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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白月光的帝王重生了——by喃受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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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才去把箱子搬来。
  萧吾泠在里面挑挑拣拣,找了那一对羊脂白玉手镯,质地极好,细腻温润,他抓着沈琉墨的手腕,在对方复杂的目光下为他套上玉镯,阿七见状悄悄退下了,给两位主子制造独处的机会。
  莹润无暇的玉镯衬得沈琉墨一双手更加白皙漂亮,无名指上的红痣也愈发糜艳,察觉萧吾泠的视线在那颗红痣上停留,沈琉墨扯了扯衣袖遮住了手。
  “臣谢过陛下的赏赐。”
  天色渐晚,萧吾泠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沈琉墨看不透他了,或者说这几日的萧吾泠,开始变得让他陌生。
  “天色晚了,陛下早些回养心殿歇息罢。”
  “朕今晚留在皇后这儿。”萧吾泠又看他艳红的痣。
  出生时便是靠这颗红痣来区分双儿与男子,男子没有红痣,双儿却会在耳后或是前额长一颗红痣,当然也有在手上的,只是比较少。
  沈琉墨满心抗拒,大火后他身心俱疲,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应付萧吾泠。
  况且前日刚发生了那种事,萧吾泠怎么都不可能正常碰他。
  “臣去梳洗。”沈琉墨斟酌道,他低垂着眉目,思忖着应对法子。
  阿七看他出来梳洗,猜到皇帝是要留宿,有些担忧地劝他,“殿下不可冲动行事,您伤口未好,如今这身子可不能承宠。”
  以他家殿下的性子,怕是陛下做什么都不舍得拒绝。
  “莫要担心,本宫有分寸。”沈琉墨拍拍阿七的手背,让其放宽心。
  大火后,他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如往常一样逆来顺受。
  约摸两刻钟,沈琉墨沐浴好被阿七搀扶回去,萧吾泠只穿了一身里衣,头发半干,显然已经洗好多时了。
  “夜深了,陛下先歇息吧。”沈琉墨道,看着萧吾泠点头并且在床上躺下,他才松了口气忙自己的事。
  摘下手镯,用手帕包着放到了梳妆台里。
  刚洗完的长发湿漉漉的,沈琉墨披散着长发坐在鎏金铜炉边,手里拿了话本在看。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
  一开始顾忌着萧吾泠在屋里,还有些拘谨,后来被书里的剧情吸引,便不自觉看了进去,连萧吾泠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了都不知。
  “朕不知皇后还有这个喜好。”沈琉墨耳朵一动,赶紧合上书本。
  乌发如绸,直直坠在单薄的背脊上,沈琉墨微弯着腰退了半步,是既恭敬又推拒的姿态。
  萧吾泠心生不满,但没说什么,“半个时辰了,皇后打算让朕独守空床?”
  沈琉墨心脏一滞,低声说了句不敢,便默默一瘸一拐躺到床上。
  手指紧抓了下被子,沈琉墨没再说话,往里挪了挪,与萧吾泠之间隔了有一尺距离。
  本欲与沈琉墨同盖一衾的萧吾泠顿了顿,嗓音沉了下去,“朕是洪水猛兽吗?”
  他这般语气就是生了气,沈琉墨又从被中起身,跪在萧吾泠面前,来不及想明明往常在萧吾泠眼里,他才是洪水猛兽啊。
  沈琉墨摇头,垂着眸子,臀部微抬,一双脚冰凉发白,像被冰浸过,又似雪染过,忍着伤腿的疼痛,沈琉墨嗓音轻哑,“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会是洪水猛兽。”
  “那皇后为何如此抗拒?”萧吾泠随心而动,撑起身子将沈琉墨困在角落,不错过沈琉墨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挣扎、怀疑、抵御、不喜,什么都有,独独没有萧吾泠想看到的神色。
  眼见萧吾泠脸色越来越黑,沈琉墨只得服软,“臣只是有些不自在,并没有抗拒陛下。”
  萧吾泠不信他,还是沉了口气,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无妨,早晚都要适应的。”
  二人凑的很近,呼吸间全是沈琉墨身上淡淡的寒梅香气,萧吾泠瞳孔更加深邃,喉结滚动,又在瞥见沈琉墨颈间的红痕时恢复了理智。
  “睡吧。”黑暗中,萧吾泠说了句。
  几乎是清醒着到了天明,萧吾泠早起上朝,沈琉墨要比他更早一些起身,服侍萧吾泠更衣洗漱。
  “臣恭送陛下。”
  门外阿七听到声响,等萧吾泠走远了才进来,“殿下,昨夜陛下没做什么吧?”
