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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文里拉郎配被主角标记了——by小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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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据他对郁尘晚的了解,这种表现通常是已经翻阅那话本了。  好在临清寒应对这样的情况已经得心应手了。  他从郁尘晚的身后将其抱住,低头在郁尘晚的脖颈处亲昵地蹭着。  嗅着郁尘晚天生自有的淡雅的,清新的信息素香味,如痴如醉地收紧了手臂。  临清寒仗着郁尘晚对自己的纵容和偏宠,一点儿也不老实。  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换成以前的郁尘晚,定会训斥他,说这成何体统!  但如今的郁尘晚被他训练有素。  非但不会断然拒绝他,甚至还会偶尔迎合他。  只是,今日的迎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不知何时,位置调转。  临清寒整个人几乎被郁尘晚圈在怀中,郁尘晚将他的乌发轻轻拨开,露出一截脖颈。  裸露在衣衫外那截白皙的脖子被郁尘晚的鼻尖轻蹭着。  旋即,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  临清寒轻颤下。  柔软带点湿润的舌头轻扫了他的腺体。  能感觉到郁尘晚的犬齿似乎正在轻轻地啃咬着他的脖颈。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陌生。  临清寒曾在第二次分化成Omega时,郁尘晚曾给过他临时标记。  只是当初或许是因为别的冲淡了这种敏感,临时的标记并未给他带来痛觉的记忆。  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浮木般,一心只求着活下来。  也就忘了最初咕哝咕哝喝过几口水呛到和被水压到胸腔难以呼吸的感觉了。  但此时不同,他是清醒的状态之下,细微的触感会被成倍地放大。  犬齿游走在临清寒白皙的后颈处,象征性的占有欲这一刻尤为明显。  试探性和未知性给他带来一种别样的感受。  这种刺激同临清寒玩什么密室逃脱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很难形容这样的感觉。  只觉得周围的热意在不断地升腾。  从腺体的亲吻,啃咬,两人又换了姿势。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郁尘晚的眸色很沉,像一湾让人沉溺其中的深潭,临清寒顷刻间便沉入其中。  蜻蜓点水的温情亲吻显然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们。  郁尘晚的吻比往日更汹涌,更深入,更令人难以自拔。  临清寒只觉得胸腔的气息全被抽取,轻喘溢出。  分开之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湿润了彼此的唇角。  郁尘晚双手撑在临清寒的颈边。  临清寒可以透过他的瞳孔看到倒映在其中的自己。  凌乱的青丝垂落,临清寒抬起手指勾了几缕,在指间缠了几圈。  即使两人都未曾开口说过半句话,但似乎一切无需言语,仅凭一个眼神就能点燃火焰。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临清寒忘情地凝视这郁尘晚。  手中轻扯那几缕青丝,迫使郁尘晚离他更近一点。  他轻启薄唇,声音很轻却极具诱惑力地邀约道:“大师兄,我们双修吧。”  说吧,临清寒便兀自地吻了上去。  这是临清寒头一回主动地邀请。  当Omega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疑便是许允Alpha对自己进行终身标记。  虽然二人在这两年的相处之间,有过亲密无间的相拥,亦或是擦枪走火的行为。  但总的来讲,大多数情况只能算是小打小闹,还没有真正实质性的进展。  况且,这“罪魁祸首”还要属临清寒,通常都是他叫停的。  偶尔是郁尘晚没有进行下去,在他耳边说着“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吧”这类的话。  临清寒不知该夸夸郁尘晚的定力,还是该唾弃自己的临场脱逃。  但这一回,在这青山绿水的美景中,他要潇洒任性地放纵自己。  隔着衣衫,临清寒亦能感受到郁尘晚的体温也不遑多让。  在这座山巅之处的草地上,两人忘情地拥抱,亲吻。  直到——  “啾啾。”  “啾啾啾。”  