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结婚只差认识了——by料春 CP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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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你们看他现在的表情。”
像是要气到背过去了。
这是发生什么了?
众人心里陡然升起疑惑。
秦曼叹气道:“我们都没手机对吧?那我去成导那边看看。”
说着就站起来,也没要其余人附和的意思,径直走向成导。
“反正现在咱们拍摄也算是暂停了,成导,你怎么这么忧心忡忡的。”
见成导看到她那瞬表情僵硬,秦曼尽量缓和着气氛,但也算是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
“唉......”成导真心是觉得愁,但不知道这群无良媒体怎么都像是串通好似的,一个个针对江茨发些没有实情的东西,这能信吗?
但......流言这东西,所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而是人流量。
人云亦云,黑能变白,就能变真。
他在娱乐圈待久了,哪里能这些都不知道?
还有那啥,姓邓的......一时半会他甚至难以想起对方名字,对,就叫邓明谦,被他从综艺里赶出去了,现在存在感还挺高,表明是江茨霸凌他出节目,甚至想借着亡友的事再掀起一波浪......
他真是头都大了。
江茨那边还算是有条不紊地发表声明,但实在是攻击人数过多,大众耳朵的声音都被各种各样的虚假信息塞满了,根本就分不出一丝关注来看看这些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成导无奈地把屏幕转向秦曼:“你看就是了。”
秦曼皱眉。
映入她视线的第一句就不是什么好词,只是没想到通篇都是一副德行,她嗤笑声:“什么东西?”
拎着手机就往其余人的方向走。
而陈盈可等人早就眼巴巴地望着她这边的情况,一见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都恨不得迎前几步。
吴云逸:“知道是发生什么了?”
秦曼气得喘气不匀:“你们自己看。”
呱呱呱娱乐:[真是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啊(照片)(照片)...有图有真相,某江姓顶流从小就趾高气昂,没一丁点素质,现在又爆出来他爸那事,就算这张脸再好看又怎样?人品不行就是不行!]
呸呸呸娱记:[(图片)(图片)...果然大家都是在默默忍耐啊,现在某江姓顶流背后的靠山没了,都来诉说自己别扭了,就是要锤!让这个没有礼义廉耻的畜生滚出娱乐圈!]
啧啧啧瓜田:[链接1#防挂#备用#哟~粉丝战斗力还挺强悍,真是把我惊讶到了,那就来啊,你们来几个,我贴几个,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们geigei是怎样的货色!]
众人面面相觑。
第69章 无声得最盛大告白
“我的天啊,我都不敢相信这是骂江茨的......”,宋伊然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语气低沉地打破众人的沉默。
她无意识地扣着手,眼眸里尽是惊惧,隔得近的吴云逸近乎能感受到她在发抖,没忍住劝慰道:“没事没事,清者自清......”
宋伊然摇摇头,惨白着脸色:“就是这样我才知道不会是清者自清......”,随即她苦笑了下,“而且感觉被泼脏水特别容易......之前江茨就被骂过,那全网黑的程度我每次打开xx都觉得恐怖,而这次,甚至比上一次更离谱......”
在座的都是娱乐圈“老人”了,在各个领域都算得上叫得出姓名的,资历也大差不差,算是大风大浪都见惯了,听到宋伊然的话反倒都叹了口气。
“......宋宋,别难过。”陈盈可到底是心疼自家小妹妹,她宽慰道,“我们都看得出来这是有预谋的,不然突然这样声势浩大地讨伐......”
她压抑了下语气,但还是怒意满满:“真是令人生气。”
秦曼是最先看到这些话的,也是最先冷静下来的,她伸手捏捏宋伊然和陈盈可的肩,看向理智并且有过相关处理经验的舒以歌:“以歌,你怎么看?”
舒以歌摇摇头,苦笑声:“这样花费力气的整人,我还能怎么看?现在就算是真相估计也推不到大众面前去吧?他们这么一遍又一遍地增加密度......难办......”
秦曼认可地“嗯”了声:“确实如此。我们是因为和江茨私底下接触过,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但是......其他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特别容易被那些舆论带着跑,更何况就算一些完全不花费时间来了解这些的人,恐怕也会因为这些黑通稿而觉得江茨在铺天盖地的营销吧,那样的话,之后逆转口碑就难了......”
