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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男主抢女人——by一夕风月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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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彼此之?间?并非同盟,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男主并不傻,这点道理?怎么可能?不懂。
  萧瑾懒得解释其中利害:“这不是你们血雨楼该考虑的事情,而是本王要?考虑的事。你们只需要?多费点人手?,杀死本王想杀死的人即可。
  “事成之?后,本王便放了沈院主,绝不会食言。”
  这话说?的霸气,也很有?霸总那味儿了。
  血雨楼众人看?着萧瑾,总觉得燕王那张脸的肤色虽然偏白,在?视觉上给人以羸弱清瘦之?感,活脱脱是个没什么力气的病秧子。
  但莫名?却让他?们生出了一种可堪信任,甚至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错觉。
  实际上,确实是错觉。
  因为萧瑾只是懒得把理?由讲清楚,随意说?句话,敷衍一下他?们罢了。
  谈判进行到此处。
  按理?来?说?,血雨楼已经捡了天大的便宜,这次晤面,本该临近尾声了。
  然而红衣女子应下后,又柔声开口道:“话说?回来?,本座前些日子抓住了一个人,也听说?了一桩有?趣的传闻。”
  “所以今日还为燕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准备了一台子好戏,还请王爷和王妃娘娘能?够纡尊降贵,移驾去看?看?。”
  在?楚韶眼里,这场谈判本身就充满乏味。
  所以现下并不在?意,红衣女子到底准备了什么好戏。
  萧瑾却微微皱眉:“什么戏?”
  红衣女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待到您见着这戏,便知晓了。”
  语罢,拍拍手?掌。
  “送燕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去楼下大厅。”
  ……
  日晟阁大厅。
  不相干的闲杂人等,已经被红衣女子请走了。
  场内只摆放了三把座椅,椅子上,相应的坐了几个人。
  那三人自然分别是楚韶,红衣女子,以及上官逊。
  至于?萧瑾,她开局自带一把轮椅,无需准备座椅,也会被人推进去,安然入座。
  婢女从旁侧鱼贯而出,奉上瓜果和美酒。
  看?戏的瓜子和饮料都备齐了。
  萧瑾举杯,浅抿了一口,本以为红衣女子紧接着便会讲起方?才所说?的那一桩“有?趣传闻”。
  对方?却只是笑着,并不说?话。
  此时,萧瑾尚且不太清楚,红衣女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帷幕缓缓拉开。
  伴着一声婉转戏腔,正旦碎步轻挪,款款登台。
  瞧见这幅场景,萧瑾有?些惊讶。
  失算了。
  居然真是字面上的唱戏,而不是交锋时常用的隐喻。
  惊讶之?余,萧瑾抬头望向登场的那位正旦。
  那正旦身段曼妙,着蓝衣,耳垂上还挂了一对洁白翎羽。
  站在?戏台上,有?模有?样慢走几步。形容举止倒不似大家闺秀,反倒更像一位仗剑天涯的侠客,尽显孤傲之?态。
  萧瑾微微愣了愣,险些以为这人怕不是容怜转世。
  好在?当那旦角走近之?后,发现样貌仅算得上清丽,并不似容怜那般清绝孤冷,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正旦俯身,简单介绍了一番:
  “小女子容怜,蒹葭楼头牌,今年不过桃李年华。”
  容怜具体多少岁,萧瑾是不知道的。
  当然,她也不是很在?意。
  不过想到了这是楚韶的生母,萧瑾便转过头,瞧了楚韶一眼。
  却发现身侧之?人的神?情并无太大变化,捧着茶杯,也不喝,微笑望向台上那人。
  仿佛有?所察觉似的,楚韶侧身,也对上萧瑾的视线。
  台上正旦蓝衣白袖,唱腔柔婉,自顾自地跳着舞。
  台下,楚韶额间?覆了银蓝色花钿。
  正温和地望着她,问道:“王爷,有?何要?紧事么?”
