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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全息游戏好逼真——by岁既晏兮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5-22


  这位面容阴郁的青年被谈自非一剑搅碎了丹府,脸上却绽开了一个诡异地笑。  他艰难地扯着嘴角,断续道:“我先前就觉得,这血祭还差点儿火候,如今倒是填上了。”  青年这么说这,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贯穿的剑身,又往自己身上捅了捅,以一个听着就不太正常的精神状况问:“亲手打开魔界通道的感觉如何?昆仑虚弟子。”  谈自非:?  他正疑惑间,却见本该顺着重力往下的鲜血并未滴落,反而像是被什么吸引一样,向着头骨法器汇聚而去,这人竟是在最后将自己作为祭品,再次尝试先前被中断的魔族召唤。  谈自非:“……”  讲真,他有时候其实挺不能理解邪修脑回路的。这人要是老老实实被他捅死,最多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非得临到死搞这么一出,把自己整得魂飞魄散。  谈自非面无表情地抽回了剑,没了支撑,青年霎时委顿于一旁。谈自非尝试再次打断对方灵力汇聚节点,可不知这人用了什么手段,这次却没能成功。  鲜血还在不断地向着那颗头骨汇聚,青年的生机缓缓流逝,神魂被撕扯的疼痛更是让那张尚算得上俊美的脸狰狞地扭曲起来,但是他脸上却露出得胜一般的快意。只是这扭曲的笑容在注视到谈自非那自始至终无动于衷的模样陡然凝固。  眼前这位正道弟子分明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神色。  (谈自非:不就是任务过程中多了个二号boss么,不是什么大事。)  这邪修当然不可能得知谈自非的想法,人多半都是以自己的思维方式揣度他人,这邪修也不例外,现下谈自非这仿佛就等着这一刻到来的表现,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了许多可怕地猜想。  他的目光在头骨和谈自非身上来回徘徊了一阵儿,像是生出某种明悟一般,突然睁大了眼睛,“你——”  这人刚刚吐了个字,谈自非就眼明手快地给人一剑封了喉。  他有预感,这如果放任人说下去,绝对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可承受之重。  谈自非:虽然不知道这人想说什么,但是别给他开口的机会总是没错的!  邪修身死,失主的法器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谈自非手上。  这类似于择主的举动却让谈自非感受到了一种冰凉又森冷的觊觎,觊觎着他的血肉神魂。脑海中像是有个尖利的声音,蛊惑着他,‘献祭吧、献祭吧,献祭之后就能得到力量……’  好么,破案了。  不是那邪修脑子不好使,而是实力不行、心性不定,最后被法器反噬了。  有系统在,谈自非的精神领域天然就带者一层防火墙。这会儿他看了眼面板,很淡定的给自己套上了一个[静心buff],然后目光怪异的看着这个头骨:宁不觉得这话里面的逻辑很有问题吗?而且他总觉得这种被盯住了血肉的凉森森感觉还怪熟的。  谈自非:盯——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狍鸮脑袋似乎被他盯得一僵,转眼就一副想跑的样子,谈自非眼明手快地单手按住。  场面一时变得怪异起来。  谈自非单手执的长剑斜斜指向地面,剑尖还在滴血,倒下的青年没了气息,而他手里按住了本属于对方的法器。  就很有杀人夺宝那味儿了。  这一刻,谈自非突然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谈自非:“……”  他有一瞬间想起了上个世界被弹幕支配的恐惧,那仿佛对他怀着深深恶意的剪辑方式似乎同步出现在新的副本里。  ……这次都不用剪辑,谈自非甚至想好了到底套什么阴间滤镜才合适。  他不能理解,本来好好的诛灭邪修,怎么就演变成这种场面?!  自己身上难道有什么[反派debuff]吗?  谈自非在原地僵了一会儿,还是放不下心,选择打开弹幕看了一眼。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弹幕正在讨论什么“神子”的事,应该是主角那边的剧情,和他没什么关系。  想想也对,和上个世界不一样,在这个新的副本里,他除了最开始围观主角的时候露了一面,之后都没有出现在任何剧情里,这么一个路人得不能再路人的角色,实在不够有单人场景的排面的。  放下心来之后,谈自非顺手关掉了弹幕,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手里的狍鸮脑袋上。  