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白月光的帝王重生了——by喃受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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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吾泠深吸他颈间的香气平复自己的欲望,沈琉墨清醒着?与?睡梦中不同,睡梦中萧吾泠怕惊醒他于是总有所收敛,可清醒着?就好像与?自己一同沉沦,欲望总像脱缰的野马,强勒不住。
松开桎梏着?沈琉墨的手,后者将?两只又白?又细的腕子都伸到前面来,宽大的袍袖滑落,堆积在肘间,不待他有所动?作,萧吾泠往他手腕上咬了一口,不重?,但留了印子。
口中的触感细腻柔软,这些日子养得好,沈琉墨长了些肉,他又时常不爱动?,因而长得都是软肉,萧吾泠将?他牢牢抱在怀里,暗想还要养的胖些,胖些好抱也好亲。
猛地被抱起?,沈琉墨怕从他身上滑落只能夹紧萧吾泠的腰,这动?作实在不雅,沈琉墨犯了拘谨,“陛下,要被人看见了。”
“看便看了,谁敢多言,朕就拔了他的舌头。”言罢将?沈琉墨往上托了托,沈琉墨处于被发现的惊慌中,宫里到处都是宫人,要是被看见,他这个皇后还怎么立威啊。
他着?急的挣扎几下,“陛下!”
“别动?!”萧吾泠倒吸一口凉气,使劲拍了拍沈琉墨胡乱扭动?的身子,似是感觉到什么,沈琉墨浑身一僵,脸埋在萧吾泠身上当?鸵鸟,再不敢动?了。
胡闹一通,心里的大石头终是落了地,萧吾泠是不嫌弃他的,沈琉墨后知?后觉回忆起?方才自己放浪的举动?,更是羞于见人。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宫人,沈琉墨被萧吾泠抱到长乐宫,一直到内殿,他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润。
“好了,朕说?过?没人敢议论。”事实上路上的宫人都被提前告知?过?,没人会?自找死路。
“陛下也太大胆了些。”沈琉墨仍是心有余悸,这话引得萧吾泠发笑,“皇宫是朕的皇宫,朕大胆些又何妨,倒是皇后,未免胆小。”
沈琉墨朝他小声哼了下,到底没再多说?什么,萧吾泠在意他,他自然是欢喜的。
目光落在男人唇上,沈琉墨心里难免吃味。
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跟别人亲近过?多少次。
察觉到他心情似乎突然低迷,萧吾泠与?他同坐在一个榻上,“怎么了,又不高兴?”
去看男人一翕一合的唇,沈琉墨忍不住道,“陛下那?么熟练,是不是亲过?他好多次了。”
他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方絮,要是萧吾泠答是,他就再也不让亲了。
这翻脸的速度实在让萧吾泠惊奇,双儿都是如此阴晴不定的吗?
“陛下怎么不说?话。”沈琉墨伸出两只手指头捏住萧吾泠的袖子,暗想道他是不是太过?了。
“你想让朕说?什么好?”萧吾泠无奈,“朕要敢答是,你是否就要离宫出走?了。”
看萧吾泠没有生气的迹象,沈琉墨继续道,“那?到底是不是。”
“是。”
沈琉墨双目睁大,说?哭就哭,眼底霎时盛满了泪水,只要眨个眼就能滴落下来。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被萧吾泠忙一把扯回来。
“朕开玩笑呢,别哭。”萧吾泠算是败给他了,“朕没亲过?旁人,只亲过?你一个,不然怎会?不知?轻重?。”
听到萧吾泠的话,被萧吾泠按着?擦眼泪,沈琉墨摇头,亲亲萧吾泠的脸,“臣觉得陛下很好。”
萧吾泠摁着?他又亲回去,目光柔软,“朕以后与?皇后多多练习。”
沈琉墨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倒,二人仰躺在榻上。
解开一个心结,二人情深日笃,沈琉墨肉眼可见的脸色红润了,心情舒畅,连张津易送来的又苦又涩的药也忍着?喝了。
可这几天张津易似乎心情不太好,送来的药一天比一天难喝,今日这碗沈琉墨闻到气味就忍不住反胃。
“张太医,今天这药好难闻。”
“这可是好东西,臣在里面加了不少滋补的药材,都是臣闯荡江湖这些年辛苦攒下来的,若不是与?殿下感情好,臣还不给用呢。”
“你跟谁感情好。”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津易后背一凉,忙打哈哈道,“臣这不是跟殿下开个玩笑。”
沈琉墨知?道萧吾泠没真生气,拍拍他手背,被萧吾泠一把攥住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
见张津易没个眼色,萧吾泠皱眉,“还不快走?!”
