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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by丧心病狂的瓜皮 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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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眉骨上的珍珠也显得有种情色的含义,是很能忍痛、很能承受的男孩。
  也喜欢叫他小也老师,是啊,谁会不想淦这样的芭蕾舞老师呢?
  “小也老师,”王思言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我喜欢你,是想跟你上床那种喜欢。”
  他的直接让黎江也愣住了。
  “相信我,我是个很好的情人。”王思言一下一下地玩着打火机,慢慢地说:“有耐心、大方,而且也温柔——在床上也是。”
  他说到这里眨了眨眼,自我到近乎狂妄的话却说得无比流畅。
  黎江也一点也不喜欢他。
  王思言是那样一种人,父亲掌权的豪门家庭里出生的男性的典型样子,在他身上最合适的形容甚至不是自大,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地继承财产、理所当然地轻视妹妹的事业、也理所当然地让自己的色欲毫不掩饰地展示出来。
  他当然并不觉得那是不好的,甚至某种程度来讲,他觉得对欲望的放纵和满足,其实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他是和谢朗截然不同的人。
  黎江也的胸口忽然一阵闷痛——
  肮脏、软弱、还有罪恶。
  他又想起了谢朗形容那件事的词语。
  自律的、优秀的、沉默的谢朗,他曾经最爱的人,却永远不会对他说王思言会说的话:小也,我想和你上床。
  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王思言,不喜欢他的狂妄,不喜欢他对妹妹的态度,不喜欢他高高在上地用“大方”暗示。
  只有那么赤裸裸的对欲望的表达,却让他有一瞬间难过得恍惚了。
  “小也老师……”
  王思言看出了黎江也的一点点忧郁,他有点误读为是害怕的意思,这甚至让他罕见地泛起了一些怜惜的情绪,他放轻了声音:“我只是喜欢直接一点,这样大家都不浪费时间。但你放心,我不是个坏人,不会逼你、更不会伤害你。我妹妹这么喜欢你教她,我可不敢胡作非为,对不对?”
  不该再进攻了,王思言巧妙地停止了那个话题,轻松地道:“对了,我妹刚情绪有点失控,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其实今天她是想问你,圣诞节那天也是她生日,我给她包了当晚出海邮轮的一层客舱让她请朋友来玩,所以她就想邀请你也去——其实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妹妹脾气不好,但是确实很信赖你,是真心想把你当朋友的。怎么也小也老师,赏个脸吧,邮轮上很多表演的,还有附近最有名的公海赌场,你想来两手我也可以陪着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账上,怎么样?”
  他说到这里把打火机啪地关了,放回了胸口的内袋里,收敛了那层欲色,倒显得很诚恳起来。
  黎江也站在原地,却久久没有出声。
  ……
  张秘书来接谢朗的时候,谢朗正在黎母家。
  他请人给黎母换了一套全新的空调,是自己亲自去盯的,空调换完之后,他下意识地去看了看黎母家里的热水器,也换了新的——
  没想到黎江也走之前准备演出的时候,还是听他的话,把那个都已经修好的热水器给换了。
  他的到来让黎母开心坏了,给他准备了水果和瓜子,一开口却又是说他和黎衍成这么多年的友谊难得,连家里这些琐事都要他帮忙操心。
  谢朗好像是第一次感觉此时听到黎衍成的名字有些刺耳。
  “……阿姨,”他想起黎江也经常背着旧巴巴的小工具包回家修东西时的样子,闷声道:“其实小也以前都会回来自己修的。”
  他这句话有些突兀,倒让黎母有些怔怔地愣住了。
  谢朗离开的时候,张秘书的车已经在下面等了有一会了,可谢朗坐进来之后,他却迟疑了一会,才靠近了一点,低声汇报了几句——
  “其实现在还没什么,就是经常在附近出现,说是陪妹妹来上课的。”说完了之后,张秘书有点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朗说话,但谢朗只是坐在那,面色铁青地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忽然道:“有资料吗?姓王的。”
  张秘书赶紧把准备好的文件夹递了过去。
  谢朗低头看了一会,别的都看不进去,只能看到王思言丰富的情史——
  是个涩情狂吧。
  对于富家子弟来说其实不算过分的事情,可是对谢朗来说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评价。
