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渣虫折磨雌君时——by向样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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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诺显然是累极了,到现在还在睡觉, 脑袋陷在枕头里,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眼尾还有一抹明显的红色, 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嘴唇也被沈元咬破了,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沈元摸了摸唇,不说阿尔诺,他的唇到现在也是麻的。
他怕待在房间内会吵到阿尔诺, 便走了出去, 一个人在书房里待着,试图研究昨晚的药是什么东西。
现在狄力还没有达到蹲大牢的程度,如果能找出他给雄虫下药的证据,不知道能不能把他送进去。
沈元想一出是一出,指尖飞速地操作着, 显示屏上出现一行行的代码。
也不知道敲了多久,沈元脑袋往后一靠, 指尖轻点确认,显示屏面前出现了婚宴上所有的监控。
他将那一只递酒的雌虫定位, 监控便跟着显示出雌虫走过的所有位置与视频。
沈元仔细看完,果真发觉他和狄力有过交流。他将相关的视频保存起来,再搜集其他相关的资料。
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视频,还不足以证明狄力的罪行。
狄力实在是轻敌,他以为把监控摧毁沈元就看不到一切了,却没想过沈元会有将这些视频修复的能力。
除去这些,沈元顺藤摸瓜,还摸出了他中的是什么药。
这种药是禁止售卖和使用在雄虫身上的,一旦被抓获,是要被送去星际监狱的。
上一世纪雄虫的数量并不是这么少,相反,当时雄虫和雌虫数量差不多。
但有一些雌虫不满足,他们便找来了当时还不是禁药的这种药,用在自己看上的雄虫身上,雄虫吃了这种药,便能兴奋一整天。
雌虫吊着中药且意识模糊的雄虫,要求他们签下不平等的条约,才肯帮他们缓解药效。
雄虫在药效的逼迫下只能妥协,但雌虫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雄虫三番两次中药,又苦苦忍耐得不到雌虫的缓解。
雄虫几乎沦为了雌虫的禁脔,本就脆弱的雄虫根本斗不过牛高马大的雌虫,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数量越来越少。
等帝国意识到异样并做出反应时,早已形成了不可逆转的局面。
雄虫的数量大大减少,远远少于雌虫,再加上雌虫的所作所为,惹得一众雄虫对雌虫退避三舍,见到雌虫便害怕不肯靠近,那一段时间帝国的生育率从所未有的低。
到最后帝国没了办法,将这种药物设为禁药之外,还定下了雄虫能够娶多名雌虫的律法,甚至后来一系列对雌虫不公的制度也是因此而定下的。
原先的雄虫保护协会,当真是为了保护雄虫,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以及雄虫地位的上升,逐渐变得不可一世。
而当时雌虫使用的这些药,也渐渐消失在众虫的眼中,但消失在眼中并不意味着没有这种药,沈元虽然不知道狄力是从哪里找来的,也不知道狄力用过多少次这种药。
但他唯一确定的是,哪怕是狄力的家族,也无法护住狄力了。
毕竟时隔今日,听到这种药帝国还是会脸色大变。
沈元满意地找到的这些资料保存下来,一键打包发送,举报到了军部最高层。
他在军部的身份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大的便利,上一次新款机甲的研发让沈元获得了一个神秘的联系方式,这会儿正派上用场。
沈元还在满意自己的杰作,等回过神,脖颈被虫抱住,阿尔诺的双臂搭在沈元的肩膀上,睡眼朦胧,仔细眨了眨眼睛才注意到显示屏上显示的东西。
军雌的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阿尔诺昨夜还红肿破皮的位置在上过药,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就已经好了很多,没有最初那么严重了。
他醒来时没有见到沈元,猜到沈元可能在这边,便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虽然走了这么远的距离,但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沉浸在昨夜沈元的行为之中,双臂往沈元的胳膊上放着,脑袋便靠了过去,下颚抵着沈元的黑发。
看清楚显示屏上的东西,阿尔诺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出声询问:“雄主,您在做什么?”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屏幕上面显示的是狄力的大名?
