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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来自加害者的证言——byhb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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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知这感觉是什么,只觉得胸腔中有某种东西,正叫嚣着无法发泄。
  为什么对她就能那么开心,对自己却麻木得像个死人?
  他就像闯入陌生国度的局外人,破坏了美好的第三者。
  魏时言有些心烦意乱,上前两步,意图靠近江羽。
  江羽却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饿狼与它的猎物对峙,漫长又热血贲张的狩猎,终以这一步宣告结束。
  他一步步向前,看着江羽被逼至退无可退。他一手捞住对方下滑的身体,一手撑住墙面,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倾身吻去。
  唇齿相接,柔软又极具目的性的舌尖撬开牙关,横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与对方的舌头一起,追逐、搅动,最后分开之时,拉出一条透明绵延的丝。
  江羽被他的手锢住脖颈,被迫抬起头承欢,像一只被钉住的濒死的鱼,根本无力挣扎。
  他的眼睛里泛起一层薄薄的雾,如同起了波纹的两泓秋水,令魏时言的心尖盈盈颤动。
  而那微张着的、殷红的唇,是一朵清晨盛开、还沾着露水的玫瑰,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于是魏时言的手逐渐下移,从纤长的脖颈,到细瘦的腰肢。粗粝的手指划过肌肤,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激起一阵战栗。
  江羽喘息着,恐惧着,像对恶徒一样抗拒着,可一切于事无补。
  他颤抖着牙关,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不行……周一不是做过……”
  话没说完,尾音却一颤,活似根令人心痒难耐的小羽毛。魏时言的手摸到他的脆弱,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让他闷哼出声。
  男人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闷笑,用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询问道:“怎么不行呢?”
  他已经不气了。看到江羽这副模样,方才的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什么女人,什么喜欢,统统烟消云散。
  江羽却被他这声嘲笑似的一声激的羞红脸颊。他微昂着头,死死咬住牙关,绝不愿泄露出一分一毫脆弱。偏偏魏时言的手作恶多端,从带着些毛发的根茎,到柔软泛红的开端,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褶皱,轻抚每处。
  “嗯……哼……”
  魏时言动作着,又低头吻去。他吮吸着江羽玫瑰花瓣般的嘴唇,从上择取芬芳的津液。舔舐着轮廓坚硬的喉结,感受对方喉管中的震动。
  江羽恍惚的眨眼,看见天花板被灯光晕染成暖色,由亮至暗,现出不规则的重影。
  他的手不断摸索,终于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品。
  他的身后是酒橱。
  “当啷!”
  霎时间一声清脆的巨响,令江羽的神经猛地一颤!
  玻璃碎片散落在地。
  魏时言在一地狼藉之中,用手摸了摸刺痛的颈侧。那里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并不深。
  可一切的始作俑者,却陡然挣脱他的禁锢,蹭蹭两步跑到与他有些距离的客厅,色厉内荏的望过来。那惊恐的眼神,颤抖的手,让他忍不住地去想——
  这被盯上的猎物,哪里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啊。
  分明是只温驯的鹿。
  就连气急打人,也只会抄起最小的高脚杯,不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
  他的想法若是被江羽知晓,可能会笑。此前及此后的若干年,江羽曾无数次质问过自己:如若当初他没有伸出手,没有救魏时言,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而此刻,魏时言静静看着他,有什么朦胧的感受,在变得清晰明了。
  他好像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情绪了。
  ——是嫉妒。
  张雨遥切开蛋糕,分给同学们。她家阿姨做了很多道菜,连餐桌都放不下了。最后将两张矮茶几拼在客厅,大家席地而坐,像自助一样吃晚饭。
  阿姨取出了甘甜的果酒,度数很低,大家起哄着猛灌寿星,张雨遥还是喝到有些微醺。
  “不行了,我出去透个气。”张雨遥说。
  “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我们等你继续!”