  他本能地感到一种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在胸口膨胀。
  “要不……”张秘书试探着:“谢总,我们把他带回来吧。”
  他说“带回来吧”,出于作为秘书的一种想要去解决问题的本能,对于谢家来说,那也是很自然的表述——
  可其实那里面含有某种要凌驾于黎江也的意志之上的强迫意味。
  谢朗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张秘书一样,他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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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涩情狂和禁欲狂的PK。


第28章 《从前死去的家》上
  “把他带回来吧。”
  如果要对自己绝对诚实的话,谢朗不得不承认,张秘书的建议对他来说是有诱惑性的。
  即使是全部的理性都在告诉他——这是强迫,这是不对的,他没有立场,更没有道理这样做。
  可至少在那一秒,他是真的犹豫了。
  谢朗低下头又扫了两眼那份和王思言相关的文件,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对着张秘书摇了摇头,低声说:“你多看着些吧。”
  强行把那股冲动按捺了下来,但这却让他愈发地感到烦躁。
  不知为什么,在黎江也离开之后的这段时间,谢朗觉得自己内心中某一部分黑色的、难以见光的失序正在以可怕的速度不断扩大,这种感觉让他自己也感到越来越不安。
  直到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谢朗才从张秘书那得知,黎江也过两天应该会和王家兄妹一起去游轮上度过圣诞节,但这个时候,他正在去见黎衍成的路上。
  ……
  黎衍成此时正对着化妆镜审视着自己的面孔。
  淮庭的试衣间经过精心设计,化妆镜里面还倒映着黎衍成背后好几面全身镜,这一切仿佛形成了一个不断交错反射的华丽世界——两排步入式衣柜、化妆镜、牛皮椅、全身镜里黎衍成的背影都因此循环往复、交叠出现。
  大多数素人入圈之后都会有一个惊人的颜值提升期,原因无他,有了专业的造型设计,有了珠光宝气的环境熏陶。而黎衍成本来就天生丽质,再经过这些外物推波助澜一层,此时在环形灯的照射下,今晚的他实在美丽得有点不可方物的味道。
  香槟色的丝绸衬衫衬得洁白的皮肤像是打着层莹润的光,他用化妆师的方式在内眼线用褐色眼线笔勾勒,然后浅浅一笔顺着眼褶自然地带出来,那一双形状完美的杏仁眼因此更显得眼神流转间波光粼粼。
  明明已经这么完美,黎衍成在镜中的神情却看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颓丧。
  这些日子——黎江也走了之后,他大获全胜的这些日子,他总有种暗暗的烦闷。
  按理说,他已经得到了一切,除了……除了谢朗。
  想到这里,黎衍成的嘴角微微弯起,对着镜子的样子倒像是在自嘲。
  是啊,谁能想到呢,这么多年了,在美国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危机感,却在他回国并且轻轻松松把黎江也赶走之后浮现。
  他竟然会有这个感觉:原来他并不拥有谢朗。
  他和谢朗的关系变了,即使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过,即使谢朗仍然愿意不求回报地帮助他;可谢朗不再积极地回复他的信息,不再愿意和他单独出去吃饭、唱歌;甚至,也不再像曾经那样仰慕他的歌声。
  谢朗正在离开他。
  而更可怕的是,他对此感到恐惧。
  当视频事件爆发之后,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成为明星时那些把他推至巅峰的赞誉和爱慕,其实也随时会在一瞬间翻转成为同样呼啸而来的巨浪,随时将他吞噬。
  他并不是安全的。
  而对他来说这足以把他碾碎的恐怖巨浪,却可以在谢朗的面前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弭。
  黎衍成因此终于第一次重新地审视了他和谢朗之间的关系,少年时代时的那些清高变得那么可笑,他自以为才华横溢所以身居高处,自信地从不去挑破任何关系,只想让谢朗永远那样追随着他。
  而如今他终于清醒地看到了那层迷雾之下,他和谢朗之间真正的权力关系——
  参天的大树并不会因为任何一只鸟儿的离开而枯萎灭亡,可鸟儿永远都要依赖大树的庇佑。
  只有谢朗能给他安全,因此,他也必须要拥有谢朗。
  黎衍成看了一眼一旁的手机,谢朗就要来了。
  他拿起一旁的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已经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半点疲惫和沮丧,他又是那个神采奕奕的黎衍成了。
  ……
  “衍成,”谢朗到淮庭之后连大衣都没有脱下来,他的司机和秘书还在楼下,因此很直截了当地问:“你电话里说有事,是怎么了?”
