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by熬夜注定秃头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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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玄舔了舔嘴唇,笑道:“喜欢臣这张嘴。”
厉时琛:“……”
说着,谢景玄单膝跪在地上,靠近厉时琛,委屈地说道:“陛下,别跟微臣置气了好不好。”
厉时琛听后,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是在跟朕撒娇吗?”
谢景玄点点头。
厉时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别恶心朕。”
谢景玄感觉胸口莫名中了一箭。
眼见陛下不吃这一套,谢景玄只好恢复了往常那般没脸没皮的样子。
“陛下,臣刚才批了一大堆的奏折,能向陛下讨要个恩典吗?”
厉时琛看了一眼桌上整整齐齐拜访的奏折,瞥了他一眼,说:“你想如何?”
谢景玄勾了勾唇角,“那陛下先闭上眼睛。”
厉时琛冷冷看着他。
好吧。
谢景玄轻叹,陛下一点都不好骗。
谢景玄俯身上前,在厉时琛嘴角落下一个很轻柔的吻。
谢景玄轻轻拉开距离,看着厉时琛的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
厉时琛见状,伸手抚摸了一下谢景玄的喉结。
而厉时琛却不知,这是一种情人之间极为挑逗的行为,是一种情趣。
谢景玄看着厉时琛的眼眸愈发的深邃,呼吸也变得粗重。
厉时琛这才意味到发生了什么,摸着谢景玄的喉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里却带着十足的警告。
谢景玄只能僵硬着身子,让厉时琛把玩他的喉结。
作者有话说:
谢景玄:勿撩,再撩就要出火了。
第34章
看着陛下尽在咫尺的脸, 谢景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谢景玄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让厉时琛好奇地用手摸着谢景玄的喉结。
谢景玄一把捉住厉时琛的手腕,声音沙哑道:“陛下, 别玩了。”
厉时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拇指按着谢景玄的喉结微微用力。
谢景玄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烧得濒死的干渴的人, 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急欲撷取眼前的甘甜。
谢景玄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厉时琛的手,轻轻地摩擦着厉时琛的手背。
厉时琛冷哼道:“给朕放开。”
谢景玄笑了笑,不但没放开, 还用力掰开了厉时琛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将陛下的手背放在嘴边亲吻。
两人靠得极近,厉时琛身上的龙涎香让谢景玄十分陶醉,“陛下身上好香。”
厉时琛顿了顿,没有阻止谢景玄的靠近, 反而让让谢景玄得寸进尺地想要更多。
谢景玄的视线从厉时琛的额头,眼睛, 鼻尖,最后不受诱惑般吻上了那让他思之如狂的柔软之上。
谢景玄一只手托着陛下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环抱住厉时琛。
尽情地与之亲吻。
谢景玄的手轻轻滑落,在厉时琛腰处轻轻一点。
“呃……”
厉时琛的腰很敏感, 谢景玄不知在何时观察到了这个细节。
轻轻撬开了厉时琛的薄唇, 灵动的舌头滑进口中。唇舌相交, 谢景玄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炽热缠绵。
谢景玄托着厉时琛的后脑勺的手, 缓缓地摩擦着他的颈脖,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厉时琛只觉得仿佛喘不过气, 想要将人推开。
谢景玄忽然退出, 让厉时琛得以喘了一口气, 微微愣神。
随后,谢景琛如同暴风雨般的亲吻落下,让厉时琛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谢景玄牢牢地锁在怀里,无法动弹。
厉时琛舌头发麻,呼吸有些困难,只好用力踹了谢景玄一脚。
“嗯……”谢景玄吃痛,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轻轻地舔掉陛下嘴角滑落的银丝,随后亲吻着厉时琛的脖子,直到咬上厉时琛的耳垂,有些用力地舔咬着。
让厉时琛感到微微刺疼,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和喘气声很重。
让厉时琛微微一颤。
“够了。”
“不够。”谢景玄回应了一声,继续地舔咬着。
谢景玄的声音极其沙哑,每每面对厉时琛,都会让谢景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化为虚有。
两人贴得极近,身体上的异样愈发明显。
谢景玄知道陛下别扭的心思,现在还未能完全接受与他更进一步,谢景玄也不强求。
只是极其诱惑地在厉时琛耳边轻轻哄道:“不如让微臣来伺候陛下吧。”
厉时琛冷哼:“从朕身上滚下去,想都别想。”
谢景玄赖在厉时琛身上,厉时琛冷眼的看着他,从软塌里抽出一把匕首,毫不客气地抵在谢景玄的脖子上。谢景玄赶紧站起了身,向厉时琛展现一抹讨好的笑容。
厉时琛冷哼一声,只觉得不管是嘴唇、脖子还是耳朵都有些许微微刺疼,看向谢景玄的目光想要杀人。
厉时琛气道:“谢景玄,你是属狗的吗?”