  她起身,穿过人来人往的客厅,走到别墅另一端,一个隐蔽的阳台上。夜色降临,外面并不热,微风吹的很舒服。
  她靠在栏杆上,用手摸了摸脸颊,感觉有些发红发烫。她仍能回忆起屋内调侃的哄笑声,她的好朋友甚至把她往江羽那边挤,刻意为两人制造相处机会。
  她又想到江羽手足无措的反应,轻轻笑出了声。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推开门,也挤进了这个小阳台。她收敛起笑意,看向来人。
  “是你啊。”
  魏时言不像喝多了的模样。
  他亦将胳膊搭在栏杆上,微微仰起头,看着天上的半轮明月。
  张雨遥与他从小就认识,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因此,对于这样一个极度冷静的男子,跑到窄小的阳台上来伤春悲秋,她是有些诧异的。
  微风拂过,捎来一缕花香。
  “我是来找你的。”魏时言忽然说。
  他仿佛看透了张雨遥心中所想,将目光移至她身上。
  张雨遥静静的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你为什么喜欢江羽?”魏时言说。
  眼见着对方的眉头皱起,他才意识到有些唐突,十分和缓的改口道:“我是问,你喜欢他哪里?”
  张雨遥盯着他看了半晌,感受到他是真心在发问的。即便心中疑惑,二人间的关系也足以让她回答这个问题。她沉吟了一下,最终说:“他真诚善良,还很优秀。”
  “就这些吗?”魏时言微微皱起眉,是一幅沉思的模样。
  什么就这些?张雨遥甚至觉得他在找茬,可他态度又很好。
  “这些还不够吗?”她反问道。
  直到张雨遥转身离开,他都没有再说话了。
  魏时言想起了一部电影中的台词。即便票房惨淡,里面的几句话仍让他记忆犹新。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么?”
  “需要么?”
  “不需要么?”*
  ……
  他想起了狭窄小巷里的初见,想起了对方低下头颅的道歉,想起了台上侃侃而谈明媚的自信,想起了四目相对时无声的抗拒。
  他也忘不掉那双细瘦的手,是如何爆发出巨大的力气,将自己拖至树上,也忘不掉它是如何虚软的垂下,在贲发的欲望中无力推脱,虚张又攥紧,如同白玉青葱,泛起淡淡的红晕……
  魏时言思索了一瞬间,决定收回獠牙。
  他眉头蹙起,用手捂住后颈处,表情如破碎了的面具,夹带着一阵虚弱。
  他扶住墙,身体晃了晃,险些倒下的模样。
  江羽被他的虚弱惊得呆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慌乱,也拿不下把握是真是假。可魏时言那样强势一个人,如果不是真的,又怎么会露出脆弱给他看?
  他不记得自己砸下的力度是轻是重。要是对方真的出什么岔子……虽说心里觉得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当着一幕出现在眼前,他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嗯……”
  魏时言唇齿间溢出痛苦的呻吟,仿佛正因他的敲击,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江羽咬了咬牙,最终上前去,心想:他只是看看魏时言会不会因此死亡,绝不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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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出自大话西游


第29章 二十九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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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羽问:“你怎么样了?”
  他已经看见魏时言后颈的伤口,是被碎片划伤的,可他按着后脑勺,好像脑袋里发生某种异变。
  魏时言说:“疼……”
  江羽将他搀扶到沙发上坐下,用双手拨开他的头发,试图寻找伤口。半晌也看不出个所然来,对方还是那副疼痛难耐的模样,他有些担忧:不会是打出脑震荡了吧。
  他决定打电话给医生。
  当他起身的时候,却被一把拉住手腕,扯倒在沙发上。
  魏时言沉重的身躯压得他动弹不得。
  江羽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想翻身下去,又被一把捞了回来。温热的呼吸击打在颈侧,魏时言撑起身子看着他,暧昧在空气中迅速蔓延。
  发丝遮挡,江羽看不清他的眼神,但第六感很尖锐地感受到了危险。
  魏时言说:“走什么?”
  江羽嘴唇紧抿成一根绷直的线,并不说话。沉默间所有的感触都集中在身体之上,他的双腿被分开,被男人膝盖强硬的抵住,甚至极具羞辱意味的向上顶弄了一下。
  他因为这一下,气息错乱了一瞬,随后眼里迸射出憎恶的光芒。他恨将他视作玩物羞辱的魏时言,更恨愚钝心软的自己!
  魏时言将他卡在狭小的沙发缝隙里,用牙齿叼起一块颈部的嫩肉,慢慢撕磨着。力度不大,不疼,但有些痒,带着令人羞耻的热度,从此处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并不在意江羽是如何看他的。能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就已令他极大满足。更何况对方并不是没有反应。
  他用低沉的声音,在江羽耳边诉说着:“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
  江羽像将死一样绝望地闭上眼,又狠狠地睁开,一字一顿的说:“是,抱歉,没有打死你!”