  沈琉墨头脑昏沉,听到阿七的问话摇了摇头。
  “你先出去吧,本宫再歇息片刻。”
  被子里残存着一点体温,沈琉墨把脸埋进去,闭上了眼,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内殿里安安静静,阿七见他醒来忙扶着他坐起,“殿下,徐公公带人来了,现下正把物件往长乐宫搬呢。”
  沈琉墨久久回不过神,阿七见状哪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劝慰道,“殿下,不管陛下是因何种原因突然对殿下您上心,这件事对您来说,终究是件好事。”
  “嗯。”沈琉墨点头,对他来说,确是好事。
  洗漱一番,又吃了早饭,太医开的药很管用,沈琉墨明显感觉嗓子好多了,腿上的伤也是,走路虽仍有妨碍,但可以下床站一会儿了。
  看他出来,徐福忙过来行礼,“奴才见过皇后殿下,殿下千岁。”
  “徐公公不必多礼,这两日多谢徐公公了。”阿七和他说过了,那日要不是徐福硬着头皮通传,他还得在榻上多捱几日,顺手摘下腕上的镯子。徐福却是大惊,连连后退,“为殿下解忧是奴才分内之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昨日陛下亲赏的镯子,又是亲自戴上的,他一介阉人哪里敢收。
  沈琉墨见状也不强求,“阿七,本宫记得库房里有方红丝砚,拿来送给公公赏玩,公公这次莫要推辞了。”
  徐福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沈琉墨有心赏他,他自然感激不尽。
  玉芙宫的事徐福事无巨细与萧吾泠禀告,沈琉墨赏的砚台如今正在萧吾泠的案桌上,听完汇报,萧吾泠不甚在意,“既是给你的,你就收着,往后皇后的赏不必与朕说。”
  “是,是,奴才明白了。”
  处理完政务,天色已深,萧吾泠没往长乐宫去。
  早朝左相又来劝谏,让他废后纳妃,言语之恶劣让萧吾泠差点都要忘了他是沈琉墨的亲生父亲。
  “庞擎。”萧吾泠对着空荡的内殿喊了一声,很快出现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半跪在地,“陛下有何吩咐。”
  “玉芙宫大火的事,可有线索了?”
  “回陛下,并未。”
  “尽快查到是何人所为。”萧吾泠沉思着,那人在皇后身上留下的痕迹实在碍眼。
  “是!”庞擎抱拳,“陛下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行宫那边可有异常?”
  “回陛下,暂时没有异常。”
  萧吾泠点头,让他退下。


第6章
  “殿下,您让奴婢查的都在这里了。”阿七呈上一封信,“那晚之人依旧没下落,不过,陛下的确一整晚都在养心殿……”
  沈琉墨让阿七查的时候,阿七不可谓不惊讶,他们殿下居然怀疑那夜之人是陛下。
  打开书信看完,沈琉墨脸色丝毫没有缓和,“也就是说,只是没有人看到陛下从养心殿出去。”
  萧吾泠武艺高强,皇宫暗卫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想悄声无息离开养心殿,完全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发现。
  “殿下,您为何会怀疑……”阿七想不通,怎么都不能是陛下啊,他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为何会怀疑,沈琉墨自然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继续让人查,有什么发现立刻汇报本宫。”
  “是。”
  萧吾泠最近对他一反常态,他刚被人□□时,萧吾泠对他厌恶至极,那日厌弃的眼神,恶毒的话语,仿佛他是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沈琉墨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只堪堪过了一日萧吾泠就态度大变,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所以他必须先查清大火之事,弄明白那晚的人是不是萧吾泠。
  假设那晚之人真的是萧吾泠,萧吾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嫁祸他与人通奸,却又不想真的找个野男人睡了他,所以只能屈身为之?
  若真是这样,萧吾泠现在不该借此机会废了他,好助方絮上位吗,又为何对他好,甚至在玉芙宫留宿。
  如果那晚之人不是萧吾泠,就更说不通。
  他已是不洁之人,萧吾泠又怎会再看他一眼,便只会废后,将他打入冷宫,亦或是干脆处死。
  无论如何,萧吾泠的态度都让人捉摸不透。
  沈琉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喉咙的痛意打断他的沉思。
  “皇后在想什么?”
  猛一抬头,萧吾泠就站在他面前,沈琉墨脸色一白,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见过陛下。”
  萧吾泠扶着他,没让他跪,“刚才在想什么,朕在你面前站了许久,皇后都没发现。”
  “没想什么,只是无聊出神。”
  萧吾泠也没深究,“今日喉咙还疼吗?”
