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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真太监后遇到一个冷宫皇子——by千栀子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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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您的手下吗,他救我,不就是您救我吗?”
  “果然啊,就算是家族落魄了,也没忘记自己是勋贵家里出身的小姐,眼皮子底下看不起下人,”宋止戈直接就甩开了她的下巴,“就算是说的好听,也不甘心真的做一个奴一个婢,怪不得会巴巴地跑了过来。”
  女人直接站了起来,微微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将,将军,你说什么,一个奴,一个婢?”
  女人踉跄后退,跌倒在了地上,她看着宋止戈,浑身冰凉。
  这算什么?
  他给了自己一个院子,让自己住在那里,所有人都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但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辱没自己的家族门楣,像个被人养在外边的,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整天待在一个院子里。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怜惜她,觉得自己给不了她一个身份,才一直不肯碰自己的身子。
  她以为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等他哪一天回京了,就会带自己走出那个院子。
  她以为……
  就算是他不说,他对自己也是存着一分真心的。
  女人就这样跌坐在地上,心痛到极致甚至笑了出来,“所以,这两年来,从始至终都是一场戏耍是吗?”
  宋止戈半点负罪感都没有,甚至是在笑着:“本将军倒不是没有想过,等哪天回京了,随便给你一个身份,可谁让你这么心急啊。”
  女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死都不会想明白,就在刚刚,这么一个骄傲的让自己得他一眼垂怜都会心颤不已的男人,看向一个太监时那眼里隔着层层障碍的迷离,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止戈站了起来,睥睨着她,“你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
  ——
  谷祥雨没吃饱,蒋懿白出钱,买了一大包栗子。
  谷祥雨看着一大包栗子,到底是开口道:“小侯爷,借点银子呗,没钱了,回去路上没得花了。”
  蒋懿白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借银子,但他既然开口跟自己借了,那他肯定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你也不早说!”蒋懿白摘下自己的钱袋,拉开后往里头看了一眼,见里面银钱也不算少,就直接丢给了他,“明天一早可就要走了,现在才借。”
  谷祥雨抓着钱袋,笑道:“也用不了这么多。”
  “拿着吧,路上别把自个儿亏待了,”蒋懿白说完,又有些欲言又止,纠结一会儿才道,“那啥,止戈他就那性子,谷公公,你可别往心里去。”
  秦融剥着栗子,朝着他俩看了一眼。
  蒋懿白见谷祥雨连回答都说不出一个字,连笑都敷衍不起来的样子,啧了一声,开始疯狂吐槽。
  “要说照以前吧,止戈他虽然对……京里来的人看不上,哪次都只是看上一眼就不搭理了,但也没见有多大的反应。”


第93章 卑劣狭隘
  “这次也是奇了怪了,就你来这回,也不知道他小子怎么了,整天一股子的小家子气。”
  “他应该也没多大的恶意,”蒋懿白还在极力地替宋止戈掰着形象,“你看着他装的一副成熟老练的德行,但其实也真没多大。”
  秦融啃着栗子直乐。
  “就前几年,”蒋懿白怕谷祥雨不信,还找秦融给他捧场,“就弄丢了一根红绳,那小子就气得在营帐里头哇哇大哭,这事儿可比我在京城那事儿出名多了,老秦,你说是不是!”
  秦融可不敢瞎谈,但刚一扭头,就被蒋懿白直接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蒋懿白:“嘿!问你呢!”
  秦融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是是是是是是,对对对对对,您说您的,非得带上我干啥!”
  蒋懿白边说边感慨,“止戈来那会儿,年纪真不大,本来军队里规定的是十七岁参军,他十五岁居然就过来了。”
  秦融应该也是想到了什么,连掰栗子的声音都小了。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蒋懿白“咯噔”一下,把栗子给掰开了,“但打仗的时候,最前排那群活靶子里头,回回都有他。
  “本来这送死的事儿,都是由领将强行点兵的,点着谁谁上去,但哪有每次点兵都点到他头上的,多少就留意了。”
  “但我吧,当时也懒得管,就没管他。”
  “但后来他救了我一回,我这才查了一下,”蒋懿白叹了一口气,又啧了一声,“好家伙,竟然只有十五岁,可来了大半年,军功大大小小也七八桩了,居然连个伍长都不是。”
  秦融将栗子递过去,蒋懿白又抓了一把。
  “再后来才知道,他还是皇宫里来的,而且是温家那位上了战场的娘娘生下来的……”
  “别看他在血泥里滚成那样,能讲究的时候,那可比谁都讲究,不然也不会恁麻烦,请他逛窑子都遭嫌弃,人家姑娘碰他一下都跟恶心着他了似得,非得自己在宅院里头养一个……”
  “他在冷宫的时候都是要喝姜茶的。”谷祥雨随口说了一句。
  “啊?”蒋懿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冷宫?谁啊?”
