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玩家陷入修罗场——by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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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值下降百分之五。】
【宿主,做的不错。】
穗安皱眉,控诉道:系统先生,你刚刚干嘛去了?
【抱歉,最近在进行系统维护。】
穗安恼怒:那你没走前怎么也没有提醒我走错房间了呀!
想到自己在新交的朋友面前出糗,穗安脸颊不受控制的泛红,羞的。
222茫然,【嗯?走错了吗?】
它翻了翻副本资料,发现确实搞错了,歉意地道歉,【抱歉宿主,最近零件在维修,容易出错。】
穗安好脾气的原谅了系统。
之后穗安开心的向系统分享自己刚刚的收获。
“看,这是我新交的朋友裴相之送我的面具,它会保护我!”穗安眼神亮亮的托起麋鹿面具朝系统炫耀。
本一心二用边处理内部数据边听宿主说话的系统听到这句话后一顿,【...你说什么?】
222不知道副本核心和通关方法答案,但是它知道关于副本的基本信息。就比如它不了解裴相之在副本里具体扮演什么角色立场,但是它知道这副麋鹿面具在‘欲都’里代表的含义。
【笨蛋!你被人标记了都不知道!】222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原来那扣除的百分之五的人设值是因为接收了这副面具。
‘欲都’里的权贵看中里面那个服务员的时候,会用兔子面具来标记,表示有主。
而麋鹿面具与兔子面具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这副面具是顾相之的专属。有专属的面具或是标记物的都是‘欲都’里面顶层的权贵。
历代进入这个副本被标记的玩家,都死了。在最安全的解密副本死了!
而现在,它的新宿主,刚到副本不到一天就被人标记了,虽然宿主被标记的面具是麋鹿而不是兔子,但有什么区别,222差点昏厥过去。
222没有办法把这些和穗安说,主系统不允许系统提供宿主任何关于副本信息的帮助。
穗安拿着面具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
他低头看向精美的麋鹿面具,又回过头看了看他刚刚从裴相之房间出来的门。
穗安站在原地呆了几秒,之后总算反应过来刚刚系统说的话。虽然他不知道标记代表什么,但是穗安知道男人骗他!
他气鼓鼓的转过身去就要重新进去找裴相之理论。
刚准备开门,门内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冷厉的声音,“...码头的货处理了...别在出现差错...”
穗安一惊,发热的头脑瞬间清醒。
货?
穗安凑近门,企图听的更清楚,但是听脚步声对方好像走远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穗安懊恼,不过能听到一点是一点。这个肯定和任务有关!
确定不能在听到什么后,穗安拿着面具便静悄悄地走了,打算回去思考一下裴相之说的话。
虽然裴相之人很好,是自己的新朋友,但是,但是还是任务最重要啦!
于是穗安走过长廊,微微探头往下面看了看,侍从来来往往,待着面具的客人零星几个。
这次穗安没有看见限制级画面,但是他心有余悸,上楼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勇气。
穗安把视线放在了手中的面具。
唔...
...
穗安带着麋鹿面具一路走到一楼,碰到客人也没有同来的时候那样用那种粘稠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换成了一种震惊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样看他。
穗安没有深究他们古怪的眼神,他快步往员工宿舍走去,马上就到了。
在最后一处拐角处,穗安皱眉看着在他宿舍不远处脸红喘息靠着墙的中年男人,像是喝醉了酒。
面具后面的穗安皱着鼻子,快步走过去想要避开他过去。
但就在穗安路过他时,他的手臂被一双肥厚的大手纂住了。
“啊...!!”穗安被吓到了。
“小..小美人...”醉酒的男人纂着穗安的手臂身体摇摇晃晃发情,“来...给爷亲一个...”
醉酒的男人看这个服务员腿长腰细,露出的皮肤白皙稚嫩。虽然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但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个一定是个美人。
穗安用力想要扒开抓着他手臂的手,慌乱的有些语无伦次,“先生,您喝醉了,请松手,我...我还要工作。”
“嗯?...工作?”男人有些急了,“伺候爷就是工作!你来这当服务员的工作不就是伺候人吗?装什么清高!”
