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by熬夜注定秃头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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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玄挑着眉,眼里含笑,暧昧地笑着:“尝尝看,是甜的。”
“谢景玄,你是不是有病?”
“额……”
厉时琛疼得手指泛白,想出口谩骂的话语化作痛苦的低吟声。
谢景玄也感觉很疼,额头上的汗水从脸颊上滑落。
厉时琛紧紧咬着下唇瓣,谢景玄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哄道:“别咬了。”
随后厉时琛狠狠咬着他的指尖,谢景玄愣了一下,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轻轻摇摆着身躯,厉时琛咬出了血,谢景玄还是一副从容迁就的模样。
慢慢地,厉时琛已经顾不上狠狠咬谢景玄的指尖了。
只能轻轻啃着,断断续续呜咽出声。
谢景玄附身亲吻着厉时琛的唇舌,直到厉时琛有些缺氧才把人放开。
紧紧搂着厉时琛的肩膀,在他耳后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在耳边温柔低哄:“别忍着,我想听。”
“你别太……过分!”
厉时琛闭起双眼,躲着谢景玄盯着他的目光。
眼里的情意仿佛要把他灼烧,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
想看他脸上欢愉的神情。
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厉时琛深吸一口气,把喘声憋在嘴里,警告得出声示意:“别看了,谢景玄。”
谢景玄唇边的笑容渐盛,在厉时琛的嘴角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满眼都是温柔缱绻之意。
直到太阳西下,黄昏落日之时。
厉时琛趴在床上,汗水浸湿了枕头。
青丝缠绕。
谢景玄还在继续,仿佛不知疲倦。
“够了啊。”
谢景玄抓着他的手腕,在他耳边暧昧地说着:“臣觉得陛下还能再来一次。”
厉时琛无力地被他抓着,刚要出声,就被这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意逼得缴械投降。
“不行……谢景玄,真的不行了。”
谢景玄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陛下,身为男子,怎能说不行。”
厉时琛懊恼地用手捂住他的嘴。
结果却换来谢景玄更加地肆无忌惮。
像飘浮在海上,无法着陆的恐惧,让他哽咽出声。
泪水从眼角滑落,谢景玄见状有些心疼。
不再使坏,温柔地舔干净他的泪痕。
直到夜幕降临,四周的虫鸣声响起。
谢景玄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抱着遮得严严实实的陛下,一步步走回寝殿。
厉时琛睡得很沉,连谢景玄抱着他从水榭回到寝殿,这么远的路程都未把他吵醒。
谢景玄走得极为缓慢,生怕颠着了怀里的爱人。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厉时琛一向爱干净,谢景玄只能忍耐着伺候他沐浴。整个过程极为煎熬,厉时琛中途醒来,他已经无力骂人了,只想快些就寝。
后面连谢景玄给他上药都未曾醒来。
秋夜的风从窗外丝丝传入殿内。
感觉到凉意的厉时琛攀附上了旁边的热源,谢景玄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
给他掖好被子,免得着凉。
直到三更天,感受到怀里的动静,是厉时琛模模糊糊地醒来。
谢景玄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声哄道:“今日沐休,睡吧。”
今日确实是沐休的日子,否则谢景玄也不敢如此放肆,把陛下折腾狠了。
等到过了午膳的时间,厉时琛才缓缓醒来。
“嘶。”
厉时琛疼得倒吸一口气,浑身上下感觉酸痛极了。
谢景玄坐在床边,看到陛下醒来,赶紧狗腿地给他按压着不舒服的地方。
随后脸上又多了一个伤口。
“滚。”厉时琛声音沙哑地听不出原本的嗓音。
谢景玄赶紧给他倒了杯温水。
“还要吗?”
厉时琛干痛的喉咙才得以缓解,又说了一句:“滚,朕不想看见你!”
谢景玄厚着脸皮说道:“臣只想待在陛下身边。”
顶着陛下的眼刀子,谢景玄狗腿地给陛下轻轻揉按着四肢。
厉时琛冷眼地看着谢景玄。
看着肌肤上密密麻麻地吻痕,还有那吮吸地破了皮的地方,都让厉时琛十分火大。
低沉沙哑的嗓音透露着不满:“谢景玄,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谢景玄早知陛下醒来肯定会秋后算账,装作委屈的样子,“臣情难自禁,更何况已多日未与陛下恩爱,叫臣如何忍得住。”
厉时琛冷哼道:“你还委屈上了?”
