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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裳——by南巢旧巷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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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奇掌柜还未出来时,他们等得着急,就想着要不备上一瓶药。就从江诗随身携带里挑了个有用的,现下来看他们就是想耍阴招。
  至于小二想拿的粉末也在无聊之际给换了。
  虽说在无人时碰他人东西是不好的,她们当时吧也是好奇在发光的事何物,而后才发现这有问题的粉末。
  “你这药挺好用的啊,”苏染方才出来时,内心得意洋洋,“你们俩是不知道,几味名烟就想贿赂我。来时也不提前打听下,我是碰烟的人嘛。”当然,若是着手去卖的话,也是白花花的银两啊。
  瞧他此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放倒小二后,她们俩在一边低头笑着。明覃调侃道:“怎么,按你的意思要是换成银子,你就要答应提的条件了?”
  苏染站那还真思考着,“嗯……那也得先看看他提的是什么。”说着一本正经,下一刻就恢复正行笑了起来,他怎会是那种人。
  两人说罢笑了有一会,江诗等笑完后开口:“药性只有半个时辰,要是觉得有问题,还是先把人绑了。”一旦没注意时辰,怕是人会跑掉。
  这话说的不假,还是得先将这件正事办了。
  他唤来两人带着绳索将人捆绑住带回,这几人在路上碰到赶来的张上官。
  “苏染,”张乾老远看见站在外头背对着他的人,“你这,刚还带回两昏迷的?”方才问了一嘴,结果几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你说那两个啊,”一时半会说不明细,“回去后我们俩一起审,你就知道了。”看上去是个难审的家伙,找个人一起也是好事。
  听他说要一起审,张乾约莫知晓一二,带着微笑没再开口。
  他们几人往‘穗香楼’走去,江诗还是害怕那样的场景就没上去,明覃因为有其他人可以保护苏染便也没上去。
  进去时,同他们第一次去时相同,众人就在一楼查看是否有机关暗道可通往。在原处逗留了半个时辰,无意中触发了个机关,只不过并不是去往二楼的。
  确认没有危险,苏染让林言把外头的两人唤来。
  在矮小阴暗的暗道走了片刻,出来时竟然只是个行人常过的巷子。江诗的好奇心让她在这当中找到了个小铁门,不过要想到另一头,需要解题,“明覃,苏大人,这里还有个门。”有仔细观察过,这题确实不适合她。
  他们闻声全退了回来,赶往早偏离路线的江诗身边。
  门上并没有锁,看样子是从石中钻洞。
  这是个需要双人同时解的题,万一其中谁错了,就会多出一道门来,他们就更难出去了。
  谜底全数瞧上一番,他们对其也进行了一番讨论,最后确定是由苏染和明覃两人同时进行。只是因为他们俩相处时间稍久些,在一定程度上会更有默契些。当然他们也在解题时,反复确认好答案,才开始的。
  两人背对站着,其余五人全站在中间,分别看向自己在意的人默不作声,只希望他们能尽快将其解出来。
  刚开始解并不清楚规律,一方全是钢刺的板块全移了位置,可以肯定的是靠他们越来越近,那个刺也是能快速要人性命的。
  他们只瞧了眼后又开始继续低头,只是没多久另一方也朝里靠了一步。
  “苏染,你们俩可得稳住了。”现下这般情况,已经无路可退,所以只能把这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再想想。”否则可就是个葬人的地儿。
  又停顿了片刻,像是有了新思路,两边不再有动静,钢刺也往回收了点。他们就这么不知等了多久,只听得木砖移动的声音,渐渐得缝隙越来越大。
  通过门走出去,并不是什么后巷,同样也非是明亮的场所。
  整个场景极其阴暗,房间中乌烟瘴气,像是乌云围绕。没有窗户通风,地下有床铺,将半掩着的柜子打开,里头竟跑出一只老鼠,吓得江诗一时躲开。
  “这是人待的地方吗?”他们牢中的囚犯,看上去都比这好。她说完也不瞎看只管躲在明覃身后,他们环绕四周来回翻找,见没什么用处时,便打开房屋的门朝外走去。
  第一眼瞧着的也非什么光,而是一层层的阶梯,每层凝固与新鲜的血混在一起,想来已经许久没人清理。
