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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男主抢女人——by一夕风月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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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萧瑾站在殿外偷听,其实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完全不知道前情提要,也不知道其实是楚韶自己没有更换的意愿。
  所以?说出口的话,显然没带几分善意:“臣弟不敢,臣弟只?知道王妃的衣服上沾了脏东西?,理应换一件。”
  太子盯着萧瑾看了半晌,也不打算作辩解,只?道:“是孤疏忽了,请弟妹进偏殿更衣。”
  随后?楚韶接过张管事呈上来的衣物,在进偏殿更衣之前,还笑着对太子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多谢太子殿下。”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在楚韶换完衣服出来之前,殿内二人没有谁打算先起?个头?,说一句话。
  整个大殿静得要命,宫女们皆立在原地,低头?盯着脚下的鞋履。
  立于萧瑾身侧的老张也手心冒冷汗,拼命思考着缓和气氛的办法,寻思了许久却发现压根儿找不到。
  直到楚韶步入殿内,太子才?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转过头?笑着对萧瑾说:“三弟??x?,其实孤想?治什么人的罪,只?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这次的语调再没有如沐春风之意,竟隐约流露出几分威胁。
  萧瑾知道齐皇活不了多久了,自己跟男主撕破脸皮不过是迟早的事。
  于是抬起?头?,对上太子的视线,淡然应声:“您尽管一试。”
  良久,太子凝视着萧瑾的眼?睛,忽地笑了:“果然,三弟还是如此有胆气。”
  而后?语气又有所缓和,温声道:“其实孤请弟妹到东宫坐一坐,并?非想?追究什么过错。”
  “只?是念及三弟与孤许久未曾叙旧,想?见见三弟,你我兄弟二人顺带着也可以?叙叙旧罢了。”
  萧瑾不为所动:“太子殿下如今已然见到臣弟,可是得偿所愿了?”
  太子一顿:“当?然……不曾。”
  “昔日孤与三弟常是把酒言欢,可惜自从三弟出征之后?,就只?在庆州喝过一次酒。而且没喝多久,便被?一些不长眼?的刺客给搅了局,孤甚感遗憾。”
  萧瑾沉默了。
  因为太子话里所说的不长眼?的刺客,不就是血雨楼的人吗?
  虽说这些人应该不是男主派来的,但血雨楼的人,还不是他自己的人。
  太子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反倒温言询问:“不知三弟可有兴致,随孤对饮一杯?”
  萧瑾正在思考,为什么男主会对喝酒有这么深的执念,坐在另一旁的楚韶就开口笑道:“殿下酒量不好,皇兄此举,恐怕有些强人所难了。”
  “……”萧瑾沉默,其实她自我感觉酒量还行。
  不过既然是楚韶说出口的托词,她也不会反驳。
  听了楚韶的话,太子坐于高位,微微笑了笑:“弟妹说笑了,军中禁酒,三弟尚且都会端来几坛酒供将士畅饮,又怎会酒量不佳?”
  这句话乍一听也没有包含太大的攻击性,但落在楚韶耳畔,就显得有些刺耳了。
  听起?来像是……太子比她更了解萧瑾一样。
  楚韶笑容不变,萧瑾的求生欲却很强,咳嗽一声,替自己根本没做过的事打圆场。
  “臣弟的确不善饮酒,酒本就味苦,若是佳酿便也罢了,寻常的酒多是寡淡,饮之无味,不如不饮。”
  太子看向萧瑾,笑问:“三弟觉得寻常的酒寡淡无味,那你喜欢饮什么酒?”
  “要喝便喝穿肠吞刃的烈酒,才?够尽兴。”萧瑾面色淡然,随口胡谄了一句。
  岂料太子朗笑一声,竟是颔首应下,吩咐身边的宫女:“好,那便依燕王的,备烈酒。”
  楚韶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萧瑾作出回复。但其实不用等,她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如她所料,萧瑾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沉默片刻后?,才?对太子说:“有劳太子殿下。”
  虽说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楚韶知道萧瑾既然耐着性子与太子周旋了这么久,必定也想?从对方?那里问出些什么东西?。
  但内心的烦躁还是使楚韶心跳加快,她意识到,其实这场游戏并?不怎么好玩。
  为了能?够继续和萧瑾在一起?,楚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快要学会怎样去爱别?人了。爱这件事情太简单了,不过就是一边想?摧毁、破坏,一边又极尽小心地忍耐。
  楚韶实在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容许一个随时能?够牵动自己情绪的人活到现在,那么她走出的每一步,还算她自己吗?
