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路上捡个小孩——by千庚福辰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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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先生随手打到一辆出租车,扶着人进入后座的时候,尤先生礼貌地对司机说:“能把隔板放下来吗?小朋友要是知道他喝酒后的窘态被那么多人知道,酒醒后一定会崩溃的。”
司机大叔表示没问题,随手给他们降下隔板。
尤先生捉住术尔的手,态度亲昵地训斥:“不要什么都抓,小术尔实在想的话,回去给你抓点别的好不好?”
术尔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他的手被拽离,那句意有所指地“别的”更是让他恶心想吐。
强压了一路的陈年记忆,见缝插针、终于挤掉满是碎裂痕迹的瓶子,疯狂从里面窜出来。
尤先生付了钱,扶着术尔下车,进入民宿,上楼。
还在楼梯上,术尔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铃,是微信消息,术尔立即将视线挪到裤兜里,眼中闪着微弱光亮。
不得不说,尤先生略烦躁地啧了一声,他当着术尔的面,从术尔兜里取出他的手机,点进微信,消息是庄骋发来的,问在哪。
他把内容对准术尔,阴阳怪气羡慕道:“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小术尔觉得我该回个什么好?”
手机被拿走后,术尔就只剩下无助。
害怕,恐慌,茫然,与一脸即将遭受什么的屈辱感,尤先生一看他这样,乐了,当着术尔的面敲下一行字——
【我有点困,先回来了,吃饭不用叫我】
天早已黑透,他的衬衫领口被术尔揪得皱皱巴巴,进入房间,尤先生近乎呵护的姿态把术尔抱上床,他本人却没有立即躺上去,而是蹲在床边,轻轻揉弄术尔的头发,说:“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天早饭,他看到庄骋摸了摸术尔的小脑袋,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他也要摸小朋友的头,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才认识第二天,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揽了术尔的肩。
总之,当天怎么也要碰到术尔。
术尔把头往旁边一扭,下一秒被尤先生强制着掰回去,术尔迎面对上尤先生掺满欲望的双眼,心头狠狠一震。
尤先生满意他的反应,把想亲他的想法压到待会儿洗完澡。
未经人事的小朋友要细心呵护。
房间门锁上,房卡被尤先生放到他不知道的地方,术尔拖着残存的力气爬到窗户边。
就这四五米不到的距离,他硬生生花了好几分钟。
这边民宿的窗户比较矮,术尔手撑着墙壁,想打开窗,他手臂努力向上攀,就在手终于要摸上窗户锁扣时,身后一只宽大的手覆盖了过来。
“小朋友第一次想在窗户边上吗?”尤先生危险地声音响起,“下次好不好,床上会好受点。”
那声音对术尔来说犹如魔鬼降临,把他仅剩的希望也堵回,术尔绝望又崩溃地想着,他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吗?
骋哥,救我……
尤先生搂着术尔的腰身把人往回带,术尔花了近十分钟才走完的路程,被尤先生两三步捞回去。
术尔重新被甩回床上。
“不,不要…”术尔把脸埋进被子里,没一会儿就感觉尤先生跪坐在他身上,沉重的力道压得他无法动弹半分,他把呼吸稍微扯出来,声音在药效的催化下近乎软成一滩水,“你,下去,变态下去……”
他今天穿了件蓝灰色T恤,尤先生将那碍事的T恤沿着领口往旁边一扯。
术尔皮肤很白,隐藏在各种布料服装下的身形瘦弱但并不干硬,触手的肌肤也很滑腻,尤先生倾斜上半身,从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
那手机可以折叠,术尔亲眼看到尤先生把它展开后,屏幕变大了许多。
摄像头被打开,房间里的灯有两款,亮色系和暗色系,此刻开得正是暗色系,于是尤先生又把闪光灯打开,突然出现的刺目光亮闪到了术尔的眼睛,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再条件反射地去夺手机。
尤先生轻轻将手往上一举,术尔就够不着手机了,整个人脱力地躺回床上,他笑着说:“你待会儿拿不住,咱不争这个,小朋友只管好好享受,尤先生尽量不让你太疼。”
