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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by黄呱呱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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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人把自己撩进去了,还能说什么,只能暗骂自己活该,色迷心窍,要是再不转移话题,难保会发生什么,他可不想在这种指不定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两个僵尸的地方来场失控的野——战。
  他话题转得快,陆森如梦方醒、满脸通红的缓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


第64章 他们都习惯了先为对方着想
  对于为什么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地方,陆森也说不清楚,是从他出生后,山姑娘的诞生,仿佛诅咒一般,谁离开,谁就中蛊而死。
  以中寨为分界线,前寨没有遭受殃及,至少他们还是自由的。
  而中寨和后寨,就像这个世界分裂出来的,他们融合不进去,也无法融合,甚至充满了危险。
  陆森就这样在族老的教养下,带着愧疚感,日复一日巡山,守着这一方生存的高山和土地。
  如果萧榆没有出现,他的生活应该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他可能还是不敢主动亲近任何人。
  陆妹是他小时候跟着族老巡山,在一条山溪边捡到的,没有人认养,族老就抱了回来,当他妹妹那样养大了。
  朗达也是从小跟着族老,这是南寨里,唯二两个不怎么忌讳靠近他的人。
  怎么说呢,自由这种东西,完全是凭心而论,有的人困在一方天地,也可以活得如翱翔的雄鹰般自由,有的人国内国外满世界行走,却感受不到何为真正的自由。
  萧榆也跟他说起了他为什么会因为林杨,而追逃犯追进大苗山的前因后果。
  “我就是觉得自己欠他一条命,有义务把人犯缉拿归案,没想到这件事情纠缠得那么深,我自己现在也深陷其中。”
  库珀那边对他不信任,还有另一方不知什么来头的人也盯上了他,这事不弄个清楚明白,这生活怕是不得安生了。
  “你手上的伤,也是因为这个被人弄出来的吗?”
  话题展开来,之前惹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气氛也渐渐在言语里消散,萧榆下意识抬手看向之前的伤处,点头,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我虽然在警队是文职,但好歹也不是摆在队里的花瓶,也真跟人练过的。”
  现在就得感谢卢队当初魔鬼般把他丢进去当陪练了,他说着,其中还添油加醋的,着重突出了自己与恶人搏斗的威猛身姿,刻画了一个临危不乱、聪明睿智的形象,把最后的挂彩,归结于对方手拿武器,手段下作,胜之不武。
  又隐瞒了被自己亲爸在生日会上邀请来的刑警当成犯人带走,车上那段看监控看到呕吐的真相。
  这段不能给他伟大形象加分的经历,不提也罢。
  陆森却听得胆战心惊,明明自己巡山碰到的危险也不过如此,至今都没觉得怕过,现下还是为他捏了一把汗,更加觉得族老说得对,外面的危险也和这大苗山不相上下。
  他想说既然外面那么危险,以后能不能就不出去了,至少留在南寨,他可以保护他。
  但又想起萧榆说的那个林杨,他又把话默默吞了回去,要是说出来,也只是徒增萧榆的为难。
  他们都习惯了先为对方着想。
  两人一边烤着火,把身上衣物烤干,一边谈天说地的,说起那些偷摸进入后山的老外,陆森也坦言他并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们走进大苗山范围,一般就会被中寨的人给送回去了。
  联络点的事情,南寨并不知情。
  两人熬了一夜,天亮的时候,陆森没有急着去找其他人,而是返回之前他们休息的地方,去把落下的行囊拿回来。
  只是下水的时候他格外不放心,生怕萧榆又跟之前一样想不开,游得束手束脚,频频回头。
  怕人上岸的时候得颈椎病,萧榆主动牵住他的手,直到上岸了才松开。
  他们之前待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地凌乱可以证明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些剃头匠都不见了。
  萧榆不免困惑:“你说他们都死了,只是一副躯壳而已,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又跟正常的活人一样?”
  他第一次进大苗山,初遇陆森那次也碰到了这种情况,当时下雨起雾,他自然而然的以为是瘴气中毒,可昨晚没有雾气,靠近的水源也是干净的,却还是把他们看成了正常的活人。
  “是花粉。”陆森解释,“昨天吹来的风是从花谷那边的方向而来,一般这个时候里面的花会凋谢一次,离下一次花期还需要几天,没想到这次竟然提前了。”
  “那些花粉含有致幻的成分?”
