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by熬夜注定秃头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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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慌不忙的王公公也忽然有些犯难,按理说小谢大人作为皇后,应该住在坤宁宫才是,可小谢大人就住在陛下的寝殿不打算挪窝了。
思虑再三,王公公还是让人把坤宁宫布置了一番。
同样头疼的还有谢老和谢夫人,他们家的是儿子没错,可如今却是要嫁到宫里面去,也不知是否按民间嫁女的习俗置办。
谢府这回可真是光耀门楣,来庆祝的亲朋好友们络绎不绝,门槛都要踩烂。
光是应付这几天来上门祝贺的人,谢夫人脸都要笑僵了。
圣旨下来的那天,谢夫人早早就让下人收拾好了院子,整个谢府张灯结彩,各处都张贴着囍字,十分喜庆。
谢府的香火不断,谢夫人刚上完香,府里的管家就赶了过来,笑着说:“夫人,宫里来人了。”
谢夫人面上一喜,顿了顿连忙问道:“宫里来了多少人?”
管家回道:“王总管亲自来的,来了不少人。”
闻言,谢夫人吩咐一旁的婢女小翠,“你再去准备多点礼,一会可得好好打点,不要失礼了。”
小翠:“是。”
待谢夫人急匆匆来到主院时,就被宫里这阵仗给吓坏了,陛下的聘礼,满满四十八抬珍宝,整个院子几乎都塞不下了,没有落脚点。
王公公含笑地来到谢夫人跟前,贺喜道:“谢夫人,恭喜,这是陛下让奴才送来的聘礼,夫人请过目。”
谢夫人闻言,笑道:“陛下有心了。”
陛下这娶后的架势,可是这些年来独独一份啊,这四十八抬珍宝,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因为娶的是男后,这聘礼还将许多女子的朱钗换成了其余珍宝。
其中还有一箱满满的东珠,要知道东珠可是皇室特供,十分珍贵,而陛下却拿来整整一箱。
清点完聘礼之后,王公公急忙地赶回宫中。
没多久,皇室宗亲的厚礼随之而来。
一直到晚上,谢夫人和谢老看着满院子的聘礼,两人互相扶持着才没有腿软跌倒在地。
宫里宫外都在为陛下大婚和中秋国宴忙碌着,反倒是厉时琛和谢景玄两位主角,闲的发毛。
自从厉时琛把朝堂上的蛀虫一一拔掉之后,舒坦了不少。
剩下的大臣怕被陛下的怒火误伤,乌纱帽不保,这段时间做事的效率大大提高了,钟老这边轻松了,陛下就更轻松了。
厉时琛把所有政事都丢给了谢景玄处理,除了上早朝,他每日不是和燕王钓鱼就是睡懒觉。
燕王平叛之后,原本应尽快离开京城回到巴蜀。
可中秋国宴在即,他就懒得来回跑一趟了,等中秋过后便是立后大典,不久之后又是冬至家宴,冬至再往后就是过年了!
如此来回奔波,燕王就索性赖在京城不走了。
反正他厚脸皮,再加上他可是平乱有功,十四还能怎么赶他走!
燕王乐不思蜀的举动,让厉时琛有些鄙夷,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秋日的午后阳光十分舒适,清风徐来,让人昏昏欲睡。
厉时琛和燕王二人正在湖边钓鱼。
春困秋乏,看着燕王躺在摇椅上睡得这么香,厉时琛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谢景玄来时就看见这副场景,两人的在亭子里睡得香甜。
处理了一堆政务,任劳任怨的小谢大人,看见二人悠闲地在这睡懒觉,沉默片刻。
谢景玄蹲在陛下身侧,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平稳的呼吸声传来,谢景玄全神贯注地盯了一小会,随后在陛下唇边落下一吻。
谢景玄的呼吸洒在厉时琛的脸颊,让他觉得有些痒,微微皱着眉。
厉时琛困倦地睁不开眼,闻着谢景玄身上那股熟悉的熏香,伸手拍开他靠近的脸,含糊地说着:“你怎么来了。”
谢景玄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落下一吻,说:“看看你去了哪里。”
厉时琛:“朕……还能去哪。”
几个字断断续续地说着,接着又睡了过去。
谢景玄见状,扬唇笑了笑。
伸手穿过他的背部,轻轻将他打横抱起坐在腿上,将陛下的脸埋在他的颈肩,安抚地摸着他的青丝安抚道:“继续睡吧。”
回寝宫的路很长。
厉时琛悠悠转醒,往谢景玄怀中动了动,“你要带朕去哪里?”
