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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男主抢女人——by一夕风月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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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羽沉默良久,叹道:“也是,燕王殿下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说到此处,她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看向唐翎:“长?姐,所以那天你言辞犀利,处处为难,其实只是为了试探燕王?”
  唐翎颔首道:“是。”
  听见这些话?,叶绝歌终于?忍无可?忍了:“唐大人这是在怀疑,现?在的王爷并非王爷本人?可?王爷的面容和声音毫无更改,事关重大,您又是从何?处得出的结论?”
  “我并没有下定论。”
  唐翎看了叶绝歌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一个猜测罢了。”
  “毕竟一向不喜诗文的燕王殿下,居然作出了像庆州楼记这样的文章。若不是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险些都要以为,王爷她被什么人给附身了。”
  唐翎语气轻巧地说着话?,状似随意地开了个玩笑。
  但却?没有人发笑。
  因为唐翎的脸上,并没有笑容。
  在唐羽和叶绝歌沉默之际,唐翎继续说:“当然,像附身之类的怪谈,约莫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向来也不信。”
  “所以我先前才会认为,燕王殿下应该是被人给冒充了。”
  若是萧瑾身在此处,只怕会被唐翎清晰的思路给惊出一身冷汗。
  附身、冒充。
  就差没报她身份证号了。
  当唐翎说到此处时,却?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但奇怪的是,那天我观察了许久,王爷的脸上并没有易容痕迹。”
  被唐翎这么一说,唐羽也觉得此事恐怕有端倪。
  她回忆着那天的情?景,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长?姐,万一是人.皮面具呢?”
  “不可?能。”
  唐翎否定了唐羽的猜测:“从前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所以那天才想去?碰一碰燕王殿下的脸,看看是不是活人的触感。只可?惜,最后却?被燕王妃拦住了。”
  “但在当时,我和燕王离得极近,不必用手去?触碰,也能看出她并没有戴人.皮面具。”
  叶绝歌点?点?头,说道:“王爷最烦江湖神棍,自?然不会用那些东西。”
  唐翎却?意味深长?地说:“倒也未必。”
  “毕竟燕王殿下都能对尧国公?主一见钟情?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叶绝歌??x?心知,自?己?并不能说服唐翎。
  于?是抿住嘴唇,轻声说:“唐大人。不管怎样,从踏入燕王府的那一天开始,绝歌所效忠之人,便仅有王爷一人。”
  话?及此处,叶绝歌取下腰间?赤剑。
  用双手捧起,将它轻轻放在桌案上:“所以从今往后,请两位大人不要再问绝歌任何?事了,绝歌也不会再说出关于?燕王殿下的任何?事。
  唐羽站在唐翎身旁,沉默不语。
  而唐翎垂下眸,望着那柄赤红的长?剑,忽然笑了笑:“绝歌,既然你对燕王如?此忠心,那么昭阳殿下对你的恩情?呢?你这般重情?重义,又该用什么来偿还?”
  起初,叶绝歌本是低着头的。
  听见了这句话?,她抬起头,定定地将唐翎和唐羽二人看了半晌。
  而后伸出手,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噌——
  听着这道声响,唐羽睁大了眼。
  饶是她的剑再快,事发突然,却?也来不及阻止。
  匕首出鞘,闪过一抹雪亮的银光。
  划过纤细脆弱的脖颈,却?只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因为在匕首割破喉管之前。
  唐翎随手拿起桌上的赤剑,挑飞了叶绝歌意欲划向咽喉的匕首。
  只不过,叶绝歌仍是受了皮外伤。
  鲜血顺着伤口蜿蜒流下,浸湿了脖颈间?的肌肤。
  叶绝歌见自?戕不成,也不去?捂脖颈上的伤口,低声对唐翎说:“绝歌孑然一身,只能用命来偿还。”
  听见这句话?,唐翎的眼神倏忽柔和了几分。
  但,终究也只是一瞬罢了。
  下一刻,唐翎走到叶绝歌的面前,冷声说:“昭阳殿下要你的命,能做什么?”
  叶绝歌垂下眼睫,再度跪到了地上:“绝歌无能。可?除此之外,绝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唐羽看着叶绝歌脖颈上流淌的鲜血,似乎有些不忍,于?是将眼神投向唐翎:“长?姐,你难道要逼死她吗?”