谢景玄假装没看见陛下脖子和耳朵上的吻痕,方才他忍不住便想要在陛下身上落下一些印记。若是让陛下知道,估计他会死得很惨。
时隔一个多月,虽然没真正吃到肉,但是尝到肉沫的感觉,还是让谢景玄止不住地心情愉悦。
厉时琛瞧他一副面若桃花,春风满面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
把人撵出了殿外,谢景玄在走之前喊了一声:“陛下,臣明天来替陛下处理奏折!”
厉时琛未说话,只是在谢景玄看不见的地方微微脸红。
用手抚摸着谢景琛亲吻过的地方,仿佛那轻轻啃咬的触感还在,让厉时琛又羞又恼。
而谢景玄走出殿外,看着在门外守着的王公公,得意一笑:“王总管,明日可得记得给本大人放行啊。”
王公公有些无奈,小谢大人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王公公走近殿内,给陛下呈上一杯参茶。
“嘶。”
滚烫的茶水触碰到红肿的双唇,让厉时琛倒吸一口气。
王公公吓得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是否要传太医?”
“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
厉时琛瞥了一眼王公公,没有怪罪,王公公一向知道他吃茶要几分热,今儿倒是个意外,若不是谢景玄那个登徒子也不至于此。
王公公一身冷汗跪谢:“谢陛下。”
厉时琛:“备水,朕要沐浴。”
用冰块敷了敷嘴唇,待消肿之后,厉时琛才坐上马车出宫一趟。
王公公欲言又止,只好吩咐下人们不能多嘴。
天子出行,阵仗极大。
此次厉时琛出宫并未像往常那般,微服出宫,而是用了天子出宫的仪仗,但厉时琛不想如此大费周章,影响百姓,还是一切从简。
天子的队伍从宫中大门走出,浩浩荡荡。
百姓虔诚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这些老百姓很少有机会能面圣,如今天子出巡,百姓们纷纷激动下跪。
辇舆的方向走向公主府,也是厉时琛此次出宫的目的地。
陛下出宫之事,刚走出宫,这些权贵们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知道此行的方向去往的是璃月公主府,京中许多权贵心里都有些复杂,不曾想陛下当真这么疼这位十五公主。
二十四抬珍宝的皇家赏赐,珍宝奇玩无数,房屋地契田地应有尽有。
璃月公主与林将军的婚服都是宫里尚衣局定制的,还有璃月公主那顶龙凤花钿冠听说还是陛下特意做的彩头让林将军拿来当做聘礼送给璃月公主的。
还有千名骑军护送其出嫁,陛下亲自主婚。
而近日,陛下竟亲自出宫,去的方向正是璃月公主府!想来这位璃月公主明日即将离京,陛下心里不舍吧。
是,厉时琛确实有些不舍。
皇兄要来的消息,璃月是提前知道的,她想要亲自给皇兄下厨。
自从那件事之后,璃月的日子好了很多,有段时间为了躲避京城的闲言碎语经常在公主府研究菜谱和做一些针线活。
璃月前些时候向厉时琛讨要了匹明黄色的段绸,明黄色是皇帝才可以穿的颜色,璃月要的这匹段绸就是为了给皇兄制作新衣。
剩下的布料还做了一些荷包,腰带等物件。
今日正好能送给皇兄。
璃月的公主府布置地十分温馨,到处都是花花草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花,但是花团锦簇,显得十分漂亮。
而此时不管是前院还是后院都摆满了数抬珍宝,把院子塞得水泄不通。
厉时琛满眼的嘲弄。
璃月给厉时琛行礼:“璃月见过皇兄。”
厉时琛笑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璃月笑笑,能被皇兄当作一家人,是她的福气。
璃月看向一旁的木箱子,无奈地说道:“皇兄,京中许多权贵都送来了这一台台的珠宝首饰,还有一些银两,正想着要如何退回呢。”
厉时琛嗤笑道:“无需退回,当做给你添妆就是。”
瞧见皇兄毋庸置疑的态度,璃月有些忐忑想要上交国库,却听见皇兄继续说道:“你若不安,便带着这些银钱到边疆,改善一下生活的环境,让你过去已是受苦,但皇兄现在还无法将军队交予其他人。”
璃月想到边疆的生活拘谨,她还可以利用这些银钱做上许多有用的事情,便不再拒绝。
璃月与厉时琛坐在庭院里聊天,让丫鬟们端来了她做好的糕点,让皇兄尝尝她的手艺。
就在璃月抬头看向皇兄的时候,表情有些许僵硬。
厉时琛疑惑道:“怎么了?”