以“狍鸮”来称呼它实在有些抬举了,上古凶兽足以和当年移山填海的大能抗衡,在如今的修真界早已绝迹,就算在也不可能掉价到被人砍下脑袋、以头骨制成法器。谈自非现在按住的这东西最多算有一丝狍鸮血脉,沾染的血债太多,经由那森森怨气的血雾催发,才勉强有了些凶兽威严。  谈自非总觉得类似的妖物他好像曾经见过。  还没等他从记忆里翻出相对应的内容,这只狍鸮脑袋突然血芒大盛。与此同时,那邪修的尸骨以极快的速度干瘪下去,转瞬间成了枯瘦的干尸,但到此地步却还未停止,直至皮肉不存、变成了一具披着衣服的腐朽白骨。  即便到了这个程度,谈自非仍是从这个脑袋上看出些不满足来。想来要不是被谈自非按住,它非得上去将前主人敲骨吸髓不可——这颗脑袋继承了狍鸮多少能耐不好说,但“贪婪”确实一脉相承。  所以说,这种邪道的法器还是别用的好,一个不留神就被噬主了。  感慨归感慨,但谈自非这会儿的注意力却不在狍鸮脑袋上了。  这邪修最后的谋算到底成了,就在谈自非的身侧,平静的空间被撕开一道裂隙,缝隙之内汹涌的魔气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终于,一只漆黑的利爪探了出来。  就在谈自非全神戒备着这只可能出现的魔族时,掌心按住的那颗脑袋却抓住这两界联通造成空间不稳的间隙,瞄准一道裂隙猛地撞了过去,瞬间消失在原地。  没了依凭,这刚刚打开的魔界通道自然关闭,那只刚刚伸出一只手的可怜魔族收势不及,整只手掌都被绞了碎,只留下几根手指在人间。这几根尖利的爪子没了魔气支撑,在灵压的碾压下,不过一会儿就灰飞烟灭。  谈自非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沉默了大半天。  该说那真不愧是个脑袋吗?就算脑髓都没了,也没影响它打鬼主意。  *  另一边李沟村的贺还之三人在翻完了卷宗之后,当即决定借着夜色去山顶原本山神的祭祀地去看看。  那散落的妖骨,在修士眼中实在显眼,几人将这凌乱的尸骨拼凑,终于得到这“山神”的原型:羊身、腋下生眼。  认出这东西后,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狍鸮。”  好在那仍是羊蹄状的趾骨证明了这只是个有一丝狍鸮血脉的妖兽罢了,总算叫人震惊之余,稍稍有些安慰。  只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这只有狍鸮血脉的妖兽……没有头。  第43章 修真世界11  贺还之几人寻着卷宗的记录上山, 在本该是祭祀之处拼凑出了尸骨之后,总算得知了那索要人祭的“山神”的原型。  ——是一只有狍鸮血脉的妖兽。  但是他们找遍了山头附近,都没有找到这只狍鸮的头骨。  这很不寻常。  大妖血脉天然存在威压, 更何况狍鸮这种上古凶兽,也因此它的尸骨露于野这么多年也无野兽来捡食。再加上他们白日打探出来的消息,村人们对此地很是畏惧,几乎不会上山来, 也排除了人为拣拾的可能。这么一来,那头骨落到哪里去就很值得商榷了?  卢子登顿了顿, 开口, “我在外游历时, 听说有一种偏道法门,可以借助死去妖兽的头骨拘魂、制成傀儡,以供驱使。”  狍鸮的血脉, 即便是在修真界,都是很难得的材料了。  如果这附近的幼童失踪案子和此有关,倒也无怪于李沟村没出事——是那只被拘了魂的狍鸮下意识避开自己身故之所。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和最开始的预料截然不同了,这可不是什么实力不济、不敢在人前现身的妖兽, 而是狍鸮和背后操纵的邪修。拘魂之法所用尸首不可能死去太久,按“山神”消失的年头算, 这狍鸮被炼制成法器早有数十年,显然炼制法器之人不是一般的谨慎,到现在才露马脚。  卢子登当机立断, “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事了,我预备明日一早就去这附近的修界驿点禀报,邪修出没, 不管是散修盟还是昆仑虚都不会坐视,多半会再派人处置此事。还之、阿昶,你们以为如何?”  贺还之和宓昶对视了一眼,眼前发展也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两人都不是头铁的人,卢子登的应对就很妥帖,他们当即点头应下了,道是“同往”。  只是他们到底没能等到明日。  卢子登这边还没来得及点头,就猛地睁大了眼,高喝了一声,“躲开!”  贺还之也在那一瞬察觉了异常,拽着宓昶就一个就地翻滚,狼狈地从原地逃离。而在短暂的空间扭曲之后,原地出现的正是几人先前遍寻不到的狍鸮头骨。  这可一点都不是惊喜。  硬要说的话,它甚至超过了“惊吓”,到了让人“惊恐”的程度。  三人同时觉得,修士的目力在夜晚中视物一如同白日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这会儿就只恨自己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森森血雾萦绕在头骨周围,而在那之下,怨气填充勾勒出了狍鸮的形态。  这可比先前他们根据遗骸推测的状况可怕得多。  这颗狍鸮脑袋出现的一瞬间,就“看”向周遭的三个血食,但是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边的一堆遗骨吸引了过去。