  唐翎没有回答。
  半晌过后,她才轻叹一声,对叶绝歌说:“罢了,你回去?吧。此后,都不必再来此处了。”
  叶绝歌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唐大人,您的意思是……”
  唐翎摆摆手,淡然地说:“回月夕山庄,找你主子去?吧。”
  言下之意,便是放叶绝歌走。
  此后,也不会再和她有任何?来往了。
  叶绝歌大喜过望,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片刻后,才跪倒在地,恭敬地对唐翎和唐羽行了一个大礼:“多?谢二位大人。”
  行完一礼后,叶绝歌半是感激,半是欣喜地看了唐翎一眼。
  再抬起头,看了唐羽一眼。
  而后她轻轻合上房门,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间?宅院。
  唐羽站在窗边,看着叶绝歌离去?的身影。
  向来以冷面无情?著称的唐副指挥使,此时,却?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唐翎将杯中?的大红袍倒掉,收起茶具,漫不经心地问:“何?故作此叹息?”
  唐羽转过身,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唐翎:“长?姐,你明明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唐翎反问。
  “你明明知道,白术刚刚就隐匿在院外,可?你为什么不告诉绝歌,还故意跟她说这么多?话??”
  唐翎对上唐羽的视线,轻飘飘地说:“白术是燕王派来的,燕王她自?有打算,我为什么要告诉叶绝歌?”
  “更何?况,白术虽然擅长?追踪之术,但他自?己?也清楚,他在隐匿身形方面下的功夫,终究还是太少。”
  “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我发现?。但又苦于?要给燕王交差,所以只能再进几步。”
  唐羽沉默片刻,说道:“可?是就算他再走近几步,也只能看见人影,并不能听清全部声音。”
  “那不是正好吗?”唐翎微笑着说,“燕王对叶绝歌起疑,派白术跟踪了她这么多?天,如?今总算有所收获。”
  “这是好事。”
  ……
  月夕山庄。
  萧瑾坐在静室里,正垂下眼眸,看着在白瓷碗底游来游去?的锦鲤。
  里面还摇曳着几株水草,以及数十只个头极小?的蝌蚪。
  瞧见蝌蚪过分活泼地畅游在碗底,萧瑾原本烦躁的心情?,此时却?莫名好上许多?。
  不由得抬起手,指着它们问:“这些蝌蚪是从哪里来的?”
  叶夙雨回答:“被蝌蚪的阿娘生出来的。”
  “……”
  萧瑾无语凝噎,半晌才缓声说:“叶夙雨,本王想问的是……你是怎么捉到这些蝌蚪的?”
  叶夙雨看了萧瑾一眼,再答:“钓上来的。”
  萧瑾:“你退下。”
  她不想再跟叶夙雨交流任何?一句话?。
  抓蝌蚪的人,让萧瑾觉得心烦。
  连带看着碗底活泼可?爱的蝌蚪,她都觉得有些厌烦:“把这碗水也撤下去?。”
  叶夙雨顿住脚步,惆怅地端起白瓷碗。
  幽幽地说:“喜欢的时候自?有千般好,如?今心生厌烦,便弃之如?敝屐。呵,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谁。”
  萧瑾:“……”
  她微微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问叶夙雨,这话?究竟是跟谁学的。
  对方就已经捧着白瓷碗,冷漠凄清地走了出去?。
  这次第,岂非反了不成?
  萧瑾面上略显愠怒,但心底其实亮得跟明镜儿一样。
  叶夙雨这厮,看似是在跟她对着干,实际上她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暗示绝歌一事。
  一想到这件事,萧瑾就头疼。
  甚至她希望,派出去?的白术能慢点?儿回来。
  再慢点?,说不定她就能想得更清楚一些。
  萧瑾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
  无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早就已经凉透了的原主,她都不想。
  ——同时,她也不想原谅任何?一个背叛自?己?的人。
  更何?况,绝歌还是原主的亲信。
  那个早死的燕王,最看重、也是最信任的心腹。
  如?果连叶绝歌都背叛了原主。
  那么原主这一生,属实是有些可?笑了。
  思及此处,萧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再度抬起头时,瞧见了摆在桌案边的那对珍珠耳坠。
  心情?烦躁之余,她轻轻伸出手,随意拈起一颗,将珍珠坠子放在掌中?把玩。
  珍珠的触感圆润柔滑,像极了耳垂上的肌肤。
  细腻,温软。
  用指腹摩挲着,珍珠边缘垂落的银色流苏,就在萧瑾的掌心里轻轻颤抖。
  萧瑾本是闲来无事,随手拈起一颗把玩。
  但玩着玩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动作一顿,浅浅的绯色漫上了耳廓。
  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咳了一声,萧瑾缓缓地将珍珠耳坠攥住。
  握了半晌,再摊开掌心,飞快地将它收进了匣子里。
  也是好巧不巧,萧瑾刚把耳坠放进去?,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无意识扬起的笑容。
  转过头,就对上了楚韶含笑的眼眸。
  一瞬间?,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悸动。
  而是做了坏事之后的措不及防。
  至于?具体做了什么坏事,萧瑾看着楚韶的眼睛,已经全忘了。
  她只是收回手,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下午好。”
  一句突如?其来的下午好。
  简直——
  像个傻逼一样。
  楚韶并没有觉得萧瑾像个傻逼,只是有些疑惑对方问候的方式。
  但还是弯起微笑,回应道:“王爷,下午好。”
  萧瑾听着楚韶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楚韶略显疑惑:“王爷为何?发笑?”