  萧瑾收回眼神?:“无事。”
  红衣女子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笑而不语。
  直到戏里的生角登场,红衣女子抬手?,指着台上的白衣侠客。
  津津有?味地向二人介绍:“这位也算是这场戏的有?名?人物了,燕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可得好生留意着,将他?看?得仔细些。”
  闻言,萧瑾微微眯起眼,望向立于?台上的那名?侠客。
  身形颀长,白衣胜雪,背负银蓝长剑。
  通过观察这几处关键特征,生角所扮演的身份,俨然呼之?欲出。
  是沈琅。
  红衣女子微笑着说?:“而且这戏啊,最好是五分真,五分假。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才教人看?不厌,称得上是一出好戏。”
  台下说?着话,台上的戏,依然还在?演。
  剑客大步流星,行至正旦面前,拱手?道一句:“在?下沈家庄沈琅,见过容姑娘。”
  正旦半好奇,半羞涩地注视着剑客。
  而后扬起银蓝水袖,步履点地,为剑客跳了一支舞。
  剑客看?着正旦,将玉笛横至唇畔,奏曲。
  吹的调子,是长相思。
  台上轻歌曼舞,萧瑾的心态,却悄然发生了些许改变。
  看?着这一幕,她大脑宕机。甚至已经没有?工夫去思考,血雨楼副楼主为什么要?准备这台戏了。
  萧瑾想起了楚韶和沈澜相似的容貌。
  以及在?记忆碎片里听过的那一曲长相思,还有?容怜房中,箱内放置的玉笛。
  不会吧。
  难道,容怜真的给尧国皇帝戴了一顶有?颜色的帽子?
  想到这里,萧瑾却没有?立即去看?楚韶的表情,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问出些什么事。
  不过,萧瑾还记得上一次在?雨中,楚韶说?她和沈琅之?间?没什么关系。
  非要?掰扯的话,也只是仇人关系。
  萧瑾只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继续看?下去。
  回过神?后,便发现了一些疑点。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萧瑾就??x?是单纯觉得,以容怜的性格,大抵做不出这种表情。
  台上正旦言语轻柔,神?色娇羞。
  与记忆片段里所见到的容妃,差别不止一星半点。
  不过当那位绛袍女子登场时,处于?娇羞中的正旦,瞬间?又变得正常了起来?。
  登场的女子着绛衣,外罩鹤氅。眉心之?间?,点了一颗朱砂痣。
  玉华楼的灯烛映着那粒红痣,分外矜贵,也灼眼。
  这身行头,让萧瑾想起了记忆片段里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国师。
  那权臣脸上的笑容,总是若有?若无。有?时候好像在?笑,走近了,看?得仔细些,又觉得根本没笑。
  简直跟楚韶如出一辙。
  一旦想起这茬事,再看?看?站在?台上的国师。
  萧瑾进行着头脑风暴,总会生出某些奇奇怪怪的猜测。
  而不得不说?,台上那位国师,的确没有?演出尧国第一大奸臣的精髓。
  至少,眼神?不太对味。
  戏里的国师笑容可掬,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盯住蒹葭楼里那位有?名?的头牌。
  帷幔层叠飘飞,舞女肩膀上的银蓝色花纹,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
  一舞毕,宾客皆惊,久久无言。
  国师起身,含笑赞叹:“容怜姿貌倾城,担得起大尧第一绝色之?称。”
  容怜俯身还礼,却不作言语。
  眉眼间?端着淡然,隐约浮起一丝无由的生厌。
  萧瑾在?心里赞了一句,演得好啊。果然这样的容怜,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
  楚韶坐在?台下看?着,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红衣女子听见了楚韶的笑音,微抿一口茶,转过头问:“好戏刚开始,王妃娘娘何故发笑?”
  灯光下,楚韶望着台上正旦,唇角笑意极浅,几乎看?不见。
  “我在?笑她故作姿态。”
  也不知道,说?的究竟是台上正旦,还是真正的容怜。
  台上的角儿们唱得起劲,实际上,戏本子里估计没写多少内容,甚至有?些乏善可陈。
  左不过就是沈琅日日来?蒹葭楼找容怜,除开在?月下幽会以外,便是隐入桃花林,舞一段剑。
  容怜爱吃桃花羹,沈琅便摘了新鲜的桃花瓣,不远千里奉上。
  而那位奸臣听闻此事,也学着沈琅去讨容怜的欢心。派遣侍从,斩尽了十里桃花林。
  下人战战兢兢,端着一碗桃花羹,送进蒹葭楼。
  却被那位不近人情的美人挥袖打落在?地。
  像是为了将国师那日的赞美悉数奉还,冷冷地说?:“我不吃大尧第一奸臣送来?的东西。”
  很明显,容怜不想跟这位权臣扯上丝毫干系。
  对于?国师这种为了讨容怜欢心,随意破坏山林植被的行为,萧瑾也略感汗颜。