  卢子登趁着这个机会,祭出了一展阵旗,低喝了一声,拉着同伴转身就往山下跑。  夜间的山路对修士造不成阻碍,但是走到一半,贺还之却突然停住了脚,他最先反应过来,“不能去村子的!”  几人都无能为力的妖兽,不能指望山下的村民有对付的方法,多半是要成了狍鸮的腹中餐,反过来壮大这妖兽实力。  卢子登也在转瞬间明白了这个道理,脚步不由一顿。  又听贺还之斩钉截铁,“神子祠!”  这实在不能算个多好的去处,卢子登先前已经看过,那神子祠虽说受了不少香火,但是神位空悬,神主更是对这个神祠连承认都未曾,当然谈不上什么降下庇护。单只靠着那点香火凝成的愿力,最多让附近草木葳蕤些,可没法挡住这么一个怨气凝成的凶兽。  但是眼下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地方了,他也只能咬牙跟着贺还之改换方向。  卢子登掷出去的那展阵旗其实只阻拦了狍鸮片刻,后者没有立刻跟过来,还是因为被那一堆遗骸吸引了注意力,待到在出现时,原本只有怨气填充的身体已经有了骨架。  贺宓卢三人此刻的心情,大概是恨不得一人给自己一个巴掌。  叫你手贱!没事干嘛帮着这妖兽把骨头拼起来?!!要不然这只狍鸮是不是现在还忙着一块块地找自己的遗骨呢!!  好在狍鸮也在适应自己这副“新”躯体,由于身体上时不时的要掉一两个“零件”,它追赶速度并不快,终于容得三人连滚带爬地跌进神子祠。  神祠内的灯火彻夜不息,在这幽幽夜色中突现的明光像是绝望中的一线生机。  但也就是“像”而已。  正如卢子登所预料的,这座未得神主承认的神祠并没有什么庇护,那凶兽毫无阻隔地闯入了院中,可就在内间三人屏气凝神、半是绝望地等着接下来的发展,却不想那只凶兽却在正堂之前突兀地停下了,非但停下,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它像是辨认什么一般在原地踟蹰着。  生于腋下的那两处眼眶凝的鬼火幽幽跃动着,最后这凶兽竟缓缓、缓缓地退到了神祠之外。  宓昶还没明白过发生什么事儿,但是眼前的危机似乎暂时解除掉了。  他当即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像还是不敢置信一样确认道:“它走了?”  他旁边的另外两个人却没有什么松懈的意思,贺还之勉强抽回心神给了个回答,“暂时。”  宓昶拔高声调“啊?”了一声,表情悚然。  ——什么叫“暂时”?!暂什么?什么时?  宓昶这次没有得到回答了,他看过去的目光也随着同伴一起,落到那尊神子塑像上。想着刚才那只凶兽的反应,他不太确定道:“那只狍鸮是在害怕这尊神像?”  卢子登点点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只狍鸮当年是被神子杀死的。”  所以并不是什么神祠庇护,只是单纯死亡印刻遗留下的畏惧而已。  但是这就显出奇怪的地方了。  以这只狍鸮如今血雾森森,怨气缭绕的模样,在被炼制后、明显实力比当年强了不止一筹,这会儿看见杀死它的仇人第一反应应该是报复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避。  这狍鸮简直像是确定了自己一定打不过的样子。  因为那本卷宗上没有记录神子的消息,先前几人默认神子一定已经身故。能够以凡人之身杀死狍鸮已经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壮举,他们想象中的最好结果也只能是同归于尽。  至于先前几人在山上没有找到神子的尸骨……  凡人的身体没有妖兽的血脉压制,神子本身又有大功德在身,一身血肉能遭到狍鸮的觊觎,对山间其余野兽的吸引力也绝不逊色,他的尸骨曝于荒野、会遭遇的事可想而知,找不到遗骸在正常不过。当然,还有一种更好的可能,或许后来有村人悄悄上山,将之收殓了。  只是现在看狍鸮在神祠前的踟蹰的模样,卢子登和贺还之对视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神子没死!”  只有神子没死,才会让狍鸮如此畏惧。  先不提弹幕如何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欢天喜地,卢贺两人在短暂的松了口气之后却突然色变:狍鸮因为对神子的畏惧不敢进神祠,那么它接下来会到哪里去?  ……山下的村子可都是人!!!  两人几乎同步站起来想往外走,这如出一辙的反应,又让他们差点撞到了一起。  这一撞也让贺还之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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