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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by丧心病狂的瓜皮 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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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不知为什么,谢朗在这一刻忽然想到了父亲那堆被烧成灰烬的涩情收藏品。
  很奇怪吧,在“锤炼自己意志”的时候,想到了那种东西。
  他把背靠在墙上,想得有点出神。
  十七岁那一年,他从父亲的衣柜里找到了一盘被报纸厚厚地裹着的影碟,一层层地打开之后,刚一看到封面就被吓了一跳,赶紧又塞回了衣柜里,自己逃回了房间。
  可那封面上五彩斑斓的“情迷芭蕾舞”五个字,还有短头发的有点中性的芭蕾舞演员的情态,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于是在某一个深夜,又蹑手蹑脚衣柜里把那盘影碟偷回了房间里,藏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那时候的同学们已经会在下课时互相肆无忌惮地交流这些,可这盘有点可笑的、语法不通的叫做“情迷芭蕾舞”的影片,却的确是谢朗第一个拥有的涩情碟片。
  他为此战战兢兢地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翻来覆去地看那彩色封面,摩挲到封面都快被磨坏了还没有打开,直到父亲的所有收藏品都被抄检,他听到母亲罕见地失态地辱骂父亲:肮脏、下流,歇斯底里地命令所有人把全家翻得底朝天。
  他把那片影碟藏到了自己的课本里,这也是一件罪恶的事,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可在在对涩情灭顶的恐惧之中,他却忽然萌生了一种紧迫感。
  于是,他在拥有碟片长达数个月之后,才终于提心吊胆地在自己的DVD机上放映了第一遍。
  当时,谢朗感觉……他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坠落,像在看动物世界里残酷的画面,蜘蛛用丝缚住昆虫、蟒蛇绞杀山羊,用尽全力、但无能为力。
  可他坠入的,却又是一个可怕又异常美好的世界。
  直白来讲,他每天都做春·梦,于是,他也每天手银。
  他私下里,成为了一个非常堕落的人。
  谢朗坐在禁闭室里,冰冷的木地板、冰冷的墙壁,他在这一片冰冷之中,身体却忽然感到有种熟悉的战栗。
  他又想起了那些梦里……最总是模模糊糊的,发生在梦里的事是朦胧的,梦里和他拥抱的人的面孔也是模糊的。
  只是在醒来的时候,那种美好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
  而在这一刻,年少时的梦境,好像再次笼罩了他。
  谢朗有些惶恐地用力摇了摇头,他再次感觉到了坠落的感觉,可身体却变得发热。
  “朗哥……”
  若有若无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在他耳边唤他。
  “朗哥,我总是想你的,特别特别想你又不能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太难受了,然后就会看片。你呢,你会看吗?”
  “我……”
  谢朗忽然整个人直接仰躺在了地板上,这里那么黑暗、安静、阴冷、还有不知道要被关多久的那种无限的漫长,对于孩童来说,曾经是一种难以磨灭的记忆。
  可在这一刻,他需要这里,他需要这间禁闭住他的阁楼。
  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明明冷得想要打抖,可手却控制不住地,像是他十七岁那样莽撞地向下,想要去更温暖的地方。
  回忆的阀门与身体的欲望同时打开,谢朗感觉自己整个人,正在旋转着向下坠落,而下面是燃烧着滚烫烈焰的地狱。
  是的,他度过了与自律完全相反的荒淫的十七岁。
  在每一天的自责之中,在每一天都担心被母亲发现的恐惧之中,可怕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与今天一样冷的冬夜里,黎江也被摁在雪地里猥亵了。
  在一刀一刀刺向那个男人的时候,芭蕾舞服、跳芭蕾的男孩、情迷芭蕾舞、肮脏、下流、自·亵,这些词汇仿佛梦魇一个套着一个,将刚成年的谢朗吞噬了。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这一切的罪恶好像也与自己有关。
  那一件事之后,他偷偷把录像带烧掉了,像当初母亲烧掉父亲的所有收藏品一样决绝。
  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一切,而他已经全然地接受了母亲的想法——
  母亲是对的。
  这一切,都是罪恶的。
  “小也……”
  谢朗把自己蜷了起来,他用手不断地掐着自己的胳膊,甚至因此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痛苦。
  仿佛他真的已经坠入了炼狱之中,滚烫的烈焰,正在让他粉身碎骨。
  谁能来救救他…
  在那濒死的一刻,谢朗的手指忽然触碰到了地板上一枚尖尖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拿起来,睁开眼睛——
  是一枚小小的彩灯。
  他从黎江也的圣诞树上偷来的,写着Let’s Dance的小彩灯。
  在绝境之中,那仿佛是一枚来自神的信物。
  他忽然听到了黎江也凑在他耳边,俏皮地小声说:“朗哥,其实我都只是想着你自,慰。”
  “真的吗?”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问。
  “真的!”