临清寒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推开了郁尘晚。  衣衫不整的两人先是一阵恍惚。  静默一瞬之后,随即皆是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发出者。  是一只正在啃果子的长得酷似松鼠的小兽物。  毛茸茸的小兽物正两个爪子握着果子,一边啃咬,一边站在那地方看着他们两人。  它的叫声同凶兽九九的声音十分的相似。  临清寒差点以为是段海秦出现在这个地方。  好在应该不是。  这个地方的周边他和郁尘晚探过了,荒无人烟。  而他们也小住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出现过第三人。  只是平日甚至连飞禽都很少出现,但今日竟然突然蹦出了一只小兽物来打断他们。  这小兽物的姿势,颇有一种看戏的姿态,尤其是配着果子。  看戏吃瓜简直了。  特别是当他们二人停下来,齐齐看向小兽物的时候。  它也看着他们,甚至停下咀嚼果子,歪着头不解地看他们,又啾啾地叫了几声。  虽然临清寒听不懂兽物的叫声是什么意思。  但此情此景下,这小兽物似乎颇有催促他们二人搞快点,问他们怎么突然停下来的的意思。  即便只是小兽物,但对于临清寒来讲,这不仅仅是小兽物这么简单。  它兴许是灵魂管理局派来的。  自大战之后,黑猫不再出现。

  他没有能联系灵魂管理局的办法,但灵管局多的是监视他的手段。  所以临清寒不敢轻视这些小兽物。  临清寒的兴致完全被败光了。  升腾的热意被一桶冷水给从头到尾地浇灭了。  一寸不留。  他偏过头看郁尘晚。  很显然,就连郁尘晚的脸色也不太好。  这个时候压枪,是男人都受不了吧?  更何况是顶级Alpha!  临清寒眼神一凛地看向小兽物。  倘若眼神中的杀气能够具现化的话,那小兽物大抵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兽物是有灵性的,很快就感受到了杀气腾腾。  它歪着头看了眼两位俊美但衣衫凌乱的男人,最后决定保命要紧。  抱着果子转过身麻溜地跑进了林子里。  这小兽物一走。  徒留两位兴致别破坏的人。  临清寒试图想开口说一些话来缓和二人间诡异的气氛。  却发现自己脑袋空空,支支吾吾半晌愣是挤不出一个字来。  他决定放弃言语,以行动来缓解尴尬。  他俯身靠近郁尘晚,伸手将对方凌乱的青丝撩起,指尖却触碰到一丝冰凉。  临清寒下意识地抬起头。  不知何时,天色微微暗沉,浮空中白花絮絮落下。  雪?  下雪了。  临清寒抬眸,如鸦羽般的长睫上边落了雪。  冷意逐渐地透过皮肤侵入经脉。  他今日穿得单薄。  郁尘晚也差不多。  这个地方竟然会下雪。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雪了。  说来也奇怪,这偌大的三界中,下雪的地方却极少。  四季如春的地方,或炎热地带倒是挺多的。  临清寒也算是跨了大半个三界的人,对三界各地的气候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  他正欲起身,带郁尘晚一起回屋里暖暖。  偏过头时,却看见郁尘晚伸手去接那轻柔的雪花,神情微滞又认真。  临清寒愣怔地看着这美景。  就像一张定格的照片一样深深地记录在他的脑海中。  这样的场景他似乎曾经也在哪里见到过。  他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在仙星派的听雪堂。  听雪池常年不断的飘雪,郁尘晚修行的大部分时间便是待在听雪池中。  大师兄这是触景生情了?  临清寒心道。  “大师兄,我们回听雪堂,好不好?”  …  仙星派自那次千年大战以后,昔日的光景早已不复存在,几乎是毁于一旦。  什么武器阁,藏书阁,议事大殿,怕是连片瓦都难以辨认。  大部分的灵山都被破坏了,成了荒漠,成了废土。  就连苍鹤龄曾经闭关的那座战神灵山也没有幸免,受天地同灭之术的影响,几乎都支离破碎。  却有一处山峰屹立不倒,那便是听雪堂的所在的那座山峰。  说来也奇怪,兴许那个地方独天醇厚的地理环境。  亦或是有神力守护,听雪堂几乎没有遭受到一丁点的破坏。  而后郁尘晚在此设了保护界,若没有他允许,他人是无法闯入。  听雪堂却依旧四季飘雪。  仿佛无论过了多少年,有没有人住着,这里的景色一年四季皆不变。  临清寒一回到听雪堂,仿佛回到了郁尘晚头一回带他来听雪堂罚抄的那一日。  他不禁笑了起来。  当初他在门派中的训练场上,忽入了幻境。  待他重回时,正好是他吻在郁尘晚的宝贝灵剑剑身上。  可他并不觉得这是郁尘晚真正罚他抄门规的缘由,也因此他抄写得不情不愿。  看着郁尘晚挺立的背影,临清寒歪着头问道:“大师兄,当初为何要罚我抄写门规?”  郁尘晚抬眸不知在看什么,听到他问话便回首看他,答非所问道:“你还少抄一遍。”  临清寒:“……”  这人的记忆力太好,也是一件麻烦事。  郁尘晚往他的方向走过来。  临清寒却警惕地看着他后退数步:“大师兄,你该不会还想罚我吧?”  况且仙星派都不复存在了,门规弟子规等等又有什么用呢?  