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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白月光的帝王重生了——by喃受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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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兵荒马乱后,沈琉墨被安置在榻上,萧吾泠和张津易都赶来了,忧心忡忡看着他。
  “从脉象上看无碍。”张津易道。
  沈琉墨不安地靠在萧吾泠胸前,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头疼,然?后隐约有些模糊的画面闪现,他什么都看不清。
  心里十分慌乱,心跳的又快又急,就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紧紧环住萧吾泠的脖子,沈琉墨禁闭双眸,脸色黯然?。
  “墨儿,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等沈琉墨缓了一会儿,萧吾泠轻声问道,沈琉墨没?说话,只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和张津易对视一眼,萧吾泠让张津易先离开?,“朕哄哄他,看到?底是怎么了。”
  张津易点头,留了几片他自己?做的安神香,提着药箱暂时离开?。
  下人也被屏退,萧吾泠把沈琉墨抱起来坐好,让他和自己?面对面,“是不是又想到?不好的事了?”
  沈琉墨嘴角向?下抿着,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和萧吾泠相对无言,最后就说了两个字“害怕”。
  “朕在呢,谁也伤害不到?你,莫怕。”萧吾泠抹掉他眼尾刚掉下来的泪珠子,搂紧了人无声叹息。
  再来几次,不说沈琉墨,就是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主要是沈琉墨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若是惊吓过度,后果是谁都承受不了的。
  将事务都推至明日,萧吾泠一直沈琉墨,下午沈琉墨情绪好了些,只还是肉眼可见的失神。
  “表哥就快回来了吗?”沈琉墨趴在萧吾泠肩膀上问道。
  天气炎热,沈琉墨今日也不嫌萧吾泠像个大火炉,萧吾泠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多数时间?趴在萧吾泠身上闭着眼出神,
  “说是八月中旬就回来了。”萧吾泠擦擦他额角的汗,看他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墨儿,朕要不找几位道长来?”
  萧吾泠实际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现在骑虎难下。
  若是告诉沈琉墨自己?重生过一次,不说这个真相沈琉墨能否承受得住,就是承受得住,日后只要沈琉墨问起他们关于前世的重重,萧吾泠都难以?开?口。
  可若是不说,任由?沈琉墨一个噩梦接一个噩梦,现在大白天就开?始难受了,后面想起前世也是一种必然?。
  “我总觉得有些东西?是会真实发生的。”沈琉墨没?办法告诉自己?只是一场梦,他没?办法相信。
  可如果不是梦,似乎又难以?解释。在现在看来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在他的梦里发生了。
  “那?我们就阻止它的发生。”萧吾泠掷地有声道,“墨儿相信朕吗?”
  沈琉墨咬着口中的软肉,对上萧吾泠极其认真的脸,没?办法说出不相信这三个字。
  他应该相信的。
  “陛下是真心爱臣的吗?”
  “朕自认是真心的,从未如此?在意过除了墨儿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臣相信陛下。”沈琉墨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只要萧吾泠还爱他,梦里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陛下能不能让表哥早些回来。”他闭着眼,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有些话没?有办法说,他在意的人不多,对他好的人也不多,所以?每一个都弥足珍贵,他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好,朕让他马上就回。”只要沈琉墨能好好的,让他做什么也可以?。
  傍晚天色又阴沉下来,乌云遮天蔽日,他们早早用了晚膳准备歇息。
  沐浴的时候沈琉墨似乎心情好了许多,被萧吾泠逗笑好几次。
  他的肚子现在能够看到?明显的弧度了,萧吾泠在木桶里一直摸着他柔软的肚皮。
  “好香啊。”萧吾泠故意凑到?他肩颈嗅闻着,粗粝的胡茬让沈琉墨忍不住躲。
  “有点痒……”沈琉墨仰头倒在萧吾泠怀里。
  外面狂风大作,屋内二人赤·裸相拥,被温暖的热水包围的感觉冲散了沈琉墨心中的不安和恍然?,萧吾泠环住他,亲吻他带着笑意的盈润双眼。
  “皇儿四个月了,朕能否和他打个招呼。”萧吾泠用沙哑的嗓音呢喃道,从怀中人精致的眉眼径自吻到?圆润的肩头。
  沈琉墨茫然?回头望他,“陛下不是每日都要和皇儿打招呼吗?”
