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受后拿了甜宠剧本——by犹寒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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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蓝色!厉不厉害!”
景然宛如一个土狗,勤勤恳恳,介绍的不亦乐乎,谢珩额角突突直跳,劈手夺过打火机:“你为什么带这个东西进来?”
景然眨眨眼:“送给你呀。”
谢珩的脸更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谁会送这个东西给别人?”
景然无辜:“我。”
谢珩被一噎:“那你还真是见识短浅。”
“那当然啦。”景然满不在乎,“所以跟你正好配呀。”
谢珩:“……”
眼见着景然眸子里一片真诚,谢珩心中意识到了什么:“你是在讨好我?”
景然一愣,羞涩垂眸,“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谢珩冷冷,“知道怕了,所以想讨好我?”
景然再次点头,像只乖巧的兔子。
“呵……”薄唇溢出一声嘲讽。
谢珩残忍地牵起嘴角,“晚了。想爬我的床?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我绝不会碰你一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语落,他停下来,看向景然,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这个小废物哭泣。
“真的吗?”只见景然眼睛瞬间亮了亮。在谢珩幽幽的目光中,又强行拉下嘴角,“我实在是太伤心了,真的。你听到了吗?我的心在为你哭泣。”
谢珩:“……”
没看出来。
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他闭了闭眼,烦闷地心情上涌,抬手指向门口。
“得嘞,马上滚哈。”景然赶紧上前抱住自己的被子。
等了一会儿,谢珩睁开眼,发现景然没走,反而抱着被子,眼巴巴地看向自己。
还想作妖?
“还不走?”谢珩拧眉,态度恶劣,“就这么饥渴?”
景然小声:“也不是,就是你能不能……”
谢珩:“不能陪你睡。”
景然:“把火机还给我。”
两道声音齐齐响起。
谢珩:“……”
“想要这个打火机?”谢珩抽了抽嘴角。
“嗯嗯。”景然小鸡啄米。
毕竟谁会不想要一个七彩火焰打火机呢!
谢珩一把扔到了另一边的床头柜。
这不就是:“想要?丢掉!也不给你!”
景然瞪大双眼,为他小学鸡的行为颇为震惊,谢珩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出去。”
景然气哼哼的出了门,身后瞬间传来“砰”的关门声。
再走慢一点,就把他夹门缝里了。
景然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勉强从被子里露出半截秀气的中指。
太卑鄙了,不喜欢送的礼物,还不还给他!那可是一个有七彩火焰的小刀打火机啊!
他可是第一次见!
景然回了客房,铺好被子,凭借着心大的漏风的本事,两分钟以后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早晨7点钟,他准时醒来,顶着一头蓬松的鸡毛,揉了揉眼,七扭八拐地走进洗手间,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左刷刷右刷刷,正当他含了一口水,准备漱口时,余光瞥见镜子里的人——
“噗——”
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穿越了。
现在是在另一具身体里。
虽然他穿成了被虐心虐身的小可怜受,可是——
他现在住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大别墅里。
不用早起赶公交,不用上班看同事眼色,也不用天天半夜爬起来给老板加班,还没有加班费。
他现在可以继续躺回床里,成为一个只会咸鱼躺的美丽废物。
景然迅速爬上床,感受了一下柔软的床垫,深吸一口气:这种当废物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那为什么强取豪夺文里,那么多小白花0还要拼命跑呢。
可能小白花0家里更有钱吧。
但对于上辈子存款没有20万的景然,这种只用哄哄蛇精病老攻的日子,简直是神仙过的。
他洗漱完,啪嗒啪嗒地跑下楼,就见到他的蛇精病老攻正吃着早点看文件。
别说,早晨看到这么一张脸真是养眼。
景然越看越高兴,忍不住殷勤道:“昨晚睡得好吗?”