璃月也不是未曾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璃月让下人送来一面铜镜,挥退了下人。
避免皇兄尴尬,璃月也不作多说,只好把铜镜推向了皇兄面前。
厉时琛这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异样。
脖子上的红印,还有耳垂上的,分明就是吻痕。
璃月只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皇兄似乎黑了脸。
厉时琛咬牙,该死的谢景玄,看你做的好事!
璃月借机去厨房给皇兄亲手做羹汤,实则心里大惊!
她怎的不知,她何时有了皇嫂?
京中尚未听闻啊。
最最最要紧的是,这位皇嫂怎的如此孟浪?!
竟然敢在皇兄身上留下印记,而且瞧皇兄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
璃月一向不爱参与闲言碎语,不爱八卦之人也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皇嫂感兴趣,只可惜她不日便要离京,怕是无缘见此一面。
就在璃月还在纠结时,秋菊前来禀报:“公主,小谢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与陛下商量。”
璃月想了想,既然是要事,就马虎不得,还是允了小谢大人入府。
片刻后,秋菊十分震惊地向璃月禀告:“公主公主不得了了。”
璃月:“何事?”
秋菊:“陛下好像与那位小谢大人起了争执?”
璃月感叹:“小谢大人真是好胆量,竟敢与皇兄起争执?”
秋菊:“奴婢这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
秋菊大惊失色:“不好了不好了!”
璃月:“这次又是何事?”
秋菊:“小谢大人被陛下用鞭子正在抽着呢。”
璃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璃月端着新做好的奶糕,说道:“还是本宫亲自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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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玄听闻陛下出宫,便急急忙忙地跟了过来。
方才两人还甜蜜恩爱,陛下怎么后脚就出宫了,也不带上他。
谢景玄委屈。
用要事急着找陛下成功混进了公主府,谢景玄刚来到陛下跟前,看着厉时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有桌子上那面铜镜,便知道发生了何事。
谢景玄回想起这一个多月吃素的生活,想也不想地直接跪下来,略带不安地说道:“臣知罪。”
厉时琛冷笑:“哼,谢卿何罪之有?”
谢景玄眼巴巴地看着厉时琛说道:“臣不该在陛下身上留有痕迹……”
看着陛下脸色越来越黑,谢景玄赶紧补救道:“臣可以解释。”
“说!”
谢景玄情急之下,嘴一瓢就把话说了出来:“臣对陛下无任何自制力可言,每当看见陛下都情难自控,恨不得在陛下身上留下臣的痕迹。”
厉时琛被谢景玄气得发懵,喊了一声:“暗一。”
暗一跪在前面,丝毫没有留意谢景玄一分一毫。
厉时琛冷冷地说道:“拿鞭子来。”
暗一:“是。”
谢景玄自知理亏,只好让陛下抽一顿出气。
反正他皮糙肉厚,而且被心上人打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你是当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
“嘴瓢是吧?”
“竟然敢对朕做如此荒唐之事?”
“谢景玄,你还真觉得朕不舍得杀你?”
“朕不杀你,朕难道还打不了你了?”
谢景玄默默挨揍,不敢出声。
厉时琛出完气后,看着跪在地上一眼不吭的谢景玄,在谢景玄的惊讶中,一口咬上他的喉结,深深地咬了一口,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谢景玄嗯哼一声,任由陛下咬了他一口。
厉时琛冷声道:“朕与你之间的事情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朕就杀了你。”
谢景玄:“微臣知道了。”
厉时琛把人撵走,“赶紧滚,别在朕面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