  谷祥雨自知失言,但既然说了,也就只能随便说两句,说自己也是听别人说的,糊弄了过去。
  然后就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再不想谈宋止戈的事儿。
  只是跟宋止戈走到这里,他才不得不想起刚认识乔温温的时候,那时他刚上大学,十八岁吧,大他一届的乔温温曾经问过他的一句话。
  明明身体最诚实了,不喜欢的人,连牵手都觉得恶心,但为什么有些男人只要是个女的就想碰。
  他能怎么回答她?
  其实那些人就只是想睡而已,若是让对方占着自己的一个身份,若是要他当着别人的面亲她吻她,他也是不愿意的。
  只是当时他跟乔温温算不上熟悉,谈真话不太合适;后来两人太熟悉,谈真话就更不合适了。
  谷祥雨不知道这世上的男人有没有例外,反正他不是那个例外,之所以没有随便跟人睡过,也不过是乔温温用在他身上的手段高明。
  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才被乔温温扑倒,强吻……只是依旧没有做到最后,因为乔温温嫌弃他不挣扎,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回去后,懿白又安排了几个士兵,让他们等明天的时候,护送谷祥雨走出这南疆,等到地方安全了再回来。
  谷祥雨道了谢,便打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也好早早出发,但等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宋止戈正站在营帐前等他。
  谷祥雨不知道两个人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但他依旧是走上前去,规规矩矩地给他行礼。
  宋止戈平静地看着他,伸出手来,将一个钱袋递给他。
  谷祥雨倒是惊讶了一下,然后道:“我已经找蒋小侯爷借过了,这个就不必了。”
  宋止戈将手收紧,收了回去,然后又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派几个人送送你。”
  谷祥雨挺尴尬的,扶着自己的脖子道:“这个蒋小侯爷也已经安排好了。”
  宋止戈深深地看着他,半天才“嗯”了一声。
  谷祥雨看着他,知道这次算是要分道扬镳了,一时间也有些心软了。
  “殿下,年少的时候谁没有做过几件蠢事,有些事想忘了其实也没什么错。”
  “咱俩开始的时候处的挺好的,就是中间……掺了一点感情,如今弄成这样,谁也别觉得难堪。”
  “山鸟与鱼毕竟不同路,即便是遇到了,也不是一路人,谁都别强求,对谁都好。”
  “不管怎样,还是祝您日后能得尝……”
  “你行了!”宋止戈直接就打断了他,眼里压着什么,“公公,你少说两句吧!”
  谷祥雨不说话了。
  宋止戈直接进了他的营帐,谷祥雨也只好跟着进去,进去后才发现里头摆着几壶酒。
  谷祥雨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断干净吗,”宋止戈将一壶酒墩到了对面,“总归是这么多年了,你也别再哄我,说句真话吧,我若是认可了,明日就放你走。”
  谷祥雨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走了过去。
  两人都是不太容易醉的那种人,但总得来说,宋止戈的酒量要比谷祥雨好一点。
  只是谷祥喝酒上脸,但不上头,就算脸跟脖子被刺激的红的跟什么似得,脑子越是越喝越清楚的。
  但喝酒,跟不喝酒终究是不一样的。
  天色暗下去了,营帐内变得模糊了起来,但也不至于看不见对方。
  宋止戈也不知道醉没醉,问他:“公公,在你那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谷祥雨看着他的眉眼。
  “不骄不躁,鲜有失态。”
  宋止戈笑了一下,自己主动跟他碰了一下杯子。
  “说真话。”
  谷祥雨看着他的样子,吐纳了一口气。
  “狭隘卑劣。”
  宋止戈有些无动于衷,觉得不太满意,就让他继续说。
  谷祥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第94章 回京,刘喜乐死了
  但既然宋止戈想听的话,谷祥雨也不介意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明明白白地讲出来。
  他把玩着酒杯,像是在聊一些挺无语的事儿,“将军,你知道吗,今天蒋小侯爷跟我说,你对我没有多大的恶意呢。”
  宋止戈将手微微收紧。
  “怎么,”谷祥雨手指脱离了酒杯,声音没有起伏,“替自己臊的慌?”