谢珩眯了眯眼:“吃饭别说话。”
景然:“哦。”然后乖巧低头,认真进食。
虽然他不用上班,但是谢珩是个大忙人,不到八点,就站起身准备去公司。
景然连忙把面包全部塞在嘴里,用纸巾擦了擦手,屁颠屁颠地跑到谢珩旁边,拿出来顺手抽过来谢珩手边的领带,小声说:“我来帮你系吧。”
他准备采取怀柔政策。
谢珩拧眉:“大早晨别发疯。”
“这怎么能是发疯呢。”景然认真纠正他,“妻子给丈夫系领带,多正常呀。”
谢珩还要再说什么,景然手下用力一抛,用领带强行把谢珩给勾了下来。
差点被勒死的谢珩:“……”
正要动怒,就见景然灵活白皙的手指穿来穿去,瞬间系好了一个领带。
然后往上提了提,顺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肌,意味不明道:“特别结实呢。”
“……”谢珩扭过脸看向镜子,领带打的非常漂亮利索,根本看不出来出自景然之手。
“这么熟练。”谢珩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梢,“你给多少个人打过领带?”
景然想了想:“当然只有我一个啊。”
他可是上了3年班的正经白领,这种普通款式的领带他闭着眼都能打出来。
看着谢珩一脸不信,景然了然地笑了笑,羞涩道:“没跟你结婚前我就每天不断练习打领带,苦学十八年,这才游刃有余,如今终于帮你打上了领带,真是喜极而泣,死而无憾了……”
懒得听景然满嘴跑火车的谢珩:“………”
景然真诚地看着他:“快去吧,不要想我,我肯定在家洗香香等着你。”
谢珩头也不回的走了。
目送这谢珩坐进豪车去上班,景然振臂高呼“解放了!”然后满院子里溜达。
等他摸清楚这栋别墅的构造以后,恰巧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景然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他现在的手机铃声。
刚找到手机的时候他就翻了翻通讯列表,除了父母的,就是一些亲戚的,但从通话记录来看,和别人联系甚少。
他低头一看备注:苏阮。
根据小说第一大定律,除开主角,叫苏叫阮的,一般都担任着挑事绿箭功能。
景然按了接听键,一道有些嗲的男声从那边传来。
“景然,在谢家过的怎么样啊?”
“还行。”景然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阮道:“你都好久没出来玩了,我都想你啦。”
这个嗲兮兮的语气,景然默默在心中记下,日后好学习。
苏阮见他不说话,又道:“今天晚上,泳池派对你来不来?”
景然眼睛转了转:“在哪?”
苏阮丢了个地址。
挂了电话,景然按了按有些怦怦直跳的小心脏,看了看这个地址。
他记得这个地方。准确来说,他在看小说的时候记得这个地方。
因为这是景然在小说中第一次被炮灰打脸的地方,也正是因为这次,让景然的被虐之旅彻底拉开序幕。
他可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蒋姨做好了饭菜,就见景然哒哒哒的往楼上跑,连忙问:“少爷,吃饭了,你上楼干什么?”
景然头也不回:“准备战袍——”
蒋姨:“……哈?”
吃饭还要用战袍?
第4章
景家虽然在故事开头就破产了,但以前家底富裕时,买的衣服也是一顶一的好。
但在文中,景家破产很久,所以以前买的礼服款式都已经过时。
而谢珩曾送过一批衣服,在结婚以前,老爷子的授意下,本意是既然嫁到谢家,就不要穿的太过寒酸。
而原身宁愿穿着过时的衣服,也不愿意穿谢珩一开始送的,想当然被派对上的人逮到机会狠狠嘲笑了一番。
不过,现在的景然对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执念,开开心心的从谢珩送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款式最好看的,才心满意足地下楼吃饭。
等到了晚上,景然就坐上车,去了苏阮给的地址。
泳池派对建在顶楼,因为入口比较隐秘,景然到了以后,并没有多少人发现,他踮起脚看了看,暂时没发现谢珩的身影。
根据原书剧情,主角攻和谢珩关系不错。而主角攻的人设是花心浪子,所以很喜欢来这种派对,故而拉了谢珩一起。
景然往前走了走,一道极具标志性的嗓音响起,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景然。”
景然转过身,是苏阮。
苏阮这一声,把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缓缓走过来,柔声问:“来了呀?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不过你这身行头……”
他一顿,突然皱起了眉,景然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小西装,剪裁极其流畅,灯光一打,暗纹尽显,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一看就是高级定制,让人挑不出毛病。
按理说景然应该没钱买这么贵的西装,他皱紧了眉毛。
景然:“怎么了?”
