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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by熬夜注定秃头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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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宫里又新进了一批话本子,得知皇帝陛下爱看一些民间故事,尚宫局这段时间搜刮了不少民间乐事和奇趣怪谈,想拿来讨陛下欢心。
  厉时琛刚读完一本民间怪谈,虽然这里面的故事大多数都是杜撰的,不过颇有意思,刚好用来打发闲暇时间。
  随手抓了一本,小巧又薄薄的书册,春和纪事?
  与前面的书册相比,这本春和纪事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让厉时琛提起了兴趣。
  刚读完第一页,厉时琛的耳朵悄悄红了。
  大厉的民风已经如此开放了吗?
  竟然如此露骨,宫里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厉时琛抿着薄唇,试图抑制住想要继续往下看的欲望。
  这本春和纪事讲的是两个男子之间的情感,开始还写得好好的,越是读下去,厉时琛的表情越是怪异。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这本春和纪事实际是一本小黄文。
  厉时琛还没经历过房事,对男女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更别说这龙阳之好了。
  看着书里面描绘的**之事,厉时琛白玉的面庞也染上一抹红晕。
  原来男子承欢竟然是这样。
  厉时琛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厉时琛拿起一旁的茶盏猛地灌了一口。
  正看得入神,王公公忽然进来通传:“陛下,小谢大人求见。”
  厉时琛不耐烦地说了句:“不见,让他滚。”
  在马场待得好好的,来这里做什么?
  让朕去闻他一身臭味吗?
  过了一会王公公又折回来禀报:“回禀陛下,小谢大人说他明天再来。”
  厉时琛看了一眼王公公,冷冷道:“王富贵,你什么时候成了谢景玄的人了?”
  王公公立刻跪下,惊慌失措地说:“陛下,奴才知错。”
  厉时琛:“下去吧。”
  王公公:“是。”
  王公公心里苦啊。
  无人打扰之后,厉时琛一口气读完了整本书册,还有些意犹未尽。
  厉时琛忽然明白,清平县好男风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比起那些娇滴滴的名门贵女,他更喜欢像谢景玄……
  厉时琛的心思忽然顿住,怎么就想到那该死的狂悖之徒了。
  等等。
  这该死的谢景玄不会是想对他,做书中的那些事吧?!
  厉时琛诡异地笑着,这么迫不及待想得到朕的恩宠?
  呵。
  想到谢景玄匍匐在他身下的画面,厉时琛有些血气上涌。
  脑海的画面春光旖旎,厉时琛咽了咽口水,好像也并不是不行。
  对于厉时琛来说,他并不在意宠幸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他眼里没有性别之分。
  可惜谢景玄不是女子,无法为他孕育子嗣后代。
  不然,看在谢老头份上可以给他一个宠妃的位置。
  入夜。
  厉时琛眉心紧蹙,躺在龙榻上睡得并不安稳。
  他被梦中那人紧紧地拥吻,带着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他的脸上,那人灼热的嘴唇轻轻地蹭着他的薄唇。
  接着往下,用嘴唇咬下他衣服的带子。
  场面极其香艳。
  ……
  汗水从那人的额角滴落,厉时琛用手抚上他的脸庞。
  那人的面容逐渐清晰。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梦境入潮水般褪去,厉时琛惊醒。
  揉了揉额角,忽然一顿。
  厉时琛感觉到身-下黏黏糊糊的异样。
  厉时琛懊恼道:“该死。”
  厉时琛沐浴一番后,重新躺在床上,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浮现的全是方才那个梦境。
  厉时琛从一旁的床头柜上取出一个小盒子,握着那枚玉佩,咬牙切齿道:“要不还是把你杀了吧,总是扰得朕心烦。”
  一夜无眠。
  王公公像往常般,小碎步地走进寝殿,刚燃起烛火,便听到陛下低沉地开口问道:“已是寅时了?”
  王公公:“是,陛下可要起了?”
  厉时琛:“嗯。”
  王公公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陛下的神色,似乎是一夜未睡,眉眼中带着疲倦。王公公担忧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厉时琛:“无碍,不用惊动他人。”
  王公公:“是。”
  半晌后,厉时琛忽然问起:“谢景玄如何了?”
  王公公犹豫了下,轻声说道:“听下面的人回来禀报,谢大人在马场……”
  听着王公公支支吾吾的声音,让厉时琛有些不耐烦道:“在马场怎么?”