  魏时言的神色没有变化,却低下头,猛地张口,江羽的肩膀被咬出一道红印,渗出了血丝。
  他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疼的一瑟缩,心中直骂魏时言疯狗!他当真是气急了,连牙关都气的颤抖,却不知如何发泄。
  魏时言的腿动了,不轻不重的蹭着他腿间的那物,隔着布料,摩擦出沙沙的声响。手也像条邪恶的蛇,自他的衣摆滑去,抚摸完光滑的脊背,又钻到裤子的缝隙。
  大手有力的揉捏着江羽的臀瓣,像最淫邪的恶徒流连少女的胸部一样留念不已。
  与此同时,他的膝盖重重往前一顶。
  “啊——”
  江羽喘息着,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哀吟,裸露在外的喉管幻化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将脆弱完全展露在外。
  他的手仍靠近茶几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比酒杯更适合砸人的东西。他的行为被发现了,魏时言将他的手紧紧锢住,然后凑近他,低声道:“我想操你。”
  他仿佛已经预料到江羽的反应,理所当然的说:“你把我打伤了。”
  江羽简直怒极反笑,“是你不遵守承诺在先,反倒怪起我来了?”
  魏时言以给他的母亲治病为要挟,作为代价,他沦为床上低贱的玩物。可约好的底线为一周一次,对方先违约,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
  冷静深沉的男人此刻居然像个大男孩,耍起了无赖,埋怨道:“那你晚上为什么不回来给我做饭,反而去找那个女人?”
  江羽无话可说了。他想说我不是你的保姆,又像是在立牌坊。算了,他跟这人渣有什么话可讲呢。
  他只是恨,恨自己软弱无能,恨自己无力改变,恨的牙关快要沥出血来。
  他感受到自己被翻过身,裤子扒了下来,异物侵入进温暖的甬道,耕耘着开拓着,逐渐增成了三根手指。他跪趴在沙发上,像条挨肏的母狗,门户大张。
  魏时言极有耐心地做着扩张,这在江羽眼里就像拉长了的酷刑。他恨不得对方草草提上裤子了事,事实上是慌张的只有他,魏时言还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如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不知什么时候取来了润滑油,倾倒在手上,一部分滴落在雪白的臀上,湿凉的触感让江羽生出更大的羞耻。
  细长的手指就着润滑,模拟性器有深有浅的进出。搅动时泛起水声,带出层层白沫。他手指用力,将逼仄的小穴撑开,意图往里窥视,低笑着说:“怎么还是这么紧。”
  江羽死死盯住沙发上的一个污点,汗水染湿了鬓角,形容错乱狼狈。他没有挣扎,亦没有说话。
  铺天盖地的绝望已无法形容他的心情,可他能明白,这就是魏时言对他最大的羞辱了。对方宁可弄脏自己,也要把他压在身下,如驰骋一匹战马。
  他越痛苦,就越顺了对方的意。
  魏时言一腿站立,一腿跪在沙发上,揪住江羽的领子,令他的身体呈一个扭曲的动势,被迫仰起头承受深吻。
  因为无法呼吸,一吻还没结束,层层津液已顺着唇齿的缝隙流淌下来。江羽的表情总算有了变化,他“呜呜”的呻吟着,想偏头躲避,怎奈对方如影随形的吸附着,呛得他面色通红。
  魏时言终于偏开头,与江羽很近的对视着。江羽的眼镜在混乱中早不知丢到了哪里,但这个距离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除却唇边晶莹的液体,魏时言的眼神也有了些变化。
  一双如渐开横秋水的明眸,本该凉薄懒散的扫视着人群,此时隔得近了,倒映出他自己的轮廓,再蒙上层薄薄的雾,竟也有了三分情意。
  江羽为这个想法惊得一窒,又见这双明眸内燃起一簇火,是难以自制的情欲之色。与此同时,下身一痛,被贲发着青筋的肉刃狠狠侵入,整个人像被劈开一般!
  “啊——”他尖利的痛呼一声,被疼得身体蜷缩,却感觉体内的那道肉刃越发坚硬,像一杆铁棍。
  魏时言前戏做的足,并不意味着他能轻易的,用不该承受这些的小穴接受他。
  疼,很疼。
  江羽粗重的喘息着,要说之前被揉捏摆弄的阴茎尚有些欲望,现在就是完全疲软了下去。他上前爬了两步,意图躲开进攻,又被对方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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