苏阮微微笑了笑,露出有些担心的表情:“景然,你这身衣服真好看,好像是法国的设计师欧若手工打造的,不过我听说你最近经济情况不太好,你从哪见的这个设计师,能给我引荐引荐吗?”
这话一出,一旁看热闹的人顿时一脸唏嘘。
“不会是买的高仿吧。”
“谁不知道他爱面子。”
“自己真的穷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呗,大家也是理解的。”
“家里都破产了还这么爱炫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穿入苏阮的耳朵,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景然。
景然:……
好浓的绿箭气息。
苏阮和景然是在一个圈子里长大,年龄也一样,但小时候景然因为学习成绩更好,才能更出色,没少被拉出来和苏阮做比较。
苏阮对景然怀恨在心,终于等到景家倒台,想上前踩上几脚,却不想他又扭头和已经成为谢氏集团掌权人谢珩结了婚。
要不是得知景然根本没办婚礼,和谢珩关系很差,沦为圈内笑柄,苏阮真是要气地合不上眼。
景然想了一下,准备实话实话:“我当然买不起,这件是谢珩送的。”
苏阮柔声道:“啊?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不会穿谢少给你送的衣服吗?”说完,神色有些慌张,“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两家以前就认识,要是真落到这种境地,别不好意思,跟我说,我也好帮你一把……”
他这声不大不小,周围人都望了过来。不少人都对这位谢氏集团掌权人的男夫人好奇,其中不乏好多个以往原身得罪的,听苏阮这么说,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他还怎么狡辩。”
“谢珩会送他衣服?搞笑吧,连个婚礼都没有,这种高级货能给他?”
“苏阮真的太善解人意了。”
“苏阮,你别跟他说了,他这种假清高才不会接受你的好意。”
苏阮连忙焦急摆手:“别这么说,景然肯定是有苦衷的。”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茶香走来了。
看着苏阮那张柔弱无辜的小脸,景然忍不住在心中佩服。
看看这演技!看看这茶艺!简直浑然天成!
苏阮装完柔弱,看向景然,他从小就知道景然什么性格,最不能激,假清高嘴又笨,这下不知道该多难堪。
但景然并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反而有些懵懂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穿谢珩送的有什么不对吗?”然后他又恍然大悟,“哦哦,我明白了,你是嫉妒谢珩给我买衣服吗?”
哈,想不到吧,爷也茶回去!
苏阮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面色微变:“我、我怎么会嫉妒你,我这是关心你呀。”
“没嫉妒吗?”景然点点头,“那你为什么生气?”
苏阮皱眉:“我没生气。”
景然往前走了一步:“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让别人以为我买假货的,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既然没生气的话,那你怎么证明呢?”
苏阮看着眼前面色无辜的景然,一股莫名的寒意直冲脑门,他脸色涨红,感觉到所有探索的视线聚集到自己脸上,反驳道:“证明?我没有做的事,为什么要证明?”
“哎呀,好啦好啦。”景然非常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别生气嘛,你要是实在喜欢,我把这件送给你怎么样?”
苏阮脸色骤然难堪起来:“我才不要你的破烂!”
景然余光一扫:“你说什么?我的破烂?”
苏阮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摇头:“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倒是你,你送我衣服,是觉得我买不起吗?”
景然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苏阮愣了一下,意识到被耍了,尖细的手指瞬间指向他:“景然!你!”
景然忍着笑,转身轻飘飘地撞进一旁男人宽厚的胸膛,牢牢扣住男人的腰,以一种绿箭听了都要甘拜下风的语气说:“老公,他要打我,怕怕QAQ”
被迫卷入战场的谢珩:“……”
说话间,软软的气息全部扑在了谢珩颈间,让他不自然地皱了皱眉。
谢珩旁边穿着花哨的男人见到这一幕,甚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