  “有太医院开的药,已经好多了。”沈琉墨声音很轻,带着轻微的沙哑。
  他喉咙伤的严重,萧吾泠让几位太医都来诊治过,结果都一样,怕是会留下病根,日后会一直咳嗽,也恢复不了以往的音色。
  怕沈琉墨心里难受,萧吾泠一直没同他说过。
  沈琉墨生的白,所以唇瓣稍稍有些红润之色便像是涂了口脂一般,萧吾泠上前勾住他精致的下巴,“张嘴,朕看看你喉咙的伤口。”
  沈琉墨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张开双唇。
  “舌头挡住了。”他道,更加用力让沈琉墨仰头,甚至带了几分作弄。
  至少在沈琉墨看来是这样的。
  纤长的鸦睫轻颤,沈琉墨认命一般压下舌头,露出脆弱的喉口。
  桌上摆放了一大束寒梅,沁人的清香钻入鼻尖,萧吾泠眼神幽暗。面前之人整日与梅花为伴,满身都是清冽冷香,唇中亦是,他有些恍惚,情不自禁歪头去贴沈琉墨的双唇。
  暗想这人一双唇,那日的野男人尝过吗?
  不细想还好,一想却了不得,他自己的夫郎,唇间滋味他都没尝过,怕不是被旁人捷足先登。
  “咳咳咳……”沉浸在思绪中猛地被人推开,接着就见沈琉墨掩唇咳嗽起来,压抑的咳声沉而闷,沈琉墨脸色也渐渐发白。
  喉咙深处的伤口还没好利索,每次咳嗽都是在撕裂伤口,沈琉墨眉心无意识的皱着,打断了萧吾泠的绮念。
  “喝点水润润嗓。”桌上有放置的冰水,萧吾泠半搂着沈琉墨,一手轻拍他后背,一手喂他喝水。
  顾不得君臣之别,沈琉墨就着萧吾泠的手喝了整杯冰水才慢慢缓和过来。
  面色稍微变得红润,沈琉墨束的整齐的发因为咳嗽而有些凌乱,有几缕碎发从额前垂下,轻遮眉眼,沈琉墨将碎发别至耳后。
  “臣有碍观瞻,想去梳洗一番。”沈琉墨垂首起身,萧吾泠也跟着站起了身,轻叹了口气,他看出沈琉墨有心逃避,“去吧。”
  沈琉墨躬身告退,萧吾泠又将人喊住,“皇后这些年还从未省过亲,不如明日回一趟左相府看望家人。”
  “谢陛下恩典。”沈琉墨脚步微顿。
  “明日朕休沐,可以与皇后同去。”
  “好。”提步走进内殿,沈琉墨倚靠在门上缓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萧吾泠到底想做什么……
  故意对他好,想让方絮吃味,还是觉得戏耍他,看他惊惶不安很有意思。
  胸前的衣衫被他抓得起皱,沈琉墨闭了闭眼,遮住眸中乱遭的情绪。
  与沈琉墨一样不安的,还有人在行宫的方絮。
  他本是出来避寒,宫里实在太冷,可萧吾泠又是给沈琉墨挪宫殿又是留宿中宫,方絮坐不住了。
  这四年因为方絮,沈琉墨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但这一年萧吾泠对沈琉墨慢慢开始感兴趣,方絮心里也升起危机感。
  他以为只要让沈琉墨名声尽毁,萧吾泠就会把沈琉墨打入冷宫,可情况却朝他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春和!去请王爷,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方絮心里急躁,他拿不定主意,得找那人商讨一番才行。
  叫做春和的丫鬟应声去了。
  腊月初七,皇后省亲,皇帝亲自作陪,朝中上下一片哗然。
  与左相对立的大臣巴不得皇后倒台,皇后倒了他们自家的姑娘双儿才有机会。左相这个皇后亲爹,亦是迫不及待让皇帝废后,好送自己的庶女进宫。
  萧吾泠这一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宫里不是都传言皇后不得皇帝宠爱吗,怎的回趟娘家还要亲自作陪。
  皇帝的仪仗声势浩大,沈琉墨与萧吾泠同坐在玉辂之上,心中没有波动是假的,只是怀疑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陛下不必为臣做这些。”他见过萧吾泠想对一个人好,能有多好,更体会过萧吾泠骨子里的冷漠和阴鸷。
  如果一切只是昙花一现,那他宁愿终日活在冰窟。
  萧吾泠本在闭目养神,听到沈琉墨的话后睁开了眼,他一双凤眸又黑又沉,“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
  与他对视片刻后沈琉墨无奈移开了视线,“陛下已经对臣够好了。”
  言下之意,额外的偏爱就不要加注在他身上了,福薄之人当不得偏宠。
  萧吾泠还想说什么,玉辂已停在了左相府门口,他只好不再言语,转身先一步下车。
  阿七在车前恭候,弯着腰去扶沈琉墨,被萧吾泠喊住,“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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