语毕,尤先生重新把手机放到刚才的位置,对准术尔的锁骨和肩头开始录像。
第34章 还脏
录了大概十几秒的样子,保证方方面面都兼顾到了,尤先生将镜头上移,屏幕上出现术尔的五官。
很精致,又很漂亮。
尤先生以前不搞男生,原来碰上好看的,也是可以破例的。
床头柜放着一支记号笔,尤先生用它在术尔脸上画了一个爱心,最后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特别是小朋友眼睛憋得通红,水润的眸子瞪着他,像是要用眼神撕裂他。
尤先生丝毫不受影响,手机端举着,将小朋友的这一幕春色录进去。
术尔牙齿咬着唇,这让他不由得想到那天在水戏悠方外面,小朋友毫无芥蒂地将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庄骋,尽管只是一根烤肠……
尤先生才不承认自己吃醋了,他把记号笔末端塞进术尔嘴里,术尔正要用舌头抵出去,收到尤先生的警告:“上面不想吃,就用别的地方含着。”
术尔不敢再动,尤先生就这么看了几秒,觉得没意思。
他第一次觉得强迫一个人没意思。
……他想要小术尔能表现出那天面对庄骋时一样的笑,可惜没有。
后来术尔没力气了,笔叼不住掉落,尤先生也没管。
脸的部分拍完,尤先生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去掀术尔的衣服,术尔肚子很快感受到一阵凉意。
术尔唇瓣都咬得出血了,努力伸出手,去拦尤先生的动作。
尤先生手腕被一股柔弱的力道挡了一下,他不当回事,随即擒住术尔的手,紧紧扣在松软的床铺上。
术尔力道被轻而易举地卸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屈辱又无力,声音破碎,只剩下本能呜咽:“唔……”
“呵呵,小朋友很会叫啊。”尤先生把他另一只手也擒住反扣在床上,微微俯身下去,和术尔隔了几厘米,再近一点呼吸就能交融,“叫我主人……”
尤先生的这句话才说完,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他不喜地皱了皱眉,那敲门声一直不停,只得停下进攻的节奏,侧头问了句:“谁?”
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门外的回答,而是大门被猛地破入的动静。
庄骋一进来就看到他心心念念了一路的小孩被压在床上,衣服掀起推高至胸膛,手腕被禁锢在床铺里,一副完全受制于人的模样。庄骋看得眼睛都红了,完全是气的,他风一样跨步上前,提着尤先生领子把人往身后一扯。
尤先生毫无防备,顿时身形不稳地朝旁边倒去,头磕到桌子上,他眼前出现短暂眩晕。
庄骋扯下术尔被撩起的衣服,搂着后背把人从床上扶起来问:“尔尔,还有力气吗?”
术尔眼睛看着他,庄骋读懂他的情绪,指腹温柔地擦去小孩流出的眼泪,擦完把人打横抱起。
后面进来的民宿老板看到这一幕,在庄骋抱着人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插嘴问道:“你要报警吗?”
“已经报了。”庄骋转身出去。
庄骋抱着术尔回到他们房间,期间术尔一直没说话,他余光瞥到术尔唇瓣破皮渗血,用湿巾轻轻擦掉那些血迹。
术尔完全受他摆弄,庄骋很担心术尔的状态,用一种特别柔和的语气说:“尔尔,不怕啊,坏人已经被骋哥打趴下了,他不会再来了……是不是身体没力气?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骋哥带你去看海鸥好不好……”
海鸥是季节性动物,八月份不会有,那天术尔表达过遗憾与渴望,庄骋就拿这个哄他。没一会儿,警察来了,随行的还有医生,医生抽了一管血之后,庄骋才渐渐挪开捂在术尔眼睛上那只手……
视线重归光明,术尔终于有了反应,他还是完全没有力气,声音细小:“骋哥……”
庄骋立马把耳朵支到术尔嘴边,耐心安抚:“尔尔想说什么?没关系,慢慢来,骋哥都能听见。”
“我,想洗手……”术尔声线混着一股委屈,音量那样渺小,委屈感把人心都磨化了,“脏…他亲过,好脏…帮我洗……”
“我抱你去,还是尔尔就在这等着,我把水端来?”庄骋细心询问道。
“抱我。”术尔用脑袋顶了顶庄骋,“不分开。”
“好。”庄骋抱起术尔。
术尔是真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个畜牲给他下了什么药,庄骋一步步带着他进入卫生间,水开了温的,术尔却不满足:“要…冷的。”
庄骋犹豫两秒,转着把手往右拧,给他换了冷水方向。
小孩的手其实干净又瘦小,庄骋沿着指缝给他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个干净,低头问怀中:“可以了吗?”