如今的仙星派可是因为苍鹤龄而在三界中变得声名狼藉。  临清寒的背脊抵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郁尘晚的一举一动。  却见郁尘晚浅笑一瞬:“是该罚了。”  于听雪池的池边,“惩罚”约莫过了半日,临清寒被勾起了无名之火却无处发泄。  哼哼唧唧地躺在郁尘晚的怀里。  始终得不到一点儿有用的慰藉。  真的是很卑鄙无耻的惩罚!  大师兄果然是懂惩罚的。  此时他难受的很,比罚他再抄写还要难受。  他心中忿忿不平道。  少顷,临清寒忍不了了,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挣动身子,便要站立来,却被郁尘晚一把又拉了回去。  “清寒,”郁尘晚的声音如往常般清冷,可惜无法浇灭临清寒燃起的欲望火焰。  临清寒不配合道:“放开我,我要起身。”  郁尘晚将他圈在怀中,习武之人的力道本就不容小觑,更何况顶级Alpha的郁尘晚,临清寒几乎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背部紧贴着郁尘晚的胸腔,能感到对方结实的胸膛正有规律地起伏。  临清寒认命地不动了。  郁尘晚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当初你为何会求着我不要堕入魔道?”  对此,郁尘晚曾经思索了许久,没想明白。  他在小师弟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为何会求着他不要堕入魔道?  闻言,临清寒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下。  很快,他收起了不自然的表情,讶然道:“大师兄,你说什么?什么堕入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哈哈?”  临清寒想不起来,自己应该从来没有跟郁尘晚提起这个。  他记性很好,所以很笃定。  “二次分化的那日。”  那日的记忆有些模糊,却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剩下在临清寒脑海中的片段也只剩下那些欲.念驱使之下的冲动和悱恻缠绵的画面。  薄唇隐隐发干,临清寒下意识地舔了舔。  自太平三界后,有些事情犹如过眼云烟。  倘若是当时郁尘晚开口问他的话,他必定会滔滔不绝地如实说道。  可如今时隔已久,再次提到之时,临清寒反而有了些犹豫。  罢了,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  临清寒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扫兴。  便打算将这一页掀过去。  “大师兄,我实在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意识不清醒,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郁尘晚沉默。  许久,临清寒听见他“嗯”了一声。  紧接着,薄唇落在临清寒脆弱的后颈处,亲吻着。  唇舌一路游走向上,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  舔舐,吮吸,轻咬……  像品尝美味的果实一样,温柔而细致,只是迟迟不愿将它吞入腹中。  如此反复,最终将临清寒仅存的理智抽离而去。  静谧幽深的庭院里只剩嘤嘤细语。  不知过了多久,郁尘晚嗓音低沉地在临清寒的耳边问道。  “清寒,能不能告诉我,现世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你想回去?”  临清寒被抽离的意识慢慢地回拢。  他愣住了。  这些年来,他除了同步轻昀提过“现世”二字外,可从在他人面前提过。  当初他问步轻昀的时候,郁尘晚没在场,这件事临清寒还是十分肯定的。  彼时的步轻昀听他发问,那叫一个一头雾水。  后来临清寒也没再追问下去,步轻昀也没缠着他问个究竟。  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临清寒十分肯定,自己从未在郁尘晚的面前提起过现世二字。  不过他回想方才郁尘晚问他为什么想回去?  莫非也是在同一日,他二次分化时说的胡话?  临清寒求证道:“也是我那日说的话吗?”  “嗯。”  他静默良久。  郁尘晚亦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少顷,临清寒伸手去接空中纷飞的雪花。  那雪花几乎落在掌心就看不见,只感一片柔软细腻,和凉意。  临清寒娓娓道来。  “……大概就是这样,”临清寒之前一直将这些话藏着掖着,憋在心里。