  睡醒要对着他的肚子说去上朝了,用完膳要问问他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吃饱了没?有,夜晚要偷袭他,知道他怕痒还非要亲他的肚皮,美其名曰和肚子里的宝宝亲近。
  一天到?晚不知要打多少次招呼,萧吾泠突然?这样郑重其事,沈琉墨不解。
  萧吾泠不由?反思,是不是只有他自己?盼着沈琉墨赶紧熬过头三个月,孩子稳当?了他们能做些让彼此?快乐的事。
  看着沈琉墨单纯的目光,萧吾泠竟有些难以?启齿,他悄悄往后挪了下,试图掩饰住什么。
  “水要凉了,快擦擦身子穿衣吧,莫要冻着。”
  “陛下不先起身吗?”沈琉墨有些失落,眼巴巴地瞅着萧吾泠。
  以?前萧吾泠都是自己?先穿好再把他抱出去的,怎么这次要让他先起,还要他自己?擦身穿衣。
  说好真心爱他的,怎么今日的真心还不如昨日。
  越想越被气到?,沈琉墨扶着木桶气鼓鼓就要站起来,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水桶的湿滑,一不注意猛地往后一坐。
  萧吾泠被他突然?站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正准备把人扶稳当?,沈琉墨就一屁股坐到?了他两腿中间?。
  “嘶!”萧吾泠吃痛,眉头紧锁,沈琉墨脚下突然?不稳吓了一跳,坐到?萧吾泠腿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他脸色涨红,又要站起身,被萧吾泠眼疾手快搂住。
  “墨儿是要谋杀亲夫吗?”萧吾泠故作凶像,在某个始作俑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陛下还好吗?”沈琉墨心虚地问。
  “朕差点就不好了。”萧吾泠后怕连连,差点他的墨儿就要守活寡了。
  感觉萧吾泠有些生气,沈琉墨赶紧转过身去捧着萧吾泠的脸,在男人气势汹汹的脸上亲了几口,“陛下别生气了,臣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萧吾泠拿沈琉墨没?办法,只能自己?先穿衣。
  他一站起来,就发现沈琉墨的目光往他□□那?二两肉上偷瞟,萧吾泠无奈又气愤。
  “肯定能用,墨儿放心好了。”穿上里衣,萧吾泠把沈琉墨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净赤裸裸抱回床上,沈琉墨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才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一不留神偷看了一眼而已。
  以?前不注意,现在一看,那?个东西?长得有点丑陋。
  沈琉墨忍不住想,这样一闹,倒是让他不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了。
  萧吾泠把他抱回来人却不见了。外面电闪雷鸣的,沈琉墨从被子探身出来,四处张望。
  “陛下?”他颤声喊。
  “朕在呢。”萧吾泠应声道,龇牙咧嘴了一阵,终于缓和过来才重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今晚估计又是一场大雨。”耳边轰隆隆,风驰电掣。
  “嗯。”沈琉墨点头,用脸颊蹭了蹭萧吾泠的大手,萧吾泠顺势稍微用了点力气捏他的脸,“下次不准这样,真摔了怎么办。”
  “臣知道了。”沈琉墨乖巧应下,自己?也是后怕。
  自从怀孕,他的情绪似乎也多变了些,从前还觉得萧吾泠阴晴不定,现在看来真正阴晴不定的是他自己?。
  “陛下快来。”沈琉墨拍拍身旁的位置,期待地看向?萧吾泠。
  “墨儿今日怎么这般黏人。”说是这样说,萧吾泠还是掀开?薄被躺了进去,沈琉墨从善如流枕在他胸前,唯有在他怀里才能心安。
  “臣喜欢陛下。”他柔柔道。
  “朕也喜欢墨儿。”萧吾泠在他泛着幽香的发间?轻吻,嘴角止不住上扬。
  虽然?没?能做成?想做的事,但能听到?心爱之人说喜欢他,萧吾泠亦是十分满足,怀里沈琉墨呼吸逐渐平稳,萧吾泠仍旧在回味沈琉墨说的那?句喜欢他。
  “朕也爱你。”萧吾泠忍不住轻声凑到?沈琉墨耳边道,想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最后却只是克制又怜爱的亲了亲。
  “睡吧。”他道,昏黄的烛光仍旧在摇晃,投下一抹温暖的倒影。
  风声呼啸,泪雨声霹雳,萧吾泠怎么也睡不着,便借着烛光看怀中人美丽的睡颜。
  沈琉墨的脸很小,甚至远不及他一个巴掌大。
  眉如远山,眼睑的弧度不是很宽,眼尾微翘,笑起来眼里又湿又亮,像一泓清泉忽而流动起来。
  鼻尖小巧而翘,鼻梁秀挺,再往下是淡色的唇瓣,唇珠饱满,轻轻一抿颜色便会加深,若是含住吮吸,会变成?尤为糜艳的红,萧吾泠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下,余光察觉到?沈琉墨脸颊的湿意。
  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尾滑落,不知又梦到?了什么,萧吾泠给他擦了泪,心脏猛然?间?提了起来,不敢兀自叫醒他。
  若前几次是噩梦,还能在梦中挣扎喊叫,这次就像被梦境牢牢困住,沈琉墨根本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有灵魂在崩溃嘶喊。
  血雾散去,他看清了所有的一切,耳边凄厉的声音也尤为清晰。
  被绑在绞刑架上浑身是血的男人是他表哥,远在江南的柳昱。
  那?道绝望又沙哑的哭喊声是张津易,他被人绑在椅子上,身上没?有伤痕,但看起来却没?比柳昱好多少,一双桃花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本王知道你已经将药研究出来了,不如就先给你的好情人试试,你说呢,张太医?”说话之人坐在椅子上,戴着银质面具,嗓音陌生。
  这人是谁?药又是何药?