  一向对各种味道敏感的明覃捂住了口鼻,留下一丝呼吸,紧牵着江诗的手一步步往上走。虽说对这些没那么在意,但是偶尔闻到还是想捂一下的。
  所以在身后的林言就瞧着中间的两人牵着手,左右都抬着手臂,无比对称。
  他们来回走了三层,砍了十个锁链,终于见到了另一个门。不清楚这暗道里关着的是什么人,可是加了这么多防线,看来是相当重要怕人逃走了。
  走在前方的苏染望着眼前这一幕,他愣在原地。“怎么不出…去啊。”江诗她们俩也一时开始发愣,离他们就差一步的林言,瞧她们占道不走。就顺势往前走了一步,“这不是……”方才来过的那家烟馆……
  其实暗道通往的出口是苏染同奇掌柜两人待的那个地方。
  “你们四个经常这么有默契嘛?”张乾见他们杵在那一动不动,一句玩笑话几人腾出了地,他往大门走去,见对面就是他们方才进的入口。“这……”他算是明白是在发愣何事,“也没什么奇怪的。”邻里之间相互穿个暗道也没什么。
  苏染知晓对方关于此类情况见怪不怪,可有件事他觉着还是有必要说下,“你在路上见到的那两位就是这个烟馆的。”这话说完,显而易见的是他发现张乾是有惊讶的。

各为其主
  苏染他们在奇正烟馆搜到其他相关的物件,将计划要去的剩余铺子走访后便第一时间赶往衙门, “大人,这人说他有病想逃跑。”随己一见他们回来,就跑过来禀明情况。被压的不能动弹的人正是奇正。
  方才从烟馆搜出来的东西就够气愤的,如今又听人做出这事。苏染的脾气一下子上来,脚抬起来被张乾一把拉住,在耳边小声道:“再生气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动手。”他们现下还未进入正堂,做何事都能被外头的人瞧的一清二楚。
  万一不注意,又像上次般惹出莫须有的麻烦来就不好了。
  他也不是绝对鲁莽的人,“把他带进去,”说完死死盯着手被捆绑不情不愿的人,“奇掌柜有什么病,我们这有宫中来的御医,就不劳烦您往外跑了,我向您保证定不会让您死的那么快的。”无论是真是假总得看看。
  奇正与小二奇进分别带在两处,审讯陪审之人乃是苏染、张乾和江诗。另一边则是明覃,林言和随己。
  两人待了有半刻,他们六人才进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奇掌柜方才说生病。这样吧,我们还是先让江诗江御医给您把脉。”苏染刚说完,奇正审视地眼光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女子。他在烟馆晕倒时有闻到一股味道,同他们寻常使用的迷药有些不同,带着一丝清心的药香。
  看这姑娘年纪轻轻,好生培养再过几年当上院判也会是个奇才。
  江诗拎着药箱坐在一边稍小的凳上,搭起丝巾把脉,脉象紊乱,不该是他如今的状态,“近日可曾吃过什么药,去过什么地方?”瞧着倒让她有些疑惑,“你可觉着虚弱无力?”
  听她这么问,奇正笑了出来,“我啊,不吃药,也没去过什么沾染病的地方。”他可一向健康得很,“不过啊,我前些日子吸了大烟。那儿的人呐,给了我个药丸儿,说让我难受的时候吃一颗,能保持三个时辰。”只是药丸药性强,主要还是得靠大烟吊着,若不能在这个时辰回去,那也就是死路一条。
  大烟是扰乱心智的玩意,早被明令禁止,竟然暗地仍在流通。
  “所以你说的生病是要去吸大烟吗?”江诗不解,“都回来了,去也去不了了。”奇正没觉着自己有什么错,接受着对方的施针,“只能保持半个时辰的清醒,你们把握好时间。”除了强行戒,她也没办法。更何况吃的药丸,她也不清楚是什么成分做出来的,万一……只会适得其反。
  说罢收起药箱,顺嘴问了一句:“那屋的人也服了药丸吗?”她是认为整个烟馆就他们俩个,见那小二对其也是非常重视的。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也没什么人管过他那侄子,只是这臭小子什么都跟着自己一起,他默然点了点头。
  他这番动作让江诗歪过头闭眼叹了口气,睁开眼朝苏染点头示意后往对面走,进屋后同明覃相互颔首后,便站在那直接给对方施针,“他们都吸了大烟,服了他们那里的药丸。我现在不清楚药丸的作用,这几针可在发作时保持半个时辰的清醒。”说完想了想,留下针帕与几根针,“若犯迷糊就在刚才几处施针。”这些穴位对方还是知晓的。
  “你与掌柜的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堂叔。”
  “你们是一直都在这个地方吗?”
