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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带大佬穿成病美人世子后——by须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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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原青心中大喜,一下就醒来过来。
  屋里明亮,日光透过窗户照亮屋子,他抬手还念着梦里的场景,空荡荡的屋子只有浓烈的药味,他不由得心里空虚起来。
  许久,他才抬手拍了拍额头,翻身下床。
  他取衣服穿上,将窗户推开透风,梨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为他缓解了心里的落寞。
  徐原青推门而出,莘正元还在。
  他定是等了一夜,整个人颇为狼狈,双眼红肿,眼神无光。
  “柳谦!”
  人从房梁上落下,柳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徐原青:“扔出去。”
  “世子!北疆还未和谈成功,太子不能死……”莘正元急忙说道,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柳谦丢出了院子,“咚”一声响,院子里彻底安静了。
  柳谦拍了拍手,去屋里喝茶。
  徐原青打了个哈欠,抬头看天,蓝天白云,很是惬意。
  莘正元说的话他想过,他已经几番差人送信去北疆了,一每一封都叮嘱李一鸣他们要小心太子的人。
  向长宁走前已经让李一鸣给他留话了,他要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做,北疆的贼首不足为患,他只需将沈齐文的脑袋留给她就行。
  向长宁很聪明,她要营救使臣,自然询问清楚所有消息,崇明帝分得清轻重,对她必定是和盘托出,可能还给了她最大的权利。
  所以她才留下了那样的话。
  莘正元现在还想用北疆和谈来留沈齐文的命,的确是个好办法,可惜徐原青半个字都不会听。
  徐原青理清思绪后回屋。
  左越端来早点,不用他请柳谦就自觉的落座,他接过左越递来的粥,抬眸看他,“允州有什么消息吗?”
  柳谦摇头。
  徐原青追问,“是没有打听到还是没有异动?”
  柳谦陈述,“允州没有我们的人,能打听到的只有城中明面上的动静,暗地里的无从得知。”
  徐原青揉了揉太阳穴,他没想过局面会延展到允州去,在京城他消息灵通,远在天边就叫他头疼了。
  左越忽然道,“兴许肖公子有办法呢。”
  肖予安连边疆的消息都能探听到,允州也极有可能有消息。
  徐原青正要起身,左越就将他拉住坐好,“我去就行了,世子去忙其他的事吧。”说着,不等徐原青同意就跑了。
  柳谦淡定自然的继续喝粥吃菜,左越有人跟着出不了事,不用担心。
  柳谦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头也不抬的说,“顾先生离开了,这是他留的字条。”
  徐原青瞥了一眼,上面就一个字——“北”,不用猜他定然是放心不下向长宁,去北疆了。
  柳谦补充,“有人跟着。”
  上次徐原青为了把常老送进宫,暴露了身边所有暗卫,他现在没有底牌,干脆就明着来了,让他们明晃晃的保护他身边的人。
  吃完饭,徐原青准备去刑部一趟。
  这京城无人不知他和沈齐文不对付,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落井下石一番倒是可惜。
  常老叫他多走动疏解心中郁气,他出门没有乘坐马车,沿着街道行走。
  一路听到了百姓们激烈的议论,沈齐文在他们嘴里是个人神共愤的畜生,陆秋灵风评两段分化,有人说她活菩萨下凡,有人说她是最毒妇人心。
  百姓所言从心,各种观点如波涛翻涌,徐原青像是听了一阵雷声轰鸣的春雨,雨过万物复苏,春笋出土,新季像依稀可见。
  “不过,即便太子有罪,想必陛下也不会赐他死罪,估摸着到最后又是雷声大,雨点小。”
  徐原青听到有人哀叹,话语不同于其他只会谩骂,他顿住了脚步,寻声看去,裁衣铺的台阶上坐着几个挑夫,说话的那个满头大汗用一角扇风。
  他同伴说道,“能把这个没用太子废掉就不错了,还定什么罪,砍什么头。”
  “二位此言差矣。”
  裁衣铺走出一个俊郎的少年郎,粗麻衣衫也难掩他挺拔的身姿,他走到台阶下朝两个挑夫作揖,“当今圣上政治清明,听万民之言,诸位心声我等会上书于天,相信陛下定会圣心裁断,太子失德,罪大恶极,不死难以平民愤。”
  他彬彬有礼,两位挑夫却被他此番言论惊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忙起身鞠躬回礼,支支吾吾的找不到话回。
  徐原青听完继续走,偏头问柳谦,那书生是何人。
  柳谦认得他腰间的木牌,国子监的学生才有,想必他就是其中的学子,话中的“我等”,恐怕指的是他的同窗。
  徐原青记得,杨明肄业于国子监,不知道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正想曹操就遇到了,都不用跑一趟刑部。
  杨明见他后上前行礼,“世子。”
  徐原青抬手回礼,难得见他着官袍,这红袍衬他端方自持,举手投足儒雅贵气。
  “审完了?”
