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拽嘛——by肥猫儿 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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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再次醒来发现两脚兽居然也没起来。
裘秋打了个哈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尾巴高高扬起,用爪子试探了下发现两脚兽还活着,就慢悠悠坐到了厉枭洲胸口上给自己舔爪爪洗脸。
睡梦中的厉枭洲眉头慢慢皱起,像是陷入了什么噩梦。
裘秋还是稳稳地趴在胸口,洗完脸就去挠床单上印的花朵花纹,一转身却发现被子上有了个突兀的凸起。
歪了歪脑袋,球球身体向下匍匐,耳朵后抿,瞳孔放大。
“我扑!”
厉枭洲霎时间从梦中惊醒,瞬间身体一弓,脸色和黑眼圈一样黑,抬手要把猫推开。
裘秋闪身躲过,一猫一人互相对视两眼,然后大清早就开始了互殴。
最后厉枭洲沉声道:“出去。”
裘秋把脑袋一扬,直接很潇洒地跳窗了。
留下厉枭洲低头看自己的“兄弟”,所谓男不养猫,古人诚不欺我!
一楼,球球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坐姿跟人似的,还举着尾巴在腿间晃来晃去。
切,两脚兽真小气,谁没有似的!裘秋不服气地晃了晃尾巴。
厉家爸妈的关系网深,春节期间来拜访的人很多,厉枭洲也忙着应酬。
屋里的小孩子多了起来,厉晏这小屁孩性格软糯,年纪又最小,总被大孩子们忽悠。
大人们在屋里谈事,小孩子嫌无聊跑出来玩,然后就开始堆枯枝烤红薯。
裘秋舔了舔嘴巴,自己也想吃了,就跟着凑热闹,因此被崽子们竞相争夺。
但大冬天的,树枝都是湿的,外面又那么凉。红薯没烤起来,干干净净的孩子全变成了小花猫,还有好几个把头发给烤焦了。
才一转眼没看到,厉枭洲回头就发现猫被熏得泪眼朦胧,胡子卷了,头上的白毛被烤焦了,尾巴尖还缺了块像斑秃了。
大人们把小屁孩领着教训了一顿,厉枭洲也把不省心的猫领到自己房间,“变成人我看看。”
好歹这张脸还是很重要的,厉枭洲担心破猫把自己玩破相了。
裘秋瞥他一眼,眼睛还被烟熏得湿着呢,就知道小崽子们靠不住,愤愤地说:“我还没吃到烤红薯!”
啪地一下屋里就有了个赤条条的美少年,裘秋还维持着猫咪蹲坐时的样子,而且是坐在书桌上。
“咳咳,先把衣服穿上……”厉枭洲移开眼睛。
反正等会儿还要变回猫,他伸胳膊腿去套衣服很麻烦的,于是裘秋不乐意地说:“不是你要看嘛?你快点看不就行了。”
说着,他直接坐在书桌边沿了,两条大白腿在桌边晃晃悠悠的,不该暴露的也全暴露的。
厉枭洲的余光看到裘秋那处十分光洁,没有毛发,猫丁丁很可爱,蛋蛋依旧瞩目。
那截腰身也特别细,皮肤白嫩得真像勾人的小妖精,而对此这只猫却并没意识到。
厉枭洲转身去拿床脚的破珊瑚绒毯子,想用这个把小妖精给裹住。
但裘秋猛地脑瓜子一激灵,以为两脚兽是要扔自己的宝贝毯子,于是冲过去就把毯子塞在怀里,自己也钻进被子里。
但猫可能和猫尾巴真的两种生物,裘秋忘了藏尾巴,也忘了藏屁屁。
厉枭洲站在撅着的光屁屁对面,那粉粉的小花还在朝自己绽放,自己拿毯子的手还正好放在屁屁上,瞬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裘秋还瞪大眼睛质问,“你要对我的毯子干嘛?!”
