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by欢喜团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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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珲懒得搭理他,被他在腰间捏着软肉轻轻地一掐,他倒抽了一口气带着不满地读着那上面的字,读完却是身子一僵下意识就想跑。
张涵抽到的惩罚是“选择离你最近的一位深情告白。”
齐珲坐在张涵的左边,房卓坐在张涵的右边,小孩听到这个惩罚乐得笑开了花,自告奋勇地说:“涵哥,我,我,可以的。”
张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伸长了手揽过齐珲的肩膀,甚至使唤人把麦克风给拿了过来,音乐停了后整个偌大的包厢只听到他的说话声。
“咳咳,都听我说啊。借着齐娅和陆湛大喜的日子,我也要官宣一件事情。”张涵站起身的时候,齐珲拽着他的手腕让他坐下,那人却像喝多了一样亢奋的丝毫不受控制。他终于意识到张涵所说的发疯是什么意思,但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齐珲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半点都不敢动弹。
“我,张涵,喜欢我发小齐珲。喜欢他凶我,喜欢他管着我,喜欢他天天骂我,甚至连他不理我的样子我都觉得好喜欢。如果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人教会我什么是爱,那就一定只会是齐珲。”
“明天的新娘捧花,你们都别跟我抢啊,我抢到了就跟齐珲一块回英国结婚了。”他大笑着说完这段话,把麦克风帅气地一扔,音乐声又重新响起,包间里的人都只当做是一个惩罚,哄堂大笑之后就忘了这个插曲。
只有知道内情的几个人望着齐珲,看他被张涵的表白吓傻了的模样,白桦甚至还扯了纸巾擦眼泪,周城笑笑地把人圈在怀里哄着。陆湛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但拉着齐娅的手示意她别过去裹乱。
齐珲整个人傻子一样的呆坐着,等张涵坐回他身边的时候,身上的暖意才烘得他的意识开始化冰。他原本是该怒斥张涵胡闹的,可听到那样藏在玩笑包装里真挚表白,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当着众人说真话,他们却只当他是输了惩罚的谎言,只有齐珲知道张涵每个字都是真的。
张涵说他教会了他什么是爱,爱这个字婉转动听,好像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出口,但说出来后在唇齿之间百转千回,如何让齐珲割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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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0
时针走到九点半,齐娅被陆湛抱着小腿整个人举着抱起抗走了,齐珲不得不坐回主位招呼余下的客人。白桦喝的有点多了,周城打过招呼之后就把人抱走了,三三两两的人陆续散了,到半夜十二点就只剩下几个喝醉了的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
张涵自然是没走的,他嘱咐房卓先回去,小孩却犟着脾气不肯走,说能留下来帮把手。齐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眼里的敌意觉得好笑,指着张涵说:“那你们留下,我先回去了。”
房卓没想到齐珲居然真的就走了,张涵倒是对此习以为常,看着房卓傻楞在那的模样,用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愣着干啥,一人掺两个弄回酒店啊。”
“他怎么就走了?”他望着门口不可置信,有一种非要和对手争输赢,那人却站在起跑线叉着腰说,那你一个人跑吧,你是第一。
“他说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你自己傻灯儿一样的嚷着你能行,那你倒是动啊。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你跟他斗什么劲儿。”张涵一手拎起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抗在肩上,另一只手提着他朋友的衣领,扶着两人走到门边,对着房卓指挥道:“还剩一个胖子,不行你就背上啊。赶紧回去,我还要去找齐珲呢。”
房卓回头看,沙发上留了一个快两百斤的胖子,欲哭无泪地喊着:“哥,这我哪儿背得动啊。他怎么就走了啊,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什么叫就这么走了,这不是工作已经分配给咱俩了吗。还是你自告奋勇主动揽的活。别他么废话了,再不回去我怕他睡了。”张涵气力太大,扶着两个人脸上却一丝疲惫都没有,转头催促房卓快走。
房卓扛起那个胖子,狼狈地缓缓挪步,憋不住气闷问了一句:“涵哥,这人性子这么冷,一晚上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你喜欢他什么呀?”