  可如果萧瑾死了,就算她每一步都走的随意洒脱,成为操控他人生死的君主,又有什么意义?活一天和活一百年,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楚韶不会自寻死路杀死太子,她承担不起?失去萧瑾的风险。
  更不会杀死萧瑾,就算为了她自己,萧瑾也必须活着。
  楚韶含着笑,在心里想?了很多,自以?为已经将一切想?得清楚明?白。
  可当?那个人真正出现在面前,用轻缓的声音对她说话时,眼?前的世界又焕然一新,重新变得纯良无害了。
  “韶儿,我还有些事想?问太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楚韶望着萧瑾的眼?睛,片刻后?,轻轻笑了笑:“好,那妾身就在这里等您。”
  “夜里冷,殿下切莫着了凉。”
  ……
  这是萧瑾第一次进东宫内殿,不过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萧昱贵为一国储君,殿内的陈设却简单得有些过分,不过装饰了几帖字画,几座青白玉插屏。
  宫女端上酒壶,将绿酒倒入杯中。
  太子举起?杯中酒,向萧瑾介绍:“此酒名为‘尽欢’,是京城有名的烈酒,初入喉时稍有灼烧辛辣之感,三弟需得慢慢饮。”
  萧瑾没听进去几句。
  在她看来,古代的酒度数都挺低的,就算是出了名的烈酒,恐怕也抵不过一瓶二锅头?。
  随后?便端起?酒杯,准备往唇间送。
  谁知还没抿进一口酒,太子又微笑着说话了:“三弟,你就不怕孤在酒里下毒吗?”
  萧瑾动作微顿,抬头?看了太子一眼?。
  然后?淡淡地收回眼?神?,用指节托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愣了愣,紧接着便笑了。
  “也是,难怪三弟丝毫不惧,孤既选在东宫宴请你,又怎会在此时下毒。”
  此时萧瑾却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怎么就一口气把酒喝完了。
  虽然装逼很爽,但那股让人难以?忽视的灼烧感却从喉间一路烧到了胃里,真让她感受到了穿肠饮刃的滋味。
  偏偏萧瑾又是个极其要强的性子,既然已经一口闷了,便绝无可能?再找男主要杯水喝。
  幸好太子喝了几口之后?,或许也觉得这酒太烈了,又让宫女换来了荔枝酒和浓茶,用来稍作调和。
  萧瑾虽不习惯喝浓茶,但在喉间辛辣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勉强喝下两杯,润了润喉。
  她举杯喝茶时,并?没有注意到太子看着她饮下茶水,眼?中一闪而过的思绪。
  待到萧瑾放下茶杯时,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异样却又消逝了。
  萧昱还是原著里那位让人琢磨不透的储君,屏退了四周宫人,端着温和有礼的笑容,对萧瑾说:“燕王,让孤猜一猜,你应下孤的邀约,许是有话要问孤。”
  萧瑾讶异于太子对她的称呼从三弟变成了燕王,也不明?白老谋深算的男主,为何突然就一改往日作风,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不过萧瑾也不是很意外,毕竟齐皇已经快驾崩了,太子的确也没必要再继续假装兄友弟恭。
  但仅凭这一点,并?不足以?让萧瑾信服,索性见招拆招,反问:“太子殿下既如此想?,那么您觉得臣弟要问什么?”
  太子笑望着萧瑾,回道:“孤猜测,你觉得你体内的另一味毒是孤给你下的。”
  东宫灯火明?亮,将接踵而至的沉默映照得越发惹眼?。
  萧瑾没有问太子怎么知道她身体里还有一味毒的,因为明?摆着的,血雨楼楼主既然是齐皇,那么幕后?之人必定是太子。
  换言之,由皇帝和太子一手操控的江湖组织,恐怕掌握着齐国的大部分秘辛。
  这个时候,萧瑾开始思考,太子和齐皇既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那知道原主是女儿身吗?
  没有让萧瑾沉思太久,太子又抛出了一句话:“不过很可惜,毒不是孤下的。”
  萧瑾微讶,不过面上未曾显露分毫:“您知道给臣弟下毒的人是谁?”
