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by欢喜团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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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珲翻过身想揍他,却被这人从正面又CHA了进去,张涵的手固着他的腰,用湿漉漉的小狗眼说:“老婆,我还没SHE呢。”
齐珲扔了枕头砸了过去,枕头落到地上,张涵抱着他的腰又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的TING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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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删了1000多字,大意就是最后,张涵怕疼,齐珲为爱做0。
明日休息不更新。
第38章
38.0
齐珲觉得自己太宠着张涵了,换做是他在上面,怎么也得知点节制。但说到底□□又不只是张涵一个人能决定的,到最后他有些尝到甜味,才惯得张涵在浴缸里也敢放肆。
床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两个人换好衣服躺在贵妃沙发上休息,张涵从后面环抱着齐珲,头枕在他的肩上亲昵的蹭着。齐珲觉得他太粘人,让他松开手想坐到沙发的另一头,张涵委屈巴巴地说:“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怎么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呢?”
齐珲懒得理他,扬手给客房服务拨了个电话,让安排保洁到房间里来换下床单。张涵在门响之前进了洗手间,等阿姨换完以后才磨磨蹭蹭的出来。好在齐珲接了个电话,思路被工作上的事带走,也没去多想有什么异样。
次日早上离开的时候,齐珲给江淮打了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张涵直接坐电梯去了停车场开车,齐珲敲了敲1407号房间的门,等了半晌才有人从里面打开。路山开门之后看到是齐珲,一瞬间就阴沉了脸,更用身体挡住门缝,把房间里的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麻烦帮我跟江淮说一声,我先回去了。”齐珲看这场景就明白了大半,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自然应该知情识趣的离场。“对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是我想,我和江淮撞号了,这辈子都走不到一起。你大可不必这么提防我,昨晚江淮为什么演这么一出戏,你心里还不明白他爱的人是谁吗?”
路山仰着头轻哼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傲娇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听懂了齐珲的意思。关门之前齐珲听到江淮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路山……你个王 八蛋……”,路山像是连一点江淮的声音都不想跟齐珲分享,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张涵大招旗鼓地搬到了齐珲的家里,光是装衣服的行李箱就拿了两个,客卧的衣柜被他收拾出来全放他自己的东西,把齐珲的冬装抽真空搬到主卧柜子里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最底层有一个封装好的大纸箱子。
他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箱子,还挺沉的,跑进厨房看着齐珲在那做沙拉,伏在案板上快速地在他嘴角上偷亲了一口,说:“你主卧那个箱子里,就是之前收起来的那堆礼物吧。”
这事说起来有点丢人,那时候气成那样了还是舍不得扔。张涵后来补送的地方被他放进了那个玻璃柜子里,旧的礼物就像是之前所有的爱恨纠缠都被齐珲继续封存。
“日记本在里面吗?给我看看吧。”张涵伸手从沙拉碗了拿了一块苹果,咬住一头冲着齐珲探身过去,示意他咬一口。齐珲没搭理他,转过身捧着碗去冰箱拿了沙拉酱淋上,张涵悻悻地把苹果吞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不给就算了,改天我也写一本,我也不给你看。”
“我写一本叫涵涵和珲珲的□□日记,把咱俩在什么地方做过,用过什么姿势都记下来,老了以后给后代看看爷爷当年大展雄风的辉煌战绩。”张涵过去抱着齐珲,撒娇一样的语气说:“昨天你加班回来的太晚,我都睡着了,今天补上两次吧。”
齐珲却没给他任何热烈的反应,拌沙拉的动作甚至显得有些粗鲁,苹果飞出来一片落在桌子上,张涵大大咧咧地捡起来丢到了嘴里。
齐珲用搅拌勺的另一头拍了张涵的右手,语气严厉地喝道:“吐出来。”