  杨明与他同行,步伐缓慢,“沈大人已将罪证和供词呈上。”
  徐原青眼底含有嘲讽之意,笑问,“只有供词?”
  杨明没有回答,徐原青也没想他回答,他猜得到沈玉泽非要做主审的缘由,他想证明自己并非太子一党,抽身做朝中清流。
  他一定会上书请求赐沈齐文死罪,以此来拉拢朝中忠义之臣。
  只是国子监弟子们联名上书,声势浩荡,定然将他的上奏的气势压下,直接断了沈玉泽自以为是的掌控。
  两人前行一段路,杨明看徐原青几次张嘴都没有出声,便出声问,“世子想问什么?”
  徐原青是他求证国子监弟子上书和他有没有关系,但总觉得杨明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万一人家没有插手,贸然询问有些不妥。
  最关键的是,此次沈齐文下狱,是平靖侯极力上谏,否则天家威严下,太子不可能进刑部审查。
  百年世家的立场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下表明,无异在挑战天子威信。
  徐原青知道,平靖侯此举有杨明的原因。
  就当是他自恋,觉得杨明有在帮他,所以对他说话也不由得客气几分。
  徐原青犹豫了一下,笑了笑没有问出口,转移话题,“你与京姝婚礼可有我的请帖?”
  杨明神情一怔,耳朵发红,垂眸浅笑,“自然要请世子前来观礼。”
  说完闲事,徐原青请杨明到路边茶摊休息,问道,“陆郡主现在何处?”
  “已查实太子罪责,郡主未欺君,刑部自然没有理由关押。”杨明陈述,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何况郡主本就是自愿配合,没有关押一说。”
  徐原青指腹轻敲桌面,若有所思的反问,“那太子关押好了?”
  杨明猛地瞪大了眼,到手的茶立刻搁下,慌忙起身辞别,着急的往刑部赶去。


第78章
  徐原青走得慢, 等他慢慢悠悠的走到刑部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狱中血腥味夹杂着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到了关沈齐文的监牢,境况十分惨烈, 满目血迹,从墙上延伸到地面。
  沈齐神色惊恐的缩在角落,华贵的衣衫破烂不堪,血液掩盖了原本的颜色, 浑身上下血迹斑驳,手指还滴着血, 似刚经历了一场厮杀。
  徐原青见状止步在牢房外,看杨明带着小吏在记录现场状况, 他双手环抱静静地等待,不出声打扰。
  杨明结束了公务后眉头紧锁,望着沈齐文若有所思。
  “谁救的他?”
  沈齐文虽然狼狈, 但看他只是脸色苍白眼神呆滞,没有性命之忧, 且看牢房的血量和打斗痕迹就知道事发时不止他一人, 想必是有人拼死救了他。
  “莘正元。”
  事到如今, 太子殿下墙倒众人推, 也只有他还迂腐不化。
  不论是陆秋灵的人还是沈玉泽的人, 既然不惜冒险进刑部大牢,抱的目的定然是不死不休,不会轻易放过沈齐文,莘正元手无缚鸡之力, 救下太子想来是付了巨大的代, 是否还活着说不准,徐原青知道杨明惜才, 想拉莘正元一把,就没有多问扰他思绪。
  他出声问在场另一人,“刺杀之人呢?”
  杨明握紧拳头,克制着怒意,“自尽了。”
  他一刻不敢停歇,甚至不惜当街纵马,竟然没得到一点线索,实在令人气怒。
  徐原青问完基本情况就沉默了,此情此景不适合多待,他朝他示意后准备离开。
  “请太医给太子医治。”杨明吩咐,也准备要走,突然见沈齐文慌忙的爬来过来,拉着他的衣服问,“莘正元呢?他还活着吗?”
  杨明一怔,以为太子终于醒悟,没想到他下一句话是,“他不能死!只有他能证明有人要刺杀我,我是冤枉的!”
  徐原青瞬间笑出了声,张了张嘴无声骂了两句。
  杨明也气急反笑,怒拂开他的手,低声怒问,“你到如今还不知错吗?”
  “错?”沈齐文狼狈的瘫倒在地,神情凄厉,他甩了甩手,手心的伤口还在流淌着鲜血,一甩四处见飞溅,杨明脸上溅到了几滴血,眉头锁的更深。
  “孤何错之有!”