  今日一骨碌全说出来,不知为何,他反而觉得轻松许多,“大师兄,你会怪我吗?其实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位小师弟。”  郁尘晚若有所思,轻声应道:“不会。”  “你应该早就起疑吧?在兽之域你拿着剑对着我质问时,你应该猜出来了吧。”  郁尘晚“嗯”了声,话锋一转,语气认真地问道:“清寒,你当真很想回去?”  临清寒没有立即回答。  他曾几何时确实很想回到他熟悉的那个世界里。  可如今呢?  “倘若有朝一日你醒来以后回到那个地方,你会怎么样?”  临清寒转过身,将手心贴在郁尘晚的心脏处,他不知郁尘晚为何要做这样的假设。  但这是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不够,即便没有思考过,但答案早就呼之欲出。  “我会不顾一切回来找寻你,大师兄。”  承诺如同一道枷锁,将郁尘晚的心紧紧拴住。  “大师兄,你好香,好好闻。”  靠近郁尘晚时,临清寒感知到一阵芬芳正在刺激他的腺体。  他似乎许久没有感知到这么浓郁的信息素了。  郁尘晚抬手轻抚自己后颈的腺体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易感期到了。”  听雪池的池畔上,凌乱的衣衫横七竖八。  水中的人影交叠,平静了两年的池水荡起了阵阵涟漪。  水花四溅,池畔上几乎无一干涸之地。  临清寒快连拳头都开始握不紧了,郁尘晚的身上也多了很多道抓伤。  完成整一个终身标记的过程刻苦铭心。  他所有幻想的美好,温情却被现实狠狠地撕裂。  临清寒虚弱地靠在水池边。  他现在浑身哪里都痛,可脑袋瓜子却还清醒着。  “大师兄,有个事儿我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了。”  “什么事?”  餍足的顶级Alpha连声音都变得温和了许多,郁尘晚正帮他顺着青丝。  月光下水池中的两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美丽。  临清寒忽而唇角微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郁尘晚手中的动作一顿,似乎在思索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临清寒等不及,先开口道:“让我猜猜,是在深潭回来之后吗?”  郁尘晚摇摇头。  “唔,难道是在比斗大会之前?”  郁尘晚仍是摇摇头。  临清寒想不出来,索性道:“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何时?”  郁尘晚的眉心微微一动,眸间全是柔情。  许久,他俯下身子,在临清寒的耳朵说了句话。  临清寒一瞬间脸色红到了耳根子。  竟是……那个时候吗?  长夜漫漫,听雪池的一池春水波澜不止。  直至晨光微熹,雪晴云淡日光寒。 番外  “清寒,清寒……”  “临!清!寒!”  “你快醒醒啊!上课都快迟到了!今天可是归海教授的课程。”  “归海教授说今天谁缺席的话,这个期末的学分就记零了!”  “你都逃课三天了,你不会是想留级重修吧??”  归海教授?  上课?请假?  留级?重修?  耳旁传来了絮絮叨叨的话儿,声音清晰,听上去似乎还有点熟悉。  临清寒勉强地睁开双眼,奈何眼皮沉重,好一会才撑开。  睡眼仍惺忪,睡意尚未退去。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  语毕,临清寒的额头被一只手的手背抵着。  随即他听见那人说着:“唔,倒是没发烧。清寒,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打个请假条,我去帮你请假……”  临清寒的意识还在混沌之中,他没有出声回答。  只是莫名地觉得身下的床和被子都好生的柔软和亲肤,他半个人陷在里面。  临清寒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舒服的床了。  天天睡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床,实在不够舒服。  特别是在那又冷又硬的床上做一些火热的事情时,总归偶尔会觉得不够舒服。  临清寒也曾几何时在脑海中想象要是在现世会是什么体验呢?  “喂,清寒。”  “临!清!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那人见他发怔地看着天花板,眼神似乎有些涣散,又似乎是不打算理会他的样子,朝他吼道。  但临清寒仍是充耳不闻,他神情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这头顶怎么这么白,这么矮。  临清寒闭上双眼,又再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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