张涵顿住了脚步,转过来的时候笑得如山花般灿烂,说:“他刚刚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看到没。”
房卓被噎得彻底失语,身心俱疲地拖着那个胖子跟在张涵后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齐珲回房间以后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睡前的所有准备动作,他把睡衣从箱子里取出来后用熨斗烫平整,换上之后认真地系到锁骨以下的第二颗纽扣。洗面奶用毛刷揉搓到起泡,一分钟后才用清水洗掉,再喷上爽肤水涂好乳液。酒店的香薰味道他不太喜欢,于是拿了自己带回来的蜡烛点上,放在了书柜的右上角。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他坐在书桌边上拿出手机反复查看,张涵的“晚安”还没发过来。
“张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来就是个大直男,看谁都是直的。压根看不出那小孩对他的心思,就把人当哥们一样的处。听说出去带团的时候还一块儿洗过澡,这不这次开的也是标间,两人住一屋么。”
躺在床上之后,周城的话像是鬼魅一样钻进脑后,齐珲后半场喝了不少的酒,加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在熄了灯躺在床上后缠缠绕绕想藤蔓一样交缠他的思绪。
终于让他乱了。
他不受控的开始想,张涵和房卓此刻在房间里干嘛,张涵是个不避讳的,洗了澡穿个裤衩出来也不觉得不合时宜。他是真不知道那个小孩看他的灼热眼光意味着什么,还是放任别人对他的喜欢只为了刺|激齐珲的醋意。
可哪怕知道这是个圈套,齐珲依然会在意。因为圈套里的诱饵是张涵,是他爱过伤过痛过也甘之若饴饮下的毒药。
房间被门卡刷开的时候,齐珲下意识的坐起身,那人没开灯直接扑在了床上,热烈的吻带着酒气就熏了过来。齐珲抬脚想把他踹下去,被张涵用身子死死地压住,他的唇瓣灼热的像一块烙铁,从眉心到鼻骨再到唇瓣,每一处都打上了张涵的标签。
于是交缠的舌渡着爱意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冰山,张涵仗着酒意吻得又凶又狠,等松开的时候齐珲不住的喘气,连骂他都停顿了几次才说完:“你……发什么……什么疯。”
他把齐珲的双手固住压在枕头上,半坐在齐珲的跨上压着身子贴在他的脸颊上磨蹭,“就许你亲我,没你这么无赖的。你早就该知道,亲了我是要负责的。”
原来那个吻点起的火,烧到此刻才开始变旺。从去机场接到齐珲开始,张涵都像隐忍的猎人,蹲在角落看着他骄傲的猫踮着脚尖踏进围好的圈里。
“小珲,我好想你。”他的吻落在了脖颈和锁骨,吮吸之后让白皙的胸膛上开出了浅粉的梅花。分别半年的思念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于是同爱意裹挟着汹涌而来。
齐珲挣脱了他的桎梏,拽着张涵的手腕把他推开,身子发软说出的话音也带着软糯的味道:“谁给你的房卡?你不是和你的同事一间屋吗?”
“原来你是真的不在意,那我这就回那屋。”张涵沉着脸起身,坐在床边穿鞋,还未起身手腕就被齐珲拽住了,他借着这股收势侧身一压,翻到了齐珲的旁边把人紧紧搂住。“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非得给你好好治治。”
热吻之后又是情动,张涵却一如既往地不敢再动,他把头埋在齐珲的肩上,知道他的容忍是因为今夜有七分醉,所以并不敢再碰他。
可是齐珲是真的醉了,酒劲儿此时才真正的攀升到头顶,他跨坐在张涵的身上,衬衫半解褪到了腰间,露出漂亮的上半身。他仰头的时候白皙的天鹅颈拉长出诱人的弧线。两腿分跨在张涵的两腿之外,又紧紧地夹住不让他往后退,一只手按着张涵的肩膀把人按在床头抵住,一只手点着他的心口,挑衅地说:“张涵,你到底还行不行?”
这话的威力无异于一把劈断理智的利刃,把张涵绷紧的弦从中断开,张涵猩红了眼伸出手抚摸齐珲光洁的后背,衬衫遮住了他最爱的腰肢却更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性感。
他脱了自己的上衣后握着齐珲的腰把人往上一提,整个人伏在张涵的胸口肌肤相贴,齐珲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说:“好烫。”但实际上都是36.8度的体温,真正滚烫的是像岩浆一样涌满全身的爱意。
他抬手勾着张涵的脖子,侧过头用舌尖吸吮挑逗着张涵的唇,压抑半年的思念都变成了无声的动作,齐珲知道这样是错的,可错便错了,今夜的他心甘情愿踏进叫做张涵的陷阱里。
张涵一只手拖着他的臀把齐珲半举了起来,另一只手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炙热抵着他的股缝。他的睡衣是那种松紧的腰带,轻轻一拉就能滑到腿边。于是臀瓣直接压着张涵的阴|茎,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它在轻轻的跳动。
两人接近一年没有过情事,只是这样轻轻的贴着,全身的燥热就熏得面色绯红。齐珲低头舔着张涵的喉结,眼里的桃花像是三月春,勾的张涵都快发芽了。
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齐珲滑嫩如豆腐般的肌肤,从尾椎到臀缝久久徘徊。身上的人开始喘着粗气,摇摆了腰肢躲着那只作恶的手,张涵却把他紧紧按住,于是紫红的茎身被挤入股缝中夹得死死的,舒服的彼此仰头呻|吟了一声。
张涵却不急着再动,一遍遍地舔着齐珲的耳垂,深情地在他耳边一遍遍的喊着:“小珲,我爱你。”“小珲,我爱你。”“小珲,我爱你。”
他带着齐珲的手指放在他自己的身下,触手已是一片泥泞,张涵却还嫌不够,低头又含住了齐珲的乳|头细细舔弄。浅色的蕊珠被肆意玩弄后变得红肿挺立,张涵舔着一边又用手揉捏着另一边,于是两边酥麻的快|感让齐珲弃械投降溃不成军。
他扶着自己的挺立,坏心地额头抵着齐珲的额头,哑声说道:“想要我吗?”
