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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废土捡老公——by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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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脸又红了。”夏维颐打趣道。
  南丧摸摸脸:“是吗?”
  他放下手,很认真的思考后,说,“老师说要结了婚盟以后才能做这个,我和周拙没有结婚。而且,同学和我说,周拙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他一想到周拙已经结过婚盟了,突然之间心凉了下来。
  对啊,周拙是结婚了的,和周拙朝夕相处,竟然让他忘记了这件事。
  是谁来着。
  是阮北,对,应该是阮北。
  周拙和阮北已经结婚了。
  南丧陷入了自己的推理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隔壁夏维颐惊得张大了嘴。
  “我不能和周拙在一起。”南丧哀伤地说,“他有小北了。”
  夏维颐嘴张的能吞下一个苹果,但很快收敛了表情,眼珠子一转,颇有些看好戏地说:“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南丧心情复杂,揪住自己两个辫子,又挠了挠耳朵:“不想了不想了,头好痛。”
  他闷闷地用额头撞了两下膝盖,然后噌地站起来,“我去睡觉了!”
  夏维颐看着南丧跑上机舱的背影,终于憋不住,在篝火边笑了起来。
  笑完,他又静了下来,看着篝火中跳跃的火焰和边上的死灰,反复想起A1和他说过的话。
  是否要为了自己的梦想,埋没南丧的存在。
  -
  第二日天气晴朗,长程机起飞,带上了张佼和他的手下。
  周拙迫不得已把自己关进了休息室,大门紧闭。除了允许一个Beta过去送饭外,其他人都不准靠近。
  尽管如此,飞机上的Alpha们仍然觉得不是很舒服。
  张佼好歹强些,翘着二郎腿坐在南丧边上,南丧瞟了好几眼,最后忍不住提醒道:“先生,坐飞机要系好安全带的。”
  “是吗?”张佼仔细探看南丧的脸,云上的光线明亮,南丧一张脸透白细嫩。
  南丧看他一幅不知悔改的样子,认真教导道:“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老师讲课,没系安全带的人坠机的时候会死翘翘的。但是系了安全带的人会飞在空中哦。”
  张佼噗的一下笑出声,配合着点头:“我没读过书。”
  “难怪……”南丧现身说法,“我以前也没读过书,到望城以后才学的,读书真的很有意思,会知道很多知识,感觉世界变得好大,你以后也一定要读书。”
  张佼隐隐笑着,非常受教地点头,他把脚收回来,摸起安全带,明知故问:“那我先学绑安全带,你看看这个怎么弄,教教我。”
  南丧转过身,拿起其中一边:“你把那个拿过来。”
  他演示了一遍又解开,让张佼学着做一遍,随后非常有为师风范地点了点头:“你很有天赋。”
  张佼看着他,说:“我突然知道周拙为什么喜欢你了,换我我也喜欢。”
  哪壶不开提哪壶,南丧眼睛立刻瞪大了,满口否认:“没有,周拙不喜欢我!”
  他知道大部队出发,周拙肯定要从帐篷回来的,他只要在机舱里等就能和周拙见面。
  但今天周拙登机的时候,他躲到夏维颐身后了,好半天才悄悄偷看周拙一眼。
  他躲着周拙,一想到周拙就想起昨天夏维颐给他看的视频。
  想着难道每次晚上他从周拙家走了以后,周拙都会和阮北做那些事吗。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张佼说,“想周拙了?”