  谢朗的眼眶忽然热了:“小也……”
  我也可以这样吗?
  他闭上眼睛,可是当手再次触碰自己身体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好像不冷了,他摩挲着,呼吸声也变得低沉而嘶哑。
  就在这禁闭一切谷欠望的小屋里,他在想着一边想着小也一边自·亵。
  “朗哥,其实我和你做爱——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都只是因为我爱你而已。”
  原来,小也爱着他。
  他对爱这个字那么陌生,可因为是小也说得,所以完完整整地记了下来。
  因为爱他,所以想要和他做爱。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谢朗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仰着头,正好可以看到那扇小小的天窗——
  一抹日出照在窗棱结出的冰锥上,就在那小小冰锥上,折射出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圣洁的世界。
  谢朗躺在地板上,一边出神地看着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张秘书,我们这两天去S市吧。”
  ……
  “怎么样小也老师,第一次来邮轮上,是不是还挺好玩的?”
  黎江也本来独自一个人站在邮轮前方的巨大甲板上,听到王思言的声音才回过了头。
  “是。”他微微笑了一下,漆黑的发丝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停顿了一下还是说:“谢谢你和思悦招待我了。”
  “敷衍我是吧。”王思言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他懒洋洋地说:“你才刚上船,里面什么表演啊餐厅啊都没看就一个人跑来甲板上了,怎么就好玩了?在想什么?有心事?”
  黎江也沉默了一会,或许是当他一个人站在这里望着漆黑的大海时,他实在没办法回避当他想起谢朗时的那种无边无际的孤独感。
  他忽然有点出神地问:“王先生,你是想和我上床吧?”
  “……”
  王思言有点被这样的直接镇住,可问出这样的问题的那一刻,本身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变近了,他清了一下喉咙,露出了微笑:“这一点我肯定不会否认。”
  “你不会觉得这样不好吗?”
  “什么?”这个问题实在太奇怪,王思言有些猝不及防。
  “就是,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其实是有点肮脏的。”
  如果换个人来说这句话,王思言大概要觉得这是一种拙劣的、故作天真的勾引了。
  可是当黎江也那样微微歪着头,有点傻乎乎地问他这个问题的样子,却又实在勾人。
  他忽然真的有点怜惜了起来。
  “怎么会?”王思言于是也第一次认真了:“人也是动物,是动物就有谷欠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为什么会觉得肮脏?小也老师,我倒是觉得,如果一个人说爱你,却不敢坦诚地谈性,那说明他是个虚伪的人,你觉得呢?”
  黎江也忽然不再说话了
  海风吹起男孩发丝的那一刻,王思言忽然隐约觉得,他面前停靠着的,真的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忧郁的天鹅。
  “来一个——”他把手里的冰淇淋递了过去。
  黎江也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上次想给你点烟,你说不抽;这次给你带冰淇淋,好歹要赏个脸吧,这是请来的法国甜品师做的,尝尝吧。”
  “真的,大冬天的我用手给你拿过来,你不接走我手指都要冻僵了。”
  他这时候说得这些话,倒不太像个纨绔,显得有点傻气,还真的打了个抖。
  “……那,谢谢你了。”黎江也终于还是有点抱歉地接了过来。
  “客气什么?”
