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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废土捡老公——by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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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抿了抿唇,“你这么说,说明你对小北不好。”
  周拙太阳穴一跳,抬手按在南丧肩上,从他紧绷的肩头挪到颈后,掌心往自己身前推了推,南丧被迫仰视他。
  “阮北是我的副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身份。”周拙拇指顶住南丧的下颌,“听清楚了吗?”
  他们靠得太近,气息混在一起,令南丧觉得氧气稀缺,他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我的婚盟,是两年多前结的。”周拙说,“想知道是谁吗?”
  南丧喉结艰涩地滚动,随后点了点头。
  “你问问自己,我刚才说过的那些事,对谁做过。”周拙贴近他的耳朵,问,“谁每天呆在我家,谁吃了我做的饭,谁又——被我亲过。”
  他说完,嘴唇在南丧耳垂上碰了碰,吓得南丧在他怀里一抖。
  南丧心乱如麻,都快要超过负荷,将周拙大衣的衣摆抓成了个球攒在手心里。
  周拙低声道:“呼吸……”
  南丧立刻吸了口气,不想吸得太急,反而呛着自己,在周拙的怀里剧烈地咳了起来,周拙稍退开一些,在他胸口拍了拍。
  “南丧,你有时候真的很笨。”周拙说。
  被说笨了,南丧立刻不服气地抬起头,脸颊上红扑扑的,周拙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按着他额头低下去一点,说:“阮北从来没有和我结过什么婚盟,我的婚盟书上,Omega的位置是空白的。”
  南丧固执地抬头起来,问:“为什么啊?”
  “你做过的那个梦是真的,两年半前,我们曾经在图书馆门前相遇,后来我易感期爆发,确实是我咬了你,可等我醒过来,你已经不见了。”周拙说,“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婚盟书Omega那儿就只能空着。”


第49章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南丧记得。
  他也像这样被周拙拥在怀里,窗外是猎猎风声,朱丽叶的芬香吹开,如同过了白头。
  “是我……”南丧低声道,像是告诉周拙,又像是告诉自己。
  他的手松开了周拙的衣摆,轻轻地抚摸周拙的眼睛:“是你……”
  周拙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南丧攀着他的肩膀,被那漫无边际的温暖填满。
  良久,周拙将他松开,摸了摸南丧的手臂:“去换件衣服。”
  大衣还给周拙,南丧回房间换了件薄羽绒,出来时见周拙在他的厨房里走动。
  他慢步过去,说:“我不饿,晚上在图书馆外面吃了一个汉堡。”
  周拙从他的柜子里拿出面条,说:“我饿了……”
  “……”南丧不太好意思地过去,问:“你没有吃饭吗?”
  “嗯,今天刚结束易感期。”周拙熟练地从南丧冰箱拿出鸡蛋,在南丧靠近时,手动了动,多拿了两个出来。
  荷包蛋香气四溢,周拙撒了点儿黑胡椒在上面,南丧鼻子动了动,像往常一样贴着周拙的手臂,说:“周拙,你煎了三个蛋。”
  “知道……”周拙说。
  “给我吃一个吧。”南丧哀求他,“我吃掉一个,你还有两个。”
  周拙说:“不是吃过汉堡了吗……”
  他将多余的一个荷包蛋铲出来,“还要吃鸡蛋?”
  南丧摸摸肚子:“感觉又有点饿了。”
  他拿个盘子,非常配合地放在周拙手下。果然,那铲子轻轻一抖,荷包蛋落入南丧的魔爪。
  煮面很快,出锅的时候南丧把荷包蛋吃完,又馋了周拙的面,让周拙给他吸两根。
  周拙给他盛了一碗,把剩下两个蛋中的一个铺在他碗上,说:“给你做的,吃吧。”
  南丧立刻投桃报李地说:“周拙,你真好。”
  周拙是真的饿了,很快吃完,然后看着南丧抱着碗很认真的样子。
  南丧吃面有个习惯,老是喜欢卷面条。
  应该是在维阙留下的坏习惯,那时候他用筷子用的不好,吃面的时候就用卷卷卷的方式。
  即使到了望城以后练习得很熟练了,吃面也还是喜欢这样。
  南丧一口喝完汤,满足地放下碗,又摸了摸鼓鼓的肚子,说:“我今晚吃太多了。”
  他起身收拾碗筷,又转身对周拙说,“周拙,都怪你。”
  周拙正在鞋柜上拿南丧从图书馆借来的书,闻言轻笑,说:“是吗,我没有非让你吃。”
  “但是你诱惑我。”南丧笨手笨脚地洗碗,周拙进来,将他的袖子挽上去。
  洗锅的时候周拙让他站一边,南丧就擦了擦手,和周拙说:“周拙,你的那个婚盟书,我可以看下吗?”