众人说的都在点子上,不知道怎么说才比较好,其实在成为艺人时,他们基本上都默认了大众对自己随意评价的权力,但人毕竟还是会委屈的,这些抹黑的话,可想而知,若是江茨看到会多难过啊......
怪不得施赫之去那么久还没回来。
恐怕方圆就是来说这件事的吧......
“我们能不能帮江茨说说啊,就是他本来就不是那些人话语里的样子......”
宋伊然知道自己这方法有点蠢,但她实在是觉得江茨太惨了,毕竟江茨当练习生的时候有多拼,她是知道的,这些批人果然是一句真话都没有!
“可行的。”陈盈可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拒绝,“但宋宋你要想好哦,我们帮忙可能不仅对江茨没效果,反而会给自己招黑。”
她简单地分析利弊:“以现在网上的风向......不管是谁为江茨说话,都会被扣上‘资本走狗’的帽子,要不就是‘唯利是图’,这群人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判断有错呢?”
这话真是说的讽刺。
秦曼看着成导一步步朝他们走来,本来神采奕奕的一张脸现在看上去竟然像是老了十几岁——这也正常,江茨的口碑和他的节目还是很有点关系的,毕竟抵制江茨,不还是这部节目遭殃吗?
成导咬牙切齿:“什么东西!挡我路来了,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啊,是不是不知道我老成的厉害!”
舒以歌笑,低声说了句:“要用魔法打败魔法了。”
江茨和施赫之很是沉默了一会,江茨捏紧手,眼眸变得极端沉静,他看向方圆:
“方圆,你要不先出去吧......”
方圆瞪大眼睛,没收住声:“江茨,你可要想清楚啊!”
伤疤揭开本来就难,要是这次......施赫之不配,再撕开可就......
江茨低声应着:“我想清楚了。”
他知道这道理,但施赫之对于他来说,已经不能再好了。如果他再有所隐瞒,依然那么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真心都不敢付出......是不是对施赫之太不公平了点?
他讲清楚吧,就算施赫之因此而选择推开他,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可是江茨啊。
方圆真的还想再劝,但江茨最后那个眼神实在是让他老老实实地把所有话都吞回肚子里。
他侧身出门的时候,自以为凶狠地看了眼施赫之,意思也很明显——“你小子要是敢辜负江茨!”
但施赫之没理。
他的所有目光都锁在江茨身上,带着所有的温柔与疼惜,此时,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把江茨揽入怀里。
“施赫之,你将是这世界上第三个知道我这堆烂事的人了。”江茨坐在一个箱子上,单腿支着,嘴角噙着笑意,就好像他接下来要讲的是可以随便说说的小事,“这些方圆不知道,但其实也不算什么,也过去那么多年了......”
“你要是现在不想听了,大可以打断我。”
施赫之很少见到江茨此刻的眼神,他只觉得心疼无比,江茨这是要他快逃呢,他看得懂。但现在他难受地闭紧眼睛——当然不可能打断。
“好。”江茨面容匿在阴影里,像是被回忆的残存吞噬一半,“江帆那人家暴,喝酒、赌博还有嫖......”,江茨有点说不出口,他扭过头。
“方圆知道他揍我的事,大多数人应当也只知道这些。他其实......表面上看上去很正常,大概真正的变态都是普通人吧。”江茨为了施赫之能听懂,近乎残忍地剖开自己,有点没头没脑地提了句,“你知道《洛丽塔》吗?他......还要卑劣点。”
感受到江茨在不自主地发颤,甚至眼神变得空洞且呆滞,施赫之上前几步,拥抱住江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江茨给他“打断”的权力。
他甚至难以想象后面的故事,而他的江茨是如何经历那些,站在他面前的呢?
“我长得怎么样?”
江茨没拒绝施赫之的拥抱,反倒是这么问了一句。
施赫之敛下眉睫:“举世无双。”
“是这样的,所以江帆想在我身上试试......”