齐珲没吭声,半咬着唇,眸中一片水光,眼神说含情脉脉也不为过。
“自己坐上来。”他非要逼得齐珲主动,他像是一颗摸珍珠的人,撬开坚硬的河蚌,在软肉中摸着想要的珍宝。
齐珲有那么一瞬间是想逃的,他刚起身就被张涵紧紧按着腰肢拉了下来。紫红的肉|棒已经抵到了穴|口,却磨磨蹭蹭地不肯进来,空虚感油然而生后,气得齐珲伏在张涵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也借着那股劲儿坐了下去。
于是两人都在一瞬间被盈满,肉体的欢愉让所有的苦楚抛之脑后,他再一次和张涵合二为一,精神上的餍足甚至已经让齐珲攀上了高|潮。
张涵惊人的体力在这个时候彰显的淋漓尽致,他甚至嫌齐珲不够快,于是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挺动,操得齐珲眉眼失去了清明,彻彻底底的陷入爱欲之中。
齐珲被顶的想开口让他慢些,又怕呻|吟会比那句话更先飞出来,于是舌尖抵住上颚忍住所有的哼声。张涵看他在床上依旧是这幅强忍的模样,喜欢的恨不得把这人操到痛哭求饶。于是下身更快更狠的挺动,连发丝都被晃动的腾飞到半空中。
最后射的时候,张涵双手环抱着齐珲纤弱的腰肢,抱着他不断的上下挺动,猛力地对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攻击,终于听到他哀求地喊着:“不要了……不要……嗯……太深了……”
克制都被这声讨饶冲的四处逃出,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良久,浓稠的精精|液灌满了肚子,顺着穴|口流到了张涵的小腹上。齐珲呜咽一声像只猫一样匍匐在张涵的身上,被他轻轻搂着滑到床上蜷成一团。
他身上全是张涵肆虐过后的痕迹,红肿的乳|头上还泛着水光,无法闭合的穴|口还往外趟着浓白的液体,齐珲双眼失神的被张涵亲吻,微涨的唇瓣被他含住大半,看起来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
张涵把他转过身趴在床上,微软的性器在他的大腿间磨蹭,不一会儿又翘起了头。齐珲惊觉危险再次来临,抓着床单就往上爬,被张涵握着脚踝抓回到床边,分开他的双腿又刺了进去。
齐珲是真的开口求饶了,他床下的高傲在此刻一点都没用。张涵现在不仅不怕他,甚至还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他翘挺的臀还被张涵用掌拍打,荡出的波纹显得淫|靡不堪。张涵压着他的大腿,把他劈到最大的角度,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皮肉被拍响的声音。
饿了一年的狼,终于开始吃他的大餐了。盘子里的齐珲使不上一点狠劲儿,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于是浪|叫声在第二轮此起彼伏,伴着张涵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穴里面还有上一次留下的精精|液,他大开大合的操弄被湿润的甬道推波助澜。齐珲眼前一白,射出来的液体甚至还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伴随着射|精后面的小|穴也咬得更紧,吞的张涵都骂了一句脏话。
夜色黝黑,逞强的齐珲被张涵收拾的服服帖帖,到最后连句“滚”都没说出来,就在张涵的怀里沉沉睡去。
张涵把人抱在怀里,理了理他被汗打湿的鬓发,唇瓣凑到齐珲的耳边,温柔的说:“老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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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1500字
第97章
97.0
这一两年齐珲对很多的事情都很后悔,也渐渐在无奈之中明白了后悔这个情绪最是无用。它不能改变任何已发生的事情,甚至会搞砸了未来未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