  王公公顿了顿,无奈地说道:“小谢大人在马场让人支了张躺椅,睡了一天。”
  厉时琛:“你说什么?”
  王公公又重复了一遍。
  厉时琛听得火冒三丈:“这狗东西居然敢抗旨?”
  王公公不敢替小谢大人求情,嘴巴抿得严严实实的。
  厉时琛冷笑:“今天你去替朕看着,若是抗旨,就绑了乱棍打死。”
  王公公:“是。”
  好不容易撑过了早朝,厉时琛回到寝殿开始补眠。
  待厉时琛醒来看到御书房堆满的奏折,浑身冒着冷气。
  户部尚书钱鸿茂因为告病在家,户部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拿不出主意,只能把奏折全部呈到陛下这里来,让陛下处置。
  其中还夹了一封钱鸿茂的上书请奏,希望陛下能允许他辞官还乡。
  厉时琛满脸不高兴:“怎么,这老东西还没死啊?”
  暗一:“听闻那日清平县押送犯人回京,钱大人受了点惊吓,现在人有些不清醒,嘴里念叨的全是胡话。”
  “啧。”
  厉时琛嗤笑:“就这点胆子,怪不得成不了大事。”
  “王富贵。”
  小安子向前回话:“回陛下,王总管还没回来。”
  厉时琛这才想起来,他让王富贵去监督谢景玄干活来着。
  “算了,还是朕亲自去一趟。”
  马场上,谢景玄正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王公公好心规劝:“小谢大人,您可别再睡了,若是陛下来瞧见,可是要生气的。”
  谢景玄抬手捂住两个耳朵,他这一路上都未曾好好入眠,如今正好,能在马场睡到天昏地暗,也无人管他。
  王公公的脸皱成菊花,刚想再劝说几句。
  看见陛下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王公公不敢说话,退到一边。
  厉时琛一脚踹了过去,谢景玄差点从躺椅上掉了下去。
  谢景玄睁开眼,看见厉时琛一脸怒意地站在他的面前。
  谢景玄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欣喜若狂,连基本的行礼问安都忘了。快速地站在厉时琛跟前,说:“陛下怎么来了?”
  厉时琛冷冷地看着他,寒声道:“你想抗旨?”
  谢景玄嘴角微搐,随后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道:“陛下,微臣才从清平县回来,这一路上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甚至没睡一个好觉,就被陛下派到这马场来,微臣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拉个躺椅在马场上补眠。”
  接着卖惨:“陛下可不知,这马场蚊虫多,味道又难闻,扰得微臣更睡不好,不如陛下可怜可怜微臣,让微臣到塌上睡吧。”
  谢景玄差点嘴一瓢说成“让微臣到寝宫上睡”。
  这泼皮无赖,厉时琛气笑了。
  厉时琛寒着脸,看得谢景玄心里发毛。
  谢景玄垂头丧气地说道:“陛下,微臣知错。”
  厉时琛一言不发,刚想转身离开。
  谢景玄赶紧喊道:“陛下,臣能否请陛下赏脸,与微臣一同用膳。”
  厉时琛:“不能。”
  谢景玄又道:“那臣可以……”
  厉时琛:“不可以。”
  谢景玄哀怨道:“臣还没说是什么呢。”
  厉时琛冷笑:“是你就不行。”
  谢景玄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笑得一脸人畜无害,“陛下,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厉时琛咬着牙道:“谢景玄!”