  陆森点头,他们不给外人进入大苗山,也是怕他们会误入花谷里去,进去的人如果不是鬼师之类会下蛊的人,很难走出来。
  那个地方太危险,就连他们这里的鬼师都会尽量避开走,现在一直是由族老在管控着,他平时也很少会去。
  而且在凋落和花期初开这段时间,存在于大苗山里的山姑娘会格外活跃。
  今晚是肯定不能在大苗山里过夜了,他们必须要在今天拿到古竹悦需要的龟蛇草,不然只能先出去,等到这一次的花期过去才能进来。
  中午的太阳很大,一路跟着那只黑鹰,两人在阳光下走动间,等跟另外四人汇合,衣物也差不多晒干了。
  古竹悦和陆妹看起来好好的,只有张空青是被朗达架着走,一见到萧榆,这家伙上来就问:
  “你丫的怎么游到一半就不见踪影了,老子特么还以为你被水鬼拉去当人家死鬼相公了。”
  他虽然一瘸一拐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响亮,一听这声如洪钟的,就知道没啥大问题。
  要是被张空青知道他当时在水里想轻生,这家伙估计二话不说要在应明远那给他包上那么俩月套餐,外加预定精神病院豪华VIP病房一间。
  所以萧榆淡定的扯了一个谎:“我那是脚抽筋了。”
  “真的?”张空青表示怀疑,他去问陆森,“你脚也抽筋了?”
  “他那是捞我去了。”
  萧榆暗戳戳冲陆森一挤眼睛,不擅长说谎的人只能沉默着没说话。
  在张空青转动他那平常不怎么灵光,一些个关键时候又出奇敏锐的脑筋之前,萧榆一指他的脚,关心的转移话题:“你这怎么回事?”
  被水鬼拉脚的是他才对吧,怎么突然就把脚扭了?
  说起这个,那张空青可是有得说了,表情那叫一个气愤。


第65章 就这样吧,他高兴就好
  在张空青义愤填膺的控诉,朗达一脸无辜的两极分化下,萧榆从张空青的废话里,提取出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也就是说当发现“他脚抽筋”没跟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游出去老远,要是再返回来,也不一定能找到,很可能还会错开,又因为陆森也没跟上来,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应该是安全的,至少有陆森在,出不了什么大事。
  他们就决定上岸等第二天汇合,谁知道运气不好,碰到夜生活还在继续的山姑娘,一番追逐打斗,情急之下,朗达一脚将他踹进坑里。
  跟着躲进去的时候,还眼神不好的踩了他一脚,他一声惨叫,朗达怕声音引来山姑娘,又险些给张空青捂死。
  “我跟你讲,你得亏踩的是我,你到外边街上踩一个试试,没几十万人都不带让你走的,不得讹得你倾家荡产我就不信了。”
  张空青指着朗达一顿嚷嚷,把自己说得是开了大恩才没跟他计较。
  对此,语言不通的朗达只觉得他聒噪,嫌弃的用南寨语言跟陆森说:“他好麻烦,还吵,为什么要带着他?”
  上次这人带一老头想往中寨闯就被他修理过,谁知道没多久这人还住到中寨来了,外乡人就是脆弱又麻烦。
  陆森被问得也不知如何作答,尴尬地看了萧榆一眼,见他没有作声,意识到应该是听不懂的,才避重就轻地用南寨语跟他说:“先走吧。”
  其实萧榆听懂了一点,大概一推敲就知道什么意思,吵这一点他确实无话可说,他走过去道:“辛苦了。”
  “哎老萧,你跟他说什么辛苦啊,老子差点被他踩死,这家伙平时就拽着张脸,跟我有仇似的,刚他是不说我坏话来着?”
