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对象是个纨绔富二代——by发迹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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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上我床的?”他一掌将梁谦渊的手甩掉,转头气愤的看向梁谦渊。
梁谦渊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正在发火的言知尘:“你答应我的。”
言知尘:“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梁谦渊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昨天吹头发的时候,我说我帮你吹头,你让我睡你的床,你没说话,不就是答应了。”
言知尘哑口无言:“谁他妈告诉你,不说话就是答应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睡着了,或者我根本没听到。”
梁谦渊摊手无辜的表示自己不清楚:“我不知道,反正你答应我了。”
言知尘看着他脸上一副赖皮的表情什么都清楚了:“梁老二,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梁谦渊笑着连忙跳下床,身穿睡衣推开卧室的门跑了。
言知尘满腔怒火在梁谦渊落荒而逃的瞬间全都消失了,跑得比猴子还快。
白糖从门缝内挤进来,好奇的看着言知尘,随后跳上床在他面前翻肚子躺着,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好笑的摸着白糖:“你是来替你爹求情的吗?”
白糖喵喵叫了两声,弯腰讨好似得蹭着他的手心。
言知尘笑着,摸着它的脑袋:“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的替你爹求情了,那我就原谅他了。”
梁谦渊站在门口,听到屋内言知尘和白糖说的话,含笑着走开了。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放纵,梁谦渊从那天后开始变着法子开始赖在卧房说什么都不走。
“我数到三,你走不走。”言知尘抬手开始数一二三。
“三”还没喊完,梁谦渊一把将白糖抱起举到言知尘面前:“白糖说他不愿意走。”
言知尘一个白眼丢了过去:“它可以不走,你的走。”
梁谦渊委屈巴巴的将自己的脑袋放在白糖头上:“我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
“少给我搞怪,”言知尘坚定的从他手中抱过白糖:“正常点。”
梁谦渊委屈的低下头,嘴里还嘟囔着:“哪有夫夫分房睡的。”
言知尘看着这样的梁谦渊,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有句话他说的是对的,哪里有夫夫结婚后还分房睡得。
“等等,”他开口叫住了准备出门的梁谦渊:“不准干别的,只是睡觉,我没准备好。”
听到可以留下后,梁谦渊脸上开心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的漏了出来。
“妈的,又被你骗了。”言知尘无奈的看着对面幸灾乐祸的男人。
梁谦渊是老实的,但也是不老实的,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开始,他的手脚就和长言知尘身上一样,不愿收回去。
“我说过只睡觉吧?”言知尘无奈的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梁谦渊再次将言知尘抱紧:“对啊,我确实在睡觉啊。”
言知尘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劝解自己别太计较,可依旧还是难以消除心中的怒火,抬手啪的一掌拍在梁谦渊的大腿上。
梁谦渊看向言知尘的手所放的位置,呼吸突然变的有些急促,手覆在他手上:“别勾引我。”
言知尘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变化,整个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你……”
梁谦渊松开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缓缓就好了,你先睡。”
紧贴着他的热度逐渐远离,随后他听到了身后男人翻身的动静。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言知尘终于扛不住睡了过去,听到这边呼吸平稳后,梁谦渊轻声起身走去了浴室。
浴室内很快传来水流和暧昧不明的声音。
次日一早,言知尘醒来后发现自己依旧还在梁谦渊怀中,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有些不自在的挣脱了这个怀抱坐起身来。
言知尘的动作惊醒了还在熟睡的梁谦渊:“几点了?”
