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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料练习生后躺平了——by一一梨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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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姐一阵脸红心跳,差点当场爬墙。
  这……不愧是圈内公认的台词教科书,这含笑戏谑音也太苏了吧!
  正牌粉丝们早就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要知道除了电影外,她们还没在现实中听过薛定风用这种宠溺语调说话啊!
  时间不早,薛定风说完就上了车,吴也拿过站姐的礼物,确定没有什么太贵重的之后就替江洛收下了。
  站姐红着脸再三道谢。
  并不知道背后编排老板已经露馅的江洛,刚在B组开工。
  为了提高效率,剧组通常会把同个布景的不同戏份放在一天进行拍摄。
  涉及御书房的戏份都堆在了今天,副导演看了下通告单,斟酌道:“时间有点赶,不知道一天够不够拍完这个景。”
  江洛翻着被标记的密密麻麻的剧本,说:“够的。”
  开拍后,副导演才明白了江洛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准备的太充足,冗长的台词一字不错,情绪起伏收放自如,好几镜颇有难度的独白戏居然一次就过了!
  晚上B组提前收工,商量着要一起去聚餐。他们都知道江洛要保持体重,很贴心地没叫他。
  只是在旁边不断的讨论那家冒烤鸭有多下饭。
  江洛:“……”
  再听就要流口水了,江洛收拾好东西,带着同样吸溜口水的小八走了。
  天冷风寒,江洛走出去好远,耳边还萦绕着他们讨论冒烤鸭的声音,他忍了又忍,还是小声说:“不如我们点到酒店吃吧?”
  这么冷的天,本来就该吃点辣的东西暖暖身体,轻食沙拉只会让他的心跟胃一样冷。
  小八很悲痛:“我问过了,他们生意太好,不送外卖。”
  江洛最后的希望破灭,他吸了一口冷空气,慷慨道:“那你去吧,他们只是不带我而已。”
  小八摇摇头,表示愿意共患难。
  两人对视一眼,脚下无力地往酒店走。
  走到半路遇见吴也,他愣了一下,才迟疑地说:“你们俩怎么看着这么……面黄肌瘦的?”
  江洛两眼无神:“我们想吃冒烤鸭。”
  小八满眼荒芜:“他们没外卖。”
  吴也失笑:“等会再冒,老板找你。”
  回组后江洛去老板那边住过好几次,小八习以为常,摆摆手说:“那我先回去剪视频啦。”
  vlog的讨论度和热度很高,粉丝几乎天天在微博下面求更新,入驻的平台也询问过好几次。于是小八就想拍一些片段,做成日常向vlog,她这几天都在忙着构思剪辑。
  江洛拦她:“不着急,先去跟他们聚餐吧。”
  小八眼前一亮,对哦!
  反正老板肯定会管饭,她也不需要共患难了,于是果断转头狂奔而去。
  影视城附近狗仔多,薛定风的车停在了较为隐蔽的巷口,江洛上车时,他刚挂断电话,随手指了指座位中间的纸袋。
  看着莫名熟悉的纸袋,江洛记忆回笼,想起了今早自己的胡言乱语,当即提起纸袋准备逃命:“谢谢老板我先走了晚安明天见!”
  另一侧的车门被拉开,冷风涌入,薛定风回复着工作消息,眼都没抬:“给你买了冒烤鸭。”
  江洛半个身子都出去了,闻言闭了闭眼,内心煎熬挣扎了许久,还是收回了迈出去的那条腿,乖乖抱着纸袋坐好,顺手关上了车门。
  薛定风毫不意外,淡淡吩咐吴也:“回家。”
  一整晚相安无事,薛定风只字未提早上的事,还陪他看了个电影。不过有了前车之鉴,江洛知道他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发难而已。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几天后的演员休息室,小八把礼物袋里的毛绒兔耳头套递给江洛,让他戴上撸化妆师的猫,当做素材。
  兔耳头套纯白微卷,立着的长耳朵内侧是粉色的。江洛之前只见过宠物博主给猫猫戴这种头套,也不知道神通广大的粉丝是怎么订做到这么大号的。
  江洛眼睛大,戴上头套后特别显孩子气,偶尔路过休息室的剧组人员都被可爱得头晕,纷纷掏出手机拍照。
  又拍了一会,小八想去找充电器,一抬头,才发现休息室的门边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人。
  小八连忙跟顶头大老板问好。
  “嗯。”薛定风穿着高领黑毛衣,戴着金丝眼镜,一如既往的斯文禁欲。他倚在门框上抱着臂,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好像对江洛的可爱无动于衷,淡淡道:“不是要对台词么,过来吧。”
  过两天有对峙的关键戏份,江洛从早上就在等老板开完会一起对台词,闻言他正要摘下头套,就被薛定风叫住了。他停下手,不解地看过去。
  “不用。”薛定风制止他,以中午加个菜的平淡语气说:“就这么过来。”

第 57 章
  江洛戴着兔耳头套,坐在桌前认真的看剧本。
  旁边的座位上,薛定风正在打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紧皱,显而易见的不悦,没一会,他把手掌伸到了江洛面前。
  手指修长,掌骨明晰,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江洛:“?”