  “才没有!”南丧说。
  张佼大刀阔斧地往后靠,说:“你要不跟我走吧,无尽领域可比望城那钢铁森林有意思多了,不用被那些条条框框管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每天都有新奇事儿发生,保证满足你。”
  南丧摇头:“不要,我要回去读书,我才读到初一。”
  “那你读完了,来找我好吗?”张佼循循诱导,“你看周拙,是不是每天都没时间陪你。但我不一样啊,我天天带你玩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找什么来,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这世界上的大好河山比你在学校的书上的图片广阔多了。如果永远被关在那铁笼子里,人和宠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还补上一刀:“要我说,望城的人不就是列塔尖养的一群宠物吗。”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南丧听完果然思考了良久。
  张佼看他似有心动,撬周拙墙角撬的更勤快了:“人人都说无尽领域残忍恐怖,但我却觉得是物竞天择,我们所在的星球,经过了无数次的演变。
  有过毁灭,也有过灿烂,才一步步地走到如今,事物有其规律,望城,不过是螳臂当车,蜉蝣撼树而已。
  里面的人类过着碌碌无为的一生,到最后也没有过精彩的一瞬,多么可怜。”
  南丧定定看着他,良久。
  就在张佼觉得自己一番高谈阔论打动了南丧时,南丧说:“你看上去不像没读过书的人。”
  张佼:“……”
  行,白说了,洗脑失败。
  但接着,南丧轻声开口:“那你为什么还要我们送你回家呢,你不是也一样,想守护自己的家园吗。”


第48章
  张佼没来得及和南丧探讨太多世界与自由,便先到达离辑金队最近的位置。
  周拙不方便露面,是夏维颐送走的张佼。
  临走时,张佼把自己的通讯号给了南丧,让他有事没事给自己打视频。
  “可是无尽领域没有信号啊。”南丧说,“我给你打你是接不到的。”
  “你打不过来,我不会去望城边上给你打吗。再说,维阙边上也有信号,想要联系的话,总会找到办法的。”
  张佼说着,突然拉了南丧的手腕,力大地给他来了个旱地拔葱,抱着南丧把他举高了点儿,在南丧挣扎之前把他放下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说完,带着人转身,没有回头。
  南丧看着他们黑色的背影,又看了看通讯器上的短号,重新返回舱内。
  长程机平安抵达望城,医院的人早在原地待命。
  其余人都离开,南丧站在夏维颐身边,看见阮北将周拙从飞机上迎了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心想,看来没有猜错,和周拙结了婚盟的就是阮北。
  眼见着周拙就要上车,突然停了下来,向南丧这边看过来。
  南丧立刻躲在夏维颐身后,等到夏维颐拍拍他的肩膀,和他说周拙已经走了,他才回过身。
  “南丧,你看上去好像笨蛋。”夏维颐说。
  南丧推了他一下:“我要回家了。”
  民用机场回家还是很方便的,坐小糍粑就能直达。但阮北送走了周拙,又折返回来拉住南丧,说要送他回去。
  南丧许久没见阮北,心里高兴得紧,二话不说就上了阮北的车。
  “这次在外面玩的开心吗?”阮北问。
  “开心,每天都在山上玩,可有意思了。”南丧愧疚地说,“本来想给小北带礼物,但是一直挑来挑去,又被丧尸追了,最后都没有找到礼物。”
  阮北笑着:“我知道你想给我带最好的,才没找到合适的。”
  南丧靠近阮北,感恩地说:“小北,你真好。”
  “我听士兵说你可厉害了,他们还说可以招你参军呢。”阮北说,“看来这次遇到丧尸表现的不错啊。”
  “嘿嘿……”南丧笑了两声,说,“不过我们后来逃跑了,太多丧尸了,我们打不过。”
  阮北叹了口气:“无尽领域就是这样的,永远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来。不过,有周拙在,肯定能保护你们安全的。”
  南丧点点头,阮北又问:“周拙易感期,没有影响你吧。”
  他一说,南丧心中就绷得跟根弦似的,良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发生什么了?”阮北问,“他真的欺负你了?”
  南丧捏了捏手指,向阮北坦白:“没有,但是……但是,但是我亲了他,他也亲了我。”
  他向阮北道歉,“小北,对不起。”
  听这事儿阮北可就不困了,自动忽略了后面的道歉,焦急地问:“你亲了他,他亲了你,然后呢?”
  南丧以为他是生气,马上说:“什么都没有干了,我回去睡觉了!”
  “回去睡觉?”阮北匪夷所思,“就回去睡觉了?”
  “嗯嗯,真的。”南丧频频点头,“真的回去睡觉了。”
  阮北一脸索然无味:“你们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小北,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南丧向他保证。
  阮北慌了:“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做了错事。”南丧看着车前风景,离自己熟悉的房子越来越近,说,“小北,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以后真的不会了。”
  阮北听的摸不着头脑:“怎么你出门一趟,我都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他说,“我怎么会跟你生气,你才几岁。”
  南丧想起周拙和阮北都是26岁,又问:“小北,你和周拙在一起多久了?”