“臣这就走?。”张津易赶紧开溜。
汤药还冒着?热气,沈琉墨正好待会?儿再喝,“这几日,张太医的药越发难以入口了。”本就愁着?喝药,这下沈琉墨更愁。
“许是心里苦,熬的药也苦。”萧吾泠隐约知?道点内情,“朕去敲打敲打他,若还不收敛,就是皮痒了。”
“张太医怎么了吗?”沈琉墨问道,张津易是他的恩人,他总归是有些担忧的。
“好心救人却被冤枉,他将?那?人打了一顿,打完又后悔了。”那?日他与?张津易一同喝酒,他自己心里不好受,也没过?多关注张津易,从张津易话里猜测是如此。
“那?这事咱们帮不上忙。”沈琉墨端着?药碗吹了吹,浓重?的气味熏得沈琉墨眉心都皱了起?来,萧吾泠心道他不一定帮不上忙,但感情的事还是不要胡乱插手的好。
憋着?气,沈琉墨想一口气把药喝了,可药一进嘴,苦的他嘴里都木了,好不容易喝完,对上萧吾泠的脸,沈琉墨凑过?去,让他也尝尝这味道。
自己夫郎要亲他,萧吾泠欣然张口,因而结结实实尝到了这苦涩的味道。
苦的他差点把沈琉墨推开,好在及时改成搂住了沈琉墨的腰。
亲着?亲着?嘴中味道慢慢没了,沈琉墨想退开,被萧吾泠摁在榻上闹了一通,衣裳散了,双臂也到处是红色的吻痕。
自从那?次之后,萧吾泠就有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在沈琉墨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不能进一步深入,他只亲沈琉墨手腕和脖颈,其他地方是不敢的,怕控制不住。
“怎么把镯子摘了?”胡闹完,萧吾泠捏着?他腕子问道。
“怕磕坏了。”萧吾泠最?近恶劣得很,喜欢把他双手举过?头顶,让他无法挣扎,每当?这种时候两只手镯磕碰到一起?,沈琉墨就担心碰碎了。
“朕给你打一对银手镯。”萧吾泠细细思索道,银器碰撞在一起?,虽比不上玉器清脆悦耳,但也好听得很。
只要他愿意宠着?,自然什么手镯都好,沈琉墨点头,有些困倦了。
“睡吧。”萧吾泠轻拍着?他的脊背,等?他睡着?才松开。
外殿阿七在侯着?,萧吾泠轻声叮嘱他,“半个时辰后你们主子还不醒,就将?他喊醒,免得晚上睡不着?。”
阿七恭顺点头,“奴婢知?道了。”
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太医院改进这些补药,“传朕的命令,谁能研制出好入口的滋补之药,朕赏银万两,赐京城三进的院落一处。”
徐福很快去通传,太医院一时沸腾起?来,张津易一听赏银万两,屁股不疼了,心里也不难受了,一瘸一拐往药房跑,此时药房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太医,正在探讨什么。
张津易本想找个角落独自研究,哪成想一进来,登时便被一群小老头围住了。
为首的是院首,“张太医,可是听说?了陛下的指令?”
“呃……正是。”
“不如咱们来商讨一番,早日研制出陛下满意的补药咱们也能早一日松口气。”
他们若是完成任务,封赏是真的,可若是完不成,皇帝也饶不了他们。
比起?封赏,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看着?一群小老头目露哀求,张津易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第二日药果然好很多,太医院首亲自送去给皇帝过?目。
萧吾泠先是闻了闻,味道果真改善很多,他又尝了尝,院首大惊,“陛下!这是双儿喝的药,您不能喝!”
“朕就尝尝。”萧吾泠不悦地看着?一惊一乍的院首。
“这是滋阴的药,陛下您……”
“朕阳气重?,不惧。”萧吾泠嗓音一冷,院首顿时不敢再多言。
“若是按照这个方子,药效可会?大打折扣?”
“应是不会?。”院首回道,“臣等?仔细研究过?,这方子是适合殿下的。”
“那?就好。”萧吾泠道,“那?就按照这个方子,再熬制一份送去皇后那?儿。”
“是。”
“记住,让张津易亲自熬。”
“……臣遵旨。”
院首边回去边想,这张太医不知?是怎么得罪了陛下,竟被陛下打发去做这等?事。
日子就这样?悠闲的过?着?,很快两个月过?去,到了三月十?七。
萧吾泠拿着?祛痕膏涂抹沈琉墨的手心,边抹边打转,弄得沈琉墨嫌痒躲开。
“还剩一只手。”萧吾泠哄道,“朕不乱摸了。”
沈琉墨将?信将?疑把另一只手伸过?去,萧吾泠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吓了一跳,“陛下!”