  萧瑾很难解释清楚。
  因为楚韶刚刚那句正经而又不失礼貌的回复,几乎跟客服一模一样。
  思及此处,萧瑾忍住笑。
  也模仿着楚韶的语气,一本正经地作答:“因为王妃刚才太可?爱了,所以我有些想笑。”
  可?爱?
  楚韶愣了愣,而后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原来在萧瑾眼里。
  她是可?堪爱慕,可?以怜爱的人。
  虽然她并非这种人。
  但萧瑾既然这样认为,那她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装一装。
  说起来容易,但到了真的要装起来的时候,楚韶还是略显力不从心。
  她并不知道,可?爱的人要说什么话?。
  不管看见什么,她只能说出一些浅显的表象。
  比如?……
  楚韶温柔地看着萧瑾,轻声说:“原来如?此,难怪王爷的耳廓会这样红。”
  “原来是觉得妾身可?爱,所以才会变得这样红。”
  虽然她也并不知道,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但说出这句话?,依然温温柔柔,毫不费力。
  此言一出,便引来了萧瑾剧烈的咳嗽。
  比任何?一次都更为撕心裂肺。
  但没咳出血。
  楚韶捏着雪白的锦帕,忽然发现?这帕子没有用武之地了。
  一瞬间?,甚至还有些惋惜。
  待到萧瑾咳完了,才皱起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许是因为这几日天气转凉,常常咳嗽。咳得急了,耳朵也会泛红。”
  楚韶有些惊讶。
  原来,咳嗽还会让耳朵变红??x?。
  但见萧瑾面上端着一派淡然,楚韶也不疑有他。
  相信萧瑾的同时,同时她又有些怀念方才的那一抹绯红。
  萧瑾的肌肤本就白。
  因得生病的缘故,那样的白,便显得更加淡漠易碎。
  浅淡的绯色漫上整个耳廓,倒像是一块触手生凉的冷玉,被丝绸轻轻裹住,扔进脂粉堆里。
  本是不容亵渎的美玉。
  偏偏浸入胭脂水粉里,却?被亵渎得彻底。
  只是想一想,便让她有些兴奋。
  萧瑾看着楚韶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深,却?觉得莫名其妙。
  同时,她也生出了些许害怕。
  总觉得,楚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但细细想来,却?也说不上到底何?处奇怪。
  直到楚韶唇畔弯着温柔的笑,说出那句话?。
  萧瑾才明白,原来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楚韶抿起一抹微笑,轻声询问:“王爷,妾身可?以尝一尝您的嘴唇吗?”
  萧瑾懵了:“什么?”
  楚韶用手撑着下颔,再次重复了一遍:“妾身,想尝一尝您嘴唇的味道。”
  “……”
  萧瑾这辈子就没有见过。
  把接吻说得如?此明确直白,宛如?打卡签到一样的人。
  听见这句虎狼之词,萧瑾将楚韶看了好久。
  直到确认自?己?并非听错了,才缓声问:“为什么?”
  问完这一句,她又很想反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简直跟个傻叉一样。
  萧瑾你做个正常人吧。
  别?人只是想接吻而已,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幸好,楚韶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听见这个问题,她将垂落的一缕青丝拨至耳后,微笑着说:“因为您的耳朵是红色的,嘴唇也是红色的……它们都是很好看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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