谢景玄轻轻一笑,低头在陛下的脸上落下一吻:“回寝殿。”
厉时琛一顿,说:“放朕下来。”
谢景玄:“不,陛下想去哪?”
厉时琛:“反正不是寝殿。”
谢景玄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浴池、养心殿、御书房、水榭,陛下想去哪里?若是陛下都不想去,那也可以去别的地方。”
厉时琛:“……”
厉时琛看着眼前谢景玄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嘶。”谢景玄痛呼出声,厉时琛微微一顿,松开了嘴,看着脖子上那个齿痕,没有渗着血丝,这才放心下来。
谢景玄只是纵容地笑了笑,任由陛下宣泄不满。
没关系,一会他就会咬回来,那可不是咬上一口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谢景玄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在分叉路口的时候,左脚一拐去了浴池。
厉时琛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封住了唇舌。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
一路往下。
厉时琛指尖绷紧,一只手抓着谢景玄的头发,呼吸错乱。
过了好一会,谢景玄抬起头来看着陛下,舔了舔唇角,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诱哄,厉时琛瞬间涨红了脸。
如此亲密之事,即使做过数次,他仍旧放不开。
厉时琛脸上十分燥热,谢景玄的目光如炬,眼里的意味十分明显,他忍不住躲开谢景玄的视线。
谢景玄想要凑上来亲吻他,被厉时琛一把推开,他可不想尝自己的味道。
听着身后谢景玄传来的笑声,厉时琛率先步入了浴池,池子里的水很热,洗去一身的疲惫,厉时琛趴在浴池边上。
随后,被谢景玄从身后抱在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那硌着他的东西似乎比这池子里的水还要热。
厉时琛慌乱地想要侧身躲开。
“别动。”
耳边传来谢景玄暗哑的警告声,厉时琛偏不愿让他得逞。
谢景玄低低地笑了声,把他抱得更紧了。
撩开了他散落在后背的青丝,一个个湿润的吻落下。
热水随着指尖流淌,烫得厉时琛禁不住退缩,被谢景玄手臂箍着腰,无力推拒。
谢景玄吻着他的耳肉,急促的呼吸落入耳中。
“还躲不躲?”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听见厉时琛回话,又轻哼了一声:“嗯?”
“不……”异物的不适感,加上谢景玄那故意的举动,让厉时琛忍不住出声。
因为他知道,若是他不回答,谢景玄就要一遍又一遍让他说出话来为止。
厉时琛有些气愤。
谢景玄双手抱着他,在他的颈肩上轻柔舔舐以示安抚。
谢景玄贪婪地攫取着他的气息,莽撞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直到。
陛下的微弱的痛呼忽然变成了克制的轻喘。
谢景玄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有些锐利,瞳孔中里的眼眸愈发的深邃,像是想着把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厉时琛的左手被他攥着,右手撑着浴池的墙壁,还是忍不住脚软。
暴风雨急骤,毫无章法。
随着雨势越来越大,躲雨之人狼狈不堪。
厉时琛的闷哼声中夹杂着鼻音,眼眶红润,再也忍不住向那作恶之人低声求饶。
厉时琛的手无力地从墙上滑落,若不是谢景玄抱着,他直接掉入浴池里去了。
谢景玄见状,将他抱到软塌上。
厉时琛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想要逃离此地,被谢景玄抓住脚踝又拖了回去。
厉时琛羞怒地看着他,“滚开!”
谢景玄俯身轻啄他的薄唇,一边说道:“陛下,这才刚刚开始,怎能说走就走。”
随着闷哼声响起,厉时琛只能红着脸轻声道:“明日还要参加宫宴。”
谢景玄此时正吻着他的脸颊,听闻此话后,更放肆地在他的白净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吻痕。
厉时琛推开他的头,骂道:“你别太过分!”
谢景玄挑着眉,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臣还有更过分的,想要与陛下探讨一二,不知陛下是否应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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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傲娇美人师尊受×疯批忠犬痴汉徒弟攻
入梦。
又是那座熟悉的宫殿,殿内空无一人,宁嗣音走下床想要推开那扇门。
指尖只是微微触碰到木门就被弹开,宁嗣音现在是凡人之躯,阵法的威力还是让他连连后退几步,直到跌落在一个冰冷的怀中。
一道冰冷又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传来:“师尊又不乖。”
宁嗣音面无表情地说着:“我要出去。”
秦子衿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赤着双脚踩在地上,有些皱眉,“地上凉,怎么不穿鞋?”