  杨明神情凌厉,咬牙道,“陆郡主状告,桩桩件件皆有实证,你抵赖不得!”
  “哈哈哈哈哈!”沈齐文突然疯笑,笑得歪来倒去,伸手抓住杨明的衣服,手心的血液立刻侵染了杨明的官袍,他抬眸怒视,嘴角笑意阴冷,“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你以为你爹是什么好东西吗?通敌叛国,这么重的罪一个人可担不起,我是大晟的储君,再如何荒唐也不会让大晟陷入险境,我是克扣了军饷,那不过是我想让向家知道该做谁的狗,到底是谁传信给北疆让他们乘机围攻!你去问问你爹!”
  他情绪激动,满脸讥讽,死死的拽着杨明的衣服。
  他不肯死心,临死拼命的往河岸扑腾,随便抓住什么都当成救命稻草。
  杨明自幼读书学礼,在百年世家里浸透了忠君爱国,为天下百姓,所思所行皆奉行君子之风,更是受他父亲影响,牢记家训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朝中百官对他父亲敬重,百姓也对他赞不绝口。
  在他心中,他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臣,最好的家主。
  沈齐文越发张狂,厉声问,“杨明,你是要连你爹一起抓吗?”
  “不,我父亲不会!”杨明猛然清醒过来,笃定的自答。
  “当然不会。”
  徐原青看不下去了,几步进里牢房,毫不犹豫的抬脚往他手上狠狠踹去,将他踹了个人仰马翻,顺手将被影响的杨明推开,垂眸看他,满眼不屑,“这些话谁教你的?”
  沈齐文几次三番被徐原青算计,这次也知道是他所为,骨子里已经刻下了对他的胆怯,嚣张的气焰一下就被扑灭了,惊愣的看他。
  牢房里不通风,血腥味弥久不散,百年沉淀下来的腐烂气息更是刺鼻,两种味道交杂在一起,直往人心肺里戳。
  徐原青皱了皱鼻子,没空和他耽搁,直接说出猜想,“沈玉泽?”
  沈齐文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挣扎了一会才蓄足了勇气和他喊道,“徐原青!你以为我上了你的事没有认真的吗!”
  闻言,徐原青盯着他那一副自以为得以的丑陋面容,冷笑一声,厌恶的别开眼,往牢房外走去。
  杨明也随着他出来。
  沈齐文以为徐原青心虚了,不肯罢休的爬着到牢房边叫嚷,“徐原青当初接近我不就是故意勾引我吗?是我****让你疼了,所以你才怨恨我!”
  徐原青置若罔闻,看杨明要回去,伸手拦住了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沈齐文看他没有一点迟疑,慌张了起来,朝看守的小吏继续叫嚷,“你都不知道,徐世子有多风情,在床上那个骚样,恨不得让我操到他……”
  两人出了监狱,杨明有些听了那些污言秽语一脸怒意,拳头紧握克制情绪。
  徐原青对他的胡言乱语倒是毫不在意,毕竟将死之人变成疯狗的事很是常见,他拍了拍杨明肩膀,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平靖侯没有,沈齐文是胡乱攀咬。”
  杨明点头,适才他也是昏了头了才会乍信。
  徐原青最是清楚当初克扣军饷的事,他查沈齐文时蛛丝马迹都没放过,平靖侯若与此事有关,他定然不会与杨明交好,再则以平靖侯的势力,他报仇的事就不会如此顺风顺水。
  徐原青:“侯爷朝中根基深厚,沈齐文区区几句话撼动不了他,但文官最怕闲言碎语,这句话攀咬的话看似空穴来风,细查下来也需要些时日,侯爷定会停职配合审查,杨家上下都会受到影响。”
  沈玉泽这招不可谓不毒。
  杨明做督察会掣肘他的计划,他想利用沈齐文壮大名声的目的达不到。
  他想利用沈齐文攀咬平靖侯,四两拨千斤的下了杨明的官职,还顺便影响杨家声誉,他趁次机会脱颖而出,从此能在朝局中有一席之地。
  算盘打的砰砰响,不过怕是没和陆秋灵商量好,他名扬天下的棋子差点就成了死棋。
  “陆秋灵!”
  “啪!”
  愤怒的叫声和清脆的巴掌声在偏僻的巷中先后响起,沈玉泽怒目而视,陆秋灵捂着瞬间红肿的脸颊看着地面。
  春风掠过宅巷,凉意萦绕,两人的衣袍都被风吹的飘动。
  陆秋灵的水灵的眼睛含着泪更显楚楚可怜,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年初她还是在父亲膝下承欢的小姑娘,京中有名的第一美人,受人尊敬的郡主,皇帝钦定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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