“落桌上三秒捡起来吃没细菌的。我……”张涵还在嬉闹,却发现齐珲是真的在生气,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寒意,像是这么一件小事却触碰了他的底线令人不可饶恕。他话还没说完,齐珲抱着沙拉碗就进了书房,砰的一声关了门让张涵碰了一鼻子的灰。
这么小的事真犯不上怄气,两人本来约好了今天跟齐娅一起去商场看电影,看这个样子怕是出不了门了。张涵闷在沙发里打着电动游戏,等齐珲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他都快忘了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冷战了一上午。
齐珲进书房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他很害怕张涵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自然不是为了那一块掉在桌上的苹果,他虽然洁癖严重,但从不会去刻意要求张涵也达到这样的标准。
也不是因为张涵信口胡诌的什么□□日记,都是成年人了,偶尔说些下流的话其实听着也无伤大雅。张涵也就是在家里的时候敢这么逗齐珲,出了外面克敬守礼规矩到就差进男德学院了。
“老了以后给后代看看爷爷当年大展雄风的辉煌战绩。”这话又一次浮出脑海,齐珲坐在电脑边打开一部喜剧电影,片子播了半个小时,脑子里滚来滚去的还是这句话。
他既不能想自己和张涵相伴到老,让张叔叔和张阿姨晚年没有儿孙绕膝。又不能想自己和张涵分开,眼睁睁看着他娶亲生子,和一个女人厮守终身。
欲望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从前的齐珲只是一个人的喜欢,后来小蛇又吐着信儿的想要让两情相悦,现在两人发生关系过后这条巨蟒想要一辈子缠着张涵,要死也要死在一处。
时至今日,他对张涵已经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可这进退两难的事,齐珲却说不出口,只能莫名其妙的发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慢慢消化情绪。
等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原本是想向张涵道歉的,却不成想张涵看他一出来就把游戏手柄扔在了沙发上,一个健步翻跃沙发冲过来抱住齐珲,语气讨好的说:“老婆,我错了。落桌上三秒的东西是会有细菌的,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
齐珲愣住了神,半晌才反应过来,紧紧地回抱着张涵,只能发出一声轻轻地:“嗯,我没生气,刚刚有个工作邮件,处理耽误了一会儿。”
张涵看齐珲这么好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往衣襟里钻,齐珲甚至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瓣,两人的呼吸声都开始加重。齐珲甚至闭上了眼,任由张涵拖着他的臀把他整个人凌空抱起,朝卧室急急地走进。
张涵刚压到床上,解开皮带的搭扣,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齐珲撑起身子欲去开门,被张涵一把压住狠狠地吻,他推搡着把张涵推倒在床上,说:“别闹,不差这一会儿。”
打开门之后齐娅提着一个保温盒直接跃过齐珲冲了进来,走到厨房的桌上还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我从妈那过来的,她今天煲了虫草花乌鸡汤,知道我约了你和张涵看电影,让我直接给你送过来。”
她刚喝的那口水还没咽下去,就看到张涵从齐珲的卧室里走了出来,一口水就全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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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之间的矛盾就像滴水穿石,现在是第一滴。
第39章
39.0
张涵出房门前是想好了说辞的,却不想他还没开口,齐娅先指着他脖子上的吻痕问了句:“你这也玩的太狠了吧,又去约炮了?跑我弟家里避难,就你这身痕迹回你爸妈那,不得被问死。”
齐珲把汤倒进砂锅里继续煨着,听着张涵在外面和齐娅斗嘴,手指摩挲着微微发烫的锅耳,心里竟期盼着张涵能够在齐娅面前承认和自己的关系。
其实在一起不过三个多月,他翻翻日历表也不过就是九十多天,他和张涵的相处既像是冰又像是火。冰是瞒着周围的所有的朋友在外面就像朋友一样的相处,火是关了房门这个人对自己的疯狂需索。0
他原以为不公开的决定自己并不会在意,可越到后面,当每次电影院的灯亮起张涵就松开他的手,一个人走在前面的时候,说不在意其实有点自欺欺人。
齐娅进厨房找水果刀,看到齐珲被越来越烫的锅耳烫红了手,抓着他的手放在水管下冲洗。齐珲越过齐娅看着听着惊呼声追进厨房却最终杵在门口没有进来的张涵,他抽回了手露出一丝苦笑说:“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齐娅嚷嚷着出去找烫伤药,张涵趁她踏出厨房快步走到齐珲身边,看了一眼齐娅已经到了客厅,把他手指捧过来塞进嘴里吮吸。齐珲刚刚暗沉的眸子又被他这一举动点燃,他抽回手说:“等会齐娅看见了。”