  沈琉墨惊惶又无措,那?个男人手段狠厉,说话间?一块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按压在柳昱腹部,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又硬生生被痛醒。
  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只身子一颤,便如同?死人一样没?了动作,只有烙铁与皮肉相触时发出的滋滋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快要喘不过气来,沈琉墨哭喊着求那?人不要,但他触碰不到?任何人,他的声音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被束缚住的张津易眼神悲怆,一眨不眨地看着满身狼狈的男人。
  柳昱似乎知道有人在看他,努力抬起头望向?张津易的方向?,弯了弯满是血迹的唇。
  不过一月的时间?,他从小疼爱的弟弟,他所忠的君王,一起坠了崖尸骨无存。
  心爱之人被囚禁起来,日夜不停研究所谓的神药。
  直到?昨日,他自己?被抓来,砍断了双腿,那?个男人用这种方式逼迫张津易。
  他不知道张津易是否已经研究出能够接骨的神药,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已经研究出了也不能说。
  社稷苍生不能交由?这人之手。
  他柳昱这一辈子,该体会的都体会过了,就是死也不惧,之所以?坚持到?现在是怕连累了张津易,只可惜最终还是要连累他了。
  柳昱张口欲言,猛然?被喉中的血呛咳了几下,胸口撕心裂肺的疼。
  “张太医不愿意吗?还是根本不在意柳大人的命?”那?人幽幽道。
  “我哪怕要试验,王爷至少也要松开?我。”张津易面无表情,脸上只有几道斑驳的泪痕,如同?枯木一般。
  闻言,柳昱扭曲的手指轻轻动了几下,戴面具的男人挑眉,指挥下人给张津易松绑。
  “只要本王得神药相助,你二人就是最大的功臣,张太医,你是个聪明人,本王相信你能够做出令本王满意的选择。”
  张津易没?有多言,站起身时趔趄了几下,一路磕磕绊绊朝柳昱走了过去。
  他摸上柳昱满是血污的脸,柳昱睁开?眼看他,狼狈的面庞带着明朗的笑。
  二人只对视一眼,就知他们是同?样的选择。
  “对不起……”张津易用沙哑又绝望的声音道。
  男人看着他们互诉衷肠,以?为张津易下一步就要喂给柳昱神药,只要柳昱能重新站起来,那?么他也能。
  春秋大业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位置让男人目露疯狂。
  可下一秒,张津易用一根银针刺穿了柳昱的喉咙。
  鲜红的血液从口中涌出,阻止了柳昱想要说的话。张津易看着柳昱悲切焦急的眼神,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不愿他说出口。
  “对不起,我没?办法留一具全尸给你……”张津易的心像被人撕裂,咬着牙又把银针往里扎了一寸。
  口中的血突然?止住了,柳昱眼睑慢慢垂下,目光也不再看向?他,唯有尚且有力的小拇指,紧紧勾着张津易的左手。
  像是天压下来一般的剧痛包裹了他,张津易模糊着双眼看着柳昱勾住他的小指,在一旁的男人暴怒之前,咬破了口中穿肠烂肚的毒药。
  早知是这般结果,便不该与他相认。牵连了他,又如何当?的起他一句欢喜。
  张津易咽下喉中苦涩的血腥,闭上眼失了力倒在柳昱身前。
  二人双双身死,接下来的一切如同?走马灯,在沈琉墨眼中过了一遍。
  疼,无穷无尽的疼,疼的他要喘不过气来。
  不止胸口,下腹也传来熟悉的疼痛,睡梦中沈琉墨死死攥住了身下的被子,浑身大汗淋漓,冰冷无比。
  他想要大哭一场,却只能被困在这里,发不出声响,只有身体的剧痛不知疲倦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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