  谢景玄笑得无辜:“在。”
  厉时琛恶狠狠地说着:“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谢景玄立刻跪下来,说道:“陛下息怒,臣错了。”
  厉时琛冷哼一声,讽刺道:“朕瞧着你是知错不改,胆子大得很啊。”
  谢景玄挺直腰板跪在地上,看着陛下的薄唇一张一合,想起昨夜接着酒意靠近陛下落下一吻的场景,让他有些回味地咽了咽口水。
  厉时琛看着他眼神饱含露骨的**,有些僵硬。
  嗔怒地看一眼谢景玄,怒斥道:“狗东西,信不信朕刮了你的眼珠子。”
  谢景玄嘴角翘起,说道:“这怎么能是微臣的错,明明是陛下英明神武,天人之姿,叫臣移不开眼睛。”
  厉时琛恼羞成怒,指了指隔壁的马棚:“来人,给朕盯着谢景玄,务必让他把整个马场打扫干净。”
  “是。”
  随后挥袖离去,谢景玄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好吧,他好像又不小心把人惹毛了。
  看着这偌大的马场,谢景玄叹了口气。
  从小便是锦衣玉食的他,怎么会做这些粗活。
  最后还是通过他的巧舌如簧,再加金钱的诱惑下,让马场原本的几位太监,帮忙打扫干净。
  王公公也只好装作没看见。
  只是第二日,陛下就把谢景玄召了回来。
  摆在御书房里一大堆户部的奏折让厉时琛十分不高兴。
  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向他请旨,还有这国库的账本,看得厉时琛两眼一晕。
  朝堂上,诸位大臣终于找到机会向谢景玄道喜。
  “小谢大人,此番可是威风十足啊。”
  “此次清平县首功当小谢大人莫属,这真真是平步青云啊。”
  “真是令我等十分艳羡。”
  听着这些捻酸的话,谢景玄微微一笑,“全凭陛下赏识。”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反而让那些人更吃酸了。
  这样的好事怎么没落在他们手上,全让谢家两父子拿了呗。
  一个当朝丞相,一个户部尚书。
  怎么就你谢家一家独大,只手遮天。
  这谢家到底是哪里入了陛下的眼,不得不说他们是有些羡慕嫉妒恨在身上的。
  也许是大臣们心里有准备,皇帝陛下的态度又很明确,所以当宣布谢景玄继任户部尚书之位时,难得的竟然没有人提出异议。
  连一向喜欢与谢清禾作对的钟书韫也只是摸了摸胡子,并未说话。
  钟书韫这反常的态度还让谢清禾多看了他两眼。
  殊不知,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其实还是钟书韫举荐的。
  这大半年来,与谢清禾同僚共事,钟书韫也变得圆滑了不少,不再像从前那般老古板,所以当陛下意有所指地问过户部尚书一职时,他就已经听出来了陛下的潜台词。
  钟老头也终于在年过花甲之时学会了如何当一个人精。
  像之前他的直言劝谏引得陛下不喜,家人终日彷徨,生怕他一个死心眼劝死谏,拖累全族。
  而如今他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虽然没有坐上丞相之位,却也不比那谢清禾差多少。
  如今他也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深得圣心。
  就像那老滑头谢清禾的一句:摸清了陛下的性子,顺着毛来与陛下相处,陛下高兴,什么事都能办妥,陛下若是不高兴,那么全朝廷上下就别想高兴了。
  所以在谢清禾下朝之后,两人慢步走出宫殿。
  谢清禾没忍住说了一嘴:“本官还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跟陛下劝谏,又说那些不着道的话。”
  钟书韫怒瞪:“什么叫不着道?”
  谢清禾瞥了他一眼:“难道不是?此前,我儿只是小小一个六品的小官,就让你在朝堂上又是骂又是哭的。”
  钟书韫:“你说谁哭了?!好你个老家伙,早知老夫当时就应该劝死谏让陛下收回成命。”
  “啧。”谢清禾无奈地看着钟书韫,“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不经逗。”
  钟书韫冷哼:“你儿子能升官还是我在陛下面前举荐的。哼,没我的举荐说不定你儿子还坐不上这户部尚书之位。”
  谢清禾有些惊讶,带着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该不是病了吧?”
  钟书韫:“去去去,你才脑子有病。”
  瞧见钟老头生气,谢清禾上前求饶讨好道:“走,我请你吃酒去。”
  钟老头嘲讽道:“怎么,你家夫人不管你吃酒了?”
  要知道这京城谁不知道谢夫人的彪悍。
  谢清禾摸着胡子笑眯眯地说道:“我家那小子回来了,我家夫人眼里只有那小子,老夫彻底自由了。”
  钟老头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半辈子都惧内的老朋友,两人乐呵呵地去茶楼吃酒去了。
  而谢景玄此时被皇帝陛下抓了壮丁,正在御书房处理那堆从户部呈上来的奏折。
  而皇帝本人,此时正侧坐在软塌上看话本子。
  谢景玄是痛苦并快乐着。
  时不时悄悄地瞧陛下两眼,然后继续奋笔疾书。
  直到很久之后,谢景玄看着厉时琛微微入神。
  厉时琛听到殿内好久没传来奏折的翻动声,看了一眼谢景玄,瞧他正在发呆。
  厉时琛出声:“奏折批完就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着朕的眼。”
  谢景玄被拉回神,看着厉时琛,翻脸不认人的功力见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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