“臣知罪。”谢景玄赶紧收敛了神色,闭上嘴。
厉时琛越想越气,单方面殴打了谢景玄一顿。
谢景玄皮糙肉厚不怕疼,等厉时琛停手后,还不要脸地凑上去:“臣给陛下揉揉,别打疼了自己的手。”
厉时琛气笑,“谢景玄,你还要不要脸了?”
谢景玄唇角勾起,满脸笑意,“臣喜欢陛下,区区一张脸算什么。”
厉时琛气得想拿起手边的茶盏砸他,王公公忽然在殿外喊了一声:“陛下,边疆来信。”
“快拿来给朕。”
王富贵低着头走了进来,双手呈上一封书信。
厉时琛看后,脸上的笑意止不住。
谢景玄有些诧异,到底是写了什么,能让方才还黑着脸的陛下,瞬间就展现了笑容。
谢景玄有些吃醋,酸酸地问了句:“陛下,到底是何事,如此高兴?”
厉时琛瞥了谢景玄一眼,哼声:“朕为何要告诉你?”
“陛下,臣吃醋了。”
厉时琛:“喜欢吃醋,朕让御膳房给你一个大醋缸便是。”
谢景玄无奈一笑,眼神透露着黯淡,“臣会因为看见陛下为他人牵起心绪而嫉妒吃醋,也会因此胡思乱想,会担忧自己失了圣宠。”
“是吗?”
“是啊。”
“总觉得你在骗朕。”
“臣不敢。”
“很好,你就是在骗朕。”
厉时琛把信丢在谢景玄脸上,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璃月有喜了。”
这才去了边疆多久,便传出有孕。
厉时琛十分欢喜。
谢景玄神情缓和,陛下一向疼爱璃月公主,怪不得如此高兴。
厉时琛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唇角微扬。
忽然厉时琛想起了什么,看着谢景玄的腹部,似笑非笑地提起:“也不知爱卿何时才能怀有皇嗣,为朕诞下太子。”
谢景玄哑然失笑。
“不如陛下与臣多实践几次?说不定太子很快就能怀上了。”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厉时琛脸都黑了。
第55章
谢景玄把剥了皮的葡萄送到陛下嘴边。
西域新上贡的葡萄很甜, 还有一批酿制的葡萄酒送进了宫。
厉时琛一向不爱吃葡萄皮,谢景玄因为嘴瓢说错话,此时正在受罚。
陛下罚他剥葡萄皮。
只是在厉时琛眼里是受罚, 在谢景玄看来这可是与陛下亲近的机会。
虽然他现在被一块黑色布条封住了嘴。
还是厉时琛给他绑上的,就为了惩罚他胡言乱语。
厉时琛此时正侧身躺在塌上看着话本子, 由于看得太入迷没注意咬了一半的葡萄,剩下一半的果肉带着葡萄汁从嘴角处滑落。
这一幕看得谢景玄心痒得很,想伸出舌头舔掉那滑落的葡萄汁。
陛下说了,这布条只能由他亲自取下来。
谢景玄只能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陛下的唇角。
厉时琛看了他一眼, 十分满意,“果然,爱卿做个哑巴时特别讨朕的欢心。”
谢景玄眉眼带笑,并未说话。
厉时琛慵懒地靠在软塌上,看着他沉默的样子轻轻挑眉。
谢景玄送上一颗刚刚剥好的葡萄, 递到他的嘴边,厉时琛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张嘴咬下那颗葡萄,舌头滑过谢景玄的指尖, 轻轻吮吸了下。
看向谢景玄的视线,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勾引和挑-逗, 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暧昧的笑容。
谢景玄喉咙上下滑动, 咽了咽口水, 极力忍耐着不扑上去。
四目相对, 谢景玄双瞳漆黑,眼底掠过一抹猩红的神色。
厉时琛清冷的眼眸微动, 忽然凑到谢景玄跟前, 伸手取下了缠在他嘴上的那条黑布。
两人靠得极尽, 葡萄的香味夹杂着龙涎香的味道让谢景玄有些心神不定。
谢景玄紧紧抿着,克制着心里的冲动。
面对陛下这番“邀请”,谢景玄握着拳头,手上的青筋凸显。
此时厉时琛却有些不爽,虽然是他下令要求谢景玄不许说话不许动,当谢景玄真不为所动的时候,让他有些嗔怒。
刚要退开,看见谢景玄往嘴里塞着一颗葡萄,在厉时琛微微愣神的瞬间,搂住了他的腰,接着就被一张温润灼热的唇紧紧压迫着,葡萄的汁水在唇舌缠绕时化开,谢景玄用力地吮着他的舌头。
厉时琛被迫吃了一颗谢景玄用嘴喂给他的葡萄。
葡萄汁从唇舌间滑落。
谢景玄终于有机会不是用手帕,而是用舌头将其一一舔干净。
厉时琛脸上发烫,谢景玄比他想象中还要……狂妄。
他没想到谢景玄竟然会这样做。
还未等他平稳呼吸,谢景玄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
深沉低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陛下还疼吗?让臣看看好不好?”
