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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舔后男神倒追了——by醉妖 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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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易家长子易朗其实并不是易先生和易夫人所生。
  关于易朗的身世传言,外界有诸多版本,比较常见的是说他是易先生在外的私生子,生母是某年自杀的前当红女星,从时间线到早年同框被拍的照片都有整理,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你若问私生子为什么会比正室的儿子年长,传播谣言的人会一副见惯了人间阴暗面的高深语气告诉你“不要小看有钱人的变态程度”、“谁说如今的正室就不可以是当年的小三上位”等等等等。
  总而言之,能够广为流传的故事总是历经千千万万个大脑不断加固逻辑填补漏洞,天长日久的修补下来就变成了一种越是邪乎就显得越真实的奇妙效应。
  不过有一点传言确实是说对了。
  易朗确实不是易夫人的亲生血脉。
  只是这个故事的真相相较于市面上香艳禁忌版本而言,就显得有些无聊乏味——
  易先生与易夫人是幼时同窗,自幼相知,高中又分到同校,自然而然地就谈起了恋爱。
  到了婚嫁年纪,易家老爷夫人自觉门庭高贵,张家这样的小富户配不上自家,卡着不许张芸进门。
  易鹤峰年轻时性格很冲,父母不同意,他一没劝二没闹,挑了个他们外出探亲的假日,砸开保险柜偷出户口本载着张芸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隔日回来直接把双方父母拉一块大红本一甩,“不同意是吧?现在也不需要你们同意了。”
  这事儿当时闹得相当大,易老爷子气得大病一场,证领了,婚礼却因为两代人之间积攒下来的这口气泡了汤。
  易夫人传下话来:想让易家对外承认这个少奶奶,先怀上个男胎再说。
  这份威压来得太重,婚后三年两人始终没有怀上个一男半女,双方家长催促之下压力更大,压力越大越不见动静,求遍了名医问遍了偏方,就是不顶用。
  到第五年,易家老爷夫人绷不住开始有了些别的想法。
  易鹤峰护妻心切,直接把话堵死说自己不能生育,换妻也无用。
  老辈的怎么也想不到儿女会扯这种谎,痛苦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之后易鹤峰抛开事业带着张芸去孤儿院做了三个月义工,三个月后,夫妻俩结束了义工生涯,同时牵回了个绒团子似的小奶娃,取名易朗,对外介绍说是早几年就生了孩子,易老爷子生气他们私定终身一直不肯接纳,如今上了年岁想通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
  易家这头还被蒙在鼓里,想着易鹤峰不能生育的话张芸这么些年不离不弃也不容易,便配合着孩子们把戏唱完,补办了婚礼,声势浩大地娶了张芸过门儿。
  本来事情到这里算是合家欢的大好结局了。
  只可惜生活总要继续往前走,悲不会长久,喜同样不能。
  婚事办了,压力淡了,张芸在相夫教子的幸福滋养中内心恬淡下来,先前一直强求不来的喜事突然就降临了——在领养了易朗三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新的纠结也随之来了。
  张芸最开始死活不信,换了好几个大夫反复询问为什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结婚五六年拼死拼活要不来的娃,怎么不指望了却突然来了。
  医生的回复也很统一:先前太心急,一怕怀不上,二怕怀上的不是男丁照样入不了易家的门,思虑过重反受拖累。有了易朗和婚礼做支撑,身心轻松的状态下事情反而变得简单。
  张芸终于艰难地接受了自己真的怀上了属于自己和易鹤峰的孩子这个事实,再听三岁的易朗奶声奶气的管自己叫妈妈,心情从最初的感动泣零变得复杂起来。
  易朗对此一无所知。
  从孤儿院到易家,小孩用了整半年的时间认识到了世界上的女人除了给所有人发饭的阿姨之外,还可以有一个只抱着自己玩耍、只对自己亲昵的妈妈。
  他有些怕易鹤峰,很黏张芸,看到张芸便会咯咯地笑,张着小胳膊喊,“妈妈抱抱!”
  张芸问易鹤峰怎么办,易鹤峰感到很诧异。
  在他看来妻子怀孕是喜上加喜,跟易朗的存在并不冲突,于是问张芸,“你不想要小朗?”