说着便将他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放到了床榻上。
“师尊,夜已深,该就寝了。”
宁嗣音闻言扇了他一巴掌:“孽徒,放开为师!”
第94章 厉时琛×谢景玄
十四的月亮又叫盈凸月, 像个白玉盘高高挂在夜空。
深夜,原本该万籁俱寂的时候,整个皇宫却亮起了许多盏灯火。
明日便是中秋宫宴, 礼部正忙着核对宫宴的节目、菜单还有宾客,十分忙碌。
而陛下的寝殿, 此时烛光昏暗,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喘声。
厉时琛满脸潮红,身上的汗水黏腻让他十分难受,手脚酸软提不起劲。
接着又被抬起了脚, 开始新的一轮。
厉时琛哭哑地声音响起:“不要。”
谢景玄听着陛下的声音,捏了捏他的软肉,说道:“陛下,四周无人,不必压抑自己的声音。”
厉时琛咽下哼声, 骂道:“明日宫宴!”
谢景玄眼波流转,扬唇一笑:“陛下是说, 明日宫宴之后再继续吗?”
厉时琛气笑了,忍不住收力。
谢景玄差点要缴械投降, 虽然如此,可滋味也十分美妙, 让他忍不住加快一二。
厉时琛这才惊觉, 他好像反其道而行之了。
直至半夜, 谢景玄才把他抱去洗漱一番, 厉时琛沾床就睡。
最后还是趴着才能睡着。
谢景玄有些皱眉,仔细给他检查了伤口, 有些红肿。
谢景玄轻轻地给他涂抹了药膏,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厉时琛有些哆嗦, 指腹的温热和冰凉的膏药,一冷一热的触感让他有些眉心轻蹙。
除此之外,谢景玄还给他揉着四肢,半个时辰之后,谢景玄才抱着陛下一起坠入梦乡。
次日。
厉时琛醒来时已是晌午,睡醒惺忪,一身的疲倦,他不愿醒来。
往一旁的位置伸手摸了一下,冰凉的触感意味着身旁之人早已离去。
莫名的不爽涌上心头。
正要发脾气之时,谢景玄从殿外走进来。
“陛下,醒了吗?”
厉时琛将一旁的枕头扔向他,“你去哪里了?”
陛下在闹小脾气,特别是每次他们恩爱完之后,陛下会特别粘人。
想到这个,谢景玄感觉心里痒痒的。
谢景玄解释:“臣见陛下一直未醒,就到御书房处理朝政,想着中午回来陪陛下午睡,没想到有事情耽搁了。”
厉时琛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他这番解释。
谢景玄眉眼一弯,走到床沿坐下,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斑驳的咬痕随处可见,贪婪地不愿将视线挪开。
厉时琛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这才发现他未着寸缕,身上只盖了薄薄的被褥。
“你再看?”厉时琛的嗓音沙哑清冷,想起昨夜这人不知节制,丝毫不顾及他的求饶,将他按着一遍又一遍,厉时琛脸色发黑。
想起那些他被逼着说的一句句话,厉时琛脸色更臭了。
谢景玄感觉到陛下身上忽然散发的冷气,暗觉不妙。
果然,还未等他开口,一巴掌就扇到他脸上来。
谢景玄抓住他的手,顺势将他抱在怀里,捏起他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一口。
厉时琛怒气更甚,抬手就是一拳,只不过因为手臂还酸着,没什么力气,只是轻轻挥了一下,谢景玄乐呵呵地笑着,试图再次亲吻陛下的薄唇。
厉时琛:“滚,有多远就滚多远,别在朕面前碍眼!”
谢景玄忽然捏着他的手腕,掀开了被子,低头想查看他的伤势。
厉时琛有些慌张地挣扎着,“你要作甚?”
“别动,臣只是想给陛下上药。”谢景玄按着他的手脚,不让他乱动。
厉时琛现在还一身疲软,哪里是谢景玄的对手,只能任其肆意妄为。
膏药清清凉凉的,缓解了微微火辣的刺痛。
只是那不安分的手,让厉时琛皱着眉骂道:“谢景玄,你最好是适可而止!”
谢景玄静静地看着他,舔了舔唇角,眼里的灼热把厉时琛烫得羞臊万分。
寻找着熟悉的地方,很快就让厉时琛抓紧了他的衣袖,看着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