“朕只是涂药而已。”萧吾泠这次果真只是涂药,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只是留下很深的疤痕,每每想到那?时的场景,萧吾泠总是难掩后怕,不知?第几次叮嘱道,“日后不许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嗯。”沈琉墨点头,生怕萧吾泠知?道坠崖是他一手设计的。
但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偷偷看了萧吾泠一眼,沈琉墨心想这秘密就烂在他肚子里好了。若不是他设计好的一场戏,萧吾泠又怎会?把方絮赶出宫,又怎会?对他亲近如此。
设计来的也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今日三月十?七了,再过?几日可是个好日子。”
“嗯?”沈琉墨出神,一时不解,就听萧吾泠又道,“昨日飞龙卫被他们找到了。”
沈琉墨抬头看他,记得萧吾泠说?过?飞龙卫的事,飞龙卫也早早就为萧吾泠所用,他试探道,“是陛下安排好的?”
“朕可什么都没做。”萧吾泠道,见沈琉墨低头轻捏着?沈琉墨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三月二十?日祁王大婚,墨儿想去吗?”
“不去。”沈琉墨想都没想就答道,反应过?来轻轻皱了皱眉,“祁王跟谁大婚?”
“墨儿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萧吾泠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引得沈琉墨当?真是好奇起?来,“方絮?”
“除了他还会?有谁。”萧吾泠不欲瞒他,“飞龙卫可是方絮找到的,就凭这点,朕的四皇弟也要娶他。”
“陛下是想让他们反目?”飞龙卫是假的,必定不能成事。这若是被萧吾傥知?道恐怕不会?轻易饶了方絮,方絮背后还有个将?军府,想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反朕之前,他们不会?反目。”萧吾泠道,飞龙卫是拿来对付他的,那?二位现在恐怕正在做着?前世的春秋大梦,只不过?这一世不会?如他们所愿罢了。
一旦谋反,退无可退,到时候就有理由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总在他们面前碍眼。萧吾泠也看出来了,每次提起?方絮沈琉墨脸色总是不算太好,估计方絮一日不死,他的皇后就一日难安,恐怕心里还以为他会?跟方絮旧情复燃。
沈琉墨确实脸色不好,但不是怕萧吾泠和方絮旧情复燃,只是每次提起?方絮沈琉墨都会?想到萧吾泠他认错了人,心里就总不甘心。
方将?军府。
屋内几人齐聚,在院门外都能听见方将?军爽朗自豪的笑声。
“我儿真是不负众望,从宫里出来还能嫁给亲王,好啊,好!”方武豪迈的猛饮一杯酒,旁边方絮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悦,只是僵硬地笑着?,沈重?棠倒是时不时看他,一脸慈爱。
“小絮活泼可爱,讨人喜欢,祁王能看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沈重?棠对祁王很满意。
他目光温和的看着?方絮,语重?心长道:“双儿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了,本相跟你父亲日后就帮不了你了,在夫家要听夫家言,不可再意气用事,行事也要有规矩,这男人啊,想你端庄懂规矩,还想你婉转讨人怜,这二者都做好了,就能将?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可得好生听着?,你沈伯伯可是教出皇后殿下这受陛下独宠的双儿,他说?的准没错。”方武叮嘱道,方絮一听差点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神色。
他现在恨极了沈琉墨,连带着?萧吾泠也恨,恨他能如此心狠,恨他竟然移情别恋。
“独宠要不得,在后宅之中最?忌独宠,双儿要大度,不能善妒,早日绵延子嗣才是要事,聪明的双儿都是要早早生下孩子,身为正君,只要有了孩子,男人就被栓牢了。”沈重?棠难掩对于自己嫡子的厌恶,“皇后从儿时起?就善妒不容人,本相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个不孝子记恨本相已久,出嫁就与?本相断绝了关系,本相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沈伯伯的教诲,晚辈记住了。”方絮暗暗想,对啊,他沈琉墨连个孩子都没有,能得意到几时。
帝王的宠爱,又能维持多久呢,过?几年沈琉墨年老色衰,萧吾泠怕是见都不愿见他了。
三月二十?,亲王大婚,京城一派喜气洋洋。
近日朝堂之上,皇帝与?祁王针锋相对,以至于今日祁王大婚,不少大臣只差使家中下人送了礼,人却没敢来,生怕一不小心被打成祁王党。
到底是大婚之日,萧吾傥忍着?心中的愤懑,众宾客推杯至盏,场面还算热闹喜庆。
方絮一身喜服端坐在新房,明明是新婚,心里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欢喜,他不由得开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