛的鼻腔, 合着傅恒郢身上本来就有的味道, 带有强烈的侵略性。
郁辛轻拍了拍傅恒郢的肩,问:“怎么了?”
傅恒郢动了动脑袋, 抬眸看向郁辛,郁辛这才发现, 傅恒郢那双一向清明的眼睛, 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朦胧起来。
“我喝醉了。”傅恒郢很平静的告诉了郁辛答案。
郁辛这一刻才意识到,原来傅恒郢的酒量并不如他以为的那么好,他或许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了, 但却一直强撑着清醒。
“都醉了, 为什么还一直喝?”郁辛微微拧起眉头, 从车内拿起一瓶水打开,递给傅恒郢。
傅恒郢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一眨眼大半瓶就没了,而后他放下水瓶,贴着郁辛,回答说:“高兴。”
“高兴?”郁辛有些懵,“为什么高兴?”
傅恒郢轻笑了一声,握住了郁辛的手,“和你在一起,就高兴。”
郁辛指节微曲,听着傅恒郢这话耳热起来,他看着傅恒郢那双朦胧的眼睛,抿了抿唇角,回答:“我更高兴。”
不是我也高兴,而是我更高兴。
傅恒郢虽然喝醉了酒,但却是很乖巧,自理能力也没有受到很大影响,回家的时候,被郁辛牵着,一路乖顺的跟在身侧,连脚步都没踉跄一下。
郁辛将傅恒郢安置在沙发上,“你乖乖坐在这,好吗?”
或许是因为傅恒郢喝醉的原因,说这话时,郁辛的语气很温柔,像哄小孩似的。
傅恒郢的眸子在灯光的照映下,里头有一抹微小的光点,他直勾勾的盯着郁辛,像是小朋友在超市货架上看到了心爱的礼物,乖巧的点头,说:“好。”
看着傅恒郢这么听话,郁辛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厨房。
他想煮点醒酒汤给傅恒郢喝,不然明早酒醒,傅恒郢该是会很难受的。
郁辛正低头处理姜蒜,一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腰,肩上一沉,就听见傅恒郢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凑在他耳边喊,“宝。”
手里的动作一瞬间顿住了,郁辛瞳孔微微放大,这是他第一次听傅恒郢这样叫自己。
傅恒郢叫他——宝。
“傅恒郢……”郁辛喉结微动,叫道。
“嗯?”傅恒郢蹭了蹭他的脸颊,问:“宝,怎么了?”
郁辛说:“你等等我,我先煮好汤好不好?”
傅恒郢摇头,“不好,就要抱。”
他显然醉得不行,说话也变得任性,郁辛听着他一声一句的宝,耳朵都快要酥了。
“傅恒郢……”郁辛又叫道,他想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傅恒郢打断了,“宝,亲一亲好不好?”
郁辛还没反应过来,傅恒郢就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或许是喝醉了,傅恒郢吻得毫无章法,连呼吸都是凌乱的,他的手抱着郁辛,手从衣摆下探了进去,摸着郁辛腰上的软肉,轻轻掐了一下。
厨房里响起了水声,郁辛不小心碰开了洗碗池的水龙头,他的手撑在大理石做的台面上,感受着冰冷与炙热。
傅恒郢吻上了他的肩胛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恒郢总爱吻他的肩胛骨,每次都吻得郁辛全身颤栗才舍得停止。
今天又是这样,郁辛撑在厨房台面上的手有些要撑不住了,傅恒郢才终于停下了亲吻的动作。
“郁辛。”傅恒郢轻声叫道,他的指腹抚上了郁辛肩胛骨上的某处。
郁辛轻声应道:“嗯?”
傅恒郢轻轻揉着郁辛肩胛骨上的肉,“疼不疼啊?”
郁辛有些没听懂傅恒郢的意思,“什么?”
“顾淮让你点掉这颗痣的时候,疼不疼?”傅恒郢问他。
郁辛脑袋一瞬间空了,他不知道傅恒郢是怎么知道他这里曾经有颗痣的,而这颗痣的消失,也的确是因为顾淮。
“傅恒郢……”郁辛想说些什么,就听傅恒郢说:“你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傅恒郢的语气带着醉意,但仍旧藏不住浓浓的心疼,他搂着郁辛,又吻了吻肩胛骨上的疤痕,“每次看到这块疤,我就会想……”
话说到这,傅恒郢顿了顿,而后半响叹了口气,才继而说:“我就会想,你曾经到底有多爱他。”
有多爱他,才会连他不喜欢一颗痣,都去点掉。
傅恒郢嫉妒得快要发疯,他的语气中全是悲伤,听得郁辛心都跟着颤了颤。
“傅恒郢……”郁辛又叫道。
但他的解释还是没有说出口,就被傅恒郢拉进了无尽的沉沦。
这夜折腾得够呛,临到结束时,郁辛躺在床上,傅恒郢搂着他,脸埋在郁辛的肩颈处。
“郁辛……”傅恒郢轻轻呢喃着。
郁辛听着,尽管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却还是凑了过去,应道:“怎么了?”