  他俩安静地并肩对着大海的那一幕,或许真的有一些微妙。
  可黎江也全然地知道,其实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能面对月下的大海撒谎,他也不能,就像他想谢朗的时候,每一秒每一秒都那么真实。
  “走吧,风太大了,去邮轮里赌两把。”
  “嗯。”
  黎江也和王思言一人拿着一个冰淇淋转过身,就在那一秒,黎江也已经敏锐地意识到,在不远处有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习惯了站在黑暗里的人。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果然看到穿着黑色大衣的谢朗就伫立在那,静静地看着他和王思言。


第30章 《发牌吧》
  看到谢朗的那一秒,黎江也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好像也暂停了片刻。
  海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而谢朗就站在他面前,那么真实,真实到竟会让他有些恍惚。
  他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筹码我这都有,反正说好了,赢得归你,输了就算我的。”
  王思言第一时间其实根本没注意到站在暗处的谢朗,还在一边走一边说着筹码的事,直到黎江也顿住了脚步,他才顺着对方的目光发现了不对。
  “朗哥。”
  黎江也的声音很轻,轻到刚一出口就飘散在了海风里,王思言甚至没能太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可离他们更远的谢朗却听到了,因此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很高。
  高大,而且沉默。
  这是王思言的第一感觉。
  谢朗从他身后缓缓走出来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感到非常诧异,这么高大的人竟然可以这样藏在一团黑暗之中,像是和黑暗融为了一体那么自然。
  “小也。”
  谢朗站到了黎江也的面前。他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投在黎江也的面孔上,目光凝聚到有如形成实质,带着炙热的温度。
  黎江也前一秒其实还有一些混乱的想法,他甚至下意识地想要去猜测,谢朗是不是只是凑巧也在这一艘游轮上。
  可是当和谢朗对视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不是的,谢朗就是来找他的,没有第二种可能。
  可是……
  为什么?
  那个在谢朗眼里像漩涡一样的、难缠得无法摆脱的他,明明都已经识趣地自己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黎江也竟然还是会隐隐地感到心碎。
  而王思言站在谢朗的身后,在看到黎江也此时的眼神就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就是那个让黎江也受伤地站在海风里的人,是那个让黎江也茫然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其实是有点肮脏的”的人。
  作为一个在情场上有丰富经验和强烈自觉的猎手,王思言当然知道,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是小也老师的朋友吧?”
  他一大步走过去,站到了黎江也和谢朗之间,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小也老师是贵客,贵客的朋友也是贵客,那一定得好好招待了,来下场玩两把吧?”
  “不用,他——”
  黎江也下意识地就想要直接拒绝。
  谢朗和王思言、和他们那些人都不一样,他是从来不赌的,也根本不会赌。
  可没想到谢朗却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干净简洁地回答了王思言一个字:“好。”
  黎江也一下子愣住了。
  而王思言听到谢朗答应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浓了些,他一直都是个很自信的人,提出邀请的那一刻,当然已经想好了要在赌桌上敲打对手的计划。
  只是当谢朗转过身来他们俩对视的那一瞬间,王思言忽然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谢朗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的时候,忽然让他想起他小时候经常和父亲玩的一种游戏。
  两个人要无比专注地看着对方,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一方再也忍受不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将自己的目光游离开来便是输了,这是意志力的较量。
  而谢朗的眼神让王思言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竟然觉得……谢朗绝不会是那个先把目光避开的人。
  ……
  “对了,还没问呢,怎么称呼?”
  游轮赌场的包厢里,王思言刚一脱掉大衣落座,身边的服务生就已经把热毛巾递了上来,他于是姿势优雅地把擦拭了一遍手掌。
  这是他下场之前的习惯,会让他感觉今天的手气很旺。
  “我姓谢。”
  谢朗就坐在王思言的正对面,简短地回答。
  “哦——谢公子啊。”
  王思言挑了挑眉毛:“怎么样,咱们Three card brag走几把?”
  他因为嫌弃炸金花的名字土换了英文,只不过因为对方只说姓不说名字的态度隐隐不爽,这句话尾音上挑,带着调笑的意思。
  “都可以。”谢朗回答:“我都不会。”
  “啊?”王思言忍不住笑了,一双眼则往站在旁边的黎江也那儿瞟了过去,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什么都不会还敢为了抢人下场,小也老师,你魅力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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