  “谁能说得过你啊张空青同志,妇联主席没您的位置那都是有黑幕,现在省点力气少叭叭吧。”
  这哥们嫌弃归嫌弃,好歹也是关键时候没抛弃没放弃把张空青捞回来了,萧榆正要接手这个充当“拐杖”的工作,陆森不动声色挤上来,一下将他的手挡开,低声说:“我来。”
  萧榆像是察觉出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了人一眼,没说话,顺从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陆森被他那好像含着挑逗的一眼看得莫名心虚起来,耳根不听话的带上一抹嫣红,极其不自然的移开相触的视线。
  他正要架起张空青的胳膊,朗达不大乐意的重新架起张空青的胳膊搭在自己肩颈上,尽职尽责的继续充当某一个麻烦精的拐杖:“算了,你不应该做这种事。”
  他们都是族老一手培养出来的,陆森一直是他们默认的,等族老处理不动那些事情后,陆森就会接手成为族长。
  他们南寨的预备族长,且有给一个麻烦的外乡人充当拐杖的道理。
  完全在状况外的张空青这个看看,那个瞧瞧,还暗叹自己这人格魅力真是强大,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抢手了。
  “哎呀,都有机会,都有机会,你们可以轮着来,不用抢着扶我。”
  萧榆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摇摇头往前走,陆森怪异瞧他一眼,也不坚持了,只留下听不懂意思,依旧觉得他聒噪的朗达一边当拐杖一边想着能不能下蛊把他毒哑了……
  古竹悦和陆妹早就走远了,谁也没理他。
  接下来的脚程就快了很多,扶着比背还累,朗达背着张空青还能跟上他们的步伐,南寨里的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估计经常满山跑,背个人也没什么负担。
  萧榆看他气都不喘,不得不佩服这些山里长大的汉子的体力。
  “阿哥,山神!”
  陆妹突然指着左侧方叫了一句,她下意识说的是南寨语,本来萧榆是没听懂后面那个词是什么,是古竹悦奇怪之下用汉语跟着重复了一遍。
  萧榆顺着陆妹所指的方向看去,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有山神,他倒要瞧瞧这山神什么模样?
  就见那里没有他想象的各种奇怪形象的山神,唯一特别的就是有一棵高大挺拔、枝繁叶茂,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伫立在那放哨的古树。
  原来它就是南寨所认为的山神。
  他们认为这里生存着的百年老树见证了村寨的历史,不能随意砍伐,寨民很尊敬它们,也会给个统称——山神,是生活在山里的神灵。
  一般碰到“山神”,他们的习俗是挂一块写上名字的红布,一是祈福,二是告知“山神”借路,祈求山里的神灵看到他们,可以把路让开,让他们顺利通过。
  地方习俗应该受到尊重,哪怕观念不一样,也不应该随意指点别人的信仰。
  他们停下来,陆妹从自己斜挎着的一个绣有某种花纹的布包里掏出来毛笔和墨水,还有几根折叠整齐的红布,显然是他们每次进山都会带的必需品,以备碰到“山神”时会用得上。
  陆妹平时就装了三条红布,平时需要进山都是他们三个,也不是每一次装了都能用上,所以这里面的东西还是她上一次进山放进去的。
  她拿着红布有些为难:“竹悦姐姐他们要跟山神说借路吗?”
  他们这里祈福的红布都有特定的尺寸,不流行再撕开这样不吉利的做法。
  “这有什么,”萧榆拿过毛笔,“写一起就好了,反正上面写两个名字绰绰有余,山神总不能还是个近视眼。”
  他拿着毛笔,笔尖沾了点墨,才看向陆森,试探着问:“可以吗?”
  陆森把自己手里的布条递给他,没说话,但是直接默许了。
  早在第一面,萧榆就小露了一手自己参加过书法比赛得奖的行书体,那一手字写得很漂亮,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这么骚包的急于在陆森面前表现自己了。
  低头觉得有些好笑,他行云流水、大笔一挥,自己的名字正正经经的出现在红布上,写完把笔递出去给陆森,他没接,只道:“你能帮我写吗?”
  “额…写汉名?”
  陆森在南寨的本名发音很复杂,萧榆只知道意思好像是‘山谷里的生机’,生机一词包含广大,尤其是山谷里的,听起来带着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寓意很好。
  但是他们书写的文字也很特别,萧榆并不知道他的本名怎么写,又觉得一般这种祈福的飘带,当地人肯定会写上自己的本名。
  陆森却嗯了一声:“写汉名。”
  这么多年,这里的山神无一不知道他的本名,只是这次,他希望自己的汉名跟萧榆的写在一起……
  萧榆收回手,写陆森二字时比他自己的还要郑重,几乎是全心全意的对待。
  朗达在一旁指着不远处的一小面断崖问陆森:“从这里过去就要进入养蛊地了,真的没问题吗?”
  陆森原本看着萧榆的视线转开,跟着朗达看去,原先柔和看着萧榆的目光变得肃穆起来,思索了片刻才道:“轻声一点,有情况你带他们藏好,我引开没什么问题。”
  “我去引。”
  朗达主动请缨,陆森只是摇头否决,郑重其事的拍拍他的肩:“带他们藏好也很重要。”
  两人分配好工作,那边就已经吵开了:“老萧,你行不行啊?给我挂高点,万一这山神眼神不好,省得它老人家看得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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