张涵没察觉到他情绪的异样,反倒因为齐珲这样说也松了口气,他听到齐娅在客厅里吵嚷着问齐珲药箱在哪儿,信步走进了客厅留齐珲一个人在厨房里发神。
后来看电影的时候,齐珲没握着张涵在黑暗中伸出来的右手。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屏幕,察觉到那只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左腿,看他没回应后,听见了张涵长长的一声叹息。
送齐娅回家的路上,齐珲提了举报周雪年的事情,齐娅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紧了紧衣领,身子靠在后排座位上,声音里透着失望的说:“其实有时候觉得,要不就算了吧。他也对我好过,虽然现在回过来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情实意的。但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过,他能对我狠,我却不想把他逼到山穷水尽的份上。”
“你说这世界上这么多人,能在一起的只有两个。不管分手有多难堪,毕竟好过,不是吗?”齐娅说完闭上了眼,车子平稳地朝她家的方向开着,到下车的时候才又说了句话:“小珲,收不收拾周学年真没关系。他这人社会关系复杂,我怕他落马了,寻到你报复。”
齐珲还没说话,张涵从副驾驶的窗户探出了身子,冲着齐娅喊话:“胡思乱想什么呢,小珲有我罩着呢,我以后24小时贴身保护他。”
齐娅听了笑了,用手包砸了张涵探出来的肩膀,闹道:“还24小时,你在别人床上也把我弟带上。呸,小伙初夜还在呢,可不兴玩这么野的。”
齐娅走了以后张涵还在气她这句胡说八道,急急地解释道:“别听你姐瞎说,以后我床上只有你一个人。”
齐珲情绪不高,听他这么讲,下意识的“嗯”了一声,且当作是回应了。张涵才想起来电影院里的事,心里堵得慌,摇起了车窗以后侧过脸看着齐珲问:“为什么不跟我牵手。”
齐珲发动了车子,缓缓地驶离齐娅的小区,漫不经心地回答说:“哦,看电影太投入了,没注意你想牵我。”
“以后在外面,还是别牵了,你不是怕齐娅知道吗。”齐珲补了一句,张涵再蠢也听懂了这话的意思。
“我没想好怎么公开,去告诉她,我们俩在一起了。你姐能接受吗,她要是反对,你选她还是选我,你想过吗?”张涵觉得有些委屈,不公开的事是两人一起商量的,齐珲怎么突然就有了怨气。
“我在开车,回去再聊吧。”右侧马路突然窜出来一个骑滑板的耳机少年,齐珲镇定自若地打了一把方向盘,沉默地不再开口。
车内的气压太低,张涵知道齐珲不会回应,他开始反反复复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总觉得齐珲的坏脾气不是突然爆发,而是积蓄已久的释放。
“你要真那么想说,就说呗。”他试探性的开口,却看到齐珲听了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的阴郁。不知又说错什么的张涵连忙换了个话题。“我问了周城,你们的项目最近都做完了,公司属于淡季。再过几天我有个团,跑贵州的,我想带你一块去。”
“再说吧。”他回得冷漠,渐渐地张涵也不吱声,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变化,两个人的心却停在了起点。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五天,齐珲留在公司每晚到家的时候都十一二点,张涵察觉出齐珲在躲他之后,给他发了信息说回父母家了,齐珲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开会,眼睛干涩到用手背揉了揉都有些疼。
以往的恋情遇到这样的情况,张涵早就提分手了,可对方是齐珲,这些年哪次不是齐珲单方面的冷战,然后张涵等他气消了再舔着脸去哄。
八月的天气炎热到令人烦躁,项目做完了,周城在会上宣布给全公司放一个高温假。齐珲有些诧异地在会后拦着他问:“怎么突然做这么个决定?”
“公司从去年底就开始忙,好些人春节的假都还没补给人家。这不正好是洪恩集团的单子赶完了,外派的人都回来了,就放大家休息休息。九月以后又进入旺季,又得连轴转,你不想要假期,其他人可说求之不得。”周城说完给白桦打了个电话,两人讨论着带周城的父母去海边旅游的事,齐珲见插不上话,就从周城的办公室退了出来。
休假的第一天,齐珲还在床上没睁眼,就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张涵进来的时候看他还在睡,凌乱的头发看着有几分慵懒,半梦半醒的迷惑眼神实在可爱。一时没压抑住就扑上去,搂着人滚在被子里热烈的亲吻。
一个小时后。急促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张涵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来起来,大喊了一声:“完蛋了,把他们给忘了。”
齐珲趴在枕头上,看他一脸如临大敌地模样,露出了清浅的笑意,说:“怎么了?”
“我是上来帮你收拾行李出发的。去贵州的团,他们这会儿都该到你家楼下了。”张涵一边下床,一边忙慌慌地抓了几件齐珲的衣服扔到自己带来的行李袋里,边收拾边喊:“美人误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