厉枭洲直接把手撤了回来,背到身后又捻了捻手指。
真软,duangduang的~
然后心里又补了一句,傻猫。
但很快他又摆正脸色,叹了口气,“你就这样转过来,我看看你头发。”
裘秋把珊瑚绒毯子抱在怀里,仰脸看他。
然后厉枭洲就发现他的睫毛眉毛都糊了,头发里的那两撮白毛也焦了。不过这些后期化妆师可以补救,还好。
“以后别再那么烤火,听见没?”厉枭洲说。
“可我想吃烤红薯。”裘秋惦记着吃的,就舔了舔嘴巴。
小舌头红红的,把嘴唇舔得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看起来是甜的。
厉枭洲都有点下腹发紧了,于是淡然着脸伸手用被子把裘秋裹紧了,“明天定外卖。”
裘秋欢呼一声,眼睛都亮起来了,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一副没心没肺的傻样。
厉枭洲也笑,觉得这猫迟早要被人骗去。
给吃的的两脚兽就是好两脚兽,裘秋从被子下伸出个爪子出来挠对方衣服上布灵布灵的扣子,一边挠一边说:“那我还想吃烤鸭。”
厉枭洲摁住那双手,后退一步,皱眉说:“别乱动。”
猫爪子就是欠,这在猫咪身上很可爱的动作让人来做,尤其是当前他们这副情形,又多了一层别样的诱惑。
越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就越勾人,勾得厉枭洲都有点想把小妖精玷污了。
看来自己真的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了,厉枭洲心想。
可被说了不让动的裘秋哪能安静,他就偏要动,来了招金蝉脱壳从被子里流出来扑到枕头上去了。
天色开始暗了,但屋子里还没开灯,窗户只拉了一层半透明的窗纱,让人的视线也朦朦胧胧的。
裘秋背对着扑向枕头,又露出了光屁屁,尾巴还高高扬起,自己玩枕头边边的带子玩得不亦乐乎。
这“se情”的一幕简直没法看,厉枭洲心累扶额,刚要让他变回去,门就忽然被打开了。
程景良和屋里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把视线集中到了床上的猫耳少年身上。
厉枭洲重重咳嗽一声,迅速用被子把人裹起来,“有事?”
“……额……”程景良呆了呆,看着一卷在戒备盯着自己的美少年,“没,没事……”
厉枭洲一个挑眉,意思是“还不快走?”,程景良就只好默默关上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他哥也太野了吧!这大过年的居然还直接把人带回家里了!还在玩情趣道具!
这还是他哥吗?!
程景良下楼就吨吨喝了两大杯水压压惊,木讷地看着自己脚边啃拖鞋的傻狗发愣。
环顾四周,厉家好像谁都没发现那个少年的存在。程景良心里忐忑地看了楼上好几眼,总算才看到他哥下来了,身边还跟着球球猫。
球球猫一过来就熟练的给了狗子一个大逼兜。
厉枭洲脸色自然,啥也看不出来,程景良憋不住了,问“那人呢?”
厉枭洲看了眼坐在狗头上的球球猫,“走了。”
“啊?他怎么走的?飞走的?”程景良嘴角抽搐。
厉枭洲嗯了声,点点头。
程景良看他一副不想谈的样子,还是劝说道:“哥,你这样带人进来不太好,万一让爸妈奶奶撞见了怎么办。”
无法解释的厉枭洲憋屈着听劝,“下次不会让他来了。”
程景良又说了好几句,接着打趣道:“你丫的也不能忍忍,就那么急还把人弄家里来了,那又是你们圈内的人?”
厉枭洲默默摸了个橘子企图塞住小老弟的嘴。
程景良咽下橘子,又追问:“看着年纪很小啊,不会是未成年吧?”
厉枭洲艰难开口,“他成年了。”
球球猫在沙发边的狗头上打了个哈欠。
程景良也觉得自己不好多问,哦了一声,最后好奇道:“那么真的猫耳道具在哪里买的?能不能发我个链接?”
厉枭洲:“……”
作者有话说:
球球:道具自带的,不外借!
第37章 我闪!
春节前几天打点过一些关系后,除夕就不再招待客人了,都要关起门来自家人吃吃喝喝。
球球这几天到处卖萌也吃了个肚皮滚圆,他窝在客厅空调柜上俯视着那只无毛猫。
无毛猫总是被球球打得抬不起头来,可怜得紧,就只好缩在沙发上寻求人类的庇护。
球球大猫有大量,就将它封了沙发侯爷,只准许在那块封地上活动。
沙发上的无毛猫现在穿了衣服,还戴了小帽子小围巾,模样倒是没那么丑了,正在给自己舔爪子。
而在它旁边,两脚兽们围了一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小本本。
这算是厉家的传统了,当干部的太多,个个都得了喜欢开会的毛病。先由一家之主厉华山提出过去一年做得好与不好的地方,然后单独提出几点表彰一下,又揪出错处批评批评。
最后,全家重点都放在了厉家两大儿子厉枭洲和程景良处对象的问题上。
至于离了婚后一直没动静的厉晏他妈,也就是厉枭洲姐姐厉鸢梅,大家都不敢提她嫁娶的事,省得她伤心。
厉爸爸厉华山脸色沉沉地训斥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你看看你这几年交往的那些人,全是娱乐圈的,那些个人正经吗?你赶紧给我找个正经人认真处!”