闻言,厉时琛的脸上迅速染上薄薄的潮红,咬牙说道:“滚。”
他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吻痕,四肢还有些酸,谢景玄竟然还敢有脸问他?!
谢景玄轻轻一笑,看着陛下身上的衣服有些微微得意,陛下身上这件衣服还是他昨夜为他穿上的,故意选了一件宽大的衣服,此时正好让他一探究竟。
厉时琛羞恼地想要阻止他的行为,被谢景玄用那条黑色的布带缠绕住手腕,然后一只手牢牢地握着他的手。
厉时琛一边挣扎着,一边怒斥道:“谢景玄,你竟敢……”
还还未完,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谢景玄的吻十分霸道,让他一时无法分散精力注意其他。
衣摆被撩起,皮肤感觉到丝丝凉意。
片刻后,厉时琛闷哼出声。
感觉到那指节的力度很轻柔,谢景玄是懂他的。
知道如何做能让他舒服。
谢景玄啃咬着他的嘴唇,厉时琛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
谢景玄微微一顿,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
厉时琛怒道:“谢景玄,朕迟早要被你做死了!”
昨天闹了许久,今天又要。
厉时琛不明白,谢景玄对他哪来这么高的兴致,整天缠着他要做这种事。
谢景玄虽然遗憾,但还是松开了厉时琛的手。
陛下身子还未爽利,他也不敢做得太狠了。
只能哄道:“陛下怎会这样想,臣如何舍得,臣还想着与陛下白头偕老。”
厉时琛双手得到自由之后,用那条黑色布条迅速缠上了谢景玄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他:“给朕拿出来!”
谢景玄眉眼含笑,任由陛下拉紧了脖子的布条,指尖缓缓寻着那个点。
在厉时琛嘴角处落下一吻,温柔地哄着:“陛下,臣很疼。”
随后握着陛下的手一路向下。
让陛下感受那炙热的地方,厉时琛被烫得缩回了手。
“哼,疼死活该。”
谢景玄也不恼,只是他对陛下的身体十分了解。
没一会,厉时琛只能红着脸喘气。
最后还是无力地放开了缠在谢景玄脖子的布条。
半个时辰之后,谢景玄站在寝殿外。
王公公皱着脸,无奈道:“小谢大人,陛下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进殿。”
谢景玄点点头,方才他去泡冷水时就猜到了陛下会生气,而且他今晚肯定是爬不上龙床了。
只好吩咐道:“夜里凉,加些炭火,别让陛下着凉了。”
王公公:“奴才知道,请大人放心。”
谢景玄也只好回了谢府。
刚进门就被谢清禾逮住了,“不孝子,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谢景玄:“爹找我有事?”
谢清禾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轻咳一声,“给为父一点银子。”
“嗯?”谢景玄挑挑眉,从小到大,只要他爹没钱就找他要,他都已经习惯了。
“这次又是为何?”
谢清禾听到这话就来气,“钟老早就看出你和陛下有些不对劲了,为父为了堵住他的嘴,可没少请他吃茶,这还不是你惹的祸!”
谢景玄:“……”
最后还是让谢清禾把他的小金库都收走了。
临走时,谢清禾看了看谢景玄脖子上的痕迹,警告地说了句:“怎可整日缠着陛下胡闹!过几日便是中秋宫宴,注意点分寸!”
“知道了。”谢景玄点点头。
想起中秋的宫宴,谢景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今年终于能和陛下一同看烟火了。
中秋节是大厉非常重要的节日,也有着“秋收”之意。
厉时琛看了礼部递上来的折子,交代下去:“就按照礼部的办吧。”
王公公:“是。”
宫宴来来去去无非就是那些,安排几个戏班子表演,饮酒作乐,载歌载舞。
只不过是比其他宫宴多了个赏月的环节。
无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