男人刚被比他等级高的截胡一个看上的美人,现在正是火大的时候。这个服务员带的面具他没见过,但是一个服务员带着面具,肯定是被某个人标记了。
这让他又想到了刚刚被别人截胡走的美人。
男人越想越气,上手就要扒穗安的衣服。
“先生...您送手!”穗安拽着自己的衣领,看着眼前肥胖高大的男人,眼眶里不自觉的流出泪水,他无助害怕的呼救,“救命...救命!”
穗安看着对方要压上来的身体,绝望的闭上眼睛。
“啊!!!”
“嘭!!”
男人的惨叫声响起,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手送开了。
穗安眼尾带泪的睁开眼睛,那名醉酒的中年男人倒在自己几米远处哀嚎。
“没事吧?”一道平和带着关心的声音响起。
穗安怔怔地抬头望去,这个人…不像“欲都”到客人,反倒像是大学的教授或者医生。
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白大褂像是刚刚从实验室过来,身上还有一股医药的味道。
手里…还拿一个保温杯。
浑身带着一种让人沉稳可靠,有种想让人叫老师的冲动。
“…没事,谢谢你。”穗安眼尾通红,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没事就好。”说完,男人就要走。
但是男人刚挪动一步,衣袖就被拽住了。他身形一顿,回头看去。
那副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这个看着不大的少年发丝凌乱,眼角带泪,眼尾泛红,哭的本就红润的嘴唇更加绯红。
看着可怜兮兮的。
“怎么了?”男人蹲下身子,语气柔和的安慰道,“别怕,我已经叫了保安和你们上司过来了。”
他指了指晕倒在地的醉酒男人,“这个人违反规则,不会在出现“欲都”了。”
穗安眨了眨眼睛,有些扭捏,不太好意思的说:“唔…那我能问问您叫什么嘛?”
有可能是因为男人看着太不想“欲都”里的客人,也有可能是因为男人在危机时刻救了穗安,穗安对他产生了一丝奇怪的信任和依赖。
男人一愣,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
他推了推眼镜,回答了穗安的问题,“沈自山。”
沈自山…穗安心底默默念了一遍。
“谢谢沈哥。”穗安红着脸又道谢了一次。
沈自山眯了眯眼睛,看着穗安顿了几秒后轻笑一声,“不用谢。”
就在这时,“噔噔噔…”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传来。
沈自山扭头看到经理和保安赶了过来,他回头看向眼神泛起涟漪,崇拜看着他的穗安,给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沈自山遍起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穗安摸了摸沈自山为了整理的发丝,脸色红红的。
沈自山前脚走后,保安和经理后脚就到了。
经理先是让保安把那名违反规则的中年男人扔出去。
随后他来到穗安的身边,笑眯眯地说:“安安啊,没事吧?”
“是不是吓到了啊?现在没事了啊,哈哈哈。”经理有些关怀地笑着说。
经理怎么也没想到谢安安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让沈自山亲自叫他们过来。
要知道,虽然沈自山平时会帮衬一些人,但是从来没有过他自己亲自来打电话叫人过来的。
最多是顺手帮人后就走了。
穗安已经在经理过来时就站起身来擦干眼泪,他看面前这位面相普通和善,穿着制服的经理,明白过来这个才是他的直属上司。
“谢谢经理关心,我没事了。”穗安礼貌地回话。
就在经理还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那副麋鹿面具。他内心一惊,随后震惊的看向一脸乖巧的穗安。
“谢安安,这副面具…是你的吗?”经理指着地上那副面具,语气带着不可置信。
穗安诚实地点点头。
经理的表情瞬间变得五颜六色,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
为那位准备的礼物居然被另一位标记了。
这可怎么办。
经理愁眉苦脸。
“怎么了吗?”穗安不解。
经理看着一脸单纯无辜的穗安,开始思考起来。
谢安安的长相是在服务员里是最出色的,也是最有可能被那位满意的。
错过这次机会可见没有了。为了计划顺利,经理咬了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安安啊,我之前不是让你去我办公室吗?你怎么没去啊?”经理故意为难道。