  阮北以为他问的是自己做周拙的副手多久了,想了想说:“应该有五年了吧。”
  “好久……”南丧听完,更是心虚地无地自容。
  车在南三环区停下,南丧带着自己的行李下车了,关山车门上楼前还给阮北鞠了个躬,然后小跑着上去了,留下阮北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到五楼周拙家时,他停了停脚步,但又很快垂着脑袋上楼了。
  周拙消失了五天,南丧除了能够在通讯器上收到周拙的消息,再不知道更多周拙的事。
  南丧整天整天地泡在图书馆里,由庸俗到高尚,从山水到天地,畅游在文字沛瀚的浪涛之中,观看朝暮与云霞,窥探隐晦爱意与潦草秘密,倾听蹩脚笑言和平朴禅语,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永无止境。
  今天是十一点才走到家的,经过五楼时候他习惯性地看了看周拙的门,然后抱着书上楼,脚步声叫醒了光亮,南丧看见门前站着的周拙。
  他没换下鹤灰色的军装,那身大衣衬得他身材颀长,双肩宽阔有力,南丧一眼就认出那是周拙,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但到他身后又停住脚步。
  周拙身上的气息冷冽的很,全然不像那晚帐篷中的炙热与滚烫,能将他燃烧。
  周拙等了很久,都没见南丧有其他动作,主动转过身。
  他眼下的乌黑在昏黄的楼道灯下都清晰可见,周身肃冷,看上去格外的凶,像是下一秒就要处罚南丧。
  南丧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退后两步,低声喊他:“周拙……”
  “这些天在干什么。”周拙的声音沙哑,可见这些天过的并不好,他问,“为什么没有回我的消息。”
  南丧抓了抓耳朵,说:“在图书馆看书。”
  “没看书的时候呢,在干什么。”南丧退一步,周拙就逼近一步,“都在睡觉吗?”
  他把南丧的话给说完了,南丧也无话可答,点了点头。
  今日天朗气清,南丧换下了羽绒服,穿着一件杏色的短外套,晚上回来时走快了些,身上发热,就把外套扣子打开了。
  晚间窗外的风一吹,让南丧看上去有些单薄,周拙将大衣脱了下来,正面披在他身上。
  南丧立刻用手抱住了,防止大衣滑下去。但手里又抱着书,一时间左支右绌。
  “开门……”周拙说。
  南丧抱着周拙的衣服,问:“你要进我家里吗?”
  换做以前南丧肯定不会问,周拙不由皱了皱眉,握住南丧的手腕,将他轻拉到门前,捏着他的拇指往门把手上按。
  门开以后,周拙比南丧先进去。
  南丧手忙脚乱地跟在后面,赶紧将书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周拙拎出衣服,终于好模好样地披在了南丧肩上,又一言不发,越过南丧将门给关了。
  南丧听那关门的咯噔一声,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似的。
  周拙回来,替南丧把衣领扯拢了一些,他低头望着南丧,问:“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吓到你了。”
  南丧摇头,吸了口气,说:“周拙,你不能来找我,这样小北会伤心的。”
  周拙提着他领口的手一顿,眉头深深皱了一下莫名其妙地问:“他为什么要伤心?”
  “老师讲了,做人要有道德,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能破坏别人的友情。”
  南丧天都要塌了一样,絮絮叨叨地说,“我已经和你做了不对的事,还好小北没有生气。小北对我太好了,所以我不能老是和你在一起,我们以后千万不能。”
  客厅里诡异地静了很久,南丧甚至以为周拙是不是睡着了,不由仰头看过去。
  “你觉得,你是破坏了我和阮北的婚姻,家庭,还是友情。”周拙冷声问。
  南丧觉得周拙看自己的表情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不由有些怯懦地说道:“当然是,婚姻啊,你,你们不是已经结了婚盟了吗?”
  周拙被他气笑了,在原地踱了两步以后,面对着南丧问:“是谁告诉你,我和他结婚了?”
  “同学,同学们说你和别人结了婚盟了。”
  “那你为什么断定那个人是阮北,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周拙步步紧逼,“我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吗,我给他做过饭吗,我又亲过他吗?”
  南丧回想周拙说的这些画面,确实都没有出现过。
  他被周拙逼到了墙边,本能地感觉到周拙的愤怒,双手抓紧了周拙大衣的衣摆:“我……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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