术尔不肯:“洗,还脏。”
庄骋只好继续给人洗手。
他的力度一直是温柔的,术尔大约也是察觉到庄骋对自己的爱护,第二次被问,他没有说话,庄骋当他默认,抱着术尔离开洗手间。
尤先生下的这款迷药并不会立马迷晕人,它只会在一开始让人全身无力,意识却可以很清醒,中途会感到累,到慢慢的才会昏死过去……
术尔是过了两个多小时才逐渐睡去,临睡前五指还紧紧攥着,庄骋确定术尔已经陷入昏迷,轻轻掰开术尔的手指,然后他手一拿开,术尔的手又会反射性继续攥紧。
庄骋只好再给他掰开,同时在撤离的空当,从兜里取出他给术尔准备的一个毛绒挂件,塞进术尔手心,于是术尔下一秒手握住毛绒小挂件。
总算不是指甲掐着肉心,接着庄骋才有空把术尔脸上被画的痕迹洗掉,最后起身前替术尔捻好被子,关门的动作也轻轻的。
门外站着夏箐。
夏箐应该等很久了,看到庄骋出来,她提步上前,头垂着,声音压得很低:“我这里有他那些…的证据。”
庄骋步子一顿,两人一同坐上去警局的车。
庄骋真心实意地道谢:“谢谢你提醒我。”
夏箐小弧度地摇了摇头,静静看着车窗外:“如果不是术尔,我也不会有勇气……”
抵达局里,庄骋目的很明确,但是他没想到里面已经有其他人了。
是那天在超市碰到的一家三口中,个高的那个女人。
徐婻看到庄骋,也很意外,但最意外的是夏箐走过去跟她坐一起了。
笔录做完,血检也出来了,术尔的血液里的确含有迷药成分,下药这个罪名基本已经板上钉钉。
笔录是分开做的,庄骋没去关注那个尤先生为什么会牵扯出三个人来做笔录,无非都是受害者,徐婻提出要去看一眼尤先生,夏箐没这个想法,庄骋只想回去守着他的小孩。
庄骋跟他们点头致意后,门外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徐婻看到她,本来要去探视的动作往回撤,她去到周若曼身边:“你怎么来了?筱筱呢?”
“哄睡下了,我让张姐帮忙照顾一下。”周若曼眼睛里带着一股恨意,“我想看他遭到报应。”
徐婻低眸瞧着,把这次机会让给周若曼,她自己则在外面坐着。
庄骋稍作停顿:“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一起吗?”
徐婻和夏箐对视看了一眼,她们的相遇只是巧合,但冥冥中同一件事将她们牵扯绑定。
夏箐的事其实很简单,却又简单到到处都充满着悲伤,也只剩下悲伤。
跟朋友们创业失败后,夏箐不想让父母知道,所以在得到尤先生资助后她有多高兴,后来尤先生强|奸她时,她就有多崩溃。
可她是个连创业失败都不敢跟家里人提的人,现在被人渣强|暴了,还被拍了照,录视频威胁……她就只有忍气吞声。
于是其他人只发现他们团队中,平时文静漂亮的女生,现在更内向了。
而让夏箐下定决心的契机,是那件事后的第二天早上,术尔两次关心她的不同态度。
……
尤先生是真的很细心,那天被逮到两次想跟术尔说话时,就直接被察觉了意图。
所以夏箐被折磨得很惨。
她被压着趴在窗户上,窗户正对着民宿后院,尤先生在床事方面,除了第一次,从不怜香惜玉。
尤先生掰着她下巴让她看下面捡石头术尔:“夏夏很喜欢小术尔吗?怎么?担心他会分了你的宠爱?”
“那今天尤先生好好疼爱你,夏夏不吃醋好不好?”
夏箐没想到术尔会在那下面,被强制着看了几秒就忍不住反抗,可惜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尤先生一点不会惯人。
尤先生便掐住夏箐的脖子往回一仰:“不想看就算了,表情这么晦气,难看。”
说着,尤先生将点燃的烟头往夏箐锁骨上一戳,灼烫的烧焦感一下子扎到她心里般,夏箐眼泪几乎在瞬间就出来了,尤先生拔掉烟头,杵窗户上熄灭,随手扔到地上。
他用手使劲摁了摁夏箐才刚被灼伤的地方,轻轻问:“疼吗?”
夏箐知道怎么回答会减少痛苦:“不疼。”
于是她被咬了肩头,牙印很深,渗了血丝,唯一好的是,锁骨上没再落下烟疤。
这天过后的第二天,早上听到术尔那样子的话,夏箐已经很麻木了。
她找不到任何倾诉的地方。
只是她没想到,只是一个早饭的时间,术尔的说辞又变了。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表现不像是爱人之间的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