  张芸说当然不是。
  她想得更深一些,易朗的身份对外已经宣布出去了,这种时候把孩子丢掉,外界看到的是易家抛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言一定会变得很难控制。
  再加上她其实也没有不喜欢易朗。他们当初在孤儿院呆了那么久,顶数这个孩子与她最投缘,相处了半年,感情肯定是有的。
  可易朗与肚子里这个宝贝对她的意义又完全不同。
  易鹤峰完全看张芸的心情,只要她喜欢,他便跟着疼爱,不会有别的想法。易朗是她想要就牵回来的,他来得太容易了。
  而肚子里这个孩子,她盼得太久,也太难了。
  母性本能地让她偏袒自己的骨肉,孕初期的激素变化也让她变得焦虑烦躁,杂念横生。
  她想不通向来无条件宠着自己的易鹤峰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有了主见,进而又想到将来会不会因此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这些念头一日日地疯涨,她看易朗的眼光也就一日日地复杂起来。
  心底里说,她依旧是个很善良的女子,依然疼爱这个全心依赖自己的孤幼生灵。
  可她对他有了防备。
  不希望他过分优秀,不希望他过度表现。
  尤其不希望他优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易朗从未与人倾诉过什么烦恼纠结,他很潇洒,对自己好的人他全力报答,对自己不善的人和事他该打就打该砸就砸。
  没有人知道易朗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样子,但从事实来看,他的确是阴差阳错地如了张芸的愿。
  一直不算差,一直温暖孝顺,也一直低易轩一头,事事处处不如他。
  易轩压抑地呼吸,偏过脸看向室内独自收拾碗筷的张芸。
  她对自己很好。
  多日冷漠相处,这会仔细看她,心酸地察觉她有些老了。
  “我总是去我哥的酒吧,他每次都交待,去了找他,可我不。”
  “他是个很好的哥哥,对我很好,从没有因为外因改变过。可我……”易轩低头,“可我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却唯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了……感觉自己像个罪人……”易轩说。
  黎缦难过地拢了把头发。
  “这不能怪到你头上,不要这样想。”
  “那该怪谁?”易轩喃喃自问,“怪我妈?”他摇头,“她对易朗也不差,养母的话,甚至算很好。她爱我,爱我爸,奉献整个生命全部青春的爱法……”
  “怪谁……”
  黎缦呼气,说“怪命运吧”,“造化弄人。”
  “苏景叫你姐姐,”易轩没有用私生子之类的称呼去概括苏景的身份,他问黎缦,“他是知道了什么吗?关于身世。”
  “……”黎缦哑然地望着他,“你都猜到了啊。”
  “不难猜。”易轩说,“我也是在复杂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
  “大二。”黎缦很轻很轻地吐了两个字,“他那时候知道的,当时他妈妈去世了。”
  “苏景看到你的心情应该跟我看到易朗差不多吧,惭愧委屈又无奈的。”好久之后,易轩悠悠叹息,“我十三岁的时候知道的,被家里宠着护着,对自己的厌恶也不像成年人那么直接,都接受不了……苏景他一个人贸然得知这些事情……”
  “所以他逃了。”黎缦苦涩地说,“很傻,但很好理解不是吗?”
  易轩低头,没再说话。
  黎缦想让气氛轻松一点,没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她轻轻扯了扯易轩的衣角,“哎。”
  易轩看她,“嗯?”
  “跟你说个事儿。”
  “说啊。”
  “你先保证听完不发火。”黎缦要求。
  易轩偏开眼,“我没那么容易发火。”
  “你现在就在发火。”黎缦拆穿他。
  易轩无语地“呵”了声,“我发现你跟苏景有时候还真挺像的。”
  “关于苏景的。”黎缦说。
  “我不发火,”易轩舔了下嘴唇,“说吧。”
  “你跟苏景重逢这几天,阿姨、朗哥哥,还有你那助理小灰灰……”黎缦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儿,“都在问我你最近心态是不是发生了一点点小变化。”
  “什么小变化?”易轩没听懂。
  “就……”黎缦伸出食指屈了屈,“问你是不是弯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你先让我笑会儿……”
  易轩:“……”
  他安静地等黎缦笑完,然后才接着问她,“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阿姨问——”黎缦捏着嗓子,“缦缦呀,我怎么听警队那个小罗说轩轩他……哎呦,不是不是……缦缦你那天去的时候……唉也不是……你说小轩这么多年不谈女朋友会不会……啊不是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你身边有没有别的取向正常的男孩子会对你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小甜心儿不感兴趣的呀?”