  他揣测了一下老板的用意,犹犹豫豫地把小脑袋送到了对方掌心上。
  薛定风rua了两把兔子,眉宇间的倦厌散了点,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听电话。
  江洛:敢怒不敢言.jpg
  挂了电话,两人继续对戏。
  一段台词后,薛定风目光冷然,拿起了手边的折扇,面无表情地拍在了江洛脸上。
  拍了两下,很轻,连声音都没有,雪白的面皮却经不住这点打,抗议一般的泛起了红。
  薛定风没想到他皮肉这么薄,瞬间出了戏,用手指抿过碍眼的薄红,像是要把它擦去一样。
  刚回来的吴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在休息室玩什么play,转念一想才记起来是之后的夜戏。
  他看老板的样子明显是心疼了,正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就听江洛这个没心没肺的兴致勃勃地建议:“太轻了会显假,到时候还是真抽吧。”
  薛定风收回手:“看看能不能借位。”
  真抽还是借位,最终拍板的是陈平江,他们讨论也没什么意义,江洛也就没再提了。
  不过以江洛对陈导的了解,他必定是要真抽的。
  结果也确实如此。
  夜戏采用烛光,本就不及电灯亮,如果采用借位,动作张力会大打折扣,陈平江二话不说就否了。
  于是在江洛练习了几次顺着力道偏头后,就正式开拍了。
  昭王在京中散播了裕亲王乃是当年屠府真凶之事,朝中议论纷纷,弹劾不断。
  小皇帝为裕亲王压下非议,心中却也开始怀疑真凶究竟是谁。
  内殿中,烛火摇曳,赵玄赢穿着青玄色锦袍,陪小皇帝在案前饮酒。
  小皇帝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皇兄,朕可以相信你吗?”
  当年赵玄赢救他出马厩,带他回京,助他坐上龙椅,两人在诡谲阴暗的皇城,一路互相搀扶走到今日。
  他不愿一切只是个谎言。
  赵玄赢没回答,只是笑着看他,说:“皇上不该相信任何人。”
  小皇帝便有些急切地抓住他的袖子,眼角噙泪:“我想相信皇兄。”
  赵玄赢的笑容淡了淡,端详着他的醉态,而后拿起那把御赐折扇,不轻不重地抽向少年稚气的脸:“皇上醉了,该醒醒了。”
  裕亲王在皇帝面前,从来就不是卑躬屈膝的样子,他亦师亦兄,教导皇帝时也打过他的手心,打脸却是第一次。
  两年前他推行新政,树敌无数,屠府之事无论能否找到证据,他将来都再难留在朝堂了。
  来日没了裕亲王,小皇帝就不该再依赖任何人。
  赵嘉政被抽偏了头,脸颊浮现出红痕,他似乎在哭,身体轻轻颤抖。
  许久后回过头,眼中一片清明,没有眼泪,也没有醉意,只有万籁俱寂的平静。
  “皇兄教训的是,是朕忘形了。”
  ……
  “卡!”
  薛定风还有特写要补,江洛走到角落敷冰袋。
  拍戏受伤是常有的事,陈平江来看了一眼,确认不会影响明天的戏份后,就去盯薛定风的特写了。
  等无情的陈导离开,小八拿着她录的视频,兴奋地说:“我觉得等这段播出,肯定会被剪进各种视频里!”
  年上,骨科,扇子抽脸,简直元素拉满!
  小八小脸通红,脑中不断播放着老板淡笑着抽向江洛的脸,少年雪白面皮被抽偏过去,浮现起红痕的样子,她感叹:“真的是太涩了……”
  尤其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双浓颜的侧脸真的是让人遭不住啊!
  宿命悲剧交错的戏份被解读成这样,江洛没忍住白了小八一眼,自己拿过来看,看完他沉默了。
  他觉得小八说的对。
  江洛有点怀疑人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拍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啊!