“是啊枭洲,我们也不是逼着你立马结婚,就算不门当户对,也得是那种单纯干净的,你那个圈子太乱了。”厉妈妈说。
“好的,我明白的。”经验颇丰富,厉枭洲几乎不反驳长辈,只点头微笑。
厉华山看他那样就来气,哼哼着又训斥了好几句,大概是现在太闲了真急着想看儿孙满堂了。
直到最后厉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哎呀,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让他去冷冻精子好啦。”
听到这话的大家浑身一震,没想到老太太这么与时俱进。厉爸爸不同意,理由是违背自然,成了家有了娃就知道承担男人的责任,在外面冷冰冰的机器里造出个娃来像什么样子,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厉姐姐说她弟看着就不成熟,就想过单身贵族的生活。
然后厉妈妈反问厉爸爸要什么体验感,她记得自己怀孕生娃的时候某人直接隐形了,现在可不可以采访这位爹是什么体验。
厉爸爸有点下不来台,眼光一闪看到程景良在偷笑,就抓住把柄似的说:“你还笑,至少你哥前面有对象,倒是你直接单了三十年,这正常吗?多出去和朋友玩,年纪轻轻的天天家里蹲像什么话!”
“我二十八。”程景良小声辩解。
“那跟三十有区别?”
年底总结大会开成了厉枭洲和程景良两个单身狗的批斗大会。然后话题扯来扯去又变成了花鸟鉴赏,展望下一个五年计划。
球球从空调柜跳下来,踱步到茶几上,听得昏昏欲睡,心想两脚兽们总喜欢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活得多累啊。
而他自己呢,做一天猫睡一天觉就够了。
厉枭洲可能是怕自己再次引起围攻,特地缩到了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正好无聊时看到球球大摇大摆的模样就直接把猫给揽过来了。
球球抬起脑袋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啃起爪子来,看起来很Q弹。
厉枭洲观察了一下,想起前天那光屁屁的手感,就摸了摸猫屁股。
奶牛猫油光水滑的背毛像水波似的duangdang两下,猛地一回头,一脸严肃地用爪子摁住两脚兽的手,嗷了一声,“别整,刺挠。”
厉枭洲轻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还没维持多久,大门就被敲响了。
外面来了个不速之客,厉鸢梅的前夫。
除夕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几乎都凝固了。
感受到变化的球球抬头看向两脚兽们,厉爸爸眼神唰的沉下去了,最先起来去会一会前女婿。而后厉枭洲脸色淡淡,拦在厉姐姐前面也过去了。
厉晏还坐在地毯上,藏在沙发扶手后面小心地看外面,可能对那个作为自己亲生父亲的男人也感到好奇。
本该作为当事人的厉鸢梅对外面直接充耳不闻,还稳稳坐在原位,她常年在外省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并不想为了外面那个垃圾男人耽误了心情。
她把两只猫放到地毯上,温柔地笑了笑,“晏晏跟小猫玩吧。”
这时大门口说话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个陌生男人还在高声喊:“晏晏,我是爸爸啊,我要见我儿子你们不能这么狠心!”
厉晏小心地看着妈妈的脸色,对外面又好奇又纠结。
球球还能怎么办,只好喵喵两声,勉为其难举起爪子给了小屁孩一个大逼兜,再一闪身躲在旁边一个机器人玩具后面,玩起了“来找我呀,找到了就让你嘿嘿嘿”的游戏。
程景良的狗子绿豆糕也来了段蛇皮走位,更是把小孩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
于是前夫很快被带下去,没掀起什么水花,到了第二天大家也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春节最后待在家的这天晚上,厉枭洲边接电话边处理工作。
被潘利力吐槽失联了的裘秋正盘成个太极图窝在他腿上,只是窝着窝着脑袋就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屋里暖气开得足,他穿得并不厚,这猫扎得人痒痒的,还盘得并不安分,总是扭一扭蹭一蹭的。
虽然不至于丧心病狂对一只猫起反应,但那玩意儿就是有触发机制,更何况和猫住总免不了被暗中观察,厉枭洲连用手的机会都没,快要憋上火了。
垂眸幽幽看了看那坨睡得翻白眼的猫,铁石心肠的厉枭洲愣是把猫给扔地上了。
球球就地一躺,小尾巴鞭子似的甩了两下打在地上啪啪作响,睁眼嗷了两声,抬起爪子亮出锋利的指甲。
哼,不让这两脚兽看看自己的装备他还以为俺小猫咪是好惹的。
“对了,上次柳春说了关于你家大人的事,他们是不是会过来一趟?”厉枭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