  “你想说什么。”
  “知道我今天见了那个女人,是什么感觉吗?”谷祥雨眼睛盯在酒色深处,“我在想,本该就是这样。”
  谷祥雨抬眼,直撞入宋止戈的眼中。
  “若是我一开始过来的时候,您就告诉我这件事,那我还敬你三分,可你偏偏瞒着,披着四年前的皮囊,用我曾经一触碰就会心软的感情来恶心我。”
  “恶心?”宋止戈声音在嗓子里,几乎发不出来。
  谷祥雨微微偏了一下头,嘴角没什么意思地牵动了一下。
  “你自己想结束年少那段见不得光的感情吧,不管那段感情是真的在这南疆消磨干净了,还是你想借着一个女人将过去掩盖干净。”
  “明明是您自己爱不起,又放不下,却把我拉进你这泥潭里,让我一个人无关之人陪您一块儿挣扎。”
  “可这些,明明都只是您自己的事儿啊!”
  宋止戈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却不介意在他的面前袒露自己的情绪。
  “将军,”谷祥雨把玩着空了的酒杯,用温柔的嗓音说着狠话,“你知道一段感情,最让人恶心的是什么吗?”
  “是一个人的摇摆不定,纠缠不清。”
  “爱得起就爱,爱不起就不爱。”
  “又或者再没品一点儿……”
  酒杯墩在桌子上,他抬眼看着宋止戈。
  “玩得起就玩儿,玩不起,就滚!”
  宋止戈濒死挣扎一般,“如果我没有跟她睡……”
  “您都已经养在外面了,”谷祥雨突然觉得有点儿好笑,又觉得他有些可悲,“我管你跟她睡没睡。”
  没跟那个女人睡?
  宋止戈这算什么,还想着这能是给自己的一丝退路?然后再占着这一点儿,留有自己跟他的一点儿可能性,再来要死不活地来跟自己纠缠一番?
  谷祥雨已经提不起来一丝情绪来应付他了,“将军,这世上有太多无疾而终的感情,而这并非坏事儿,若是真的挣扎过都还不行的话,那只能说是有缘无份。”
  宋止戈将手攥的咯吱响。
  他正要再说什么,谷祥雨却又轻声开了口。
  “危月,”谷祥雨眼睛无神地看着他,吐纳出口,“如果非要在我们两个之前讲一些什么的话,其实从一开始,就根本没什么。”
  宋止戈眼里颤着,“你刚才叫我什么?”
  “在我们这段感情上,你的狭隘,阴晴不定,侮辱,不忠……你的所有罪名,在我这里都不成立,”谷祥雨有些悲哀地看着他,声音像是在小心触碰,“因为我从未心爱于你啊,我们也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宋止戈猛地朝着他过去,酒水顿时撒了一地,谷祥雨倒在地上,身上的骨头被他撞的生疼。
  “谷祥雨!你说什么!”
  谷祥雨韧瘦的手腕就这么无所谓地垂在了地上,他于昏暗的下方看着这个侵略性极强的成年男子。
  “随便你吧,打也好,骂也行……你要是想睡,也不用等那个五年了,但是明天,我是一定要走的。”
  宋止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不敢声张的呜咽,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谷祥雨的脸上,却换不来谷祥雨的一丝心疼。
  谷祥雨还是那个极端自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例外,不想跟人没完没了地纠缠,也不想自讨苦吃。
  宋止戈趴在他的身上,颤抖地吻他的嘴。
  在这一刻,他四年里所有的挣扎与摇摆不定,都成了一个笑话。
  宋止戈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宋止戈出去的时候,谷祥雨曲起一条躺在那里,一条手背遮住了自己的脸,然后侧倒在了一旁。
  桌子上,酒渍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
  谷祥雨起来的时候,蒋懿白看着他的脸色,问:“怎么,昨晚没睡好?”
  谷祥雨活动着脖子,笑了一下,“可能睡得有点儿晚了。”
  大苟一直在谷祥雨的身边儿转悠,被蒋懿白扯着,几人牵着马,往军营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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