  不等江洛想明白,小八已经跳入了下一个尺度,她眼神迷离:“我以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打来打去的,现在我理解了,这该死的掌控调.教感……”
  江洛:“?”
  江洛:“你给我住脑!不许再想了!”
  小八表示怜悯:“崽啊,认命吧,这段以后一定会被剪成无数段车的……”
  江洛:“……”
  心中大义破碎的悲怆戏份变成了这样,江洛蔫巴巴地蹲在角落里。
  补完特写的薛定风看他这样,揉揉他的头发:“不是说冷,想吃火锅吗?”
  江洛点点头。
  “走吧。”
  两人去了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吃饭,包厢里热气腾腾,顾及口味清淡的老板,江洛屈尊点了鸳鸯锅。
  红汤咕嘟嘟的开着,江洛控制着没吃碳水,只吃菜肉,不过吃完后意犹未尽,加点了草莓奶冰当甜点。
  新鲜草莓铺满牛奶冰沙,表面浇着几圈甜甜的炼乳,下面还有软糯的奶油麻薯。
  江洛吃得眉眼弯弯,挖了一勺给什么都没点的薛定风:“好好吃。”
  如果薛定风的任何一位发小朋友在这,都会被江洛的举动惊得睁大眼睛,并确信薛定风一定会推开,不过……
  不爱吃甜的人面色平静地吃下。
  薛定风喝了口茶冲下甜味,说:“还不错,你自己吃。”
  只能说人的底线只会越来越低。
  吃完后,经理来敲门,说门口有许多等待同在这家火锅店就餐的爱豆的粉丝,询问薛总需不需要从后门走。
  今晚吴也没有跟来,薛定风把车停在了门前,从后门走还是要绕一圈,于是说不必。
  经理常年跟明星艺人打交道,十分会看眼色,他见薛定风抬手给旁边的少年递外套的样子,低声吩咐了服务生两句。
  江洛戴好口罩,正要出去,就被经理笑眯眯地塞了两张餐券和一个草莓盒子蛋糕。
  他开开心心地道了谢离开。
  等两人走后,服务生不解地问经理:“为什么不给薛影帝啊?”
  “薛影帝会缺咱们这两张餐券?”经理高深莫测地说:“与其讨好大人物,不如哄好人家带的小宝贝。”
  全副武装的两个人从正门离开上车,粉丝认不出是谁,只知道不是自家爱豆,也就没太过注目。
  车子驶向酒店,江洛第一次见老板亲自开车,新鲜劲没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连车开过酒店,停在僻静街角都无知无觉。
  薛定风停好车,好笑地问他:“看了一路,看出什么了?”
  自从抓住了老板的把柄,江洛的胆子与日俱增:“看出您国色天香……啊!”
  额头被弹,江洛刚支棱起来的小恶魔犄角顿时缩了回去。
  “脸转过来,我看看。”薛定风收回手,没理那句不着调的夸奖。
  车顶灯亮着,刚才在包厢不时有服务生进来,薛定风现在才有机会看他脸上的红痕。
  打的是右脸,江洛在副驾驶扭着身子让他端详,不自在地小声嘀咕:“没事的,明天就消了。”
  薛定风随口应了一声,又问:“疼吗?”
  在片场就不疼了,江洛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放在心上,忍不住又皮了起来:“好疼,要不你给我吹吹?”
  薛定风明显怔了一下,江洛见他抬手,以为额头又要不保,连忙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
  “别动。”薛定风却伸手摁住了他的后颈。
  这下换做江洛怔住,温热的手掌锢着后颈和下颚,他的目光便被迫落在左后车窗上。
  窗外细雪在路灯下轻舞盘旋,轻柔和缓,他的心却开始失速了。
  薛定风越过扶手箱,慢慢凑到他面前,直到气息交缠。江洛感觉到了,他没有动,只是喉间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红痕早就淡了,轮廓也不明显,薛定风没有靠得太近,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问:“好了吗?”
  吹的气是草莓甜奶味的。
  是江洛喂他的。
  一想到这点,江洛脸颊发烫,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奔腾到了脸上,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雪落得很慢,吹的气凉凉的很舒服,还有……
  他睫毛乱颤,答非所问:“太亮了。”
  这么亮,他想藏什么都藏不住。
  薛定风松开手,把车灯熄了,问他:“现在呢?”
  江洛不说话,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手指紧张地抠着座椅。
  车里很暗,薛定风看不清红痕,只是用拇指慢慢摩挲着他的脸,好似古玩家在把玩上好的瓷器,品鉴釉质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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