“你幸福吗?”傅恒郢抱着郁辛,问。
郁辛听着这话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动了动身子,抱住傅恒郢,很笃定的回答:“傅恒郢,我很幸福。”
无论过去经历了多少苦难,如今的郁辛,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夜色愈深,他们交颈而眠,一夜无梦。
翌日,郁辛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起身走出房间,隐约听见厨房内传来动静,走过去就看见正在做饭的傅恒郢。
“早上好。”傅恒郢看起来精神不错,没有因为昨天喝醉酒而难受。
郁辛松了口气,走过去,“做了什么?”
“粥,还有玉米。”傅恒郢说,“昨天我们都喝了酒,所以吃清淡些会舒服点。”
郁辛点了点头,就听傅恒郢问:“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看样子是喝断片了,郁辛抬头看去,他的脑海里想起了昨天傅恒郢趴在他肩上说心疼的模样,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郁辛柔声说。
如果是以前,傅恒郢喝断片了,他大概就将那件事情给翻过去了,但是现在,他想好好解释,让他们之间不要存在误会。
傅恒郢看向郁辛,他的眉头微拧着,显然因为忘记发生了什么,而有些担忧,“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郁辛摇了摇头,“没有。”
傅恒郢还是有些不信,就听郁辛叫他,“傅恒郢。”
“嗯?”
“我的肩上有块疤,你应该注意到了。”郁辛说。
傅恒郢听着这话一愣,而后缓缓点了点头,“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觉得你有知情的权利。”郁辛说,“那块疤是因为顾淮而留下的。”
傅恒郢喉结微动,他显然很紧张,听着郁辛说着他已经知情的事情,心还是忍不住揪了起来,疼痛感从胸口蔓延到吼腔。
“我的肩胛骨上,曾经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郁辛说,“顾淮看到了,他说他不喜欢,让我点掉。”
“于是,你点掉了?”傅恒郢声音有些哑。
灶火上煮着的粥“咕噜咕噜”的沸腾着,傅恒郢看见郁辛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有答应。”
这是出乎傅恒郢预料的答案,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郁辛的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
“但顾淮不肯罢休,在一次……”郁辛显然想到了非常痛苦的回忆,变得欲言又止起来,脸都发白,“在一次亲密时,他将我按在床上,强制性点掉了那颗痣。”
点痣的药水带着腐蚀性,那种落在皮肤上的灼烧感,烫得郁辛当时都忍不住叫出来声来,如今回想过去,都还会控制不住的发颤。
郁辛还记得当时顾淮得意的模样,他按着郁辛,眉眼间带着不屑,问郁辛,“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那种不屑,仿若主人看着奴婢,不容许对方有任何的忤逆,是对自己强权的骄傲。
那种轻蔑感和耻辱感压在郁辛的心头,让他快要窒息。
所以,在起初傅恒郢吻上肩胛骨那块疤时,他会有些害怕,因为那是刻在骨子里的生理反应。
傅恒郢听完这些,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这是和顾淮所说的,完全不同的一件事情。
而他,相信了,还未曾去询问过郁辛,甚至在不经意间,触碰了郁辛的伤疤。
傅恒郢抬起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抚上郁辛的肩颈,最后落在后背的肩胛骨上。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心疼得要发不出声音了。
可郁辛似乎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轻轻抬手抱住了傅恒郢,说:“我不疼,早就不疼了。”
傅恒郢瞬间更难受了,他用力回拥住郁辛,喉咙泛起的酸涩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心仿若在滴血。
“郁辛……”傅恒郢叫的很艰难。
“我在呢。”郁辛拍拍傅恒郢的背,回答道。
“我应该……”傅恒郢说,“我应该一开始,就不放手的。”
高中时候的那次让步,是傅恒郢此生,做出最后悔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顾淮!骂骂咧咧!
第44除夕
顾淮最近心情不太好, 郁辛像是彻底变了个人,愈发无法拿捏起来,这种事情失控的感觉让他很烦躁。
徐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出科以后, 隔三差五就问他结婚的事情, 他才和郁辛离婚没一年, 这么快就和徐珠在一起, 太容易露出破绽, 让别人顺藤摸瓜猜到出轨的事情。
出轨的事情一旦暴露,他这些年经营的好名声可就都败了, 顾淮可不想将自己落入那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