昨天哭闹着求沈元,阿尔诺的嗓音已经暗哑,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一出声嗓音里便是浓浓的鼻音以及哑意。
“助狄力一臂之力。”沈元双手搭在阿尔诺的手臂上,脑袋往旁侧一弯,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兴许是因为身上的痕迹暂时还没有消退,又或者昨天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沈元这么温柔的动作让他的双手微微颤动。
沈元注意到他的动作,再一次在内心深处谴责自己:“怎么没有睡觉了?”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去一旁倒了温水递给阿尔诺。
阿尔诺接着水,轻轻抿了一口,温水润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之喝过水后他总觉得嗓子好上了许多。
明明喝温水治百病这个观念是沈元后来灌输给他的,而不是阿尔诺从小听到大的。
“雄主,我已经睡了很久了。”阿尔诺无奈地说道。
算起来,他从凌晨一直睡到了中午,要是传出去,堂堂中将竟因为雄主过于龙精虎猛,而双腿之间破皮,劳累过度而在家中昏睡一上午,说出去都会贻笑大方。
沈元摸了摸鼻尖,这才意识到快要过了吃中饭的时间,而他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小元早已退休,厨房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发觉自己少做了件事情,丢下一句话,从书房飞奔,一下赶到厨房。
刚才还在敲着晦涩难懂代码的人,现在身上围着一个巨丑无比的围裙,手上拿着锅铲,一手扶着锅,炒着一个阿尔诺不知道是什么的菜。
沈元身体好好的,昨天虽然也累到了,但有药效的加成,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身体早已恢复,把阿尔诺落在身后。
阿尔诺走路时,裤子摩擦着细嫩的皮肉,还是会有些疼,他走的便很慢,等到了厨房,沈元已经处理好菜,炒了起来。
阿尔诺进厨房还没片刻,便被沈元推了出来,沈元说道:“你在外面等我,很快就好。”
阿尔诺在厨房,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沈元可不想他把厨房炸掉。再者菜已经准备好了,阿尔诺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在外面等着。
先前多天感受到阿尔诺爱心早餐的慰问,沈元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不仅如此,他还下定决心,一定不要再让阿尔诺进厨房。
好在阿尔诺并没有坚持太久就因为工作太忙太累没有精力继续,不然沈元的肠胃一定会锻炼得比铁还坚硬。
沈元的动作娴熟迅速,穿着围裙端着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家庭煮男一般,将盘子端正放在阿尔诺面前:“雌主您快尝尝。”
???!!
阿尔诺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看沈元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听错。
沈元神色自然,但的的确确说的是雌主两个字。
在阿尔诺诧异地看向他时,沈元嘴角咧开一抹笑,将一张俊脸凑到阿尔诺的脸庞,勾着长长的尾音问:“雌主,您怎么了?”
沈元的话再次说出来,阿尔诺这次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雌主,他无法再告诉自己是错觉。
一张脸涨得通红,伸手将沈元的脸推远:“雄主,您不要逗我玩。”
宽大松垮的袖口顺着阿尔诺举起的手臂往下滑,大片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一片白得像画纸一般干净的肌肤上,红色的痕迹就像落在雪地的红梅,将那一大片白染红,绚丽无比。
这些痕迹彰显着沈元昨夜的罪行,他心中愧疚更甚了,收敛了神色,认真地反问阿尔诺:“没有逗你玩,怎么就不能叫雌主了?”
雌主雄主这两个称号,对于沈元来说,仅仅只是称号而已,并不代表别的东西,这也是最初他放任阿尔诺叫他雄主的原因。
但是昨天在那场婚宴上见到的那些雌虫讨好地称呼他们的雄虫为雄主时,沈元的感官发生了变化。
雄主不仅仅只是雄主,还以为身份与地位的不同,主这个字不止是称呼。
他叫阿尔诺雌主,想要逗阿尔诺玩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想要认真地,在身份上把阿尔诺放在主位,好好照顾他。
雌主这两个字的重量,阿尔诺觉得自己不太能担得起,一时间竟然不顾身上的伤,选择了最原始的,也是雌虫们在雄主面前最常用的道歉方式。
沈元的眼皮一跳,一开始还以为阿尔诺要做什么,直到注意到阿尔诺曲下的膝盖,他迅速伸出手揽住阿尔诺的腰身,气急了,双手在腰身一掐,“阿尔诺,你在做什么?”
“雄主,您……还是叫我阿尔诺吧。”腰猝然被缩紧,阿尔诺低呼一声,腰上的疼痛让他皱着眉头,低声请求沈元。
“阿尔诺……?”沈元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声,在阿尔诺还没来得及应下的时候,紧跟着又称呼:“雌主?”