  “孤有一些猜想?,但不能?完全确定。”
  向来神?秘莫测的太子,此时倒是难得的坦诚:“不过等到孤想?明?白了,或许那时燕王与孤已经兵戎相见。”
  萧瑾看向太子,发现对方?即使提及夺位一事,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而看着那张同青年齐皇依稀重合的面容,萧瑾实在很难相信,太子不是齐皇亲生的。
  唯一一点与齐皇不同的是,太子虽然城府颇深,但在面相上却并?没有继承齐皇的虚伪之态,嗓音清朗得像是京城随意一位少年郎。
  “孤时常怀念从前,那时你,五弟,还有孤总是偷溜出宫玩耍,看京畿的护城河,岸边生长的那些芦苇和花。”
  “五弟很喜欢观察站在城墙上的守备军,他说以?后?要为国效力,当?忠君的臣子。而你只?喜欢看河看水,说想?乘一条船,去看山的另一边。”
  萧瑾并?非原主,当?然没有这一段记忆。
  不过她知道一件由太子亲手策划的事:“但五弟的手臂已经残废,当?不了保家卫国的臣子了。”
  太子知晓五皇子的手臂与他脱不了干系,面上却并?无愧意,反倒笑了笑。
  “是啊,少时的愿望总是美?好,可惜之后?五弟断了手臂,再不能?为国效力。而你想?方?设法翻过了那座山,却徒增沮丧,因为山的另一边什么都没有,只?有另一座山。”
  萧瑾看着太子,也不知道男主这个害五??x?皇子断手的罪魁祸首在这里感慨些什么,不由得出言嘲道:“不必介怀,臣弟与五弟的愿望不足挂齿,太子殿下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就好。”
  太子饮下一杯酒,摇摇头?:“是吗?可惜孤也和五弟一样,再没有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萧瑾心想?,太子这愿望得有多大,连当?上储君都实现不了。
  这样思忖着,随意问了一句:“为何?”
  太子话语一顿,笑着回答:“因为能?够帮孤实现愿望的人已经死了。”
  这话萧瑾接不下去。
  好在太子自己继续说了下去:“乳娘曾告诉过孤,心里若是有什么愿望,一定要去寺庙讲给菩萨和佛祖听,只?有说出来了,被?天上的神?仙听见了,才?会帮孤实现。”
  “可惜孤当?时并?不相信鬼神?之说,未曾烧香拜佛,也未曾祈求神?明?,所以?还是落空了。”
  同样不信神?的萧瑾,淡然开口:“或许您求了神?也毫无裨益,因为神?明?高高在上,对凡人漠不关?心。”
  太子一怔,随后?笑了:“燕王此言有理,其实孤也不相信神?力,但有时候实在没有办法了,总会信一信的。”
  萧瑾没有与男主唠家常的闲情逸致,提醒道:“太子殿下,您扯远了。”
  “您如果非要提及昔日的手足之情,或许可以?告诉臣弟,您到底有何猜想?,又在怀疑什么人。”
  太子将酒杯握在手中,许久未作言语。
  直到杯中烛影失了光华,渐趋黯然,他才?笑道:“孤说过,孤还没完全想?明?白这件事,不过燕王如果真想?了解其中内情,另一人大抵会知晓一二。”
  “谁?”
  “昭阳姑姑。”
  萧瑾微微一愣,确实没想?到太子最后?竟把皮球踢给了萧霜。
  而当?太子执起?银壶,满上最后?一杯酒时,殿外的夜已经越发冷寂了,室内薄荷飘散出的香味也越发清冽浓郁。
  萧瑾突然想?起?,太子曾赠予了原主百盆薄荷。
  一半被?原主堆在亭中,一半放置在厅房,就连原主平日里所着的衣袍,都染上了薄荷香。
  虽然知晓太子多半不是齐皇亲生的,这样一来,原主和太子也并?非亲兄妹,但隐约察觉到其中不妥之处的萧瑾,仍是觉得毛骨悚然。
  但想?到另一件事,萧瑾又觉得更看不懂了。如果原主和太子真的沾点什么,就无法解释原主为什么还要在书页里私藏楚韶的画像了。
  萧瑾提醒自己要清醒,时刻保持理性思维。
  但太子显然不这么想?,他知晓楚韶杀了自己派去监视唐翎的人,所以?有意提及了某个话题。
  “三弟,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自然听说过,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指教?”萧瑾隐约能?够猜到男主要说什么,语气却仍是淡漠。
  太子道:“孤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三弟的,只?不过,孤突然想?起?了一个名为河厥的蛮族。”
  河厥?
  萧瑾莫名有些眼?熟这个族,也不知道是在原著里看见过,还是在其它地方?听说过。
  于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太子继续说了下去:“百年前,河厥只?是个缺粮草少兵马的小部落,曾盘踞在大齐与云秦一带。刚开始倒还极为安分,主动学习大齐的礼仪和制度,连年奉上珍宝作为贡品,与大齐立下永结为好的盟约。”
  “谁知久而久之,河厥首领便生出异心,在暗处壮大势力,不惜背叛盟誓,带兵攻打作为大齐藩属国的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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