本来这次叫他过去也只是一个随机的员工开会,因为不是必要的,去不去其实无所谓。
但是谢安安是新来的,他不知道。
经理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对不起经理,我走错地方了。”单纯的穗安开始低头道歉。
“没事,你现在跟我来吧。”看他上钩了,经理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穗安没有多想,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
经理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嘴角。
真好骗。
希望那位会满意这一次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基友的预收~
《妖艳皇子的忠犬将军》
作者:醉梦邀月
世人皆知帝王最宠爱的九皇子虽性格残忍,手段狠辣。却生的一副红唇乌发、昳丽妖孽的好皮相。
可赢荫生平最厌恶有人说他皮相出众。
那日,战功累累的镇国公携年少成名的长子伏厉入宫觐见。
却见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少将军伏厉初见宫宴上一袭绯红华服的乌发美人,黑眸久久不能移。
灼热的视线引得美人回眸。
伏厉忽的捏紧手中的玉杯,不甚自然得道:
“殿下生的真好看。”
不曾想,乌发红唇的美人凤眸逐渐扭曲成厌恶。
等镇国公赶到时,他那往日高大沉稳的长子早已伤痕累累的跪伏在血泊中。
而罪魁祸首却笑得张扬至极。
年迈的镇国公痛心疾首,不顾天子之威拔刀砍向九皇子。
血泊中的人却艰难的爬起身拦住了自己的父亲。一向沉默寡言的长子强撑着血流不止的伤口,道:
“父亲,是我…冒犯了殿下”
漆黑的墨瞳却是暗淡无光。
这日,被娇纵惯了的赢荫只记住了砍向他的长刀以及伏厉的那句冒犯之语。
他心中怒火未尽,对伏厉使劲了各种狠辣的手段。
折磨他的身,以及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后来,晏国战败。敌国大军兵临城下,宫中鲜血淋漓。
大殿外,赢荫跌落在地。绯红绣着金丝的华服被割破,锋利的长刀挑起他白皙的下巴。
而长刀的主人,则高坐马背,面容冷峻。皇室的鲜血顺着他冰冷的铁甲一滴一滴的落下,煞气逼人。
他说:“殿下,伏厉冒犯了。”
第4章 殷久
殷久
夜晚降临,‘欲都’的天窗被工作人员打开。
满天星辰映入穗安的眼里,很漂亮的天空,是没有被工业机械污染,原始美丽的夜晚。过了一天了,穗安从始至终没有看见这所‘欲都’的出口。那些客人从那里进来的,又是从那里出去的,穗安一概不知。
他也不知道这个副本发生的背景年代。但看建筑、服饰,穗安觉得起码是自本来所处年代的科技水平,或者更高。
‘欲都’里的秘密就像穗安高中解的数学题,又多又难。
但现在都不是穗安要考虑的,他在被经理关到这间性冷淡一样的房间后,穗安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所房间在顶层,房间里的颜色基调是冷淡的黑灰色,正中央的大床和简约的大理石办公桌以及遥控窗帘和天窗,或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花瓶,无一不在透漏着这间房间主人身份的尊贵。
穗安不安地坐在皮革沙发上,时不时地望向门口,眼里流露出对未知的害怕和担忧。
“咔嚓”开锁的声音响起。
穗安瞳孔扩散一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门上把手往下移动,门一点一点地被外面的人打开了。
【叮咚——触发随机任务:成为‘雪兔子’(时间倒计时:23:59:59)。】
系统任务的声音与外面男人进来后一同出现。
拄拐敲地面的声音就像凌晨十二点的摆钟,缓慢、警示。
穗安仿佛觉得拄拐不是在敲地板,而是在敲在穗安的心脏,小动物的雷达响起来,穗安既害怕又好奇,他眼神一瞬不眨的看着进入房间的男人。
屋内的吊灯很亮,屋内任何角落都被照亮的无可遁形,但是在惨白的灯光照到玄关处的男人身上的时候,彷佛被看不见的屏障隔绝在外,照不到男人的身上。
“谁把你放进来的。”
男人浑厚沙哑的声音问道,语气平铺直叙,与其说是在提问,不如说是又在为擅作主张来送人的蠢货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