  “是前几年……”
  江诗回到原来的房屋,药箱放在身旁,坐在一边默默看着不作声。
  这边直接开始问物件的事,“这是从你们烟馆搜来的,要是没看错的话,这是买卖人口的勾当吧。”苏染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疑惑,好好的烟馆怎会有十五六岁孩童的信息,直到往后翻,发现里头记载的全是他们各个肢体,身体的价格。
  好声好气中带着狠厉,奇正半晌不说话,像是对这些不知晓般。
  见他这般不识趣,苏染来回搓手,勉强露出微笑。要不是张乾又拦着,他先上手把人打瘸半年爬不起来再说。当然,奇正能不能活到一日再说。
  “别这么大火气,气到病了岂不是不值。”张乾安慰着便开始了他的审讯,“奇掌柜,我们一向是拿定证据才开始审判。今日定是相同的,我们见到了通往‘穗香楼’的暗道,还有那破旧不堪,满是蝼蚁的屋子。”
  明显对于查到暗道的事,他没一点慌张,“两位大人如今知晓了,对此事是何看法呢?”十恶不赦,不可饶恕,“在我看来,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各为其主,不过是照吩咐办事,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你们跟我没什么两样。”还没等他人开口,他又继续开始说话。
  “你和你的主子都触犯了律法规章,各为其主这四个字在这里,我们是做不成比较的。”
  苏染这句话让奇正大笑了几声,只是笑了而已,“你们肯定还去了对面的‘穗香楼’吧,”他说着低眸左手两拇指揉摸着,“二楼去了没,那可是个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说罢还关注着三人的神情,苏染的面无表情,张乾的左右张望,江诗的低头不语他竟收眼底。
  “二楼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去的,”奇正轻笑一声,“不然你们怎会误打误撞发现密道?”要是没发现,自然也就不会见到藏匿起来的记册。
  关于他的门儿清,坐在正中间的两位相视一眼,“二位别看了,想问什么尽管问。”他人都在这,有什么好奇的,找他不是最好的方式嘛。
  他们俩此时对于奇正忽然的‘示好’有些怀疑,所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想问的。反倒是江诗实诚,留意这两人不说话好奇地开始问着,“…‘穗香楼’……的传言是真的吗?”听上去玄之又玄,可好像又有一丝真在。
  奇正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问话的人,“都说是传言了,怎么会是真的呢。”说完朝对方露出明媚的笑,可江诗瞧着只感觉瘆得慌,她不自然地面带微笑。
  “不过…”他又想说下去,“那襄睢还是有点本事在的,就机关幻术而言,她是真炉火纯青。”所以受欢迎也正常。
  “二楼摆放的是什么?”苏染看得真真切切,“你也有去看过,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在记册中的人。”他如今就想知晓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他果然没猜测错,对方是有见到那个场景的,“当你进入那里时,你就已经不是你了。”此时的奇正像是换了个人,“你所见的人和事都是虚无的,都不是这个时候发生的。她们停留在片刻间,消失于刹那,抓不住摸不着。”说罢吹了口气,头照着右边的方向看去。
  转回来笑着低头,“我像不像个疯子,可她们说这才是真实的我。”有时自己都快要分不清了。
  此时的江诗以为方才的施针作用不大,几步走过来先把脉,对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她们需要新鲜血液,太大太小的都不要。有合适的,花相应的价格买来。那些穷苦人家养不起,有这个机会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女送上去。换来的银两好心的人家,一家子半辈子无忧。贪婪无用的,得来的钱财还赌债接着去赌,再去找孩童,找不到就去偷别人家的。”
  “谁会嫌钱少,一想到全是给自己用的,旁人的死活全然不放心上。”
  蹲着的人离得最近听得最清晰,她的手快要不受控制,“要沉得住气。”什么时候都要保持镇静,“这样的心理,你怎么往上爬。”奇正说完还拍了拍江诗的肩膀。
  关于说的这些,张乾确实略有耳闻,只是那是几年前的事,涉案的大臣,官员,百姓皆被处了死刑,收押归案。
  那暗道呢,凝固的血液一时能理解,“新鲜的,暗道里新鲜的血液呢?”总不能还是那些孩童的吧。
  奇正对此先愣了一秒,转而反应过来道:“她们找到那些人了。”是有许久没去看过了,他断信是之前说过要去抓的人。也决定好抓到后带他们去见见她们曾经呆过的地方。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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