“七点了。”
梁谦渊睁开眼睛,有些失望的看着空空的手臂,不过很快他又不要脸的整个人贴在了言知尘后背:“好困。”
言知尘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困就再睡一会。”
梁谦渊摇头:“不了,赖床是不好的习惯,你去洗漱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去给你做饭。”
言知尘点头,身体却并没有动,他担心自己起身会让身后的梁谦渊摔倒。
两人一天的生活很简单,早上吃过饭后梁谦渊出去锻炼身体,他去工作间工作,两个小时后梁谦渊从外面回来,洗澡后就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也会去书房处理工作上面的事情。
上午过去,下午言知尘依旧还在工作间画画,梁谦渊则已经坐不住了,出门跟自己那些朋友们玩去了。
梁谦渊的爱好十分广泛,爬山、攀岩、跳伞、喝酒、蹦迪、赛车、拳击,只要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们喜欢的事情,除了嫖赌以外,他基本都会参与。
有时候其实也不是他想参与,更多是那些朋友们喜欢喊他来玩,因为他不仅有钱还会玩,最重要的是不会惹太多麻烦的事情。
赛车基地聚集了不少人,每次王大公子窜局不管爱不爱玩的,基地内都会聚集一大批人。
梁谦渊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一轮了,赵家那位少爷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人,将王少爷比了下去,还一脸嚣张的嘲讽着王少爷的技术。
这可让王少爷丢尽脸面,看到梁谦渊后,他一脸愤恨的上前将他拉过去。
“赢了我有屁的意思,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我那车技在梁二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梁谦渊是第一次见这位赵公子,转头低声询问着王达潜:“谁啊?新来的?”
王达潜点头:“前段时间来的,你都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有新人进来了你也不知道,那个刚搬进市区的赵氏集团大公子,赵飏,这小子嚣张的很,杀杀他的锐气。”
“这里的人哪个不嚣张,”梁谦渊笑着说:“你和他置什么气,赢了就赢了,下次再赢回来不就好了。”
“你这脾气,看起来感觉很温和,”王达潜啧了一声:“有本事比试的时候也这么温和。”
梁谦渊笑了:“比试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赵飏早就已经听说过梁二少的大名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如今看到本人满是不屑地上下打量着:“你就是梁谦渊?梁氏集团的二公子?看起来也就那样吧。”
梁谦渊淡淡地回头:“你就是那个刚落地还需要别家扶持的赵氏集团的大公子?看起来也就是那样吧。”
“你……”赵飏咬牙看着梁谦渊:“没本事就知道打嘴炮,有本事比一场。”
梁谦渊含笑:“我只是在重复你的话而已。”
“别说那些废话,敢不敢比一圈。”赵飏十分嚣张的盯着梁谦渊。
梁谦渊被激怒了,从小还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既然要比那就来呗。
周围不少人见状纷纷欢呼起来,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比试啊。
“叮叮叮~”
在梁谦渊准备上前试车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了一眼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挥手让周围人安静下来,接通了电话。
“你在哪儿?家里车库的车坏掉了,我一会让人把你的车拖去修。”言知尘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梁谦渊:“不用,我一会找人上车库去修,你要出门?”
言知尘:“对啊,我准备去一趟梁氏集团,画稿已经基本完成,看看宣传部那边还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的。”
梁谦渊:“你怎么过去?”
言知尘:“出去打车过去,反正也不算远。”
梁谦渊抬头看向满是好奇的人群,摆手走远:“你在家等我,我带你过去。”
言知尘犹豫:“你那边方便吗?”
梁谦渊:“我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工作,什么时候都方便,你在家等着我。”
王达潜跑过来,拉住准备离开的梁谦渊:“你不跑了?”
梁谦渊笑着:“下次吧,我有事儿要走。”
“艹!”王达潜说:“我刚刚听到了,有了另一半我们这些兄弟就不算事儿了。”
梁谦渊拍拍他的肩膀:“下次我再帮你报仇,那小子确实嚣张。”
王达潜摆摆手:“用不着你了,赶紧走吧,再不走,那小子肯定追过来。”
梁谦渊挥手:“拜拜。”
第 31 章
果然在梁谦渊快要离开时,赵飏追了过来,却被王达潜拦在半路。
“你就是个怂货,不敢比就借机逃跑,怂货!”
梁谦渊笑着抬手潇洒的挥手,转身离开赛车基地。
至于后续发生了什么事情,梁谦渊就不清楚了,他心中此时只想着要赶紧到家。
“来这么快?”言知尘坐在车内上下打量着他:“没喝酒吧?我来开?”