  周拙的手顿了顿,说:“不在我这里,在登记所。”
  流水划过弧面,变成一汪光滑,南丧问:“如果你把我的名字写上去,我们就结婚了吗?”
  几滴水滴到周拙手背,他用抹布擦干,说:“你想我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吗?”
  南丧想了想,说:“可以啊……”
  周拙看向他,眼睛里有南丧从未见过的欣喜和光亮,南丧歪了歪头,也回望他。
  “真的吗?”周拙难得迟钝地问。
  南丧眨眨眼:“可以啊,你不是说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名字才空在那里的吗,现在你知道我叫什么,当然可以填上去了。”
  他非常乐意成全这件事,让周拙开心。
  可周拙盯着他的眼睛,脸色在静久时间里缓缓沉了下来,随后转过身。
  南丧望着周拙冷俊的侧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灰色的瞳孔如水晶般清澈无辜。
  “南丧,你明白结婚的意义吗?”
  南丧想了想,老师说缔结婚盟的意义是相爱的两个人彼此陪伴、彼此认同、彼此信任,从此以后手牵着手去往幸福的新生活。
  他觉得自己和周拙很符合条件,他喜欢周拙,望城这么多人里,他最喜欢的就是周拙。
  知道不能和周拙再见的时候他心里很难过,看再多的书也不能忘记这件事。
  天知道周拙说婚盟书上的Omega是自己时,他有多高兴。
  可为什么现在自己说愿意和周拙结婚,周拙却又不开心了。
  他没能答出周拙给他的问题。
  周拙放好东西,平静地说:“想好了再告诉我,婚盟书上的位置是你的,永远留给你。”
  南丧抿唇:“我想好了啊,我愿意的。”
  周拙擦干净手,凑到南丧面前,许久,捏了捏他的脸颊,说:“最近不想和笨蛋结婚,所以先这样。”
  他走出厨房,随手抓起了南丧从图书馆带来的书。
  南丧轻而易举地说可以,他原以为是情之所至,细看才发现,南丧只是觉得结婚是一个仪式,是在帮周拙那张缺了名字的婚盟书上填上自己的名字。
  他只是愿意做让周拙高兴的事而已。
  喜欢是明显的,周拙知道南丧喜欢他。
  可南丧也喜欢其他人,他似乎从没有理解相爱的意思。
  周拙翻过书脊,看了眼书名,说:“《打开宇宙》,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个类型的书了。”
  这本书南丧也只看了二十来页,但这两天他看了很多介绍世界和宇宙的书,背靠书架时经常幻想自己是宇宙中俯瞰世界的一粒尘埃。
  南丧告诉周拙:“是上次认识的张佼,他说望城太小,不及世界宽广,不及宇宙庞大,让我去无尽领域去快活。”他说,“我不太想去,但是他说的还是挺吸引人的,我就看看。”
  周拙捏皱了厚厚的书角。
  怎么他不过是易感期,张佼就差点把人拐去了无尽领域。
  “周拙,不准掐我的书!”南丧拍他的手背,“到时候去还书会被阿姨骂的!”
  周拙把书给他,说:“几点了,去睡觉。”
  南丧努了努唇,说:“我不困,不然再看会儿书。”
  “那我困了,要睡觉去了。”周拙起身,“我回家了。”
  他走到门口,脚步放缓,南丧果然从后面拉住他的衣服,说:“你不在我家再玩玩吗,你好久都没和我说话了。”
  “是我不和你说话吗?”周拙的手伸进他裤子口袋里,南丧痒得在原地扭来扭去,咯咯笑了好几声。
  周拙拿出他的通讯器,将消息打开,里面赫然都是周拙一个人自言自语。
  南丧求着拿回自己的通讯器,飞快塞进了口袋,假装周拙看不见,说:“不然我们一起看会儿书吧,或者你想睡觉,在我家睡啊,我给你铺好床。然后我们睡觉之前一起看会儿书。”
  他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周拙从善如流:“行……”
  南丧:“?”
  他没有真的想铺床啊!铺床可累了!