  也幸好容怜喜欢的东西不多,不然以国师这么极端的性格,怕不是得挨个挨个砍了,再奉上。
  实际上,国师的确很极端,看?起来?不太像个正常人。
  容怜和沈琅本已私定终身,决定逃出蒹葭楼。
  国师却上奏皇帝,声称大尧近年来?天灾不断,而唯有?祥瑞之?星,方?能?消解灾难。
  祥瑞之?星,其实并非一种征兆,而是一个人。
  国师说?,那个人是一位女子。
  她的肩膀上纹有?银蓝花纹,着了颜色,洗不净。
  若有?一个响晴天,云层漏出阳光,那花纹便像是带了菱角的雪花,锋利又漂亮。
  国师说?,尧天子只有?将此女迎入琉璃制成的宫殿,册封为妃,方?能?消解尧国的天灾。
  红衣女子看?着台上的角儿,补充道:“其实,国师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便疯魔成这样。”
  “左不过因为国师先前扶持的宁妃诞下皇子,得以入主中宫。之?后羽翼渐丰,如今已经不听她的话了。”
  萧瑾微微愣了愣。
  总感觉尧国这件陈年旧事,牵扯出的人还蛮多的。
  红衣女子讲着:“据情报所述,蒹葭楼本就听命于?国师。所以国师为了制衡皇后,才挑中容怜,演了这样一场戏。想出让容怜进宫这一招,与她新扶持的梅妃一同抗衡中宫。”
  听完红衣女子的解释,萧瑾好像能?想通些许了。
  不过还是存有?疑惑:“可为何,非得是容怜。”
  红衣女子像是在?卖关子,撂下一句颇为神?秘的话:“至于?这个,我们血雨楼就不知道了。”
  容怜身份低微,只是蒹葭楼里一名?舞女。
  拒不入宫,便会落下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而在?她进宫之?后,若是不愿依附国师和梅妃,也只有?被其他?妃嫔磨死的份儿。
  不得不说?,国师这算盘打得很好。
  只不过,国师和梅妃都没想到,容怜这么快就会怀上身孕。
  对于?她们来?说?,如果容怜有?了身孕,便不太好掌控了。
  台上的梅妃很是担忧,国师却劝慰她:“容怜就算诞下龙子,也改变不了出身。”
  之?后国师回到府邸,又把褐色药汁混进了桃花羹里。
  虽然萧瑾知道,红衣女子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说?这场戏真假掺半。
  所以,这段情节也可能?有?血雨楼臆想的成分存在?。
  不过看?着国师手?上端的桃花羹,此时萧瑾也能?合理?作出猜测:这碗吃食,里面大概掺了打胎药之?类的东西。
  懂得都懂,宫廷狗血剧总爱这么演。
  台上,国师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看?着那碗掺了药汁的桃花羹,眉眼间?有?笑,眼睛里也有?,似乎对这样的安排很是满意。
  之?后,却渐渐收敛了笑容。
  琉璃盏自掌中脱手?,坠地,碎裂在?戏台子上。
  这道声响极清脆,国师脸上的表情也很真实。
  几乎让萧瑾产生出一种错觉:这一切不是戏,而是真实存在?的。
  桃花羹蜿蜒流淌。
  国师垂眼,静静看?着遍地的琉璃碎片。
  没有?伸手?去捡,只是让宫人重新做了一碗桃花羹。而她提着食盒,进了琉璃殿。
  看?到这里,萧瑾终于?明白,血雨楼也并非无所不知了。
  她记得在?记忆碎片里,国师给容怜送桃花羹时,手?上似乎缠了绷带。想来?,应该是捡碎片时割伤的。
  而戏台子上,则没有?这一段。
  之?后发生的事,萧瑾已经提前看?过记忆片段的剧情,所以知道这二人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听见台上的容怜说?出那一句:
  “我不敢吃你送的东西,因为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毒。”
  萧瑾总算知道,被剧透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同时也不禁心生感慨:血雨楼的眼线遍布四海,绝非夸张其词。竟然连尧国的这些陈年旧事,都了如指掌。
  不得不说?,如果谁拥有?这样的势力,多少有?些恐怖了。
  只不过,有?两点让萧瑾觉得匪夷所思。
  血雨楼副楼主,为什么要?安排这一出戏给她们看??
  又是谁,告诉了血雨楼这么多细节。
  ……
  之?后萧瑾就知道了。
  台上,白袍侠客再次出现。
  手?持长剑,来?到尧国皇宫,对容怜说?:“跟我走吧,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扮演容怜的正旦并没有?回答,低下头,看?着睡在?床帐里的女孩。
  说?道:“不,我不能?跟你走,我的女儿还在?这里。”
  如同背台词般僵硬的演技。
  萧瑾能?够体谅,因为就算血雨楼的眼线遍布四海,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知晓,总会有?不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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