  易轩:“……我妈什么时候变这么时尚了。”
  “大概是从我给她下载了漫画APP之后吧……”黎缦苦恼地自责道。
  “我哥又是怎么回事。”易轩问。
  “朗哥哥就比较直接了,”黎缦清了清嗓子压成跟易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洞穴音,“跟男的开房被人男朋友打了?他小子弯的够复杂的啊。”
  “……”难怪那天打过去就被易朗劈头盖脸上价值,感情儿是前头有个嘴快乱传话的。
  “林辉呢。”他问。
  “小灰灰昨儿来替你送资料,眼皮黝青的,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别提了,那天你给苏景买药不好意思说,非得让他帮忙送,结果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被苏景发现了,他就感觉你最近都有点针对他,实验安排的密集程度明显拔高了好几个档……”
  “我那是在集中处理之前遗漏的测算数据,跟他有什么关系……”易轩无语地说。
  “我的天!你居然在认真解释这种事情!”黎缦夸张地叹道,“你平常多酷啊轩儿,这种屁话听完哼都懒得哼一声的。这么急着撇清真的不是被戳穿了心虚吗?”
  易轩舌尖顶了下腮,“你少看点漫画吧少女。”
  黎缦:“……”你这破脑子就欠我弟再谈几个男朋友给你刺激个明白的!
  *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易轩却整夜都没睡好。
  似梦似醒间,一会儿想起苏景哭泣的脸,一会儿被自己的潜意识吓得一机灵,坐起来给自己灌凉水问自己为什么没事没非地老是要想起苏景。
  到后半夜终于睡着了,梦里乱糟糟的。
  他哥问他,“弟,你是不是弯了啊?哥不笑话你,弯了直说就是了。”
  他妈喊他,“轩轩啊,弯了好哇,谈个漂亮男朋友回来妈妈也是认的呀!”
  黎缦穿着苏景的应援服高举着苏景的大头海报上蹿下跳声嘶力竭地喊,“我们家小景漂亮吧?漂亮吧漂亮吧?你不喜欢有的是哥哥姐姐喜欢呐~everybody一起来!苏景!奶又帅!苏景!爱不爱!”
  然后台下忽然山呼海啸地涌出几十万个大哥大姐跟她一起声嘶力竭地上蹿下跳……
  易轩被吓醒,看了眼时间。
  居然只睡了十五分钟……
  大概是过于讲究高效,久了积攒出了什么毛病。
  不然真的很难理解怎么能在十五分钟的睡眠里集中塞入内容这么丰盛的神经病梦。
  隔日清晨,易轩没去实验室,坐车去了公司。
  他在后座上掐着眉心压制烦躁,下车后恍惚感觉看见了苏景。
  酷哥毫无形象地砸了自己的脑子。
  苏景苏景苏景。
  你是中了苏景病毒了是吧?
  他推门往前台去,听见前台几个女孩聚在一起在讨论似乎很有趣的话题,拿文件拍了下大理石台面。
  “注意点影响,私下聊。”
  前台美眉看到他激动得不行,“好久不见啊易董。”
  “我就两天没来吧?”易轩说。
  “这事儿看脸,长成您这样的一天不来如隔三秋,长成哼董那样的闭关仨月都没人能发现。”
  易轩没心思撩妹,把手里的资料分了一份给前台,掂起上面被电话线缠着的签字笔在档案袋上备注了姓名和档案编号、实验日期,“晶包反应数据,给小骆总。”
  他写着备注,随口问,“激动什么呢?”
  前台美眉朝他勾手,小心翼翼地指给他看,“那边有个漂亮男高哎!”
  男高?
  易轩回头,瞧见了穿着米蓝色卫衣怀里抱着他的外套迷迷糊糊地坐在大厅边角的沙发位上,小脑袋一栽一栽在跟瞌睡虫殊死搏斗的苏景。
  “啊呀你不要这么直愣愣地看他呀!”前台小姐姐急得像个护崽儿的妈妈,不顾尊卑地去拽易轩回神,“会把他吓跑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家易董非但直愣愣地看了,他还搁下了写了一半的档案袋,径直走向了那个不知道什么原因乱入进来的养眼男高。
  “苏景,”易轩喊,“不要在这睡。”


第14章 我就值2000块?!
  苏景本来昨天就准备把易轩的外套还回去的。
  分手以来第一次睡了很沉的一觉,醒来有些晚了,他赶着去公司,就把易轩的衣服带着走了。
  路上定了上门取件,想着到公司之后把衣服给物流小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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