  周拙走近他的卧室,看着床上一团的被子,和飞到床角的枕头,捏了捏额角。
  南丧跑过来,推周拙出去,说:“你还是回家睡吧。”
  周拙笑了笑,脱下了大衣和军服,挂在南丧的外套旁边。
  “我下楼洗个澡,然后上来。”他瞟了眼床,“你要是不想收拾,我一会儿来收拾。”
  周拙肯自己收拾,南丧觉得收留周拙住一晚也不是不行,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等周拙回去,南丧撑着下巴翻开书,突然发现,周拙既然都回家洗澡了,为什么不回家睡觉啊!
  南丧踢了鞋子,躺在沙发上,心思不受控地再次回想起和周拙相遇的那个夜晚。
  等记忆再往回拨一些,南丧皱了皱眉,突然睁开眼。
  如果他和周拙的相遇是真实的,那么——
  在那间白色房子里,让他读书的是谁,让他与机器人械斗的是谁,让他出门的又是谁……


第50章
  周拙回来时,南丧以极其类似思想者雕塑的姿态坐在沙发上,小小的脑袋里仿佛充满了沉甸甸的疑惑。
  那个梦在给周拙陈述时都不算非常清晰,南丧极力地回忆那些人的脸,却好像被蒙住了一层带雾的塑料。
  但其中有一个人,是重复出现在梦境里的,也是那场火灾中死去的人类。
  每当他离去的那个画面在脑海中重现,南丧都不由觉得呼吸困难。
  “南丧……”周拙轻轻喊了他一声,他没有听见。
  那个人……
  南丧双眼紧闭,就快要想起来……
  “南丧……”周拙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同时,南丧睁开眼,脱口而出,“辛辅研究员。”
  周拙眉头微皱,在他身边坐下,不确定地说:“你刚才叫谁?”
  南丧眼珠以不寻常的频率左右轻动,迷茫地说:“辛辅研究员,我叫他……辛辅研究员。”
  “还有呢……”周拙低声道,“还记得什么吗?”
  “开心……开心指令。”南丧觉得自己很乱,所有的信息都仿佛躲在云雾后面,无形的手伸出去快要触碰到,却又稍纵即逝,他撑着额头,又摇了摇,“想不起来了……怎么想不起来……”
  周拙将他的手从额角拿下,说:“今天太晚了,所以想不起来,也许睡一觉明天会想起来了。”
  南丧垂着脑袋,许久,摇了摇头:“为什么我都记不起来,周拙,辛辅研究员是谁,我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周拙揉揉他的耳朵,将他缓慢地抱进怀里:“明天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今天不能告诉我?”南丧问。
  “因为明天才能带你去见他。”周拙拍拍他的背,“我们明天一起讨论这件事,今天先休息。”
  南丧埋在周拙胸口,带着些哭腔说:“我的脑袋坏掉了,我好笨。”
  “小狗超人是最聪明的。”周拙搂着他腰,问,“小狗超人会被别人抱上床吗?”
  南丧缓了缓,从周拙怀里站起来:“我自己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懵懵懂懂地转身,“要洗澡……”
  等到上床已经一点多了,南丧也没在意床到底铺没铺好,周拙在哪里睡觉的问题了,穿着睡衣钻进被子躺进了最里面。
  周拙在他身侧躺下,给他压了压被子,说:“这几天欠了很多工作要做,可能要忙一段时间,没空给你做晚饭。”
  南丧「嗯」了一声,小声说:“我会自己做一点的,不然就去外面吃。”
  他又习惯地和周拙说,“你辛苦啦,工作要加油哦。”
  “好……”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周拙翻过身,隔着被子将南丧揽进怀里:“睡吧……”
  在周拙温暖的信息素里,南丧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醒来,周拙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周拙信息素味道几不可闻,南丧摸摸周拙的位置,早没一点温度。
  恐怕周拙很早就走了。
  南丧揉揉脑袋,没有昨晚那么难受,但还是靠在床头放空了许久。
  周拙留下了纸条,说下午三点来接他,带他去见辛辅博士,另外还让他要准时吃饭。
  南丧摸了摸纸条上辛辅博士的名字,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大力士的动作,决定要振作起来。
  他总会知道他们是谁。
  也总会自己是谁。
  -
  下午三点,周拙按照约定的时间前来。
  只是显得风尘仆仆,眼下乌青比昨晚看的还要重。
  南丧坐进车里,问:“你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就早上走的。”周拙设定了自动驾驶的目的地,竟然是望城的城门,南丧问,“我们要去无尽领域吗?”
  “不是……”周拙一边接起电话,一边低声同南丧说,“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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