沈元真诚请教阿尔诺:“称呼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其实不会,一点也不会影响,阿尔诺一下被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就以一个被沈元圈在怀中的姿势,微微张着唇,唇色红润,整只虫愣住,眸子里透着不解。
好吧。
这样的阿尔诺有点惹人爱,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以及阿尔诺身上的伤不合适,沈元一定按捺不住,毁掉他先前暗自承诺过的话。
错开阿尔诺身上的伤,沈元还是可以乱动的,他坐在凳子上,拉着阿尔诺坐在他的腿间。
一边伪君子地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既然称呼没有影响,那我为什么不能叫你雌主?”
沈元说着,勾了勾阿尔诺的下颚,在他的耳畔吹气:“毕竟在某些事上,的确是我伺候您呐雌主。”
沈元这一声雌主,到底还是结束在了阿尔诺的强烈反抗下,但沈元能够不称呼阿尔诺为雌主,却不能把他从自己腿上放下去。
阿尔诺的双颊通红,挣扎着便要从沈元的身上下去,但沈元怎么可能允许,他从阿尔诺的手臂穿过,紧紧禁锢着他的腰:“阿尔诺,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些什么了。”
这话一出,阿尔诺果真安分了下来,他身子僵硬,相比于之前乱动挣扎,现在动也不敢动。
就怕沈元真的不顾他的伤,对他做些什么,惹得明天也需要请假,这样只怕会成为整个军部的笑话。
阿尔诺已经可以想象军部的雌虫会在论坛里怎么笑话他了。
但以沈元的双腿为垫,阿尔诺怎么都觉得不适应,他找了万分合理的理由:“雄主,这不和规矩,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吧。”
沈元拒绝:“肉垫可比木凳子要软。”
果不其然被拒绝了,阿尔诺就知道沈元有一万种理由,他小声地嘟囔着:“可是您那一块的肉也不软,很硬。”
硌到他了。
“……”
沈元罕见地沉默,转移话题:“快吃饭,饭都要冷了。”
抱在怀中的姿势给沈元提供了一个便利,他好像额外享受伺候着阿尔诺的行为,自己也不吃饭,举着碗要喂给阿尔诺吃。
阿尔诺要是拒绝了,说想要雄主也吃饭,沈元就从阿尔诺的口中抢食物,惹得阿尔诺再也不敢说让他去吃饭这种话。
一顿饭吃下来,阿尔诺只觉得沈元的唇瓣柔软,坐在他的腿上也很柔软。
唯独有一点不太友好。
在吃完午饭之后,时间就已经不早了,阿尔诺的精力已经彻底恢复,但因为走路姿势还是有点怪异,他也没有坚持要去军部,而是在家中办公。
沈元把常用的书房让给了阿尔诺,自己瞎找了一个房间,然而还不等他坐下,一个紧急通讯就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好,请问你是……?”陌生的通讯请求,沈元不认识。
“沈元阁下,我是军部的赫尔曼,麻烦您来军部一趟,我们已经派遣了飞行舰在门外等您。”
对面的声音莫名的熟悉,一直到他说自己叫赫尔曼,沈元才想起来对面的虫是谁,先前授予阿尔诺中将徽章的虫可不就是赫尔曼吗。
他往窗外看去,果真见到了家门外停着的飞行舰。
沈元还有些迷糊,他回忆起自己的行为,不觉得有犯罪的地方,那为什么赫尔曼上将要把他请过去。
赫尔曼上将刚才并没有说理由,说是因为一个保密协议,所以只能等沈元到了之后再跟他商议,因此沈元也没有过多的追问,这会儿云里雾里摸不着东南西北。
但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好像不是件坏事,不然也不至于赫尔曼上将亲自跟他说话。
不是坏事的话,沈元就不担心了,出门前他敲响书房的门,倚靠在门沿,一条腿肆意地晃动着:“禀告阿尔诺中将,沈元有事要离开片刻,还请阿尔诺中将批准。”
阿尔诺发现,他不让沈元叫他雌主,沈元依旧能找出无数个逗弄他的称呼。
此刻“阿尔诺中将”这个称呼就让阿尔诺脸红,他身上穿着的只是一件简单的睡衣,头发也凌乱,称呼他为中将无疑是一种打趣。
更何况沈元又不是他的下属,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
但好在阿尔诺还是抓住了重点,他看着沈元询问:“雄主,您怎么突然间要出去?是因为狄力吗?”
沈元确定肯定地否认阿尔诺:“不是他,但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