  “谢朗。”黎衍成从试衣间里慢慢地走了出来,过来时递给了谢朗一杯酒,然后把自己的酒杯也举了起来,很轻巧地说:“碰个杯吧。”
  靠近的时候,谢朗闻到他身上的香水是柑橘香调,其实男士来说实在显得太甜了些,他下意识地在接住酒杯的时候稍微避退了一下。
  大约是看到谢朗没有马上举杯,黎衍成微微笑了一下,补充道:“你都不恭喜我吗?我正式进入决赛了。”
  “……抱歉。”谢朗这才想起来,他最近似乎一直都没有去看天生歌手的节目。
  “没事。”黎衍成丝毫没有露出半点不快,而是主动用酒杯和谢朗的酒杯轻轻地相撞了一下,眼里含着笑意,把酒杯置于半空中等待着。
  谢朗仰头一饮而尽,酒刚一入口就感觉异常辛辣,同时又有浓厚的果香,后劲极强,回味起来整个人有种眩晕感。因为装在高脚玻璃杯里,他下意识地以为是白葡萄酒,没想到是40度的干邑白兰地。
  谢朗轻轻扶了一下一旁的椅背才缓过来,皱起了眉:“你不该喝这么烈的酒。”
  “就是想和你一起庆祝一下。”黎衍成说:“谢朗,你最近好像很忙,有时候都不怎么回我消息了。”
  “是真的有那么忙,还是……”他又微微向前了一步,手里的酒杯摇晃的时候散发着白兰地馥郁的果香,他的人也是:“你生我的气了?”
  “因为视频的事,还有我酗酒和休学的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没有我们俩以前在一起读书时那么优秀了。”
  自那一夜之后,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重新提起那些事。
  有的时候,不光彩的东西也可以作为一种武器:那些关于我的、羞于启齿的一切,只有你知道。这样的示弱,实际上是唤醒对方的同情和怜爱,所以,就不至于再去责怪他那些过错。
  “是。”
  但让黎衍成没想到的是,在他如此巧妙的一招以退为进之后,谢朗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之后,竟然不是不去苛责的态度。
  “我有些生气。”
  诚实在那一秒有种冷酷的味道。
  可谢朗感觉不到,他只是如实地答了:“我后来去看了视频,比你对我形容的要恶劣。”
  黎衍成的双眼望着谢朗,里面的光莹莹然,没流泪,可却像是泪光。
  他这样靠近了谢朗,小声说:“我知道错了,谢朗。”
  他没说“是我的错”,因为每一句话其实都经过了斟酌。
  “是我的错”是基于事实承认错误,而“我知道错了,谢朗”,是亲密的人在对谢朗撒娇。
  “……衍成,你不该去找小也顶替的。”
  谢朗的目光沉沉地落在黎衍成的面孔上。
  他明明克制而且冷静。
  可在那一瞬间,黎衍成却感到仿佛凌空有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最痛的不是去认错,最痛的是当他终于意识到,在谢朗眼里,这件事、此时此刻、这一切甚至不是关于他,是关于小也。
  这一切怎么可以不是关于他?
  黎衍成的面孔疼得又热又辣,和他身体里的酒精混杂在一起,使他浑身的温度都在失控地升高。
  “谢朗,你为什么会和黎江也上床?”
  黎衍成把酒杯啪地放在桌上,那语气说是一个问题,不如说是一种崩溃:“本来该是我的,对吗?”
  他本该再循序渐进一些,可他做不到了。
  他抬起双眼望着谢朗,眼角泛红地扯开了丝绸衬衫的领口,然后猛地上前环住谢朗的脖颈,吻了上去。
  ……
  直到谢朗都已经离开了许久,黎衍成仍然瘫坐在地上。
  他看着横倒在地毯上的酒杯,却连过去捡起来的力气都丧失了,那是谢朗推开他时掉在地上的酒杯。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个黑洞,他越想要得到一切,就越是永远得不到满足。
  小的时候,做一个完美的乖巧的好学生就足够赢得妈妈的宠爱,于是他就做好学生;
  可是出国之后环境变了,评价的体系也变了,最受欢迎的人总是个性更突出,甚至是平时Party不耽误、期末却仍然全A的强人,于是他酗酒、吃聪明药、想做那种最酷又最优秀的人;
  参加选秀的时候,想要得第一;被曝出丑闻的时候,想要不计一切代价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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