“江茨!”施赫之声音微弱到近乎哀求,血肉模糊到残忍。
“放心,他不行,所以他想到另外一个办法......”江茨苍白着脸色,已经进入无意识地状态,只机械性地张合嘴巴,把深埋于心底的事情一字一句吐出。
“他想把我卖给......和他同样癖好,但能接受......同性的人,这样他就有钱了。”
施赫之手指抚住江茨的脸,只触及到湿润一片。
竟然是哭了。
但江茨无知无觉,如果施赫之的拥抱没有那么清晰,他现在应该如之前每一次一样,陷入抓狂且狰狞的癔症。
但他有施赫之,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不至于......直接坠入最狼狈境地。
“别担心,当时他强迫发疯的时候,把我脑袋撞破了,流了很多血,甚至有点影响我脸的观赏度,这对于他而言,当然不算是利益最大化的情况,所以,他给了我一段时间自救。”
施赫之不明白江茨是怎么在这种时刻还能安慰他的,他突然也感到泪意。
“别怕......江茨......别怕......”
江茨颤得不成样子,根本不像叙述的那样平静。
“后来有天他打听好我的去向,应该也是谈好价钱了,结果......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
这就是全部的故事。
我所有隐秘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过往。
全部都在这了。
施赫之浑然不觉自己掌心已经被掐出血印,他掀起眼,忍受着心脏处的钝痛。
“以后不会了,江茨。”
美是最佳辅助,让爱意前扑后涌,但美也是刀刃向内的杀器,持刀人往往心怀不轨。
江茨啊。
“这件事交给我好吗?江茨,你想要相信我吗?或者你是想自己解决呢?”
语气和眼神温柔至极。
江茨终于在这样的注视下回神,他扯出抹笑,声音尽是疲惫:“你帮帮我吧。”
“施赫之,我想你帮我。”
他阖上眼睛,仿若嘟囔般,头枕在施赫之肩上:“我好累啊,但我不想他脏了你的眼睛和手。”
施赫之懂。
他瞬间明了江茨之前所有沉默和犹豫不决。
骄傲肆意的江茨原来面对他时会有这么多的顾虑,而他步步紧逼,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给了对方最大的尊重。
却不想,江茨选择的是没有退路的悬崖,这对他来说全是甜蜜的恋爱,是江茨倾尽所有的孤注一掷。
江茨,很爱很爱他。
施赫之眼眶全数红了,他把人勒在怀里,无声地作最盛大告白的回礼。
第70章 开始反击
方圆几乎间隔几秒就要看一眼门口,神情被担忧和焦灼裹在一起,变成皱巴巴的,感觉这张尚且还算得上年轻的脸上马上就能添几道皱纹。
他现在的心情很难描述。既担心江茨或是施赫之夺门而出,又害怕这两人缩在房间里闷声不响。
让他一个站在外面的人,进去也不是,干站着又着急到心慌。
从内心深处而言,他是真的希望施赫之是那个“良人”,江茨这人就像个无底洞,埋东西埋得深,锯嘴葫芦般丝毫不同旁人说,哪怕是他,江茨不还是有些东西对他藏着掖着吗?
这些他都知道。
可糟糕的东西就仿佛有了虫洞的苹果,埋着只会腐烂得更快,甚至连心底那么点干净处都嚯嚯干净,根本不存在变好。愿意说,是件好事。
因为不可承受,勉力而为只会带来折磨与痛苦。
他不想江茨遭遇这些的。
同时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注定只能站在“无能为力”的旁观者位置,等着江茨愿意伸手去处理掉那颗烂掉的苹果,自己主动走出。
他叹了口气,眼神已经习惯性地往门边瞟。
方圆看到互相交叠的一双手。
施赫之默不作声地把秦曼递过来的内容看完,愈看脸色愈是发沉,他依然牵着江茨,到最后甚至害怕里面的只语片言被对方的余光扫到而近乎把屏幕翻过去。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江茨并未有所反应,他眼见着施赫之各种小动作,还有宋伊然与他说话时各种阻止他眼神往右看的插科打诨。
他掀起眼,视线从秦曼、舒以歌、陈盈可、吴云逸和宋伊然的脸上一一扫过。
无一例外的担忧与关心,内含着说不清的温柔。
江茨突然就觉得,看看那些傻逼的造谣也未尝不可,毕竟生活中遇到的好人多了,总要见见世面的是吧?
他挑了下眉,没忍住笑。
“什么东西还藏着?让我看看?”
“江茨......”
施赫之面色一变,但没拦住。
江茨一目十行地看起来,算是对人类物种多样性有了十分具体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