梁谦渊笑着向前靠近言知尘,眼看两人的脸就要贴在一起了,他张开嘴哈了口气:“自己闻闻,滴酒没碰。”
言知尘微微向后靠去,想要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梁谦渊却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上前勾住他的后颈吻在他嘴唇上。
又是一阵缠绵,言知尘已经开始学会慢慢配合,车内的气氛越来越暧昧,眼看就要收不住了,梁谦渊这才强制结束了这个激烈的热吻。
“尝到酒味了吗?”梁谦渊含笑启动车。
“咳咳,”言知尘耳朵发红,转头看向窗外:“没喝酒。”
其实不只是梁谦渊兴奋了,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偷偷抓过下摆的衣服将下面已经起了变化的地方盖住。
看着窗外的眼睛,其实一直透过玻璃在看着那边强装镇定的梁谦渊。
也不知道他下面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了。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个认真开着车,一个认真看着窗外的风景,可身后的那双手又不是那么老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握在一起。
梁谦渊依旧没有将车停在梁氏楼下,看着言知尘下车后,他这才有时间顾忌下面一直没有安静下来的“家伙”。
深吸一口气,整张脸爬在了方向盘上:“艹!”
梁氏他上次已经来过一次,顺着记忆找到宣传部门的楼层。
刚出电梯郑多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他后还左右向他身后看去。
“他在楼下,没跟上了。”言知尘笑着说。
郑多有些尴尬的挠头:“到了梁氏,我以为梁二少会上来的。”
言知尘:“他不管梁氏的事情。”
郑多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今天梁总在,我以为他会……”
“磨磨蹭蹭干嘛呢?所有人就等他了。”杜亮西烦躁的探出头喊着两人。
“抱歉,”郑多怏怏看着杜亮西:“您别介意,组长他就是急了一点。”
言知尘摆手:“没事,也确实是我来晚了。”
郑多先一步拉着自己组长进去,疯狂的给他暗示,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收到他的暗示,依旧给言知尘甩着脸。
“让这么多人都等你一个,言老师好大的派头。”
郑多放弃提醒,后退两步远离了杜亮西,不管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言知尘弯腰表示道歉:“对不起,确实是我来晚了,我给大家道歉了。”
其他人根本不介意他的迟到,毕竟是他们提前十分钟过来的,要是按约定时间来算,他也不过才迟到两分钟而已,如何能计较呢。
“你确实要和所有人道歉。”杜亮西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反正他就是瞧不上言知尘,从头到尾都看不上。
张翼捷冷脸:“杜组长够了,就两分钟何必如此计较?”
杜亮西:“这是两分钟的事儿吗?是他没有时间观念的事儿?大家都能到他怎么就到不了?他就是不把这件事儿当回事。”
言知尘反驳:“我承认我确实迟到了,不过杜组长这话就说的有点不太好听了。”
杜亮西:“哪儿不好听?事实就是如此?这么晚才到,昨晚指不定在哪儿鬼混了吧,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没一个正经的。”
这话一出不仅是言知尘,会议室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郑多更是吓的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杜组长,我一直容忍,只是因我还尊重您,”言知尘愠怒的盯着杜亮西:“有些话能不能说,我认为您心里都有数的,是您年轻时候经常鬼混才会让你如今说出这句话吗?”
杜亮西:“胡说,我从不干那种事情!”
言知尘:“哦?是吗?既然没有,你为何会说出那句,你们年轻人没一个正经的? ”
“我有说错吗?你们年轻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正经模样都没有,”杜亮西冷哼一声:“你敢说你昨日是一个人在家的吗?”
言知尘笑着:“您这话说得,您难道是一个人在家的吗?”
杜亮西脸上露出果然是那样的表情:“我就是一个人在家的,我从不随便带外人回家,和你不一样。”
“啊,抱歉,没想到杜组长年纪这么大,居然还是单身,”言知尘捂嘴笑出来:“我已婚,回家自然不是一个人。”
话音落下,会议室其他人,全都捂嘴笑了出来。
杜亮西被周围的笑声刺痛:“笑屁,我这叫洁身自好,不像你们谁叫一声都能和别人上床。”
张翼捷脸色难看:“杜组长,注意说话。”
言知尘真的很不喜欢和这种人吵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你那是没人要,不是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